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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枭,你要疼我-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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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7章 对不起

蓝灿和午征的脸在眼前不断地晃动,然后扭曲、破碎,变成钟未昔的脸。开不了车了,前面笔直的路面全是她的面孔,每碾过一张他的心就剧痛,方向盘一打,瞬间把车停在路边。

下了车,在夜风里点燃一根香烟,深深吸了两口,心情难以平复,一根接着一根抽。累

当一整包烟抽完的时候,他有了一个决定,驱车向最熟悉的方向开过去。

*********

钟未昔下半夜恍恍惚惚被疼醒的,她大姨妈来了,小肚子一阵阵坠涨着疼,失血好象带走了她的生命力,人虚软得瘫着。

捂住腹部在黑暗中翻身,闭上眼睛让自己睡着,只要睡着了就不会感觉到疼了。

过了五分钟,她不得不放弃,勉强坐起来。

在厕所里蹲了半个小时,稍微舒服一些,披了件外套在静悄悄的大宅里行走,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拖鞋摩擦地毯发出的沙沙声。

额头受伤后几个保姆轮流照顾,加上庄迟一天两次检查,除了手脚冰凉,容易犯困的老毛病外,她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凭着记忆,摸黑走进厨房,这几天保姆盯得紧,她的活动范围基本在房间里,没下楼过。

白天她根本没下来的机会,或者说就算她下来了,他的人也会拦住,限制她的自由,没有他的命令,她走不出去。闷

在门口墙壁上摸索到开头,陌生的厨房环境,她感觉自己像是个小偷。

轻轻叹了口气打开冰箱,满满当当的食材,顺利找到了生姜和红糖,熬红糖水的时候又感觉肚子饿得咕咕叫。

人生病的时候最脆弱,嘴巴里没味道,她想喝点鸡丝粥,这样就算肚子疼起来也有力气支撑下去。

从冰箱里挑了一块鸡胸脯肉,一点剥好的鲜栗子,还有一把大米。

鸡胸肉放入水中,加姜片葱段料酒煮熟,大米洗净后放入砂锅,加水慢火细炖。

这会儿红糖水已经熬好了,她盛到碗里用勺子边搅边吹气,一小口一小口啜着喝。

一阵汽车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有人从外面进来,一切来得太速度,她只来得及抬起头,那人站在厨房门外的阴影中,“煮什么?”

随即那人迈步进来,两人对视几秒,男人牵动深邃的五官露出一个不算笑容的笑容,“我也饿了。”

钟未昔僵硬着身体望着面前英俊深邃的面孔,这是让她用了半生去爱的男人。她在想他怎么能笑得如此从容,几天前两个人还闹得不可开交,低头喝完最后一口红糖水,转过身去,无话可说。

她将煮熟的鸡胸肉撕成细丝,栗子肉捣碎,掀开砂锅,看大米已经涨开,加入栗子肉慢慢炖,再加入鸡丝焖。

“栗子吃多了容易胀肚,反而消化不良,少放点。”

“我爱吃。”她皱眉,从小她就爱吃栗子,因为贵,家里吃得比较少。

“那也得少吃。”男人踱步过来,挑高了眉毛。

她很无语,不管他,等待粥焖至粘稠,用勺子搅拌了几下,一股鸡丝粥的香味就飘散开来。再加入适量的盐,粥就算做好了。

正预备盛粥,一双手突然从双臂下穿到身前,将自己的两只手缓缓覆住,与此同时强有力的身体紧贴而来,将她紧紧的围在他怀里的这方小小的天地里。

她绷了身体,不知他要干什么。

他在她耳边嘶哑道:“我和你一起盛。”

她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回头,只能低头继续用勺子盛粥,他的手如影随形,她的动作没了刚才的利索,微微有些停顿。

一下,两下……一碗粥艰难地盛完,大功告成。

她悄悄松了口气,正想摆脱这种尴尬的境地,他拿起另一个空碗说,“那是我的,这是你的,一人一碗。”

硬着头皮重复刚才的动作,心想这下可以放开了吧,哪知道他打定了主意粘人似的,“你喂我。”

什么?她惊诧地抬起眼。

看着她穿白色睡裙,露在外面的细白胳膊瘦到像牙签,一折就断,面孔也是细白的,像天边一团棉絮轻轻地飘着。

他的双拳握紧,声音硬下来,“不愿意?”

她无声地看着他。

“嗯?”他面无表情,藏在黑暗中的眸里闪过一丝无可奈何的苦涩。

好吧,他放过了牧离,没有伤害无辜,冲这一点她认命。钟未昔这样一想,端起碗,小心地在狭窄的空间里转过身,侧过头舀了一勺粥,吹凉了才递到他唇前。

他没张嘴,她缩回来,用嘴试了试温度,不烫,骤然手被扣住,那勺子里的粥被俯过来的黑影张开嘴喝掉了。

这人还真是的,钟未昔暗暗叹一口气,继续舀第二勺。

他又不吃了,声音绷得更紧,“看着我的眼睛。”

她学他的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冽的唇线抿成一条直线,“不要露出一副被强-奸的表情,这样会影响我的食欲。”

钟未昔一动不动,突兀的嘴唇上扬起来,她笑了,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他烦躁起来,又不知道拿她怎么办,张嘴把那口粥吞下去,不想那粥太烫,没经过她吹凉,顿时只见他整张面孔皱成一团,也就在这时候,钟未昔真的笑了。

黑司曜看到了,忘记了烫,久久看着她,“味道不错。”

她低头继续搅粥。

“额头还流血吗?”

他猛然问了这一句,有点明知故问,钟未昔回答,“不了。”

黑司曜噢了一声,他接下来吃的认真,两个人挨得近,身体几乎贴在一起。

他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她,她被盯得不自在,放下勺子,轻叹,“还有事吗?”

他看着她,没了声音,转而把碗从她手里抽走,轻轻握那双冰凉的小手,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你吃完了,该我了。”她似乎没听到,转头去取自己那碗。

“对不起,昔昔。”他一把握住她瘦削的肩膀,全然没了刚才的霸气和冷漠,俊脸上充满急切,“我是真心诚心向你道歉,对不起。这阵子我一直在反省,在想你的日夜中艰难度过,我真的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没有你在身边,我人是懵的,整天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为什么而忙。昔昔,对不起。”

正文 第258章 敞开心扉

钟未昔僵着身子向旁边挣了挣,他的手臂圈得牢牢的,不肯放手,她做不来歇斯底里,低下头再看他时,变了一副模样,五官皱在一起,一脸痛苦。

让他心里一颤,他装看不见,看不见她讨厌他的表情,他什么都没看到,埋脸下去,用牙咬住了她的耳朵,“你要我怎么办?昔昔,你究竟要我怎么办?”累

发现有水落进他脖子里,一滴,两滴,三滴,泛起的涟漪在脖子里扩散,他感觉到有无数把尖锐的刀落在脖子上,那么锋利,像是要生生取了他的性命。

他再也做不到视而不见,将她的下巴扣起来,看着钟未昔弯弯的小眉,白皙的面孔,唇上没有一点血色,满脸是汗,发觉不好,“怎么了?”

此时的钟未昔咝咝地抽着气,她双手捂住腹部,声音虚弱,似乎在忍着巨大的痛。

他心脏停跳了几拍,瞬间弯腰把她横抱起来,往外面冲,“我马上叫老五过来。”

知道他是误会了,以为她身体出了大毛病,钟未昔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在他往楼上奔的过程中,把手插进他浓密的发间,用力攥紧,气息微弱地出声,“我肚子疼,女人都有的毛病,没有大碍。”

肚子疼?女人都有的毛病?黑司曜脚步停滞了一秒,这时候已经来到了他卧室门前,抬脚一下踢开门迅速走进去,把人往床上放。闷

她坐在床边上,他在她面前蹲下,眼睛红着,两只手抱她的时候努力克制,此时禁不住开始颤抖,忽然就把脸埋在她手掌里,发出的声音沉闷,“刚才我以为你不肯原谅我,讨厌看到我,讨厌我的触碰,讨厌我的一切。”

钟未昔低下头,望着他脑后微乱的头发,那是她刚刚的杰作,抿起唇,眼泪没来由得控制不住,掉得更凶,成串成串落进他的发里。

“昔昔,你说句话好不好?”他从她手掌里仰起脸,痛惜地喃喃,包含着不确定的茫然,“你吱个声,回应我一声好不好?别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自说自话。”他需要她反应,厌恶也好,不接受也摆,他要她发泄出来,不要闷在心里。

她有片刻的沉默,摇了摇头,“我年纪轻轻的,能有什么事。曜哥哥,你不要担心。”

“昔昔。”他仔细看着她的脸,移不开目光,她任由他看着,他对着她的眼睛,这是这些天来他如此正视她的眼神,水一样的目光,安静温和,清澈如一面镜子,一尘不染,映着他的身影。

他摇着头,无奈占据了整个内心,双眼描摹着她精致小巧的轮廓,身体因挣扎而颤动,汗珠大颗大颗落下来,为什么会这么爱她?爱到自己都在颤抖,爱到只想拿一刻换永久,爱到握住她的双手,恨不能立刻老去?

她的心为什么这么平静,他伤害了她,卑鄙到以江牧离的安全威胁她留下来,他坏透了,一个人能做的坏事他几乎全做了个遍。

他咬起牙,眼睛中看到她笃定的神情,突然感到愤怒及委屈,“我那么欺负你,为什么不生气?”

钟未昔笑起来,笑到咳嗽了两声,摇着头抚上他绷紧的面部肌肉,“曜哥哥,相信爱人之间有心电感应吗?”

他的手怕冷似的握紧她,没有说话。

“那天你发那么大的火,我感觉到你内心的痛苦,这几天我反复在想,是不是我非得那样激怒你不可,其实还有别的办法是不是?说话也是门艺术,同样一个意思,换一种说法会有另一种效果,我偏偏选择了一个极端,我也有责任。”

他骤然有些害怕,“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预料到阻止不了你要付施婕拿掉孩子,以为提出分手,你就会对那个孩子手下留情,可我错了,我用错了方法,我以为那样就会让你对我死心,没料到反而把局面弄得更糟。”

他听着,用颤抖大手抹去她眼角的泪,“傻瓜,我也有错,以前我错就错在不和你沟通,你想你的,我做我的,以至于误会越来越多。那个孩子我想过了,不是我狠心,是我清楚他存在一天我和你就不可能,你的小脑袋瓜里想的是不能破坏一个家庭,不能破坏一个小生命,可是在我的角度想,我不爱她,我爱的人是你,这个事实我没有隐瞒付施婕,当时我和她讲的很清楚,我要的是一个子嗣,不是她那个妻子。你懂吗?”

懂,她点头,抽出手抹开他皱成川字的眉心,轻声说,“那就放过那个孩子吧,他是无辜的。”

“听你的,都听你的。”他叹了口气,哑着嗓子妥协地低喃。

坐到她身边,贴着她的耳边,捧起她的脸,缠绵的吻上来,舌尖紧密的纠缠不清,探寻、缠绕、追逐、嬉戏,直到她全身无力滩成一注水靠在他的胸口,“只要你不提分手,这件事全听你的。”

钟未昔调整了一下呼吸,在他怀里汲取熟悉的温暖,“曜哥哥,我肚子饿了。”

他一顿,想起厨房里那碗粥,抚抚她的脸颊,“放这么久应该凉掉了,我下去热热端上来。”

她看着他笑笑,“谢谢。”

“傻丫头,谢什么。”他心疼地捏捏她脸颊,在她唇上啄了几下,扶她躺回被窝里,盖上被子,方才下楼。

听着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现在起码四点多了,天快亮了,本来想下去煮碗红糖水的,怎么也想不到会碰到他,两个人的心结一下子解开,心情顿时舒服不少。

钟未昔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放松心情,闭上眼睛,大脑却异常清醒。

想着厨房里的他在干什么,围着围裙,一边拿着锅盖,一边看着粥在锅里由平静到沸腾,或是已经盛好了,热腾腾地放在托盘里,正一步步向这里走来。

粥香从很远飘过来,在卧室里散开,她还没睁眼就知道他进来了。

“昔昔。”他的声音很轻,似乎怕吵醒她睡觉。

正文 第259章 信任

奇怪,刚才明明没睡意,听到他的声音睡意一下子就上来了。

钟未昔累得说不出话,捂着肚子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看他端起碗,伸手去接,被大手攥住,“我来吧。在楼下你喂的我,现在换过来。”

她没有过多坚持,一口一口吞下热粥,粥里有栗子的香甜味和鸡丝的鲜香,喝的时候舌尖犹如在享受一场美食盛宴。累

看他很有耐性每次都吹凉了,再一勺一勺喂她,钟未昔感觉自己在做梦,这时候外面天色渐亮,他的脸上有熬夜后灰白色,看上去那么明显。

她吃完东西,肚子不那么痛了,困意使她想倒头就睡,还不忘提醒他,“你也去睡吧,曜哥哥。”

他没作声,放碗的声音响过后,在她身边躺下去。

钟未昔没想到他会睡在这里,又一想他能去哪儿,这里是他的卧室,是她鸠占鹊巢。

从她身后小心翼翼抱住,脸贴在她脸侧,埋进那馨香的脖颈处,手掌覆上她盖在腹部的双手,轻轻收拢手臂,满足地叹了一口气,“昔昔。”

“嗯。”她闭着眼睛应,两个人再没有说话,静默相拥。

黑司曜几乎只花一秒钟的时候就沉进梦乡,忘记了争斗,猜忌、怀疑、决裂,所有的一切都远离。

梦里回到十六岁那年的初遇,她十一岁,打扮得像是从画里走来的天竺少女,他傻傻地看着,背起她在时而阳光,时而大雨,时而大雪的天气里奔跑,她在他背上笑得那么开心,他脚下的步伐像飘在云端那般轻盈,目光柔和,在风里朝她大叫,“昔昔,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哪怕只有一分钟,我也会珍惜,为了这一分钟,就算要我的命,也是值得的。你呢,你是吗?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一分,一天,一年,还是一辈子?”闷

她没有回答,风中的笑声告诉他答案。

一张床,挤了两个人,两颗心在缓缓靠近,上升,融成一体。

窗外晨光早已上来,他们在美好的睡梦中,你背着我,我靠着你,朝着火烧的白云,橘红色的夕阳,天的那一头奔过去。

两季交换的季节极容易感冒受凉,医院这几天接待急诊的病人特别多,庄迟起了个大早,想先跑过来检查完钟未昔额上头的伤,然后再回医院。

其实钟未昔的伤早好了,不必再复诊,他由一天检查两次改为一天一次完全是受了大哥的指示,谁教人家是他未来的嫂子呢。

庄迟把车开进庄园,一眼看到大哥的车停在门口,奇了怪了,大哥这阵子没露过面啊,每次他给钟未昔检查,大哥对他都是遥控指挥的,今天怎么跑过来了?

他一看手表,嗬,才六点不到,大哥不像是一大早跑过来的,倒像是昨晚……

想到这里不必再想,庄迟门也没进,直接开车走了。

不知道是听到楼下的汽车引擎声还是生理闹钟,钟未昔醒了,睁开眼睛发现睡着的时候翻了身,两个人面对面对着。

微弱的光线下男人睡梦中的脸和身躯,深邃的五官线条是混血的标志,眼角下的两块颧骨微高,显示刚毅冷清的个性,下巴的紧绷承载了多年来争斗中的血腥、暴力、考验及痕迹。

钟未昔的目光最后定在他拧紧的眉心上,于是,用十指轻轻抚上去,那皱得像川字的眉心神奇般慢慢舒展开,他双唇轻轻唔了两声,抱着她睡得沉沉稳稳,毫无动静。

两个人挨得很近,他几乎像抱婴儿一样把她整个圈在怀里,她动不了,一动他肯定会醒。

最后她闭上眼睛和他一起睡,等她再醒来,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随即在她额头上亲吻,轻声说,“早。”

还不习惯如此亲密,她低头笑了笑,“早。”

“庄迟好象来过。”他抱着她,突然说道。

“是啊。”她望着他,“你怎么知道?”

“半睡半醒间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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