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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听你说你爱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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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蓝若蕾轻轻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在好好想结局哦O(∩_∩)O
、等一下,我跟你走
走出这阴沉的地方,想到很快就可以随意摆布单心影就觉得一阵痛快,连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吩咐在原地等候的出租车还在,蓝若蕾轻松地想打开车门却发现是徒劳。在拍打驾驶座的车窗之后,司机坐了一会才打开车门走下来。“怎么搞的!我付了你两倍的费用你就用这样的态度对待客人?我要去出租车公司举报你。”司机原本一直压低的帽檐忽然扬手扔开碍眼的帽子,修长白皙的手指随便摆弄了几下发丝变成帅气的发型,不耐烦的声音也传出:“天真热,热得人想杀人呢。”蓝若蕾的瞳孔骤然一缩,脚底一软就无力地被高跟鞋绊倒在地,时阔缓缓撕下人皮面具自言自语:“这东西看来还得在透气性能上进行改良。”下意识地逼近蓝若蕾,蓝若蕾躯体上如同生了锈的锁链一样圈圈缠绕的伤疤又开始抽痛起来,嘴唇因为害怕而剧烈地哆嗦,晶莹艳丽的唇彩也遮盖不住渐渐泛起的黑紫。“你怎么在这?” “这个得问你啊,我亲爱的哥哥和前妻不都聚在这里话家常么。”时阔的笑容风度迷人,只是他的对敌人微笑的下面,蕴藏着极致的残忍……
“程玦!你醒醒吧!你要这样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你还嫌自己被伤害得不够彻底是不是!”素来冷静的季旋瑞在宿舍忍无可忍地对着程玦吼叫,程玦奋力地摇着头大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不是的!肖北森对我真的很好!他只是去买冷饮没看到而已,他要是在,一定会帮我解围的!”程玦的意识混乱如麻,头痛欲裂。她努力相信着爱情并为之辩解,她不明白的是,当爱情需要找借口诠释的时候,那早就已经不是爱情了。单心影坐在上铺荡着脚丫安静地旁观。季旋瑞气不过把一盒开封的避孕药甩在程玦脚下,“那这是什么!你又准备怎么解释!难道说你和那个人渣已经……”程玦开始哭泣着反驳:“没错,我和他已经有过那层关系了!那又怎样,他说过会珍惜我的!我心甘情愿!”
季旋瑞扬起手掌刚要重重下落,被一只有力的臂膀阻挡,伴随着一声冷冷的“够了。”,季旋瑞看清楚了单心影内涵的眼神,气愤地夺门而去。单心影背对着程玦说:“最终的最终,你会为你的选择付出惨痛的代价。程玦,我想我们之间,在你和肖北森交往的那一秒就不再是朋友了。你选择放弃和背叛,我们只能成全。从今往后,没有人会再强迫你和他分手。我话说在这里,当你终有一天觉悟但体无完肤之时,那么……”没说完的话被程玦决绝地打断:“我知道了!你不必再说。”单心影抬起脚的时候才惊讶地发现步伐会这样的沉重,一颗泪也在不知不觉中掉落,你知道什么啊傻瓜,我想说的是,那么那时你还是可以依靠我们,因为我们约定好了要成为彼此休息的港湾啊。
单心影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去图书馆看书调解,习惯性地抄小道,颇为不幸地撞见肖北森和一个不认识的女生在激烈地拥吻。单心影翻着白眼,看这种画面还不如欣赏狗吃屎,本打算无视而过,肖北森的眼角余光扫视到了她。于是他停止了动作,推开那个脸红心跳的女生说:“你先走吧,我一会找你。”然后对单心影开心地咧着嘴说:“Hi~”他的双手自然地插在口袋里,挺拔的身姿和那张被称为妖孽的脸组合起来的确蛊惑人心。单心影冷漠地抬脚就走,被肖北森一个箭步拦住:“美女别急着走啊,聊会天呗,我愿意请你喝下午茶。”见单心影表情冰冻如故,不死心地继续说:“你要是陪我吃饭,我会对你的那个宝贝朋友好一点,怎么说也是现任的女朋友啊。”
单心影忍不住冷笑:“我的朋友?你女朋友那么多你是指哪一个是我朋友?不好意思,是你女朋友的,一概都不是我朋友,不管是谁。”肖北森愣了一会才重展笑颜:“哈哈哈,你果然够无情,我就喜欢你这种有味道的女生。本来嘛我是看在她是你好朋友的份上才接近她的,现在你都抛弃她的那我对她也就失去了兴趣,反正也玩过了,不过无聊透顶,我相信你一定不会那么让我感到无聊的吧。”单心影怒火中烧还是装作不在意,掉头走的时候,肖北森被单心影的无视激怒了,上前用力扯起单心影的手臂狠狠地说:“我早就说过只要你当我的女朋友,我会把其他女生踢得远远的。”单心影的眸色越来越深,准备出手教训他的时候却发现肖北森被一股力道撞倒,视线一转看到雷虎居高临下地踩着肖北森的脑袋漠然地说:“你敢动她一丝一毫,我会把你的四肢生拉硬扯下来捐给医院研究哦。”像是保护神,及时出现在单心影的身边。程玦在树荫后面一言不发地低垂着脑袋,身体里的水分都被流尽了似的,再也无法流泪了……
江洛沉一个人蹲在没有灯光的地下室里,狭小逼仄的空间漂浮着潮湿发霉的味道,他接着从排风扇的缝隙里偷偷溜进来的微光拆开匿名的信封,父亲签了字的欠条,每一张都是巨款,最在他心上撒玻璃的是,卑微乞求的承诺也潦草地蔓延在发黄的纸张上。看清时阔的名章,江洛沉的拳头“轰——”的一声砸在关闭的卷帘门上,指关节冒出了血色圆珠。许久没有打理的发丝凌乱地长长地包围住他清秀的面容,亲手送走了单心影之后,所有的不幸都开始了啊。他听不见世界的呼吸,一切都静静悄悄,无声是可怕的寂寞……
单心影被噩梦吓出了一身冷汗,猛然坐直了原本伏在桌子上沉睡的身体。梦中,那个阳光帅气的干净少年,对着自己灿烂地笑着,用力挥着手,仔细看却发现他在笑着哭,当他的眼泪掉落在无底的深渊,少年追逐着寻觅着自己遗失的泪光纵身跃进万丈悬崖。惊魂未定,呼吸也惶惶不安地急促着,一杯温热的白开水推到自己眼前。扭头一看,雷虎担心地注视着她,单心影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眼神躲闪地说:“我没事,只是做了噩梦而已,一会就好,谢谢。”心跳出卖她慌张的真心,连原来疑惑雷虎怎么总是及时出现的行为都被抛在脑后。
劲风在时阔面前汇报着,时阔略显惊讶地缓缓张了口:“他听不见了?什么意思?确定如此么。” “是的,这一点我也确认过了医院有关他的检查报告不会出错。还有,他说他就算死了也要把江平发欠您的债务还清。”时阔并没有很开心,阴沉地说:“江平发上辈子是修了什么造化能养出这样有骨气的儿子,若不是情势所逼,我想我会非常喜欢他。”劲风沉默不语,时阔沉思了几秒说:“他在哪,我要去见见他。”一边的疾雨给他披上华丽的黑色风衣,恭送时阔和哥哥的时候,听到一句“看好蓝若蕾”后,鞠躬回答:“是。”
江洛沉并没有离开S市,只是不敢住在原来宽敞明亮的房子,江平发的死是他心头溃烂发脓的伤口,他只要一闭上眼睛,那血沫飞溅的画面就会在他的脑袋里重演,日日夜夜地失眠,发红的眼睛和微微干裂的嘴唇,不知道这种日子何时才能终止。听不见任何响动,像哑巴一样打着多份零工,身体的疲惫,内心却越来越空虚。送完外卖把小摩托停回快餐店门口的时候,看到了黑色风衣被风吹得扬起的腰带,精致的面容是最完美的琉璃假面,江洛沉没有躲闪,静静地等待时阔走近。“好久不见。”时阔平静地打着招呼,只是他们都清楚,彼此之间的氛围永远充斥着刀光剑影。
江洛沉看着时阔的口型没有回答,时阔理解地取出速记本,在上面写着:看来你知道我来的目的。江洛沉依然不理睬,这种与生俱来的傲气倒是让时阔颇为欣赏,他不在意地继续写着:和我走一趟吧,江平发的欠款我会按照银行普通利率重新计算。江洛沉皱着眉头,见他还是无为所动时阔也不再假装客气,在本子上写完“单心影”三个字后,合起了速记本放回口袋。在时阔打算空手而回的时候,江洛沉终于启唇:“等一下,我跟你走……”时阔没有回头,只是示意劲风带着他。当时阔坐在专属的保时捷上,他拨通了电话,“喂……小括号……”迷蒙的声音有气无力,不像以前活波开朗的她。“今晚我去接你,你要是愿意我们还可以像好朋友一样,可以不醉不归。”单心影停顿着,时阔静静等待。最后那端说:“好,我知道了。”疾驰在回去的路上,时阔看着后视镜里劲风的车,目光变冷。
劲风按照时阔的吩咐通知疾雨晚上的任务,在抵达蓝氏大宅之后才发现疾雨昏倒在门后不省人事。眼部的异常和刺鼻的味道让劲风明白了发生的事情:蓝若蕾逃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雨天学校无线网信号差得让人心烦啊
、假面舞会的悲伤
说到“金色字典”,连沿街乞讨的人们都会知晓的N市最有名的娱乐场所,兼容了酒吧舞厅歌厅保龄球等各种活动在内,以其高端的环境把顾客划分阶层。换句话说,能持有“金色字典”会员卡的人们,绝非普通之辈,他们是骄傲地站在社会金字塔顶尖的人,他们就算俯视无数尸体也能无动于衷地踩踏着攀爬。他们建立起一座悬浮的空中花园,通行证就是个人资产总额以亿为单位。倘若是这样,那么恭喜你,已经拥有空中花园的一席之地。所以当单心影踏进“金色字典”,面对着金碧辉煌的豪华厅堂没有目瞪口呆,时阔都避免不了疑惑她的表情。“看什么?”单心影好笑地问着,时阔收回目光:“没什么,只是看见你没有被这种场面震慑到,多少感到有点惊讶……”
单心影不出声地走近时阔,重重地用偏爱的帆布鞋踩在时阔脚上,时阔整洁的皮质鞋面印上了一团灰尘脚印。“我想就算我在你的地盘上泼妇骂街,也不会有人来阻拦我吧。”单心影面对着时阔的表情略显无奈,然后踮起脚尖拍拍他的脑袋:“笨,在我面前炫富也要有个度哦。今天邀我来这里不会只是参观吧。”时阔笑了笑完全不介意单心影踩他昂贵的皮鞋:“今天这里有假面舞会,这个面具给你,一会戴上会比较有意思。”其实,主要想送你早就订好的卡地亚项链,等着舞会结束后的惊喜吧,时阔暗想着。手机铃声打扰了这一圈俏皮的气氛,时阔看着来电显示对单心影说:“你先在附近走走,我接个电话一会就来。” “时少,我们办事不力,蓝若蕾逃跑了。”劲风面对着捂着眼睛极为害怕的弟弟,表情严肃地坦白。时阔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挂断电话后,手指的力度似乎要把手机捏碎,回头看着原地的单心影却不知去向……
单心影只是戴上面具百无聊赖地参观镶嵌在墙壁上的作品,水准之高都可以开一次展览会了。本来打算大致浏览一圈就回到原来的地方,结果她被一幅精致的绘画深深吸引。那是只有黑白色涂鸦的作品,立体感倒不是非常分明,只是光与暗的比例分割,白色天使与黑色天使在进行永不停歇的战争,溅起的血液幻化成纷飞的羽毛,光芒想拯救心爱的黑暗,却不得不互相伤害,这种相爱却疼痛的感觉不知触动了单心影内心的哪一条神经,不知不觉地就沉浸在抽象的环境里。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像是调皮的音符从她身后飘过跳进她的耳膜里,她好奇地扭着头,留在她眼眶里的是正在渐行渐远的背影。
假面舞会啊,听时阔说“金色字典”每月会举办一次,浪漫而神秘的微妙受到顾客的广泛欢迎。可是,即便他戴上华丽的舞会面具,单心影也能准确地分辨出江洛沉专属的味道。那是一种曾经让她沉迷现在变成窒息的味道,单心影艰难地迈开脚步追寻而去。最终在舞池的边缘跟丢了她的希望。旋转的灯光照射得她眼睛发涩,当她无助地抬头再次在人头攒动的空间里找寻,那一抹逆流而上的身影已经漂浮在巨大的舞池另一端了。这一次,单心影摘下时阔送她的水晶面具,那是一面镶嵌水晶和用白色羽毛点缀高贵的面具,是女皇面具。她用尽全身的力量大声呼唤:“江洛沉!”声波在舞池里荡漾开层层涟漪,舞动的人们停止了喧嚣,音乐也在空气中戛然而止。眼看那个人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她原本甜美的嗓音已经带着些许的哭腔:“我知道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只要你现在回头,我可以不去索要你的解释依旧义无反顾地守在你身边。只要你回头看看我就好,我会在这里等你……”
江洛沉不是没有觉察到周围人们的异样,只不过自嘲地想:我什么也听不到,真是没用啊。今天来这里只不过想远远地跟她道个别,不知道时阔把她藏哪儿了。想着想着,加快步伐径直消失在这一片世界里。单心影第一次感觉,自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没有他的时光,自己努力尝试着去习惯,可所有拙劣的伪装在看到他的那一秒全部破碎,都要疯掉了呢。原来,原来是那么地爱着他,心还是会痛,死不了的感情是伤口上溶解不完的巨大盐粒,化开了悲伤的脓水。眼泪终究冲破极力忍耐的禁锢,漂亮的睫毛一扇一扇,混迹在人群中的蓝若蕾看到梨花带雨的单心影,都不得不多看几眼,何况是男生呢。
蓝若蕾定了定神,对着旁边的男人说:“就是那个在流泪的女孩,我要你帮我毁了她。”男人冷酷地说:“我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要时阔死,其他人与我无关。”视线急转,时阔急匆匆地赶到单心影身边,温柔地扶起她,蓝若蕾的角度看过去就是单心影小鸟依人地依偎在时阔的拥抱里,妒火熊熊燃烧,在胸腔里发出爆裂的声音。她看到那个男人给帮手发出的暗号,单心影,你这个贱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所以,你下地狱去吧。她猛然抽出藏着腰间的短小匕首对准单心影的心脏刺去,只要你死了,时阔就不会折磨我了,就是我的了。扭曲变态的恶毒表情,逃不了时阔非同常人的视觉范围,他抱紧单心影的腰,敏捷地带着她躲过蓝若蕾的攻击。然后放开单心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蓝若蕾的脸重重地踹在脚下,他弯腰扯下蓝若蕾的面具,“果然是你。”声音平淡中隐藏的杀意让蓝若蕾不寒而栗。
舞池骚乱起来,几个黑衣男人都抽出了尖锐的匕首对时阔展开攻击。只是时阔的身手早已经超越了职业杀手的能力,当他们丢失了武器赤手空拳,就注定了是被时阔毁灭的命运。时阔居高临下地站在中央,他重新回到蓝若蕾身边,蹲下身体仔细看着她说:“原本看在单心影的面子上想放你一条生路,可你自己非要选择死路,那么,你想怎么个死法呢?”江洛沉隔着混乱的人群,不安的心跳像是要刺破他的胸腔,他鬼使神差地拨开逃离的人群站在二楼的舞池观望台向楼下看去,单心影就站在那里,那么近又那么远。
时阔只顾着思考怎么让这些人生不如死,忽视了背后的偷袭,单心影回过神来就意识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举起厚重的玻璃酒瓶向时阔扑去,时阔只听到单心影大喊一句:“小心!”后,精致英俊的面孔上就被溅上星星点点带着体温的液体,他瞪大眼睛稍稍偏头,散发着淡淡体香的年轻女孩像是站立不稳的布娃娃,软绵绵地倒在他的手臂上。时阔此生体会到极度惊恐的滋味,他的双眼被单心影头上流出的汩汩血水染红,他愤怒地吼叫着捡起蓝若蕾的匕首对准那个高大男人扎去,刚刚赶到的劲风着急地说:“时少,这里交给我们处理,您赶紧救单小姐。”时阔的神智清醒一点,他抱着单心影疯狂地冲了出去,江洛沉呆呆地一动不动,视线转移到单心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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