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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枭,你要疼我-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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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希望落空,张梅有点急,“不是,我看他对你挺特别的,一听说同学会第一个问的是你。” 
 “张梅,那不是什么好地方,你弟弟会找到工作的。”钟未昔刚一说完,感觉张梅脸色变了变,知道身后站了人,也不回头,直接走向牧离。 
 “饿死了饿死了,吃饭去!”牧离一把拉住她直嚷嚷,随手拦了辆出租车钻进去。 
 透过后视镜,钟未昔看到站在她原来位置后面的人真的是佟冠楠,心里不由松了口气,今天再玩一天,明天回挑灯镇,继续过世外桃源的生活。 
 出租车刚向前开,一辆路虎缓缓开过酒店,车内黑司曜一眼看到站在外面的佟冠楠,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错,再随着车子的开动拉开。 
 佟冠楠僵硬地维持着站立在钟未昔身后的姿势,刚才她明明感觉到了,却不肯回头,就这样当他是空气走掉了。他找了她几年,每次稍微有点她的线索,他立刻就赶过去,却每次调查到最后都不是。后来他也渐渐明白了,是有人在不断放烟雾弹,就是不想让他找到她。 
 思来想去,除了黑司曜,他想不出还有谁会这样做。 
 前两年他的生意不断遭遇一些身份来历不明的人破坏,并且还有人不断寄对他不利的所谓证据到警察局,他不断被传到警察局问话,器官卖买、夜总会、赌场连番遭受打击,生意一度做不下去,地盘越变越小。证据对他越来越不利,从最初的物证到人证,虽然派人做掉了人证,但是物证还在,警方已经准备将他逮捕,还好有黑子他们掩护他逃跑。 
 痛定思痛之下他去找黑司曜,因为他猜到是黑司曜在向他施以连环报复,一是为了肖鹰的死,二是为了钟未昔。 
 两个人碰面的结果是他向黑司曜做出让步,包括小城一半的分成,还有把黑习尧交出去。他咬牙全做到了,而黑司曜也说到做到,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警方撤消了对他的追捕。 
 所以现在小城一半的分成每个月都要划到黑司曜的帐上,等于他有一半的时间和精力都在给别人忙财。 
 手下的兄弟当然不甘心,数次在他面前提出给姓黑的颜色看看,最好是把人做了,一劳永逸,可惜每次派出去的人不是无缘无故失踪,就是被人发现自杀而亡,此后逼得他们不敢随便轻举妄动。 
 钟未昔的消息悄悄从下面传来,他心花怒放,亲自给钟未昔发了同学聚会的邀请函,不想被付甘颦听到了,这个女人跟个疯子似的大吵大闹不说,还要胁必须参加同学会。要不是这个女人对他有些作用,他早把她杀了。 
 刚才他只是想让张梅拖延时间,想跟她说说话,她却就那样跑了,眼睁睁看着她和那个男人上了出租车,呆愣良久才清醒过来。 
 恍惚着回神,便看到车里的黑司曜,车的方向正是紧随着出租车。 
 黑司曜昨天彻夜未眠,一大早付施婕先赶回青州,他去姐姐坟前刚扫完墓,清明那天没有空,所以借端午节来看看姐姐。 
 在佟冠楠的地盘遇到本人并不稀罕,他车子没停,一路向前开去,开了一小段路,突然从后视镜中看到一辆黑色轿车跟在后面,是佟冠楠。 
 他并不知道佟冠楠跟着他是担心他会遇上前面出租车里的钟未昔,他照常均速行驶,前面有辆出租车,车尾灯一闪一闪的,眼看快要追尾,他火速踩刹车,及时停下来,那出租车却没那么幸运,跟失控似的冲向人群,引来阵阵尖叫和躲闪。 
 “怎么了?”钟未昔吓得脸色发白,随着车子的颠簸向不知名的危险冲过去,问司机,发现司机的脸色比他们还差,“车坏了,要出人命了。我还有一家老小,我不想死。” 
 “笨蛋,车子失控了,赶紧跳车!”牧离抓住她往怀里一搂,推开车门,奔身跳下去。





正文 第209章 跟踪


在牧离的一声吼叫下,钟未昔只感觉到耳边呼呼的风声,身体瞬间往下坠,除了身体落地后的一痛,被肉垫密不透风地护住身体,没有享受到太大的痛感。 
 似乎在地上滚了一会停下来,耳朵里尽是嘈杂的人声和巨大撞击声,她的脸颊被蹭到一阵拉长的刮痛,应该是街边绿化带的树枝。累 
 “咝——”牧离直抽气,钟未昔睁开眼睛,此时与他的脸仅有一公分的距离,赶紧推开他坐起来。 
 牧离不服气地大叫,“喂,你还有没有良心,我救了你,你使这么大的力推我。” 
 “对不起,对不起。”钟未昔连忙去扶人。 
 牧离气愤地推开她的手,从地上自己坐起来,揉着被摔得发痛的腰和手臂,恨恨地瞪着她,“对不起就没事了?” 
 “那你想怎么样?”钟未昔看他没事,嘴里问着,举目去看出租车,突如其来发生这样的事,不知道司机师傅怎么样了,印象中他们跳下来的时候司机师傅也跳下去了。 
 顺着周围人的议论,她看到出租车停在不远处,车头与前面一辆车相撞,两辆车挤在一块儿,出租车顶着前面车辆的后备厢,现场凌乱不堪,围观的群众有的指指点点,有的赶紧去救人。 
 110从远方驶过来,了解到出租车里没有人,被撞的那辆车就没那么幸运,司机被卡在里面,警方开始进行施救。闷 
 “你们是出租车的乘客?”警察分别询问司机与钟未昔。 
 牧离从地上站起来,一手扶住受伤的腰,另一只手臂搭在钟未昔肩上。 
 看在他救过自己的份上,钟未昔没拍掉他的手,回答警察,“是啊,我们刚刚坐上去没多久就出了事。” 
 警察做着记录,又问,“在上车前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没有。” 
 牧离这小子不老实,嘻笑着在警察面前也敢拿手戳她的脸颊,钟未昔一把拍掉他的手,差点没朝他吼,“别闹。” 
 “你脸上有脏东西,我帮你擦掉而已,用得着这么凶吗?”牧离瞬间收起脸上的嘻笑,对警察说,“后面有辆车跟着我们,跟得紧。” 
 “车?什么车?”警察转头向四处查看。 
 “一辆路虎,一辆黑色轿车。” 
 “你怎么察觉的?当过兵?”警察惊讶了,出于职业敏感,上下打量起牧离。 
 “我没当过,不过我小时候的成长环境使我对周围的人或事有很高的警惕性。” 
 警察来了兴趣,“你是做什么的?” 
 牧离看向人群中的身影,低声说,“做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应该把跟着我们的两辆车主叫过来询问,问他们为什么跟着我们。” 
 警察没有马上执行,而是问旁边的司机,那司机可没钟未昔他们好运,跳下去后一条腿断了,正坐在单架上准备上救护车。 
 听了警察关于牧离的描述后,司机想了想说,“我在一个路口等红灯的时候确实看到后面有一辆路虎,因为长年开车,比较喜欢名车,所以记得很清楚,车牌号是……” 
 警察马上向人群中扫视,随即在路边上发现了停在那里的路虎,以及靠在车边抽烟的男人,男人目光沉沉,丝毫不掩饰自己,定定地注视着他们这里。 
 看着警察向那个陌生男人走去,牧离这会儿不笑了,拿肩捅钟未昔,“你认识?” 
 钟未昔没说话,她不是不想说,是觉得没必要。 
 早料到回来可能会碰到他,这又怎么样呢,中国就这么大,能碰上没什么好奇怪。 
 时间是个奇妙的药丸,可以治愈一切伤口。曾经的人或事在经历那些沧桑之后看淡了,模糊了,也忘了,如今再见面只觉得见了一个很多年前便认识的人,就这样。 
 出租车陡然出事,黑司曜反应及时停下车,冷静地抬起头打量,那一瞬间他听到耳朵里很清楚的一声轰响,这声音不是来自于外界,是来自于心底。 
 不知不觉推开车门跑下去,远远的看到那辆出租车里滚出来两个身影,一个穿裙子的女孩被一个男孩护着,身体交缠着在地上打滚,那女孩太纤细娇小,几乎淹没在男孩的怀抱里,那男孩小心翼翼,仿佛护住珍宝,宁可自己摔得嘴牙咧嘴,多处受伤。 
 手指紧紧攥住车门,他发誓这不是梦,那个女孩被男孩保护在身下,那模糊的身影,纤弱的手臂,小下巴,他知道只要这么多就够了,足够了。 
 哪怕只露出女孩相貌的冰山一角,他也一眼能认出来,她是钟未昔,一个被他爱过,也伤过的女孩。 
 双腿似麻痹到没有知觉,他几乎靠在车门上才能站住,当警察向他走过来时,为了镇静,他摸出一根烟,点了两三次才点燃。 
 他的心底泛着巨大的复杂情感,身体里充斥了疲软与无力,强打起精神面对警察的盘问。 
 “先生,那边的先生说你的车跟着他们坐的出租车,有这回事吗?” 
 “没有,我没有跟着他们,倒是有人跟踪我。” 
 “是不是一辆黑色轿车?” 
 “是。” 
 “车牌号是多少?” 
 “……” 
 警察问了一些情况,他把车牌号报了出去,事实上当钟未昔的车出事后佟冠楠与他同时停下来,只不过佟冠楠很快开车超越他的车走了。 
 出租车突然失控,就在佟冠楠和他的眼皮子底下,不得不让人怀疑这中间有预谋。 
 “你认不认识车主?” 
 “不认识。” 
 “那他为什么要跟踪你?” 
 “不清楚。” 
 “我们会很快查到车牌号的车主,请您留下电话,以后警方有什么事需要你提供线索。” 
 牧离身上的伤经过现场医护人员的包扎好多了,钟未昔脸上有道刮伤,只是蹭破了点皮,贴了创可贴,两个人一起被带进了警察局,做进一步的口供。 
 从里面出来外面几乎快天黑了,牧离仰面吐出一口长气,“哎,真倒霉,今天一天白白浪费了,明天一早又要回去。” 
 “不如明天下午走,上午我有点事。”钟未昔想着要去看看妈妈。 
 “行,那我就再陪你待一上午。”





正文 第210章 万水千山(3000字)


和牧离回酒店,酒店门前的路灯坏了,正在抢修,暗暗沉沉的道路透着一丝颓废的幽暗,牧离一手搭在她肩上,直嚷嚷着这里痛那里痛,并说晚饭叫餐到房间吃。 
 钟未昔也很疲惫,几乎昏昏欲睡,要不是对救命恩人还有点责任,真想把人给甩了,跑回房间睡大觉。累 
 坡跟的高跟鞋踩在铺着厚地毯的台阶上无声无息,光可鉴人的玻璃门上反射出一道身影,进门前她看了一眼,那身影远远的伫立,像个影子,伴随着她和牧离往里走的脚步那影子从视线中消失。 
 次日早上钟未昔没能爬得起来,四肢好象完全不听使唤,从昨晚躺下去就昏昏沉沉地睡着,再醒来又是被牧离捏着鼻子。 
 以为她又要发一通起床气,牧离一看她睁开眼睛,马上向后弹跳开来,“别怪我啊,我可是好心,你再不起床可就来不及去办事了。” 
 “几点了?”她像大病初愈一般慢吞吞挪起身子,靠在那里直喘-气。 
 “九点十五分。”牧离看着她虚弱地喘/息,“是不是不舒服?” 
 钟未昔强迫自己振作精神爬起来,白他一眼,拿上衣服进浴室。 
 一刻钟后,牧离听到里面扑通的声音,连忙去敲门,钟未昔的声音很快传来,“没事,不小心滑倒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 
 门内,钟未昔确定是摔倒了,只不过不是滑倒,是突如其来的一阵头晕,眼前发黑,栽倒在地,还好条件反射双手本能地抓身边的物件,但膝盖还是摔肿了。闷 
 他们快中午赶到墓地,钟未昔还穿着自己原来的衣服,牧离虽有不满,却没说什么,买了两束花走到她面前,“看故人带花,聊表心意。” 
 他想得周全,钟未昔点点头,找到妈妈的墓,上面摆了一束花,昨晚下雨,花被雨淋得有点湿,上面沾了雨水,看来是昨天有人来过。 
 是姐姐吗?还是那个人? 
 妈妈和爸爸是合葬,旁边就是爸爸的墓,钟未昔分别摆了一束花在他们面前,留意到昨天那个来过的人只在妈妈前面摆了,爸爸前面却没有。这么判断应该不是姐姐,是那个人。 
 看完父母,钟未昔往外面走,牧离在后面低头磨磨蹭蹭,过了会上几步上来,“未昔,我买了下午三点半的飞机票,还有点时间,你不回家看看?” 
 钟未昔淡淡地应着,“不了。” 
 “为什么?” 
 “家里没有人。” 
 “你没有兄弟姐妹吗?端午放假可是全国性的公假,说不定你家里有人在呢。” 
 钟未昔侧目而视,想了想,听从牧离的建议。 
 进家门前钟未昔在背包里翻了半天的钥匙,最后从夹缝中困难地掏出来,门自动开了,钟未染出现在门里。 
 一看与钟未昔一模一样的脸,牧离嘴巴张得老大,“原来你们是双胞胎。” 
 “姐。”钟未昔看着钟未染,又看看屋里的贺融,想不到姐姐真的回家了。 
 对于几年没见的妹妹,钟未昔表现热情,“快进来坐。” 
 “这房子是你姐姐的?怎么跟你到她家里做客一样客客气气?”牧离坐下后看钟未染忙前忙后拿水果,忍不住又开始打探。 
 钟未昔摇头,捧着手里的茶杯,小口小口轻啜。 
 牧离又看看坐在沙发上的贺融,看来这人是未昔姐姐的男朋友。 
 “未昔,你回来得正好,我正和贺融说起你,你就回来了。我们打算结婚,少了你怎么行。” 
 钟未昔看看姐姐和姐夫,“恭喜。” 
 “未昔,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钟未染亲热地拉着妹妹的手跑进厨房。 
 厨房里散发出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到处被抹得一尘不染,看上去姐姐花了心思做清理。进了厨房钟未昔站到窗口前吹风,视野极佳,这是爸爸以前最喜欢站的地方,锅里炖着东西,爸爸就站在这里抽烟看风景。 
 她的视线穿过窗户,楼下有个挺拔的身影及一辆跟了她半天的路虎,他也在向楼上张望,对上她平静的目光,他们之间隔了时间与空间,金钱与前程,权势与地位,看似只有几米的高空距离,却如千山万水,多了许多无法跨越的东西。 
 从去武汉找姐姐到现在,之间隔了一年多,没有问候没有关心,钟未染直接讲自己的,“未昔,我要结婚了,你见过的,就是坐在客厅里的贺融。他家里条件好,他父母说不要我娘家陪什么,只要我嫁过去就好。但是现实容不得我天真,我身边的女同学结婚有这样的例子,一开始婆家说不在乎陪不陪嫁妆,可是等进了婆家的门,很多无奈就来了,每次吵架婆家就拿嫁家没有嫁妆来刺女方,这令女方很难过,甚至抬不起头来……BALABALA……” 
 钟未昔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最近很多人在她面前会长篇大论,半天绕不到主题上去,姐姐也是,说了一大通有的没的,她们是亲姐妹,有什么事不直接说呢? 
 “……所以我的意思是想要回这个房子……” 
 “这房子你要就给你。”钟未昔不在意。 
 “未昔,我讲了半天你没听明白吗?这房子爸爸不知道怎么搞的给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陶为琳,我打听过了,去年被转到堂哥名下,现在是堂哥的房子。我找过堂哥,他说这房子他不打算给自己,是留给你的。我不明白,这房子是我爸的,就算要给也是我和你一人一半,怎么能给他们呢?” 
 “姐,爸爸既然给了婶婶,这是爸爸的决定,我尊重他。” 
 “我就知道你记仇,怪我在武汉急着赶你走。你是不是和堂哥串通好了,想把这房子私吞?要是这样你们不仁我不义,子女对父母的财产都有继承权,别到时候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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