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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枭,你要疼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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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饱了,钟未昔有了些力气,何尤笛的个性极会感染身边的人,就算你不说话,光是听何尤笛眉飞色舞的讲话也是件有趣的事。闷
外面天快黑了,何尤笛说有近路可抄,刚走进偏僻的小巷口,何尤笛止住步,猛然拉住钟未昔,“哎,英菲尼迪,天哪!我眼睛没花吧。”
顺着何尤笛大惊小怪的目光看过去,付甘颦正从一辆黑色轿车上下来,名不名牌钟未昔不懂,但是她坐过黑司曜的几辆名车,光是从外观上就能看出好丑来。
付甘颦一只腿迈下车,雪白的手臂好象被车里的人拉住了,又钻进去。
大约过了三分钟,面色绯红的付甘颦才又下来,左右张望了一番,小心翼翼关上车门,低头快步走向小巷口。
何尤笛早在付甘颦快过来的时候,拉着钟未昔找了个角落躲起来,等脚步声走远了,那轿车却没动,停了片刻才静静开走了。
“呼!”何尤笛拉着钟未昔从角落里走出来,“这年头偷情的正大光明,咱们撞上的倒有点不好意思,什么世道!”
快速穿过小巷,拐了一条小路,穿过学校后面的马路,这才绕到学校大门口。
通往寝室的路上风景不错,两个人放慢脚步,就当饭后散步,何尤笛转头问,“那车你不认识呀?”
钟未昔摇头,为什么她总有一种认识车里人的感觉?可那车她确定没见过。
一提到名牌货,何尤笛激动得双手捏拳按在胸口,“这是日本货,皇族专用车,相当于中国的‘红旗’,属于顶级豪华轿车。有这车的人非富即贵,嫁给有钱人是我毕生的梦想,什么样的车什么样的名牌我没见过,这一点还难不倒我。”
回到寝室,李蕴一见到钟未昔就说,“你床上有什么玩意,是不是手机,你走后叫了大半天了。”
钟未昔心里一紧,知道是谁打来的,爬上床拿起来一看果然是,正在发愁,何尤笛从下面伸过头,“男朋友打的吧,接呀,不接我可帮你接啰。”说着便要来抢,钟未昔一慌,按下了键。
全寝室的跟商量好似的,全部安静下来,钟未昔别过脸面对墙壁,开口说的极小声,“打电话做什么?”
“这都几点了,你跑哪儿疯玩去了?”他的声音几乎与她同时响起,这是一种渗了焦急、无措、愤怒等复杂情绪的口吻。
十只耳朵竖着听这里的动静,钟未昔提着小心益发压着嗓子,“没去哪儿。”
“没去哪儿是哪儿?”他容得她回避,非得问清楚。
“就是去和同学……”她还没说完,他语调一变,不见了急躁,显得四平八稳,“你当面和我说,我的车在学校门口。”
身子趴在床上僵了僵,把自己扎进被窝里,踌躇了十分钟,默默爬下去,在几双眼睛的注视下跑出了寝室,留下一堆供人挖掘的话题。
盯着路面的视线模糊,有什么水汽想要汹涌而出,心里漾着哀伤和绝望,从哥哥登上火车后他突然跳出来,她就知道,逃不了了,怎么都逃不了了。四面八方都是他布的网,她能逃到哪里去。除非她不念书了,跑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去,但这是下下策,她还有大学梦想圆,不能一走了之。
到了外面的车里,黑司曜好象忘记了逼问,仔细端详着她红如兔的双眼,伸手把人揽过来,便一言未发。
钟未昔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怎么能习惯得了,根本无法忽略搭在细腰上的大手,不安分地从下到上,拨开肩上的头发,指尖若有似无地抚过细腻敏感的耳垂,再穿过乌发,一路向下。
她背脊僵挺,呼吸困难,快哭了,在他怀里瑟缩的仿佛受到欺负的小绵羊,不敢动,不敢叫,只能抖。
车还是肖鹰开的,钟未昔一进来他就自觉放下隔音板,踩着油门将车开得飞快。
黑司曜带她进了郊外的庄园,直奔饭厅。
餐桌上是整整齐齐的一桌菜,钟未昔脑袋埋得低低的,还没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神,局促地坐在那里。
好在吃饭的不光两个人,黑司曜还招呼肖鹰,“过来坐。”
肖鹰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用餐模式,点点头,坐下来,双手规规矩矩地摆在膝盖上,一副等待命令的军事化作派。
“开饭吧!”黑司曜淡淡说了一声,肖鹰开动了,钟未昔犹豫之下也端起碗筷。
“你多吃点,瘦成这样。”黑司曜往她的碗里放了一块红烧猪手。
肖鹰的眼睛不自觉就往猪手和钟未昔脸上瞄,不知道大哥是指她瘦的跟这块红烧猪手一样呢,还是说的是别的意思。
于是,削鹰禁不住乐了,黑司曜抬头瞪了他一眼,肖鹰含住嘴里快喷出来的米饭,忙夹了两筷菜在碗里,站起来说,“大哥,你们吃吧,我……我想起来还有点事情没办好。”
婚礼前实在有很多想不到的事情要忙,这几天更的少了,实在抱歉,忙到今天已经差不多就绪。本来这章是12号的第二更,貌似改了几处语句就过了时间,这章仍是算12号滴。今天开始恢复三更哦!!!
正文 第93章 好戏
餐桌上终究还是剩下两个人,钟未昔闷声扒饭,不要命地吃东西,连他夹过来的菜统统扫进肚子。
怎么都吃不饱,肚子还空空的难受,她努力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个错觉。
黑司曜到青州意味着一切从头开始,不仅要躲着黑宗朔的监视,还得预防着佟冠楠绕过默的视线转而盯着他。累
这几天的主要工作是摸索青州的地下势力之间的关系,与小城相比,这里的地盘一分为两,两个人为争老大的位置弄得水火不相容。
不怕鸡蛋有缝,只怕一人坐大,这样对他是有利的,更有可乘之机。
忙了一上午,空下来大脑里就出现一个小身影,好久没和她一起吃饭了,有些怀念,下午打她电话怎么也打不通,烦躁的摔了一地东西,不顾肖鹰诧异的眼神,坐车去她学校外面傻傻等。
傍晚看她和同学有说有笑往大门里走,先是松口气,然后又是一阵恼火。这会儿看她坐在身边,心就安定下来。谁没个年少的时候,毕竟才十九岁,爱玩是天性,只要不是和男同学出去,女同学无所谓,这样能让她开朗一些,坚强独立一些。
水晶吊灯发出的明亮光线下,黑司曜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吃饭的动作,其实他夹第三块菜的时候就已经发觉她的反常,还记得上次在她家吃早饭,他不过逼着她多吃了几份早点,她就一副快撑不住的样子。闷
终于他看不下去,夺走她手里的碗,搁在桌子上,“吃不下就不要吃了,吃撑了怎么办!”讲完发觉自己声音有些严厉,到了这丫头面前又会被曲解,缓了声线问,“是不是一天没吃东西?”
她埋头,嘴里堵着食物,边嚼边摇头。
“到底有吃还是没吃?和我说说。”他坐在她对角的位置,这会儿靠过来,看着网里逃不了的小羔羊,低低的嗓音中揉了诱哄,是她没听过的温柔,好象一刹那又有一种错觉,这个和她说话的人是哥哥。
“有,吃了一碗米线。”
“和谁一起?”
“同寝室的同学。”
“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姓何,叫何尤笛。”
他的手搭上她后面的椅背,问的不紧不慢,一如哥哥对她一般有耐性,钟未昔不再那么有压力,回答得顺畅。
“中午出去怎么不带手机,我找了你一下午知道吗?”
“对不起,我知错了。”
“你哪儿错了?”
“都有错。”
“那怎么办?”他凑到她耳朵边上,诱导的意味浓厚,等着他要的答案。
“以后……不敢。”好奇怪,他没碰她,就这样一手撑着靠近她说话,给人一种极强烈的存在感,她的思绪就跟不上拍子,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张嘴顺着他的话回答。
可怜兮兮的,又回答得乖巧,黑司曜很满意,手指在她脸颊上滑了两下,她瑟缩着耸肩躲,他也不恼。
实际上,这几天脑海里在一遍遍回想她那天的话,她说喜欢他,那眼神那语气还有那眼中的迷恋,本来不该属于他的,有可能是她在害怕下不得已说的。
他是个有洁癖的人,无论是生活中还是感情的世界里都如此,干干净净,可是在这小丫头身上他破了例,她不喜欢他没关系,他可以等。
她喜欢钟涵炎,喜欢自己的哥哥,本来就是不可能的,钟涵炎现在已经有了女朋友,她那颗少女萌动的心注定未曾曝光就悄然死去,他才是她真正的男人。
他忽然一笑,摸摸她的头,“吃饱了去洗个澡,晚上就睡在这儿。学校那边我去打声招呼。”
温热的温度从他掌心传到头顶,一如哥哥摸她头时的被宠爱感,钟未昔的心里产生了一股奇怪的微妙变化,心突突跳的厉害,等她收回神人已经在浴室里了。
下午逛街何尤笛买睡衣的时候,她也想买一件睡觉穿来着,又舍不得那十九块钱,忍住没买。洗完澡发现架子上有一件短袖的真丝睡裙,宽松地罩在纤细匀称人身材外,整个人看起来可爱中带一点小妩媚。唯一缺点是睡裙,夜里一不小心会走光,不过也没事,她一个人睡,不会被别人看到。
边往床的方向走边打量这四周,房子真大,她进来的时候从车里往外看到房子处于庄园中央,四周都是茂盛的果树,下车后闻到一股浓郁扑鼻的果气,令人神清气爽。
同寝室的几个同学约好了过几天去青州某有名的山上摘石榴,不知道这座庄园里有没有?也不知道大不大,甜吗?钟未昔盖上被子想着想着睡着了。
楼下,黑司曜穿着睡袍,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澡洗到一半被肖鹰砰砰敲门叫出来,满脸不悦,口气凶狠,“这都几点了?什么事大惊小怪的,非要现在说?”
一下午大哥心神不宁的,直到在大学门口接到人,脸色才渐好,要不是有重要的事肖鹰也不敢打扰了大哥晚上的好事,忙陪着笑,“白京那边有动静,手下的几十号人全部带着开山刀,看样子晚上在旺角茶馆和万允谈判的消息是真的了。大哥,这下有好戏看了。”
意料之中的事,黑司曜显得平静,“上个月万允手下的人砍伤了白京的宝贝妹妹,白京不会这么便宜了万允,万允又因为白京上次派人悄悄抢了他一批货怀恨在心,不可能会轻易低头,双方一言不和,自相残杀是迟早的事。”
万允和白京分别是青州的两个老大,势力平分秋色,除了军火没门路外,几乎所有黑道上的生意全沾了个遍。
原来大哥心里跟明镜似的,肖鹰挠挠头。
黑司曜想起了什么,“刚才我接到默的电话,佟冠楠派了两个人到青州,住在青年旅舍,你带人去盯着。”
“好,我一会就去。”肖鹰点头应下来,“大哥他们是冲着您来的,要不要我把他们干掉,以绝后患。”
黑司曜扫了肖鹰一眼,“谁说他们是冲着我来的,中国这么大,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地准确知道我在青州。”
这下肖鹰想不通了,“他们不是冲您来的,那是冲谁?会不会是跑来和万允来接头交货的?”
正文 第94章 自欺欺人
“可能性几乎为零,佟冠楠以前和万允有过节,早就势不两立,这两个人不可能会合作。”黑司曜面色沉静,继而若有所思,“应该是为了她。”
大哥只说这么多,肖鹰却一下子明白过来这个她是指谁,识相的没多问,打了声招呼人就往外走。累
黑司曜突然在后面叫住了肖鹰,“齐立非人后天一早到,你四点半去码头接一下人,记住别弄出大动静,最近查偷-渡查的紧,进了警察局以我现在的能力可保不了你。”
想不到这么快立非就能从美国过来,肖鹰回过身一喜,“谢大哥!我会小心的。”
黑司曜上楼,拐过弯曲的走廊,尽头是他的房间,里面此时睡着一只洁白可人的小羔羊。脑海里描绘着她秀气的小脸,晶莹的泪,梦幻般的大眼睛,唔,还有洁白的犹如透明似的雪肌肤,轻手轻脚推开房间,门口的仪容镜里是自己暗的发亮的眼。
伸手在门锁上反锁,恶狼饿了太久,想和小羔羊睡一起解解馋。在小羔羊变肥的过程中慢慢适应恶狼的存在,为最后的大餐做准备。
明明记得盖了被子,夜里却睡的有点冷,钟未昔抱着赤/裸的双臂,光洁的双腿蜷成一团,朦胧间半睁开眼,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踢到床尾上去了,太困了脑袋里晕晕的,闭上眼睛挪过去,小手去拽,咦,怎么都拽不动。闷
怎么搞的嘛,她嘀咕着双手去拉,还是拉不动,一股男性的气息毫无预警地冲进胸腔,急忙睁开眼睛,一抹高大的身影伫立在床尾,眼神张狂而炽热,双手撑在床铺上,半个身子俯下来,被子一角压在他膝盖下,难怪她拽不动。
“你……”在惊吓中,觉彻底醒了大半,呐呐地想问他为什么在这儿,他坚实的手臂轻而易举地一把将她半托起,灼/热的唇重重地贴上她的,除了他的喘/息声和她唇间的味道,什么都化为虚幻。
火热的舌闯得那么深,那么急,掠夺着她的最后意识,诱她一起沉沦,跌到那缠绵的深渊中去。
胸口的空气都被他夺走了,钟未昔心跳加速,这已经不是之前那种吻了,里面包含了让她害怕的旋涡。
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接着在她裸着的手臂一路抚摸到她的颈子,似有似无地往下滑,触碰着衣领下的高/耸/柔软。
那里是从未被旁人碰过的地方,就连哥哥也没有,她像触电一样,全身僵硬,恐慌中试着反抗,他吮到她唇间的惊恐,怀里细瘦的肩膀又颤又抖,她活像在寒风中被吹得浑身冰凉的小可怜,手臂更加拥紧。
已经很确定,她不是真的喜欢他,这项认知令黑司曜的心一沉,脸也阴下去,放开她的唇,让她有喘/息的机会,向她宣告这样做的理由,“你说喜欢我,这就是喜欢的人都会做的事。”
钟未昔摇头,谁喜欢谁,她怎么听不懂,身上的睡裙被蹭到大腿/根/部,黑司曜的睡袍在她的拉扯中敞开了,她的上身无可避免地贴着他赤/裸的胸膛,摩擦的地方仿佛着了火。
假的也好,真的也罢,他不想听,什么都不想听,他就当那天她的话是做梦,他只要现在,只要将来,她会喜欢上他的,他有这个信心。
眯起眼,他捏住她的下颚,阴佞地说着自己的作风,“别说你骗我的,如果那样,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把所有与你相关的东西全部毁掉,先杀你身边的人,最后是你,你信不信?”
仍不放过她,欣赏着她的颤抖,刺破了她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在她的锁骨上轻轻重重的吮着,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她……她说她喜欢他吗?什么时候?在脑子里思索着,钟未昔想不起来,满脑子空白,她真的没有说过,会不会是那天他强吻她的时候?
如果要有,肯定是那时候,她要是否定,他真的会杀人吗?
打了个大冷战,答案是会,他真的会,她不是没见过他砍人,像头疯狂的野兽,他做得出来,她相信!
身上瑟瑟的抖,额上冒出来的冷汗密密的,喉咙发紧,“我……”
“不信吗?你可以试试,先从你那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姐姐开始,你想她怎么死?刀捅还是揪住头发往墙上撞……”他有些不满意了,她以为他说着玩的么,一路吻上去,停在她耳垂上,细细的舔,拨-弄、吞-噬。
手心里全是汗,钟未昔被强吻过很多次,从来没有这一次如此让她恐惧万分,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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