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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枭,你要疼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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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不懂爱情,仍是一张白纸,他还有机会。闷
以为钟未昔会跟着进去,却没想到迟迟不见人影,何尤笛排到一半的队中途出来找人。
在外面长椅上找到钟未昔,“未昔,快进去吧,外面冷。”
根本不是胃痛,手上也是弄破了点皮,钟未昔不想进去,手里紧捏着手机,一直在等他的电话,他会给她打电话吗?就算在派对上装不认识,但也会给她打电话吧。
为什么这么久了他的电话还不来?
以为哭多了就不会哭了,眼泪还是不受控制涌出,双腿好象有意识,走了进去。
她想让医生帮着看看,看她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心脏这么疼,剜心似的疼,快到疼到直不起腰来。
何尤笛又继续排队挂号,钟未昔呆呆坐在椅子上,木然地看着面前来来去去的病人和护士。佟冠楠的出现似乎只是一闪而过的插曲,整个身心仍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
到了医生办公室,里面没人,一个护士进来问哪个叫何尤笛,说是总台那里有找何尤笛的电话,何尤笛嘀咕着,满腹疑虑地跑出去了。
钟未昔在办公桌前坐下等,脚步声从外面进来,医生终于来了,却没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坐下,直接抓起她的手腕,是要切脉吗?
“跟我走!”那冷冽的声音很遥远,又极陌生,仿佛隔着千山万水。
心里漏跳半拍,抬起泪眼突然就被那人粗鲁地拽起来往外走,他的大手象铁钳箍住她的手腕,她怎么挣都挣不开。
不知道他带她从哪里走的,绕了几圈已经出了医院,外面停了一辆普通的黑色轿车,她被塞进去。
他的车有好几辆,今天却开了一辆坐着不怎么舒服的车,一路上车子各个部队咯吱咯吱地响,颠得人难受。
看不清开到哪里,好象离市中心越来越远,太暗了,钟未昔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的急躁和阴沉。
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生气的人是她不是吗?他和付甘颦走得那么近,穿着那么正式的礼服去参加派对,对她就当不认识,可见他对人家的重视,不想让人误会。
在别人面前彬彬有礼,为什么对她就这样粗鲁?
这样的差别让她又想哭,好想哭……她想回去,想回学校……
一张嘴,他却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闭嘴!”
她的心蓦然一酸,车子开得更颠了,五脏六腑都快颠的移位,胃部灼烧似的疼起来,大半天没怎么吃东西,这一次胃真的开始不舒服了。
他要把车开向哪里,好象不是回别墅的路,外面好暗,连个路灯都没有,这车好象快要报废了,不停地发出怪响。
“该死的肖鹰,弄的什么破车!”他低低咒骂着,在明明灭灭的光线中面部尤为狰狞。
她缩在座位里大气不敢出,更加害怕,“我要下车,我要回学校……”
“闭嘴!”他眼里有一把火,握着方向盘掌控不听使唤的车的一只大手抓过她压在胸前的小手,“再说话我把你扔到窗外去。”
到了目的地,外面一片漆黑,她被他拖着踉踉跄跄向前走,好象来到一间院子,推开生锈的铁门进去,到了一间屋子前,推门就进去。
这里是乡下吗?她脚下好象踩着草,低头想看,被他猛拽进去。
“咯哒”一声响后,屋内灯亮了,她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下,这里真的是乡下,不大的屋子里潮气逼人,角落里有张床,旁边有个旧的书桌,一把椅子,门边有个木头的脸盆架子,除此之外再没其它。
他……他又杀了人,在躲避警察的追捕吗?不然怎么会一下子从别墅变成了这么差的地方。
地上铺的是一层砖头,走上去不稳,有高有低。她握在手里的手机掉到地上,他不许她捡,把人拽起来按在门后。
门也老旧得不成样子,被一碰从上面掉下一层灰,黑司曜眼睛一眨不眨,死死地盯着她,“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不发短信?说!”
钟未昔不肯说话,被他弄得很疼,头顶的灰劈头盖脸掉下来,呛得她想咳嗽。
他忍不住猛地扣住她的脸,狠狠的,带着说不出是惩罚她还是惩罚自己的痛意逼问着,“想不想我?”
是你不理我,你还恶人先告状,钟未昔眼泪再也忍不住簌簌掉下来,咬起牙关,“不想!一点都不想!”
看着她哭,他不由分说把她脚边的手机踢出老远,“给你也没用,不如扔掉。”
钟未昔这一晚上受的委屈全部涌出来,气不过,用哭哑的嗓音说,“扔掉就扔掉,我不稀罕!”
今天继续加更,感谢熊猫们送的荷包,昔昔醋意大发,小黑也是妒火中烧,下面会发生点啥呢,有肉肉么?
正文 第111章 我恨你
他已经变了,变得更坏,更阴了。
他和付甘颦那么亲密,为什么还要来找她?
一个多星期不见,他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很好,不过见了姓佟的一面倒还长了脾气,枉他不放心,一路跟着,却看到让他最不想看到的。累
“你不稀罕!哼!”他嘴里重复着她的话,扯着她的衣领往墙角的木床走去,“那你稀罕谁?姓佟的吗?为什么要偷偷见他?大街上和他搂搂抱抱,你还知道廉耻二字吗?”
“我知不知道廉耻,关你什么事!”钟未昔气得浑身发抖,却只能无助地被他拖着跌跌撞撞向前。
黑司曜把人往床上一甩,那床本来就是木板的,她摔上去全身都快散了架,眼泪不由掉出来。
隔壁房间也突然传来床板的声音,不过又好象不同,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似痛苦又似欢乐,还有陌生男人的喘/息声。
这个时候了她还有时间走神,她脑子里在想谁?
觉得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鲜血涌出来,黑司曜扑过来紧紧压着她,不由分说在她身侧摸索找到拉链,迟迟拉不开,索性一把扯掉,这条裙子是当初他送给她的,如今却在他的手里亲手被扯坏。
她无处可躲,只是感到冷,这一刻如飘荡在暴风雨中的小舟,再无依靠,曾经在他身上看到象哥哥一样保护着她的影子注定也只是影子。闷
在身下,她已经几近全/裸,他也能强烈地感觉到她身子的微微颤抖,但是她一点不替自己辩解,什么都没有说,这样的反应令他恼怒,她可以解释的,为什么不解释?
是不想还是不屑?跟他解释真的有这么难吗?
那一个星期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温情是他的错觉还是她的欺骗吗?她还讨厌他吗?
分开这么久,一个电话也没有,为了创业大计,他彻底掩藏起所有,换了号码,换了住所,换了环境,可那原先的号码他放在身上,每晚忙到半夜回来一个人的时候,他总会把小卡片掏出来,装到手机里,他想就算白天她打电话打不通,起码会给他留短信。
没有,什么都没有,连一个字一句话都没有。
她在干什么?忙着适应新的校园生活吗?
或是她根本就把他这号人给忘了,抛到脑后,连想都想不起来了。
感觉被无情抛弃一般,这个念头让他无端地恼火,恼火到想要毁灭一切所能看到的,不然他怕自己会在这恼怒中自焚而亡。
“讨厌我吗?恨吗?”他俊目布满血丝,喘了口粗/气,俯下身去咬她、折磨她,看她象从水里捞上来的小鱼在砧板上弹跳,垂死挣扎,偏偏又逃不了,他用刀一片片刮下鱼鳞,让她变得赤/身/裸/体,狼狈不堪。
“讨厌你,恨你。喜欢付甘颦,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她无法说出喜欢二字,也不敢说出来,她怕说了会被嘲笑,被他践踏到无限的深渊里去。
突然又一声女人的叫声传来,“哎唷,快……快用力……重一点……深一点……嗯……对……好……好舒服……嗯哼……我好……痛快啊,哼……哼……”
这叫声像只发/春的母猫,在这个狭窄的空间点燃了一室的暧昧,温度在直线上升,钟未昔就算再不懂情事,对于这一点也有一点懵懂的意识,寝室里女生们无话不谈,当然也会聊到这个,她多多少少也听了一些。
听了,急切而慌乱地推开他,无奈敌不过他的力气,只翻了个身却把自己雪白的身体更加暴露在他身下。
他压着她细白的娇躯,沿着腰线向上吻着,每到一处便能引来无尽的颤抖,辗转来到耳垂,吸在嘴里咬着,“说,为什么恨我?”
“就是恨你。”他碰过的地方如有很多蚂蚁在爬,她撒着谎想逃又逃不了,扭着身子想哭又哭不出来,除了坦露的羞涩,并不那么讨厌他的触碰,悲伤地发现,她好象真的很喜欢他。
“说,恨我的原因。”他眼中混乱,鼻息厚重,管不了那么多了,恨就恨吧,恨也可以记住他。
这段时间他一心在做事,忙着自己的大计,想着忙完这一段时间就可以见她,可以有多的时间说说话,可她呢,却骗他,完全不把他放在心上,还跑去和姓佟的约会,肆无忌惮在大街上搂搂抱抱。
该死的,她心里一点没他!
大掌在那娇羞的小蓓/蕾上时揉时捏,钟未昔从未被异性如此彻底地摸过,急得又快哭了,不自主地扭动起来,他却坚定地分开她的双腿,俯身埋了进去。
她一阵剧痛,想推开他,已经晚上,放弃地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丝丝哀鸣,那层她守护了十九年的膜,它的破裂宣告着一切再也回不去了。
得不到她的青睐,永远也得不到,不管做什么都没用,他绝望中坚定地沉进那最柔软处,说了一句,“我也恨你。钟未昔,我恨你!”
不能半途而废,虽然他预想中的初/夜不是这样,本来想给她一段最美好的回忆,是她打破了他的计划,是她对他的心意不屑一顾。
身下节节逼进,她痛得直打他的胸膛,却不能阻止他的深入,终于他觉得顶在最深处,已经到底,这才稍停下动作。
剧痛蔓延,他突然不动,她以为放过自己,霎时他猛烈动起来,闯得好深,不给她以活下去的机会。
承受不了他的进攻和巨大,整个过程她很痛苦,每一次摩擦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身下一片湿热,她知道自己可能流血了,寝室里的女同学们曾说过的,女孩的第一次会痛,会流血,好可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这样疼的事为什么要做?
想尖叫,想推开他,拳头砸在他身上,可他太强大,疯狂地撞/击,她呜咽着无能为力,快被他撞到散架,碎成无数遍。
疼,疼到快死掉,可又死不掉,折磨还在继续。
哭得太急,喉咙里有不属于她的喘/息声,她睁着迷乱的眼睛看着压在身上的人,那么陌生。
四更完毕,抱抱,爬走……预告一下,周五到周日每天万更。
正文 第112章 还敢爱吗
爱到极至就是恨,恨她不懂他,恨她不懂他的心意,恨她不喜欢他,恨她不爱他,他恨……
恨着仍不想放弃,他仍想听,听她的声音,俯下脸看着她疼痛而纠成一团的小脸,有羞,有乱,水眸里有令人发狂的迷离,让人爱不够,“我是谁?”带着克制,有着暗哑的魅惑。累
他……是谁?
脑子里一片混沌,她不知所措地摇着头,不知道,不知道他是谁,她又是谁,乱了,乱了,全乱了。那处两个人最亲密的地方好象不痛了,取而代之的是奇怪的麻痒,说不上来,好象全身的毛孔舒畅到一一打开。
柔弱的小身子被他抱起,那么小,那么弱。
在高大的他面前有如小孩,敏感的后背抵在冰凉粗糙的石灰墙壁上,疯了一样折磨她,冲击的力量几乎超越了她能承受的极限,身体好象随波逐流,随着巨浪一阵掀起再掀起,波光中又好象在湖面抛下一颗石子,层层涟漪以被占有点为中心,向外不断地扩散出去,整个人就在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沉沉,最后被彻底淹没顶。
他又问了一遍,这一次加了一直在梦里才呼唤她的昵称,“昔昔,我是谁?”
眼前都是雾,是荡漾的水,看不到他的脸。
她喘得可怜,猛然间睁大眼睛,他整个左手掌将她左边的柔软整个包住,慢慢地揉,甚至托住她的腿圈在虎腰上。闷
陌生的姿势更加激烈/交/缠着,体内流蹿出无数道陌生的电流。
在他野蛮的力量里跌落,从云端跌到冰冷的山谷,又从山谷好象轻轻飘飘到了云端,闻到一阵阵怡人的茉莉花香。
他那么贪婪地要着,执着地占有着,她甩着头,迷蒙的双眼醉着,被他撞得好难受,好象长了翅膀,在上下飞舞,又好象灵魂被撞飞、出窍、神游。
“你是曜哥哥。”费了很大的劲,哭叫出声,双手在床上乱抓,差点把床单撕碎,“你是曜哥哥……你是曜哥哥……”
他笑得像个坏孩子,又似是野兽,一口一口把猎物往嘴里嘶咬着吞,那么急,那么猛,怎么吃也吃不够。
“嗯……”
陌生的急促娇/吟破唇而出,这是什么声音,是她发出来的吗?怎么和隔壁的女人一样。
她立刻咬破了唇,吞下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他看出了她的意图,就着她唇边的血把所有的声音吞噬、采攫,转变成他唇间的粗/喘,变成他身下癫狂的冲刺,变成他疯狂的肆虐。
这样的热烈与亲密,以无法想象的羞人姿势交缠,化成水,化成血,化成泪,她是无措的,好难受,好陌生,好怕,觉得羞耻,不应该这样,恨不得死去。
十九年的生命里这是第一次,和人肌肤相亲,虽然这个人是他,可是为什么要这样,用这样让她害怕的姿势,做这样的事,感觉那么不可思议,不知所措。
不断摩擦的地方感觉快着火了,更加的潮润和湿滑,发着抖,想要后退,被更紧的压在他腰间,几乎要喘不上气来,要死去,喉咙里撕裂般哭泣着,“唔……不要……不要,曜哥哥……呜……不要这样……”
这声曜哥哥他等了好久,好久……黑司曜却停不下来,他挥汗如雨,同样不好受。
他又怎么能好受?他和她一样也是从未有过体验,只不过身边的兄弟经常谈论炫耀今天和哪个女人上床,昨天又和哪个女人纠缠了一夜,还闲来无事就爱放那种片子,他或多或少跟着看了一些,比她多了一些这方面的知识,这会儿真正用到了,倒觉得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他的腰动的还不够熟练,也谈不上任何技巧,不过是一种本能地挺-动,杂乱无意地撞/击,看着她渐渐微弱的气息和求他的嘶喊,他竟无法让自己停下来,只想继续,去占有这搅乱了他所有计划的小丫头。
索性一起沉沦吧,身为男人的他到现在才有第一次,已经不知道被卓他们笑过多少回,以后他再也不会被他们笑了。
“不要……不要……曜哥哥……啊……我看不见……我会死的……曜哥哥……”
不知道胡乱喊了什么,她脸上是泪,嘴边是血,心也是破碎的,双腿被他最大程度地分开无法合拢,双手攀上他宽厚结实的背,摸到一手的汗。
她不停的哭,扭着自己挣扎,全是徒劳。摩擦的那里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内部一阵阵收缩,吞咽着他的热情,不知是疼还是麻,身体紧绷到极限,在疯狂中开始融化、粉碎,眼前闪过无数绚丽烟火,耀眼炫目,化成一片片朝霞……
用力而近乎残暴的进犯,进得更深,汗从他冷然的下巴滑落,“我知道你会恨我,那就恨吧,你恨我,我恨你,相互恨着,彼此永远记得对方,多好!”
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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