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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枭,你要疼我-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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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上大学后有一次回来,曾经向她描绘过爬山的画面,那时候她就在心里羡慕,也想去爬一回山,只可惜从小长到大的小城处于平原地区,别说山了,一个小山丘都看不见。
一路打听,到了目的地才惊觉这山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从下面看上去象一面一眼看不到头的陡墙,气势逼人。根本不像哥哥描述的那样是个风景区,有成群成群的人在林荫深入沿着石阶小道爬山。
山脚下竖着牌子,名叫旗山。真的像一面旗一样可望而不可及,根本找不到落脚点,更不要说去征服了。
不禁有些沮丧,兴致也落了下来,坐在山下大石头下休息,口好渴,听到耳边有水声,顺着声音绕过山脚一大圈跑过去找到一条潺潺的小泉。
捧起水,眼前的水光中倒映出一左一右两张脸,一个是他,一个是付甘颦,他们笑得好开心,压下去的悲伤又涌上来,脑子里反复交错着这两个人的名字,胸口疼得快要裂开,眼泪就从破碎的心里淌出来,汹涌、残喘。
手掌里的水变得冰寒刺骨,把哭泣的小脸埋进去,那凉意远不及心痛来得绝望。
他为什么一直不给她打电话?只肯发短信,她在他心里是不是仅仅是妹妹?
如果是妹妹,那他为什么要碰她?
他给了她一个梦,让她看到希望,为什么又将她推到这样的痛苦境地?
太阳西下,不远处有说话声和笑声,抬起泪眼看过去身后大约五六十米的地方聚了好多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
三三两两的人在搭帐蓬,几个人捡枯树枝,还有人在生火做饭,袅袅炊烟缓缓上升,好不热闹。一张张稚嫩的年轻脸庞,看上去应该是哪个大学社团举行的露营活动。
闻着食物香味,她肚子更饿了,想想也该回去了,可又不想回去,回去后面对室友,面对付甘颦那空了几天的床位,心酸又不可抑制。
蹲着哭了好久,站起来眼前一花,脚下一踉跄,踩上一块圆滑的石头,就这样直直摔倒,失去知觉。
“人怎么还不醒啊……”
“要不我们送医院吧?出了人命可不好。”
“我们好歹也是学医的,这一点小磕小病的还看不好?”
“这可说不准,我们是学医没错,可你别忘了这脑袋摔了不仅是外伤的事,说不定还有内伤,脑震荡怎么办?”
很多年轻的声音不停地在争执着什么,重重叠叠,像从很远地方传来的声音,钟未昔想清醒却疲倦,只想这样一直睡下去,永远不要醒来。
但是他们争执的实在太厉害,她再不醒恐怕他们还要继续下去,慢慢睁开眼睛,有人赶紧说,“醒了!快看,她醒了!”
年长一点的男生趴过来,低声问,“同学,你要不要紧?”
深深吸了口气,喉咙里好象堵了什么,发不出声音,突然之间很想想到他,真的很想看到他。
他说过她是他的,她想告诉他,昔昔喜欢曜哥哥,求曜哥哥不要抛下昔昔。
可是,这么多人,这么多张脸,没有一张是他的,没有他。
“是不是摔傻了,怎么光睁眼不说话呀……”有人急了。
那年长一点的男生翻翻钟未昔的眼皮,检查了一番说,“没大事,这么多陌生的面孔你要人家小姑娘说什么,都散了吧。”
正文 第121章 终于失去
等人散后,男生到帐蓬外面倒了杯水进来,扶她坐起来,递到她嘴边,钟未昔不习惯被陌生人喂,接了过来捧在手里,一口一口小小地啜,发现里面不是水,是泡好的板蓝根。
“你有点发烧,喝点这个明天就会好。你头上的伤不要紧,记得回去不要沾水,不过我建议你最好还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预防有脑震荡。”累
男生笑起来倒挺好看的,声音也好听,似曾相识,像小时候生病去医院看病的大夫。
“谢谢。”钟未昔点点头,摸摸额头,完好无损,隐隐感觉是脑后在疼,用手一摸,摸到了纱布,原来是摔倒时磕到了脑后面,肿了一块大包,一按就疼。
“还好你运气好,遇到我们这些学医的,要不然你现在肯定要被送去医院。”男生有一脸温暖的笑,象……哥哥。
钟未昔从恍惚中回过神,差点想拍自己,怎么看谁对自己好都象哥哥,这种想法不对。
看她突然一脸懊恼,男生头伸出帐蓬外看了看,“该吃晚饭了,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再走,晚饭是我们几个社团里的学生在小溪里抓的几条鱼,既新鲜又美味,这可是无污染的食物,外面可吃不到。”
钟未昔从来没受到这样的邀请,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又突然点头,人家救了自己,好意留下自己吃东西,都是年轻人,哪有扭扭捏捏,放不开的道理。闷
出了帐蓬,外面的天色彻底暗下来,她还发着烧,被冷风一吹头疼了起来,一件运动外套披到她身上,男生笑着,“穿我的衣服不介意吧。”
明明是帮了她,倒这样客气,钟未昔忙摇头。
外面生了好大一篝火,大有火光冲天的架式,鱼已经烤好了,散发出一股香味,引人食欲。
刚才看到的那一张张年轻面孔全围成一团,有人在分别给每个人杯子里倒饮料,看样子是准备开动了。
一看到钟未昔和大一点的男生,有女同学赶紧叫,“陆老师,这里给你留了位置。”
他是老师?钟未昔一惊,男生笑了笑,带她过去坐下。
钟未昔不禁盯着他看,陆老师在草地上坐下,笑着转过头,“看我做什么?”
钟未昔有点难为情,“看不出来你是老师,我以为你还是学生呢。”
陆老师摸摸下巴,故意眨眼,“不胜荣幸,想不到我这么显年轻,有没有十八岁?外面不认识我的人经常以为我才十八。”
“陆老师,你装嫩哦,都二十八了还装着和我们一样大的年纪,这要我们这帮男生怎么活啊?”有男生马上叫,引得大家一阵大笑,钟未昔也不禁笑了。
整个篝火围成的圈几乎是男生一边女生一边,他们坐的位置一左一右全是女同学,把陆老师和她围了起来,女生不停向老师献殷勤,“陆老师,喝饮料。”
“陆老师,这鱼挺好吃的,你尝一尝,是我烤的。”
“陆老师,还有我的。”
一大堆东西往陆老师面前堆,最后只留下两份,一份给钟未昔,一份给他自己,假装板下面孔说,“别光顾着给我,你们也吃。还有,哪些同学负责杀鱼?回去交一份解剖鱼的实验报告给我。”
“我没杀,我是捡树枝的……”
“我也没杀,我负责生火的……”
“我搭帐蓬……”
大家急忙撇清,生怕回去要交报告,说完发现陆老师在笑,才知道上当了,忍不住都笑了。
看看左右女同学爱慕的眼光,钟未昔觉得自己坐的位置真不是时候,低头默默喝东西,手里的鱼果然挺香,大概是特意给陆老师烤的,咬下去味道非常好,调料也足。
凉爽的秋夜,天空呈现出一片深蓝,闪耀着一颗颗钻石般的繁星,月光柔和泻下,大地上的一切好象都变得那么雅致清幽。
都是年轻人,凑在一块儿总能聊得来,天南海北,胡侃一通,又是唱歌又是玩真话游戏,一直闹到半夜大家才打着哈欠各自回自己帐蓬去了。
钟未昔始终低着头,不知道是害羞呢,还是在想自己的心事,大家都没打扰,也没好奇地问东问西。
陆老师这时候才想起钟未昔,侧头抱歉地说,“怎么办?这么晚了,不如你睡我帐蓬,我去和男学生挤一挤。”
还是不麻烦了,钟未昔摇头,准备站起离开,不料有几个女生还没睡,听到这里跑过来,“陆老师,我们几个女生瘦,可以挤一挤,已经腾出一顶帐蓬了,她就睡那里吧。”
陆老师顿了顿,站起来拍拍手上的草屑,笑着说,“也好,那就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不麻烦!”几个女生脸都红了,过来扶钟未昔去休息的动作也显得格外小心翼翼。
折腾了一天真的很累,钟未昔只想缩到被子里睡过去什么也不想,早过了学校十点熄灯睡觉的门禁,就算陆老师不留下她,她回去也进不了宿舍。
刚刚的欢声笑语已经远去,她又变为伤心的一个人,病着没力气,躺下又睡不着,轻轻收紧手臂,手伸到衣领里习惯性去握小羊吊坠,想不到除了空空的红绳,小羊不知去向,又哭了。
或许这是上天在告诉她,那小羊本来就不属于她,最终还是会失去。
不知道下面该怎么面对他,更不知道要不要远离他,她一遍遍告诉自己成全他们,可心里不可控制的觉得空荡荡的,好疼。
哭了停,停了又哭,到了凌晨才伴着头痛睡过去。
“钟未昔……”
梦里,她听到他在叫她,那么急,那么慌,他在担心她吗?
不,怎么可能,她在做梦,翻了个身,任眼泪缓缓流淌,最后蔓延落进发里。
山脚下,肖鹰已经不记得和大哥在这里反复边找边喊了多少次了,反正他的嗓子都哑了,大哥仍在急切地找,就差把每块石头都扒开来一一看上一遍。
事实上他觉得大哥有点忧虑过度了,这都几点了,快下半夜了,大嫂就算年纪小贪玩,也不可能到这时候还不回去吧?
他理解大哥的心情,可大嫂始终不见人影,这么找下去也不是办法。时间就是金钱,这眼看老三老四快出发了,大哥还不回去可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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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2章 交待
“大哥,要不……”肖鹰话还没说完,黑司曜似乎看到了什么,抬腿向山的一侧跑过去,肖鹰也急忙跟上去一看究竟。
黑司曜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一点火光,没错,是火光,有火光证明有人!
手上的电筒没电了,黑司曜烦躁地低咒一声,随手扔进草丛里,肖鹰赶紧递上备用的。累
黑司曜照着路,经过一条小溪,有什么亮光从眼前划过。
电筒去寻找那亮光,小溪水湍急而过,几块圆滑的石头中央有一块洁白的小物片随着水流忽上忽下,走过去蹲下来细看,蓝眸骤然收紧。
大手从冰凉的手中把小羊吊坠捞出来,紧紧地收在掌心,骨节在咯咯作响,散发出怒气。
飞快地向火光走去,俊脸上一片冰霜,篝火附近有十几顶帐蓬,上面印有青州医学院的标识,目光在迅速搜索,最后在其中一顶帐蓬前看到一双熟悉的女运动鞋,大步走过去,一把撕开帐蓬,迅速钻进去。
肖鹰识趣地在外面没进去,他来从来没见大哥发这样大的火,在他的印象里大哥是天生的王者,有种让人一眼就想追随的霸气,这样的人注定是做大事的,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把最重要的生意丢下,失控似的大半夜出来找人呢。
唉,想不通!
在睡梦中钟未昔被一股大力拖起来,她下意识挣扎着,喉咙哑得厉害,“干、干什么……救命……”闷
“钟、未、昔!”
不知是谁在咬着牙叫她,那么熟悉的清冷嗓音,是他吗?
不可能,她摇头,手腕被死死拉住,强迫她向前迈步子,跌跌撞撞中被拖出帐蓬,泪摇碎在风里,是坏人吗?这人要干什么?把她带到哪里去?她什么都没有,不值钱的……
“救命……救命……”
眼前黑暗,看不清楚,头好痛,额上又开始出汗了,她没力气挣开这人铁钳一样的手,站不住了,膝盖好疼,四肢好疼,每个关节都疼,努力发出声音,想要唤醒周围的人。
“救、救命……”
“闹够了没有?该死的给我闭嘴!”那人回过头来,黑暗中眼前都是虚幻的,她却认得这声音,死也认得,真的是他。
想着他心是痛的,害怕再也见不着他,可见到他心还是痛的。
他来干什么?
半夜跑过来到底要干什么?看不清楚,想不明白,站不住了,真的快站不住了,双脚跟踩在棉花上一样,软绵无力,脑袋戴着金箍似的疼,太疼了,如果可以这样疼死该多好。
从没这么痛苦过,感冒发烧谁没得过,可这一次不一样,身心都好痛,头顶上好象有把刀掉下来,生生从头顶直接贯穿,胃里突然恶心的厉害,上不来气,想抓住什么,下一刻就这么毫无预警倒了下去。
“钟未昔!”
黑司曜把她从里面拽起来的时候眉头一皱,她的手好烫,然而找了她一夜的怒气冲上头,恼火地把人粗鲁地往外拽。
他丢下一切来找人,找得心急如焚,差点把整座山都翻遍了,她倒好,躺在这里睡大觉,还睡得这么香。
他觉得自己真他妈的贱,他被耍了,跟个小丑一样上蹿下跳地找人,到头来她不回学校的原因是和什么医学院的学生在这里露营,玩得正开心。
他算什么?为她把一单大生意放下不管,结果她却这样告诉他根本是瞎操心,这不是讽刺吗?
要他回去怎么和一帮兄弟交待?以后还怎么竖立威信?
在她倒下去的一刻,健臂本能地把她捞到怀里,拍拍她的脸颊,冷冰冰的,可额头却烫得吓人,再摸手心,全是冷汗,她在发烧。
黑司曜面色森冷,把人抱起,肖鹰这时候才谨慎地走过来打着手电筒照路。十几顶帐蓬似乎是摆设,外面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没一个人出来的,只有一个身影伫立在前面的大树下。
夜风带着凉意吹在男人脸上,看着黑司曜抱着钟未昔越走越近,男人深黑狭长的眼睛眨也不眨,深深的,阴冷冷的,懒洋洋地倚在树杆上,男人扫向黑司曜怀里的清秀小脸,悠悠说道,“老爷子那边你打算怎么交待?”
黑司曜面色阴沉下来,完全不受威胁,“该怎么交待就怎么交待!”
“但愿你有这份勇气。”男人意有所指。
玩女人可以,但不能当真,这是老爷子耳提面命过的,男人非常清楚这一点,如今黑司曜可是破了戒,大晚上不睡觉跑到这里来找人,还一脸找不到人后的怒火,让人不往深处想都难。就算他不说,恐怕这事在老爷子面前也瞒不了多久。
黑司曜没再理对方,疾步离开。
肖鹰跟在后面忍不住回头看了男人一眼,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男人应该在医学院当老师,想不到大嫂会和这么狠辣的角色认识,这下好了,大哥肯定会生气。
“快开车。”黑司曜坐进车内,看看手表,催促着。
肖鹰急忙开动车子,其实他已经不敢保证回去能不能见到老三和老四,那两小子的性子急,尤其这一次的卖买至关重要,错过时间卖家可不等人。
犹豫再三,肖鹰把车速调缓,一是因为光线虽然不好,但看上去大嫂脸色很差,这附近路不好开,会影响大嫂的身体,二是他刚刚抢完货马上就脱手是大忌,和老三老四私下里都不希望大哥去冒险。
抱着怀里的人儿,黑司曜不断给她擦脸上和手心的汗,抬头却见车开得极慢,“肖鹰,干什么?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肖鹰点头,多少有点心虚,可车速仍没变,黑司曜扬声,“肖鹰,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开快点。”
“大哥,大嫂病了,照顾大嫂要紧。”肖鹰了解黑司曜,忙叉开话题。
“不过是感冒,能有什么大问题。”黑司曜声音倏地冷冽起来,“肖鹰,我不喜欢重复说话,马上打电话,告诉他们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提前出发。”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肖鹰吞着口水,壮起胆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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