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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枭,你要疼我-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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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迟穿好职业装,一边拿起干净的杯子走到饮水机前给他们倒水,一边清了清喉咙说,“各项检查我都看过了,身上的小病不少,好在都是体质问题,不在五脏六腑,只要多调养,活个六七十年不成问题。我这辈子没见过一个年轻的女孩身体差成这样,足可见大哥你提供的营养真是不够全面……”
庄迟感慨地讲着,黑司曜和钟未昔已经对视了有一分钟,一言未发,但彼此的眼中有喜悦和激动在流淌。
死刑和宣判解除,证明是虚惊一场。
她没事,真的没事。
很多年后黑司曜的记忆里仍能清晰地翻出这一刻的自己心情,呼吸急促,但仍努力控制,感到窒息却仍坚持镇静,以及她脸上绽放到极致的绚烂笑容,无法用语言去形容,他知道这个女人是真心想要和他相守一辈子,她想替他生孩子,非常想。
她那么犹豫迟疑,不是她不想生,是她对自己的身体顾虑重重,她的苦藏在心里。
感觉从自己的心口扩散出一股酸涩,他不能想,至少现在,不能想,不能分析,不能去解读。
要不然他会丢脸,会在兄弟,会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哭出来……
死有什么?
他从来不怕,在谋划着闯出一片天地的时候,死亡就是影子,时刻等着把他吞噬。
他不怕死,却怕她死。
真的很怕,夜里他常常做同一样的噩梦惊醒,望着臂弯里沉睡的小脸,他有一种不真实的错觉,以为这还是一个梦。
哭,人生下来就有,不管男人女人,现实却不准自己有眼泪。
他早已学会用冷漠掩盖真性情,不管是喜是悲。
他早已学会不去表达,只用行动去会给身边的人传递保护和安全感,不管是担忧是恐惧。
他早已学会以高姿态的冷漠和绝对的掌控权,用鼻孔俯视那些对手,以不屑与蔑视否定他们的存在,不管是仇是恨。
这一切已经变成了与他血肉相融的面具,撕不下来,哪怕鲜血淋漓,它已变成身体的一部分。
正文 第358章 牺牲
费劲心机修炼的冷静是他身上唯一的衣裳,要知道他从不肯脱下,他要到死也要穿在身上。
在这个即将告别深秋,步向寒风陡峭的季节,失去她,他真的承受不来,尽管他早抱好了共生死的决定。
现在,老五说她没事,证明之前所有的焦虑、猜测、矛盾全是虚惊一场,使他有一种重新活过来的
如此大起大落,比坐山车还要惊险,怎么能教他不喜极而泣?
黑司曜的心理活动,旁人没有直观地感觉到,钟未昔却是例外。
她的心告诉他,最高兴的人莫过于他,远比她这个当事人要高兴几百倍。
两个人十指紧扣走出庄迟办公室,走出医院,阳光照在身上异常的暖和,每个路过的陌生病人看起来都那么可爱亲切。
“曜哥哥!”钟未昔笑着侧脸唤他。
“昔昔。”他们象刚刚携手从困境中走出来的伴侣,拥抱着彼此,拥抱在阳光下。
有人在叫钟未昔的名字,然后庄迟从医院里急匆匆跑出来,“忘、忘了说了,笛子……笛子问你……什、什么时候去……陪……陪她,她一个人怪寂寞的。”
庄迟喘气如牛,钟未昔听了半天才懂,笑着说,“什么时候都可以,她在电话里说她出院了,在家躺着,我下午可以去看她。”转头对黑司曜小声说,“曜哥哥,你回晋远吧,上午耽误了你半天工作,下午的时间我自己安排,傍晚你去接我好不好?”
“当然好,不过在这之前你得等外填饱肚子,早上出门你吃得早,吃完午饭我送你去。”黑司曜冷而硬的面部线条带着明快的色调,相较而言昔昔是个不太粘人的小丫头,他事先已经想好了,给她办了几张/健身卡和某书吧会员卡,本想着下午带她去公司,然后让秘书再带她去/健健身,或是到书吧里看些她喜欢的书打发点时间。
既然事情脱离了计划,他自然需要时刻保证她的安全。
在开车找餐厅解决午饭的路上,他递给她一盒牛奶,“早上就喝半碗稀饭,饿了吧,先把这个喝了。”
牛奶的外部手感温温的,已经插好吸管,直接吸就行了,钟未昔喝了一口,牛奶果然是温的,不由惊奇,“刚买的吗?”他有分身术,两个人一直在起的呀。
他笑笑,“给你准备的,放在保温瓶里,这是原味的,想要喝别的口味吗?”
他到底带了多大的保温瓶,钟未昔心里无限感动,傻傻地说,“曜哥哥你真好。”
挑了家西餐厅吃完饭后送她到何尤笛家楼下,看着她进楼梯,确认一遍保护她安全的两名手下在楼下不起眼的地方守着,才放心地驱车离开。
钟未昔到了何尤笛家门口,正准备敲门,发现门开着,叫了一声,“笛子?”
脚步不由迈了进去,何尤笛没躺在床上,受伤的腿包扎着,拄着拐杖靠在窗前朝楼下张望,转过头来朝钟未昔笑,“黑大哥对你真是没话说,我可是看到楼下有他留下的两个保镖在。”
钟未昔把手里的鲜花和果篮找了个地方放好,拍拍手说,“羡慕啊,羡慕就找一呗,庄大哥人多好,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我们再快也没你们快,我啊现在对他是有好感,哪个女孩不梦想着有一个能在最危险的时候保护你的男人出现,那天为了我他奋不顾身,说实话我还真有一点心动……”何尤笛嘿嘿笑着,拄着拐杖到沙发上坐下,又拍拍身边的位置,“咦,站着干什么,坐啊!”
钟未昔指着花说,“你行动不便,我先帮你把花插起来。”
花是何尤笛喜欢的香水百合,喜滋滋地说,“还是老同学靠谱,现在懂浪漫的男人越来越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钟未昔马上举一反三,暗暗记下了,等上洗手间的时候悄悄给庄迟发了条短信,让他以后见了笛子多玩玩浪漫,送送花什么的。
发完短信庄迟马上回了,意思是谢谢她提醒,以后会注意。
木头总算开窍了,钟未昔可以想象得到这两个人离真正走到一起不远了,因为她准备出洗手间前居然看到一件男士浴袍,以及牙杯里的两支牙刷,旁边挂着的男士毛巾。
这一切是不是预示着笛子没和她说实话?
不管怎么样,这两个外人看着极配的人因为种种终于走到了一起,也算对得起为了笛子而牺牲的肖鹰。
两个人本来好些天不见,又是同龄人又是同学,自然有很多话题可以聊,不知不觉时钟指向五点半。
何尤笛看钟未昔时不时抬头看墙上的钟,干脆说,“得了,有句话叫女大不中留,何况你不是我闺女,心里肯定时时装着你男人,赶紧打个电话问问,看他是不是在楼下等着啦,明天你要有空咱俩继续聊呗。”
钟未昔在何尤笛取笑的声音中拨了电话,黑司曜的手机一开始没人接听,随后是他的助理长翔接了电话,说他在接见一个客户,问她有没有事。
她说没事,等他完了再给她打个电话,过来接人。
在等他电话之际钟未昔有点心不在焉,自从检查身体以来,她背后总仿佛悬了一把刀,这刀今天没有落下,并不代表它消失,好象它总有一天会落下似的。
唉,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钟未昔甩甩头。
等到将近六点半,他的电话终于来了,嗓音听上去有点疲惫,“昔昔,我到了,在楼下。”
“好,我马上下去。”
听到那性/感的声音好象一天中最期待的时刻到来了,钟未昔小鸟儿般飞奔下去,钻进那辆已经拉开车门的劳斯莱斯。
她刚坐进去,手机响了,打电话的人是昨天刚刚通过电话的钟涵炎。
“哥。”她的声音引来了黑司曜的注意,抬手示意司机发动车子。
“……”
“哦,好,我们会搭最是的一班到,嗯……伴娘?呃……”钟未昔被这个提议吓了一跳,目光转而征求黑司曜。
正文 第359章 石沉大海
黑司曜沉默着,没有给她任何意见。
钟未昔咬咬唇,“对不起,哥,潘拉姐的伴娘我恐怕当不了,我想潘拉姐闺蜜或是朋友中一定有比我更合适的。”
看样子电话里钟涵炎没有再劝说什么,很快她挂了电话。
收线后的钟未昔陷入沉思,黑司曜捏了捏她的手心,“想什么?”
她拉回神笑了一下,“我在想我哥怎么突然说要让我做伴娘。其实我做了这个伴娘,潘拉姐肯定会不太高兴,那是他们的婚礼,我只想做个去给他们祝福的亲人。”
黑司曜明白她的意思,钟涵炎爱过她,要一个爱过的女人去做自己婚礼的伴娘,听上去觉得别扭,在潘拉面前也说不过去。
“也许他只是从一个好的出发点去想,没有深想那么多。”他笑着宽慰她,不想让别的男人占据她太多的心思。
然而,黑司曜比钟未昔还要了解钟涵炎,没有经过深思熟虑,不会无缘无故冒然提出自己的意见,一旦提出来的,必定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
但愿吧,钟未昔在心里叹气,她对哥哥现在谈不上有什么想法。
哥哥放弃她是对的,他们是堂兄妹,不会有结果,纠缠下去可能连兄妹都没得做,不如放开视野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潘拉姐人不错,在哥哥生理上受伤之际仍不离不弃,这样的女人真是少见,可见潘拉姐是真心爱哥哥的。
他们能走进婚姻殿堂,她抱以最大的祝福。
象往常一样,他们转搭直升机回去。
钟未昔感觉脸上有些难受,进洗手间洗脸,撑着洗手台池的台面看着镜中的自己,情不自禁摸着自己的脸。
为什么镜子中的人这么苍白惆怅?
少女时期她分不清什么是男女之爱,什么是兄妹之爱,这些年的成长她分得很清楚。
对于哥哥,那时候的她最多的是依赖,就象小树苗依赖大树那般,充满了崇拜和神圣不可侵犯的敬畏。
小树苗长大了,曾经以为的大树如今在眼中不再那么高大,只是一颗普通大树,甚至长得有点歪,但是那些曾经感觉还在,不会变,不管过多少年。
岁月弄人,哥哥,姐姐,她,同时期一起长大的三个人,距离越来越远,即使在电话里似乎也没什么共同语言,好象中间隔了几千几万条无法跨越的沟壑。
用凉水洗了把脸,心跳瞬间几乎停滞。
镜子里反映出他站在门口,手里拿着衣裳,看样子是想过来替她添上,以免着凉。
眸子很深,静静望着她,像是要灼穿她一般,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情绪,“魂不守舍的,在想谁?”
钟未昔分辨不出他话中有多少生气的成份在里面,但是绝不会少,呆在那里,咬起唇说,“曜哥哥……”
他已经走上前来猛地吻住她,很快离开,他的手从她的下巴划过她的脸,她侧了侧头,脸上沾着冰冷的水,有点留恋他手掌的温暖。
他眼中掠过满意的痕迹,固执地盯着她,等着她回答。
“我想起了小时候和哥哥姐姐的一些童年往事。”她轻轻地对他说,这时候她需要一个倾诉对象,“人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综合体,青少年的时候恨不得自己一夜长大,等快要长大的时候恨不得自己永远不要长大。哥哥,姐姐,我,现在三个人三条心,有时候想想比陌生人还不如。”
“所以觉得心里难受和遗憾!?”他叹息着,面庞上露出笑意,“傻丫头,这是人成长必经的过程,人生存在很多变数,有分有合,时候到了,缘分尽了,分别再出发未尝不是一种美好。我们除了感叹人生无常之外,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珍惜眼前人,珍惜身边人,珍惜身边的朋友,亲人及爱人。你说对吗?”
“嗯,对。”她笑着点头,实际上她又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呢。
她早就知道在看似清冷的外表下,他其实非常容易相处,尽可能的宠爱她,私底下他比任何人都重视手足情,兄弟义。
可是,想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肖鹰他们一个个走的时候,他又何尝不是一个人暗自伤心,久久不能释怀?
曜哥哥说的对,分别之后再出发,下一站风景可能更适合自己。
“好饿,曜哥哥,我们去做饭吧。”钟未昔整理完心情,顿觉腹中空空,深吸了口气,攀住他的手臂向厨房进发。
岂料他走到餐厅旁边的休闲室门口不肯再走,她使的劲到了他身体里如石沉大海。
他推她进去反手关上门,紧紧的拥抱让她几乎不能呼吸,一边狂热地吻那红润诱/人的小嘴,一边将她连衣裙后背的拉链下拉,然后推她倒进沙发里,一把掀起长裙,顿时只剩下胸前的内-衣和堆拢在腰肢上的一圈衣裙,大部分雪白的身体暴露在男人的眼下。玲珑极致的娇躯被他连日来爱过之后变得极为敏感,在窗外投进来的灯光下也显得更加具有诱/惑/力。
“好甜,昔昔,你好甜……”他的语句里带着迷恋与深情,吞噬着她的唇齿,在她口中翻搅出甜蜜的汁液。
她俏脸通红起初任凭他摆布,在他掠夺的湿吻下,肌肤刹那间紧绷,空间灰暗,她从来没有试过和他在这里,有点迟疑。
黑司曜有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鹰一样俯下身,温柔地埋入她滑嫩的颈子,一路狠狠地吮,疯狂地亲吻她的裸肩。
娇羞的眼神柔柔地盯着身上强壮的男人,他的眸中与呼吸里有种东西令她感到燥/热,小手逐渐转为轻轻揉扯男人身上的衬衣。
“昔昔,你真美,我要你!”他辗转在她耳边重重的喘-息,难耐地低/吟,不容置疑,“我要你!现在!”炽烈的语气像是要探入她心底,去搅动她早已迷乱的心。
修长有力的手在娇躯上犹如舞蹈,他轻啄着她湿润的眼角,腰身一个漂亮有力的挺-动,顺着紧密温润的柔软,直达深处。
正文 第360章 你要疼我
一阵猛烈的占有,她发出哭泣般的急促呻/吟,“嗯……曜哥哥……嗯……曜哥哥……”
“我在,昔昔,我在这儿。”他粗壮的腰甩动着,滚烫有力的摩擦着她,用力把她托起。
不由自主抱住他的双肩,指甲抠下坚硬的肌肉里,嘴里凌乱地叫着,“曜哥哥……曜哥哥……”
“我在,我在这儿,昔昔,你好美,我会好好爱你,喜欢吗?喜欢这样吗?”他呢喃着说着爱语,深深吸了口气,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快步走到一张台球桌前。
钟未昔感觉到自己飘在空中,立刻抱紧了他的脖子。
“曜哥哥……不要……那么用力……我会死的……5555……”她语无伦次地表达着,却不够完整,把脸埋在他胸口,双腿一阵猛夹。
“用力吗?我知道了,昔昔……乖,昔昔乖啊……”他故意曲解,猛然把她按在球桌上,一阵肆无忌惮的密集节奏,左冲右突,感受到了无比的愉悦,闪电般冲刷全身。
她在被他按靠在桌角时,强烈的陌生感和刺激使得全身紧绷,张着小嘴不停的喘气,爱汁不停的源源涌出,空旷的休闲室里全是两个人疯狂的喘-息-呻-吟。
……
刚才的欢/爱让钟未昔筋疲力尽,瘫软成一滩泥,俏红通红,眼媚如丝,樱唇蠕动,肌肤微颤,她的动-情与投入,瘫软无力任君采撷的模样,使他兽性大发,雄风再起,沙哑着低问:“昔昔,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怎么刚刚才……她惊奇不已,“别……曜哥哥,我、我不行了……”回答得声若蚊蝇。
“为了今早去医院,昨晚我可没有尽兴,今天又想了你一下午,现在你要好好补偿它,把它喂饱。”他煽情着,有意将巨大翘起轻触她湿滑的敏感处。
“嗯——”她长长的娇嘤一声,刚才有过一次欢/爱,现在里面仍然有着敏感的反应。
潮红着小脸,为了转移注意力,眯起眼睛打量身下的球桌,以及四周朦胧的摆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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