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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枭,你要疼我-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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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她转身关门,他踉跄的脚步奔到床边,一屁股坐下,一手撑在床铺上,一手摇摇晃晃朝她招,“过来,昔昔!”

他的眼神显得神采奕奕,根本看不出来醉的痕迹,星眸含笑,柔情万种……

钟未昔很喜欢看他的眼睛,平时冷漠无情的眼眸里尤如一颗蓝宝石镶嵌其中,在夜晚浅色的灯光下散发出迷人的光华,多了许多温情,噙着让人陶醉的笑意……

似乎只有在看到她的时候,这双眼睛才会散发出如此迷人的色彩。让她心暖又有一些甜。

她走到离他两三米远的地方,他显然没了耐性,起身迎上来一手拉住她的小手,慢慢向他牵引,像等着吃糖的小男孩,“让我抱抱。”

手指交握,十指交缠,他坐在床上,她站在他面前,他双臂横过细腰抱着她,脸深埋在她胸口,反复蹭着,随后扣下她的小脸,迎上去开始亲那小嘴……

她温顺地依着他,任他亲吻。

他的舌和唇覆上来,热力十足,冲进她口腔里的酒精味浓烈,交吞的唾液中隐隐有一种莫名的甜包在里面,渐渐化开,不浓,很淡,比她刚刚喝的那份红酒加雪碧要来得甘甜。

她能感觉到他心底的快乐,发自肺腑的期待和兴奋。吃晚饭的时候,他们讨论婚礼,讨论宾客的名单,讨论筹备的进展,他虽然大多数在听,那几个兄弟在出主意,但他总是不适时宜的在关键点上做出决定,一锤定音。

他眉眼中流露出来的兴奋是明显的,她能感染得到,只是她有点心不在焉。

当然不是因为黑舒曼的那些提醒,她已经做好了决定不会改变,然而更大的问题在逼近,她开始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到,因为这不是取决于她的想法,而是她的身体。

外表看起来她和同龄人没什么两样,但是她知道自己的情况有点糟,过去的这几年好象提前透支了今后剩下的生命活力。

她的思维不再像二十三岁的女孩一样活泼跳跃,好象喜怒哀乐七情六欲这些最基本的东西都消失了,这就好比一面结冰的河,任凭你扔多少石子也激不起涟漪,最多的是在冰面上无声地滑出一道弧,然后悄无声息躺在角落里。

每天都有些精力不济,需要靠睡眠来补充,又总是睡不够,有时候活动半天身体的肌肉就有些泛酸疼,人像冬眠的熊懒懒散散不想动,不想说话,只想睡觉。

黑司曜的吻也只是吻,尽管从唇间发出轻/吟,邪气的手指从她衣服下面钻进去,包住那两团柔软邪恶地揉/弄,却仅止于此,没有进一步。

他吻够了,摸够了,手没有抽出来,倒是把俊脸重新偎在她丰/盈之间,反复去蹭,去闻,像个在寻找母亲气味的小兽,安静下去,低低地叹息,“昔昔,我姐姐跟你说了什么?你在梦中一直在说你不会离开我,还有‘生不同裘,但求死亦同穴’是什么意思?”

她轻轻地抽着气,不能忽略胸前他的两只邪肆的大手,却因为他的这句提问僵住了,自己在睡梦中无意识讲的吗?

“嗯。”她回答一声,算是对他疑问的肯定。其实想说什么,张了张口,还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昔昔,我们说好的,有什么事不能藏在心里,黑舒曼她和你说了什么?乖,告诉我。”他哄着她,手臂从她柔软上挪开,没有抽出来,从胸前移到她光滑的背后,慢慢落在她腰上,收紧再收紧,他的脸几乎要整个嵌进她左胸的心脏里。

男人这样很容易激发起女人天生沉睡在身体里的母性,钟未昔摸着他的头,大略讲了一遍,也把自己后来想通的过程讲给他听。

听到最后他的手臂从紧变松,忍不住隔着衣服亲了亲那只团柔软,用他的舌头在小草莓的顶端滑动,随即含在口中,满是欣慰的低叹,“昔昔,我家昔昔真乖,真是个意志坚定的小丫头。我没有看错你,如果因为她的话而离开,我会对你对我的爱情产生怀疑,没有什么能够拆散我们,谁也不能,即使是死亡……”

他吮得有点用力,她仿佛被闪电击中快站不住,难耐地从小嘴里发出一声呻-吟,整个人当场融化成水……

受了酒精的熏陶,今晚的他显得与以往不同,冰山融化,他的温柔和热情让她无法招架。

身上的衣服被他掀起,推到肩膀部位,那两团柔软/弹出来,雪白晶莹,如花绽放,两朵红蕊比花还娇,比玫瑰还艳,吸引着人迫不及待去品尝。

他低下头亲吻它们,挤/压戏弄它们,同时又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对它们顶礼膜拜。

她呼吸急促起来,站不住了,跌趴在他身上,他有力的臂膀早准备好了迎接馨香的娇躯,拥抱着向后倒去。

让轻盈的她压在他身上,他趴在她耳边鬼魅的吐气,“昔昔,我想看你你掌握主动权,那样会让我很兴奋,愿意吗?”

正文 第332章 策马奔腾

他的欲/望早就顶在她的小腹处兴奋弹跳,她有点哭笑不得,他兴奋成了这样,还要兴奋到哪里?

有点生涩,她的脸更红了,窘在那里,慢慢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脱的时候自然要拉开距离才能脱,他不让,非拉着她贴在自己胸口,粗/喘着催促,“快点,再慢一点儿我可要亲自动手……”

他口中的热力烫得她的脸一片片艳红,他一脸的兴味,以纯男性的目光欣赏着眼前秀丽无限的风光。

本来已经被他卷到肩膀上的衣服只消从脖子上拿掉就行,可手抖到动作减慢。在他眼中看来更是慢如蜗牛,耐住性子不帮她,大手不知何时放在她的胸口,收紧手指,握捏两团鼓囊囊的软球,放肆的揉/搓。

眼前晕眩,她以为自己身体状况突发,双手紧紧抓住他宽厚的肩,可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兴奋的表现。

他的唇角懒懒的勾笑着,像在逗一只可爱的小猎物,对,没错,她是他的小羊,他要吃她,把小羊吃进肚子里。

不过在吃之前,可以先和小羊玩个游戏,一个叫做挑/逗和爱/抚的热身游戏。

她躲闪不了,好象身体里的骨头全部被他抽走一样,软趴趴伏在他身上。

他的大掌便不能肆无忌惮在两团上面横行霸道,聪明得转移阵地,一把拉了她身上的衣服,褪了长裤……

他的眼中更多是深情,是笑,不是欲。

她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有这么好笑吗?能让一向冷硬冰山的曜哥哥在这种情况下如此开怀地笑。

但,很快就想通了。

原来两情相悦的最高境界是在自然而然的情况下产生,不是为了欲而欲,是为了爱。

有了爱,下面的事顺理成章。

他热烈狂放的吻沿着雪白的脖颈下滑,啃/咬,眸子直勾勾欣赏着她情/欲氲氤的表情,脸色粉粉的,嘴唇嘟着邀人品尝,要不是他舍不得离开这嘴里的小草莓,真想去吻这销/魂的小脸,迷人小嘴。

她小声喘/息,除了喘/息,别的什么也做不了,全身都被点了火,这火烧得人一路沉醉。

她的腿被慢慢分开,他的手以最性/感的姿势伸入湿润。

“呃……”好羞怯,她蜷起脚趾,身体实在太敏感,只是被他撩-拨两下就会自动的散发出迎合的晶莹。

开始拼命摇头,很想尖叫,所有人都离开了,可这别墅的某个房间里还有一个黑舒曼,喉咙一下子放不开。

两个人抱在床上翻转,不记得翻了多少圈,他重重地压在身上,迷蒙的蓝眸凑得很近,里面像有魔力一样催眠她的意识,灼热的大手享受着花朵般滑腻的手感。

呼吸交融,一个如花散发香味,一个混着酒的醇香与甘甜。

体味交融,一个淡淡奶香,一个纯野性十足……
真真是一只羔羊,一只饿狼,当他们碰到一起必定融为一体,水乳交融。

“昔昔……昔昔……我的新娘……我的小羊……”他不断的吟/哼呢哝,宛如弹奏一曲魔音,让人甘愿醉生梦死。

感官早已随之失控,忘掉一切,感受着他灵巧的长指带来的顶级愉悦。

腰上一紧,两个人又是一阵翻转滚动,她惊喘一声,变成了她上他下,身体绷紧,又被结实的手臂束缚到动弹不得。

难受得想下去,她不适合掌握主动权,不是她不想,是她在被挑/逗的过程中早失了力气,犹如一滩软软的泥,剩下的命运只能供人搓-圆-捏-扁。

“昔昔,爱我吗?”他用好听的声音询问,轻轻抬起她的臀部,对准了她的湿润。

她难受着不知道分辨,隔了一会才反应,“爱……”

“爱谁?”

她弓身跨坐在他身上,意乱情迷中听成了‘谁爱’,因此回答的是,“我……”

他恣意低笑,“连起来说。”

“呃……”他好讨厌,她脑子晕晕沉沉的,快反应不过来,呆了十几秒,“爱我……?”

“好,爱你!”他举起她,轻而易举地充实了她的空虚。

突如其来的充实和巨大让她难以承受,手上推着他,又紧抓着不想放开,气息凌乱,似哭似啼,哀求不已,“曜哥哥……”

“嘘!去掉后面两个,我要听一个字!”他高节奏地起舞,气息也乱了,狠狠地在娇弱中纵横驰骋,在早就觊觎的肥沃领地中快意奔腾。

在这偌大的空间里,她不着片缕,他穿戴整齐,形成强烈的对比,这是一种感官刺激,更是一种视觉刺激。

“曜……爱……爱我!爱……爱我!”她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羞涩压低的喘/息在他急速的占有中被撞得失控,尖叫扭动起来……

一半是火,一半是水,火在身体里燃烧,水在冲击在汹涌在叫嚣,她快要被颠得支离破碎,想抓紧什么,最后什么也没抓住,喉咙里发出亢/奋,放声呻/吟。

身体从坐姿倒下去,趴在他胸口,抱着他,在他肩膀上咬下去。

噬血是雄性动物的本性,他被刺激得更加失控,推她坐起来,更剧烈的颠簸暴风骤雨般来临……

**********

他好象有用不完的精力,她的理智早模糊了,只看得到他的眸光浓而热,暖而深,仿佛一只巨大的温暖旋涡,她一路沉下去,沉下去。

一切结束后,累到睡着了,依稀听到他走动的声音,不管了,睁不开眼睛,真的很累,好困,她只想睡觉。

心里是甜蜜的,就是想睡,好想睡。

“昔昔,小懒猪!”他一身水汽,趴在床边轻轻摇她,身下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长度连膝盖都不到。

她被他摇醒了,没睡够,还想睡,偏偏小手自然而然幸福地抱着他,好舒服的胸膛,好结实的手臂,好有安全感的肩膀。

然后,她突然啜泣,不停的啜泣起来。



正文 第333章 真命天子

“呜呜呜……我是榨汁机吗……曜哥哥最坏……”

她表达着自己的抗议,边抹眼泪边往他刚洗完澡的身上擦。

黑司曜哑然失笑,将她抱去浴室。

钟未昔被他弄得筋疲力尽,调皮劲倒不少,想着扳回来,乘他往浴室里走的空档,抬起头主动吻上他的唇,慢慢的触,轻轻的舔,有点像舔猫食的小猫咪。

他也不躲,由着她乱亲乱舔,享受着她的小任性和恶作剧,脚下步伐不乱,仍是那么不疾不徐。

凌晨的光景,月光半洒在大半个卧室里,温柔的清辉披泻在两个的身上,清淡不失暖意。

他的唇里没有了酒精的味道,换成刮胡水的清新味,这个男人难不成习惯在三更半夜的时候刮胡子?

嗯,还挺好闻的,这说明他是个爱干净的男人。

钟未昔闭上眼睛,转眼来到浴室,超大的按摩缸里正在注水,进去的时候差不多放好。

她被放在浴缸边缘,手指好奇地去拨缸里的水,温度刚刚好。

突然嗅到一股很好闻的香精油的味道,转头看到他在点香精灯,“曜哥哥,这是什么味道?”

“薰衣草,德国纯手工的,喜欢吗?”他点油的姿势有点别扭,大概是第一次用。

“挺好的。”她用力嗅了嗅,眼睛不由自主盯住他的身体,她不止一次看到过,每次都有新的发现点。此时他微侧身在点灯,强壮的身体微弓,看上去上身的线条极有力度。

啊—

钟未昔下一刻差点要尖叫,慌忙扭过脸去。

耳后传来他明知故问的低笑声,“怎么了?”

他来了个出奇不意,在她盯着他身材看的时候猛然把身上的浴巾扯掉,整个变成一具欧式裸-体雕像,完全没给她一个心理准备,就这样毫无顾忌地冲击人眼球。

毕竟他们在一起这么久,如此全方位不着一点衣物的赤/裸相见的方式还是少之又少。

“昔昔,水放好了啰,进来洗澡!”他已经迈步进了浴缸里,像狼外外婆哄小红帽一样对着她散发出诱哄的声音。

钟未昔感觉自己脸肯定很红,因为在发烫,摸着浴缸的边缘,他叫了一声,“小心!”

可能是快要碰了什么东西,她赶紧回头,被某个炽热的胸膛抱了个正着,扑腾地划了两下手脚,人就钻进了水里。

她连忙从水里浮出来,双手抓住他,“曜哥哥,你坏!”

回应她的是一串低醇的笑声,边摇头边笑,“谁让你不进来,只能用这种方法。这种香油真的喜欢吗?老六教我的,说是女人喜欢这玩意儿。”

她抹了把脸上的水,“我就知道你不会懂浪漫,哼!”

他勾住她的下巴,“你是说我不如老六?”

过往惨痛的经验告诉她这时候千万不能夸别的男人,哪怕你和这个别的男人什么事也没有,八竿子打不着。

她轻轻凑向他耳边,以耳语的形式轻轻吐着热气,“这世上曜哥哥最棒!”

软软的,娇娇的嗓音像上等的葡萄酒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他的呼吸浑浊起来,半眯起眼,等着她香软的吻。

可是这个小丫头却向后游开,躲到超大浴缸的最那端,得意地笑,“这样满意了吗?”

他的眸光收紧:“小心!”

她才不会再上当,刚这样一想,顿觉一股凉凉的液体泼洒在肩上,连忙退开,水面上浮着一只酒杯。

“我把酒弄洒了吗?”她惊奇地拿起这只酒杯,“浴室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乘机游了过来,手臂圈住她的细腰,调戏和吃豆腐继续,得意的笑道,“这下看你往哪儿逃!”

暧昧的气息和暧昧的眼神,以及在身上游走的暧昧大手,显示他可不是说说而已,钟未昔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暗暗吞口水,造孽啊,他不会再想……

不行,她再被他折腾一次会累死,直接翘辫子。

“咦,曜哥哥,这只杯子好奇怪,和晚上吃饭的时候喝的那种不一样,这种下面宽,上面窄,与之前那些刚好相反呢!”

他的注意力转到了她手中打量的杯子上,磁性的嗓音解释道,“这种是勃艮第葡萄酒杯,类似于气球的形状,肚子大些,这是勃艮第酒杯的经典特征,相比较你说的晚上吃饭时用的杯子,也就是波尔多葡萄酒杯来说,它会浅一些,杯子直径也大一些。这两种杯子都属葡萄酒杯的一种,最明显的区别是一个‘收香’,一个‘散香’,一个低调一个张扬……”

钟未昔根本就没听进去,装作听得很认真,一个劲点头。

“这两只酒杯是为我们单独准备的,酒窑里藏的几瓶上好葡萄酒差点被那几个小子给喝完了,幸亏我挑了一瓶最好的事先放在卧室,打算和你在气氛好的情况下品尝。”

他的手臂绕过她执起酒杯,里面还有一丁点液体,在他的摇晃下她隐约能闻到这上好的葡萄酒芳香细致的口味。

突然有点想哭,原来他每个细节都处理得这样周到,因为他藏了好酒留着两个人单独享受,所以晚饭桌上他不让她喝酒,她非要喝的情况下只给她兑了雪碧的。

这一次,她又看到了他的用心良苦。

她转过身张开手臂熊抱他,撒娇的嗓音中蕴满感动,“曜哥哥,你真好!”

眼眶里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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