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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枭,你要疼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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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鹰在旁边听了半天,明白了,“大哥,立非说得对,我们要在万允和白京这两个家伙动手前有所行动。” 
 黑司曜眉头舒展开,侧头端起手边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你有主意?” 
 肖鹰挠挠头,“目前没有。” 
 齐立非善于观察,大致猜出了黑司曜的心思,“大哥,您想化整为零。” 
 黑司曜抬眼,与齐立非对视,两个人会心一笑。 
 肖鹰一看,急了,“立非,你他的别话说一半,赶紧讲!化整为零是什么意思?” 
 “肖鹰,你看你还是改不了这多动脑筋的毛病,办事怎么能这么急躁。”黑司曜绷着脸,禁不住多说了两句。 
 肖鹰嘿嘿一笑,“大哥,咱这不是有您在,您气场太强,咱一时就跟不上节拍嘛,要是我和立非这小子谈,咱的脑筋也转得快。” 
 “哟呵,小嘴够甜呀,今天吃糖了?”齐立非故意打趣,说着要来扒开肖鹰的嘴想一看究竟。 
 “去!”肖鹰拍掉齐立非的手,向旁边跳开几步,“少他妈的动手动脚的,万一你那臭嘴不小心亲上来,老子岂不是成了同志。” 
 齐立非哈哈大笑,故意扑过来,“在美国同志可是稀松平常的性/取向,你要不要试试?” 
 “试你妈个头,老子喜欢女人,不喜欢臭男人,走开!”肖鹰闪身躲开,跳到门口,拉开门跑得飞快,“那个……大哥,我约了几个兄弟去商量拿货的事,快到时间,我先走了。你们聊好了,把结果告诉我就行了。” 
 书房里重新恢复安静,黑司曜放下咖啡杯,示意齐立非坐,“关于化整为零,你有什么好点子?” 
 齐立非耸耸肩,坐下,“其实大哥您心里早有打算。” 
 黑司曜点了下头,“我想听听你怎么说。” 
 “我听肖鹰说这座庄园属于您私人的产业,您到美国一年,便秘密买下这块地皮。五年中您陆陆续续投钱进来,庄园慢慢就建成了。现如今您的打算是把这里买掉做为站稳脚根的资金,再将手下的人分成几小股,在青州各处安顿下来,平常各自小范围活动,定期聚首。在对手不知不觉中壮大势力,等他们发觉想扼杀,也为时已晚。” 
 齐立非果然如肖鹰所说,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这么快就猜到他的下一步。 
 黑司曜不禁刮目相看,点头道,“你说的一点没错,我正有此意,我打算把这四十八个人分成四股,每股由一个可靠的人带头,我,你,肖鹰,现在还差一个人。” 
 齐立非暗一思忖,“我听肖鹰说您有个从美国回来和您一起打拼的朋友叫向恺默。” 
 默的确是可佳人选,黑司曜低叹着,“他受了重伤,目前在养伤,更何况他在替我牵制住佟冠楠,鞭长莫及。” 
 原来是这样,齐立非想了想,犹豫着说,“我有个合适的人选,不知道大哥……” 
 黑司曜打断他的话,“我当然相信你,既然是你推荐的,改天带过来我看看。” 
 “那好,我明天一早把人带给您见见。”齐立非信心满满,心里充满了感激。 
 在美国一怒之下杀了那对没人性的夫妻,从此过上了东躲西藏的日子,随时担心被警察抓,天天过得胆战心惊,一辆警车从窗外呼啸而过都能吓得心脏停跳。大哥肯出手把他大老远从美国偷/渡过来实属不易,现在又一点不嫌弃他是个在逃罪,肯重用他,托以信任,他不会辜负大哥的一片期待,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 
 和齐立非谈完,黑司曜喝完咖啡,重新回到卧室。 
 多年颠沛的生活让他天生警觉,主卧安排在最里面一间,也是最大的套房,有利于隐身。 
 太阳西斜,房间里恰好被阳光铺满,此时大床上钟未昔垂头坐着,小脸埋在被子里,浅浅的呼吸声显示睡得香甜。看得他心里柔软。 
 见她一只小脚丫露在被子外面,他轻轻走过去,拉住被子想帮着盖上。 
 出了点小差错,被子瞬间从她身上滑落,惊搅了睡觉中的人儿,小脸从长发中露出来,布着睡意,可能是渴了,小舌头在干干的嘴唇上舔了一圈,看上去说不出的诱人。 
 “咕咚!” 
 他听到自己喉结滑动的声音,转而倒了杯水喂她一点点喝掉,敛下眉眼在小脸上寻视,“还发烧吗?” 
 口气不见凶悍,听在耳朵里仍是强硬了一些,钟未昔突然不怎么怕这个声音了,摇摇头,“不知道。”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连发不发烧还不知道?”他不自然地嘀咕着,伸手过来。 
 一时之间钟未昔不知道说什么,就见大手拨开刘海,贴上她的额头,凉凉的好舒服,刚才她又迷糊睡着了,梦里有狼在追她,她没命地逃,逃到哪里狼都如影随行,她吓坏了,跑得快没了力气,狼扑了上来。她却没被狼吃掉,因为有一双手从黑暗中拉住了她,把她一口气拉出了好远,甩掉了恶狼,那只手好象就是这双手,温温的,热热的,很有安全感。 
 小丫头对于他的触碰没有躲,浓密的睫毛扇动着,好象怕他,又没有以前那么怕得厉害。 
 额头的温度让他蹙眉,握住她的肩膀,“躺好!”说完发觉太硬了,想重说一遍,又觉得不那么合适,有点傻。 
 她躺下去,被盖上被子,其实她好热,全身着了火,好难受,不想盖被子,只想吹冷风,越冷越好,最好把身体里的热全部吹走。 
 轻手轻脚把窗帘拉上,黑司曜回过身,床上的人呼吸平稳,小小的身子,小小的脸蛋,都埋在他盖过的被子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亲昵。 
 和齐立非散后,保姆们被遣走,没人做饭,黑司曜让肖鹰从外面抓了个粥馆厨师过来,熬了一大锅生姜苏叶粥。 
 夜幕降临。 
 黑司曜亲自盛了一碗,由于不太做这种事,在盛的过程中难免笨手笨脚的,粥已经有些溢出来了,想着床上还病着的人儿,反复盛了几次才盛了一碗没有溢出来的,放在托盘里端到房间。 
 被子被踢到床尾,钟未昔歪歪地睡着,他把被子给人重新盖好。 
 小额头上放着毛巾,把毛巾拿下来,去换了一条新的,再轻轻擦着小脸颊,试试额头的温度,比下午要好多了,却仍担心着。





正文 第102章 温柔(3000字)


钟未昔不是全然没感觉的,额头上换掉已经被体温焐热的毛巾,新换上的凉凉的,好舒服。 
 悠悠转醒,有个身影在床前忙碌着,给她掖被角。是爸爸吧,妈妈不在了,有几次她生病了,是爸爸在照顾她的。 
 好热,一身的汗,不要盖这么多,她低唔着一脚踢掉被子。累 
 他给她盖上,她又踢掉,无奈,把人扶起来,坐在床边一勺勺喂她喝粥,小丫头脾气倒上来了,闭着眼睛摇头不肯喝,他把粥吹温了递到小嘴前,仍是不喝。 
 于是俊脸和声音绷紧,“必须喝!” 
 嗯,真的是爸爸,只有爸爸才会用这样严肃的声音和她说话,钟未昔听话地张开嘴,喝了一口粥,喉咙里发干,肺里发热,难受的咳嗽起来,有些粥从嘴里喷出去。 
 他倒没责怪她,拿面纸擦了继续喂,一碗粥慢慢被喝掉,又喂着吃过药。 
 她被放躺回床上,意识都是模糊的,不真实的,勉强能看到的景色都在不停地恍,只有床前的身影,那么温暖,高大。 
 室内的灯光被调暗了,柔柔的,体内的热好象消退了不少,不再有那种想要跳到冰水里降温的冲动,不再那么害怕无助,假如真有危险,也有人给她挡着,救她,就像在井里一样,给她一个温暖的,踏实的怀抱。 
 …… 
 饭厅里,肖鹰送完厨师刚回来,看到碗的粥塌下脸,“大哥,咱们三个大男人喝粥当晚饭,估计没到半夜呢肚子就饿了。”闷 
 “粥对身体好,多喝几碗。”黑司曜头没抬,勺子在有一下没一下轻舀着碗里的粥,满脑子都是楼上的小身影,如果总能这样听话就好了,她看着他的眼神那么温顺友好,像在看最信任的人。 
 喜悦抑制不住,她那种从肢体语言上透出来的合作不是平日里的紧绷,不是因为害怕他,也不是因为恐惧于他的威胁,那是一种托付与交予。 
 见大哥在恍神,齐立非朝肖鹰使眼色,小声说,“这粥你以为是给你准备的啊,这是给大嫂做的,大嫂病了,发着烧,感冒胃口较差,喝这个可以促进吸收。” 
 肖鹰当然知道钟未昔病了,早上把人救上来,大哥就让他赶紧去请医生,医生给她打了一针,说睡一觉,明天就没事。 
 可是他不明白,大哥让他叫钟未昔为钟小姐,怎么一下子变大嫂了,难不成他不在的时候已经改了称呼? 
 想到此,肖鹰忙笑着说,“大哥,大嫂好点了没有啊?” 
 “什么大嫂?不许瞎说。”黑司曜仍没抬头,细看下唇角因此而轻抬。 
 肖鹰和齐立非同时看到了,对视一眼。 
 吃完晚饭,黑司曜上楼,小身子安稳地睡着,小嘴边还挂着一抹笑。换过新毛巾,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她睡,很满足。 
 未来的苦有再多,也不及现在的温馨。 
 看她睡得这么好,他也忍不住犯困,拉开被子滑进去,抱住滚烫的小人儿,在那小小的颈窝间找到一个好位置,舒心地闭上眼睛。 
 夜里她醒过来几次,要喝水,他早有准备,留了凉水在床头,对上热水就成了温水,她喝下后又睡过去,他还不能睡,给她换额头上的毛巾,反反复复,几乎一夜起了七八趟。 
 早上仍是神清气爽,在浴室镜前刮胡子,脚不听使唤想出去看看小丫头,差点撞上一个小身影。 
 头发披散着,小脸蛋上高烧引起的红潮退了不少,仍有一些,看到他时眼睛里是怯怯的,却并没躲,也没逃开,小手扶着墙壁,虚弱而局促的样子。 
 他仔细看着她的神情,猜测着,“你要……方便?” 
 小脸又红了一圈,埋着脑袋轻轻点了点,地面上一双拖鞋在靠近,倏然自己的身体腾空,她被抱了起来。 
 “你没穿鞋,浴室里地上满是水,会滑倒,我抱你。” 
 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小手却在慌乱中碰到刀雕般的俊脸,忙触电般放开,埋下头去。 
 他将她放坐在马桶上,又把自己的拖鞋脱下来,给她穿,看着那光洁的小脚套在自己的大拖鞋里,显得那么可爱,怎么看都好看,不禁想要揉在掌心里把玩一番。 
 他起身离开,小小的声音传到耳朵里,沁人心脾,“谢谢……” 
 迅速转身过去,那小头颅慌忙埋下去,从而肯定不是他听错,是她亲口说的。 
 不知怎么的,明明就不想这样,可偏偏他脸绷得异常紧,“再说一遍。” 
 严肃的口吻仿佛在生气,她咬住唇不说话,又是从前那种样子。 
 他更不妥协,大步过去伫立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看她,“以后和我说话,当着我的面说,对着后脑勺说算怎么回事?” 
 缓和的气氛又被他破坏了。她垂头不肯说,他就站着,也不是非听到那两个字不可,就是觉得心情复杂,既欢又喜,又有种说不上来的兴奋。要表达感谢就该当面表达,才有诚意,她这样悄悄说算怎么回事?偏偏被他听到了,挠得人心痒,恨不得再听上几遍。 
 她完全可以让个步,再说一遍,这时候却犟起来,他开始生气,把她从马桶上拽起来,直接要帮她脱小裤裤。 
 “嗯……”她害怕到嘤起来,躲着他的手,他又加重了语气,“快说。” 
 大手把睡裙捋上去,她叫了出声,“谢谢……谢谢……”忙不迭说了两声,听上去快哭了。 
 他住了手,双手从她身上移开,清醒了一些,站在那里突然有点手足无措,“抱歉!” 
 头一回听他道歉,钟未昔听不习惯,傻了,这时候病着,神志半梦半醒,此刻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居然向她道歉。 
 无法控制似的,小脑袋摇了摇头,“没……没关系。” 
 脆弱的时候看什么都是感恩的,幸好有他奋不顾身跳到井里,不然的话她可能真的会被冻死。 
 原谅来得这么快,措手不及,黑司曜不知道要说什么,深看她两眼,转身走出去,并拉上门,给她留空间方便。 
 褪下小裤裤坐在马桶上,全身还在酸痛,腿脚四肢都是软的,坐都坐不稳。 
 钟未昔若有所思,更加肯定在他身上看到了爸爸和哥哥的影子,严厉时像爸爸,说话口气,动作都像,温柔的时候又像哥哥,不顾一切照顾她。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想,这样想是不对的,他是他,哥哥是哥哥,爸爸是爸爸,这是三个不同的人,怎么能一样呢? 
 扶着墙出去,慢慢挪到床上,拉上被子躺下去,头好沉,但睡不着,刚才那句谢谢是真心的,不管他以前对她怎么样,在救她这一点上,她应该说声谢谢。 
 以为就她一个人睡,躺下一会床铺动了动,神经骤然绷紧,能感觉到那巡视在身上的锐利目光,如火。 
 她继续装睡,可是那气息却不让她安心,淡淡的刮胡子的味道,温热的鼻息若有似无地拂在手臂上,脸颊上,又一点点蔓延在脖颈间,全身乏力,仿佛四肢百骸里有千只蚂蚁在爬,一/波/波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像挠痒痒,又不像。 
 “嗯——”心下一惊,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发出这样的声音,羞涩到想要找个洞钻进去。 
 茫然无知地睁开眼睛,看他俯身在上方,摸摸她的头,“别怕。” 
 她刚松口气,不想他却把她的身子翻过来搂进怀里,以额头试她的,“烧好象退了。” 
 退了吗?她怎么感觉一点没退,全身着火,尤其是脸颊,整个烧起来了。 
 “刚好你醒了,我们谈谈。” 
 谈什么?她不懂。 
 “来,叫我。” 
 嘴唇发颤,梦魇的大手在被下抚过她的后背,挑开睡裙腰带,她急匆匆叫了一声,“曜哥哥。” 
 虽然不是最想听的,却是这六年来她真正肯清清脆脆地叫的,一丝笑从蓝眸中闪过,“早上见到第一面应该说什么?” 
 他的触碰不再让自己那么厌恶,仍不习惯,钟未昔快忘了呼吸,“早……早安。” 
 “连起来说。” 
 大手顿了一下,从她睡裙上移开,她能说谢谢,能这么乖地配合,实在是难得,他不是想破坏,只是太想进一步,不想两个人的关系就停留在对他搭救的感恩之上,他要的更多。 
 她气息悬空着轻轻说,“早安,曜哥哥。” 
 这样的轻柔嗓音,不再对峙,不再僵硬,隔阂不再那么多,他听得全身的毛孔霎时全部张开。他的指插入她的发间,把小脸固定住,吻了上去。 
 从来没有这一刻如此美好,唇与唇的自然触碰,心与心的自然靠近,两片唇柔软地贴在一起,瞬间两个人同时忍不住颤了一下。 
 “讨厌我吗?昔昔。”他醉了,吻着温软的小嘴如香醇的美酒,真的醉了。 
 她不该回答的,却管不了自己,“不讨厌……”呼吸快没有了,心里酸酸的,有一点开心又有一点伤感和忐忑。 
 因为有他,她没被冻死,活了下来。 
 梦里他是港湾,她是小舟,小舟找到了可以避风的港湾,在绝望的困境,他给她依靠,像爸爸那样可以依靠,他给她温暖,像哥哥那样给她呵护。





正文 第103章 (3000字)


钟未昔从来不知道他可以这样温柔,这是她认识的那个一味欺负她的坏人吗? 
 有什么好象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变化了…… 
 再醒来又到了下午,他说的没错,烧真的退了,只留下发烧后的酸软无力。 
 早上他躺在身边,孤男寡女,睡在一起,她睡不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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