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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听你说你爱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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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认识我么?”黎钰遥继续追问,单心影微笑着说:“我们见过么?”开什么玩笑,黎钰遥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单心影到底在唱哪出戏。只是忽然意识到,如果单心影知道江燚就是江洛沉的话,自己的奢望就会完全破碎,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绝对不能。她注视着桌子上翻着热气的乌龙茶,直接泼在单心影的衣服上,滚烫的温度不说,茶渍也在浅色领口上晕染成一片。单心影皱着眉头,她用凌厉却不露痕迹的语气说:“我们素不相识,希望你解释一下你刚才的行为并道歉。我想贵工作室的待客之道绝不是对别人泼茶水这样的吧。”所以说,她就是那么讨厌,那张比以前更漂亮的脸让自己无比心烦。黎钰遥冷哼一声:“你的衣服脏了,我们老板十分介意采访人员仪表有问题,所以我想这次的专访就此取消。”单心影保持着嘴角的弧度说:“就算专访取消我也想听听江先生本人的意思,麻烦他亲自告知我。”黎钰遥一时急红了脸,单心影不紧不慢地移动脚步:“不好意思,我去清理一下衣服。”
好在自己每次采访都会在后备箱里多准备一套衣服以备不时之需。看了一眼手表距离约定时间只剩二十分钟,刚到门口的时候与进门的陌生人撞了个满怀,单心影低着头只想着自己要赶快换衣服没有,所以匆匆说了声“对不起”就往停车位小跑。没有注意到鬓发上的水晶蝴蝶发卡已然掉落,明晃晃的光点闪进了江洛沉的眼睛。他弯腰捡起发卡端详了一会儿放进了口袋,被服务生引领着走到预约好的座位只见黎钰遥呆呆地站在那里,他走上前说:“怎么了?”黎钰遥心慌地说:“没什么,刚刚被那个记者无意中泼了一身水。”其实是自己泼自己,只是,为了不失去江洛沉,撒再多的谎言都无所谓了。
黎钰遥低头凝视着工作裙上的茶渍咬了咬嘴唇,江洛沉冷冷地说:“既然这样那就取消专访吧。”黎钰遥装作没关系说:“没事,她也不是有意的。”江洛沉背过身拨通了电话,没有看到黎钰遥得逞的笑容。江洛沉无视风影公司的道歉,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他已经不是七年前那个温柔的江洛沉,他现在是拥有一定身份和地位的江燚。
单心影刚换完衣服就接到大Boss发来的简讯:江燚取消了专访,现在立刻回公司一趟。单心影无奈地放下手机,检讨是逃不了的了,今天真是运气不佳,看来早上无意间收到的手机星座占卜短信真是准:双子座今天整体运势欠佳,工作方面会遇到困难,不过今天单身的双子有机会迎来不错的桃花,不要错过哦。我呸,单心影嘟着嘴巴删除了星座短信。心里也觉得闷热,摇下车窗启动了汽车。江洛沉迎面而来取车,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单心影的视线里,单心影转动着方向盘避让,就这样在和江洛沉擦肩而过的电石光火间,她漂亮的侧脸跳进江洛沉眼角的余光里。犹如五雷轰顶,太大的震惊与不敢相信让他迟疑了几秒才猛然转身,海蓝色的车渐渐远去,他的行动先于他的思考,用尽全力冲刺着追寻。黎钰遥用手遮着阳光等着江洛沉开车来接,往停车方向望去只看见,江洛沉那拼命奔跑追着前面那辆越来越远的海蓝色轿车,她的指甲掐进了手掌心,丝丝的疼……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日要拼命码字完结这部小说啊↖(^ω^)↗
、帮你找回原来的你
“老板……”单心影做好心理准备等着帅气逼人的女老板炮轰,可坐在办公桌另一边的人只是轻描淡写地说:“看来传闻的怪人真的很怪,指责你泼了他的助理一身茶水,所以决定取消专访。” “什么?”单心影莫名其妙地问道,明明被泼的是自己好吧,胸前白皙的皮肤还被烫出了一小块红斑。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只听老板继续说:“现下有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惜鹤这个名字听过没?”风影公司是负责排版和出版各个领域最新杂志的公司,在国内也具有一定知名度的企业,总部坐落在全国经济中心城市之一G市。美术界的话,最新动态和关注点就是这位叫惜鹤的年轻画家。不过……大Boss心领神会地说:“本周日,惜鹤的全国巡回画展的第一站将在N市举办,这是继澳大利亚巡展后首次在国内办画展。惜鹤本人也会出席现场,值得一提的是她将同时进行拍卖活动,这一定是其他媒体也极其在意的头条。我想以你和惜鹤的关系,抢到专访不难吧。”单心影微微一笑,“我知道了。”大Boss信任地看着单心影说:“去准备吧,相应费用全程报销。”
助理小伍在单心影离开后对着惬意地品着咖啡的大Boss疑惑地问:“您这么做,会不会引起其他同事的不满。”大Boss扬起了眉毛:“你的意思是我这是偏袒单心影?”小伍不语,“单心影的能力和性格你们不都是很喜欢么,而且,这家伙可是风影之宝。虽然这次江燚的专访丢了,但是,完全不能因此而否定这个宝物的光芒,很快你们就明白了。”
极品汇的连锁店在G市也有,单心影啃着干锅牛蛙幸福不已的时候,陆扬抱着双臂咂舌地翻着白眼:“啧,看你这样子哪里像个失忆的家伙,以前也是扎进干锅牛蛙就跳不出来,现在还不是一样。说吧,叫本大小姐出来有什么事相求啊。”单心影贼兮兮地笑着,让陆扬有那么一秒的失神觉得单心影还是以前的单心影,什么都没有发生。“周日去N市,捎上我呗。”单心影挽着陆扬的胳膊,没等陆扬回话就说:“我想你不会拒绝我的,是不是啊惜鹤同学?顺便,再赏给我一个专访呗。” “……”陆扬一脸黑线,“我还是不得不吐槽一下,你难道认为一顿简单的极品汇就能打发大名鼎鼎的我了?重点是你吃的是我的二倍多!你说你这贼吃贼喝不长肉的体质想气死我么!”
见到单心影还是埋头大吃,陆扬扶了一下额头摆摆手自我安慰:“罢了罢了,你是吃定我对你没法狠心。好吧专访赏你没问题,不过你怎么着也得拿出点诚意慰劳一下我要像傻子一样坐在一个地方半小时以上吧。”单心影眨巴着大眼睛,陆扬自认为很帅气地让单心影无言以对,正得意地咧着嘴笑着,一根牛蛙腿就被秒速塞进了陆扬嘴里。目瞪口呆之后陆扬爆了无数的“井”字,而单心影则是一脸呆萌地说:“这可是这盆里肉最多的一块牛蛙腿了,慰劳你!”陆扬简直要欲哭无泪了:这哪里就是个二十六岁的女人了,完全是熊孩子嘛。
“时少,这是您订的周日惜鹤画展的入场券。”时阔接过随便一看就扔在一边,雷虎知道,时阔对画展本身并无兴趣,只是这次画展有拍卖会,据说拍卖所得的所有资金都会捐给慈善机构。时阔这些年热衷于慈善事业,多少还是想弥补一下心中的缺口吧,不过……“时少……”雷虎觉得自己有必要告诉他这个消息,“还有什么事。”时阔懒得抬头,签着堆积成小山的文件。雷虎站直了身体,鼓起勇气说:“其实,惜鹤的本名叫陆扬,正是单小姐的好朋友,您看要不要……”,时阔的笔一顿,眼睛在刹那光芒后又黯淡起来:“哦?是么。”心里的苦涩像是被按下释放键。他说:“什么都不要多说。”时阔继续处理着文件,雷虎有点担心地说:“可是……” 
“够了,我认为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决定。七年前我就说过在我眼里你们只不过是有利用价值的棋子,也给了你们足够的钱遣散你们。只是你执意选择跟随我,既然如此你还是一颗棋子,没权力对我指手画脚。”时阔惯常的不带感情的冰冷声音,雷虎低下头握紧拳头,并没有生气,低沉地说;“时少对我有恩,无以为报。假如真的把我当做棋子,大可以在利用完之后丢弃一边无闻不问。恕我大胆直言,时少其实内心有一块善良的角落,您的关心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所以我心甘情愿地追随时少无怨无悔,疾雨和劲风也是一样的!他们甚至比我还要强烈。”这一番肺腑之言,时阔心里有了略微的吃惊。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视N市的车水马龙,半响才说:“今晚去看看疾雨吧……”
黎钰遥把惜鹤画展的入场券交给江洛沉时,也不理解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千里迢迢地去N市只为看一场画展。江洛沉打断了她的思路说:“这次去N市大约三天后回来,我只是对惜鹤的作品比较看好,而且对拍卖会上的成品很期待,有与之合作的意向。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工作室就暂时交给你打理,有什么事及时通知我。”黎钰遥暗想,能让江洛沉看上的作品,这个人真的有过人之处吧。
单心影带着黑框大眼镜坐在家里书房的坐垫上琢磨着陆扬的提议,母亲早已把她所有的画作摆成一圈,失忆前和失忆后的都完好无损地保存着,数了数也有近三十幅。她突然站起来,直直走到一幅前面定住了脚。这是一幅并不算很出色的作品,海边夕阳和晚霞交织的天空,着色甚至算的上有点粗糙。右下角的签名和日期,掐指算算是自己高中毕业左右的日子。只是,心头莫名地升腾起难过的炊烟,夕阳把明朗少女的轮廓打在了沙砾闪烁的沙滩上,面对面站着一个帅气清澈的少年,海风温柔地把他们的头发吹拂出美好的凌乱。少年伸出修长的手指,少女也同样伸出,即将相牵却留下微妙的空隙。单心影的大脑有着隐约的疼痛,她蹲下身子,双手捂住脑袋想压制住不适的感觉,当她再次抬头,翻开绘画的背面,名字叫《一年之约》。 
门铃声响起,母亲打开门,陆扬已经跳进来。“阿姨好。”笑眯眯的眼神很好看,“是陆扬啊,阿姨去给你煮杯咖啡。心影在书房等你呢。你先进去吧。”陆扬推开虚掩的房门,就看到单心影蹲坐在那里的落寞身影。走到她身边拍着她的肩膀刚要问怎么样,眼睛一转就看到了正对着自己的那幅画。她的眼睛微微睁大,这幅画……画得不正是高三毕业那会,自己和单心影还有江洛沉一起去海边散心的场景么。“陆陆……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这幅画,只要稍微回想一下,头就开始抽痛。你知不知道原因呢?”陆扬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单心影,正在纠结时只听“我所有的作品都在这里了,数量不是很多,你自己挑选着拿去吧。陆扬闭上眼睛沉思了一会,“就这幅了。”说不定这张图的展出,能帮心影找到失去的记忆。不想再看她表面上若无其事喜笑颜开而内心千疮百孔不知所措的无助了,自己眼中的单心影,不管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都喜欢自己一个人去承受所有的负担。不能再这么看着最在乎的朋友一次次把心脏能承载的负荷极限扩大,也许是时候为她做点什么。
疾雨坐在床边两眼无神地看着敲打在床上的雨珠,右手不经意地拉住左臂空荡荡的衣袖。劲风端着晚饭对着这样的疾雨束手无策。这时候该让他一个人静静吧,劲风轻轻地叹气,疾雨还要这样多久呢。敲门声响起,劲风放下晚饭,以为又是来催要房租的,万般无奈地打开门后,震惊像电流流窜到自己全身的细胞。他用力拧自己的手臂,想要清醒一下告诉自己不是幻觉,时阔一袭黑色风衣像以前一样高贵而冷冽:“劲风,好久不见。”
劲风条件反射地鞠躬恭敬如曾经:“时少。”事先并没有通知自己要来,时阔瞥了一眼劲风冷冷地说:“我在想我还要在门口站多久。”劲风一听赶紧让开,时阔走近这个狭小的空间,打量了一下四周,收拾得紧紧有条的房间,只是陈旧的家具和天花板蔓延的大片水渍,不禁让时阔皱起了眉头。“疾雨在哪儿。”劲风一个箭步冲向疾雨的小房间,猛地推开门,门撞在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声音,疾雨并没有回头,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想走出来。劲风刚要开口,时阔示意雷虎和劲风在外面等候,然后独自走进,皮鞋声在窄小的空间里被放大。这声音传进了疾雨的耳膜,这样久违而熟悉的脚步声,他转头的瞬间,“霍——”地站起来,动作太迅速导致眼前发黑了几秒,但还是努力稳定身体恭敬鞠躬:“时少!”
作者有话要说:从国庆开始一天会更新两章,快完结了~
、《一年之约》
时阔注意到疾雨空荡荡的左臂,曾经在黑道威名远扬的杀手疾雨,现在变成失去左臂落魄的样子。他面无表情地说:“你这样一蹶不振的颓废是在讨伐我么。”疾雨低头:“疾雨不敢。是我自己的疏忽才让时少和单小姐陷入危险的境地,自废左臂也是自愿没有任何怨怼。”时阔并没有任何歉疚,只是看着墙壁上的多条裂缝:“的确,我曾经想过结束你的生命,只是,我想那个人并不希望我这么做。蓝若蕾终究也自是恶果在车祸中一命呜呼,所有的事情也都暂告段落。不过,我没想过你如今的生活如此窘迫,为什么,不接受我给你们的钱。”
疾雨的头低得更深,时阔看着他的样子就明白了。就在一片压抑的安静中,房东前来催收房租,不客气的态度让时阔很不舒服。时阔站在那个嚣张的中年妇女面前,身高的优势和冷冽的气场没来由地让房东脚底发寒。“总共欠下多少房租。”时阔看向劲风,倒是收租婆语气不善地伸出五个肥硕难看的手指:“六千!两个月没交了!”时阔冷笑,从钱包里取出一万块的现金随意地说:“本来若是你对我属下的态度善意一点,这些钱都归你不必找了,不过,看来我是想多了。哦,另外再说一句,能请你闭上你那张口臭严重的嘴么,你是?嗯?扫农村公厕的?”
那婆娘固然火大但也不敢在时阔面前放肆,时阔别过眼睛:“这房子这地段我想不会值这个价吧。”随即把四千块甩在她油腻的脸上,“估测三千块就是封顶,另外一千块就是赏你买牙膏的钱。”收租婆忍无可忍地正想爆发,雷虎一个闪身,锋芒的匕首就抵在她的脸上,顿时就被吓得双腿发软。时阔一个凌厉的眼神使向雷虎,雷虎就默默地站回原地。
“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要么拿钱滚,要么,就等着法院的传单。你该明白,私自收取与房屋本身不符合的高价房租是什么下场。”收租婆捡起散落在地面上的钞票后离开,嘴里还是骂骂咧咧。时阔并不在意。“雷虎,我们该走了。” “是。” 劲风想说什么但不知从何说起,就在时阔踏出房门的时候,“明天上午十点之前,收拾好行李,雷虎会来接你们。”等劲风和疾雨回味过来这句话的时候,时阔的车早已疾驰而去。疾雨咬着牙,从未流泪的他不知何时,嘴角尝到了泪水的咸意……
周末的天气似乎并不符合休息日的轻松,星期天的清晨,原本说好的晴天却变成了冷色调的灰黑。陆扬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天气预报,果然,昨天还显示今天是晴天呢现在就忽然变成了中雨,好在画展是在室内举办,但还是会有不小的麻烦。陆扬看着展览中心来来往往已经开始忙碌的工作人员,想着结束后请大家去放松一下。单心影也在一边帮忙,所以说,有这样靠谱的朋友自己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陆扬不禁露出微笑,跑过去重重拍了一下单心影的后背,单心影一个踉跄差点崴了脚。“唉,麻烦惜鹤小姐神出鬼没之前也出个声,刚刚我的血压肯定超标。”单心影翻着白眼,看陆扬还是笑得那么没心没肺,只能转移话题:“你确定我的那幅作品不是来砸场子么?” “不可能的事,你就别杞人忧天了。” “Why?” “我可是惜鹤哦。”陆扬显然对自己的眼光很有自信,表情很放松地拿起了放在附近的一瓶矿泉水,单心影问了憋在心里有一段日子的问题:“为什么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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