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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硝烟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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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用评估的眼神打量自己,他一扬眉,问,“满意你所见的吗?”

听出他语气中的自负,她不由轻皱眉头,伸手比划了下,“还差一点儿。”

“差什么?”

“差气质。”

闻言,他也没动怒,反而哈哈一笑,似乎不以为然。

唐颐目光在他身上打了个转,最后跃过他,落在他身后的栈桥上。大概是觉得尘埃落定,麦金托什小心翼翼地从树后跑了出来,一路遮遮掩掩地走到桥上。见她在看自己,飞快地打了个手势,示意她继续引开库里斯的注意,以便自己去偷他的枪和制服。

看见他如此冒险的举动,她的心脏顿时又高高地提了起来,这家伙不乘这个空档离开这,反而还要跑到他们面前来做高危动作。唐颐胆小,对他的冒险行为自然是不能理解,可是,现在箭在弦上又不得不发,只能悬着一颗心尽全力配合他。

可是她的眼神和表情却让库里斯误会了,勾起一边的嘴角,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道,“你的眼睛可不这么说,口是心非的女人。”

“自以为是的男人。”她立即反唇相讥,同时用力掬了一把水,甩向他。

库里斯没想到她还会调皮,一时来不及躲避,被泼了个正着。他伸手抹了下脸,眼底露出笑意,随即也毫不客气地回敬了她一头一脸的水。

他人高马大,力气又足,这一波水冲着自己当头浇下,气势凶猛。唐颐吓了一跳,直觉地想侧身躲过,谁知,不小心踩到了河底碎石,冷不防脚丫子一记刺痛,突然失去平衡。她尖叫了声,一头栽进水里。

见她在水里扑腾,库里斯吸了口气,一个潜水窜到她面前。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从水里拉了出来,她呛了一大口水,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一脸惊魂未定。

这情景让他记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她失足从卡车上掉下来,他也是这样稳稳当当地接住她。

他望向她,嘴角带着一丝微笑,仿佛在嘲讽她的不自量力。她有些气恼,转身想走,却被他一把拉了回开。肌肤相触,传递彼此间的体温,他心一动,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了她。

河面上的波澜渐渐停止了,可是两人的心却开始了波动。被他抱在怀中,唐颐能清楚地感受到水珠从他下巴滚落,落在自己的胸口。他手臂上的肌肉弧线,紧紧压着她的后背,还有身下的……那一股燥热。

虽说,画素描的时候,男人的那个地方也有画,可是身体上的碰触还是头一遭,尤其是彼此间还处于衣不裹体的状态。这一下摩擦,感觉尤其清晰,她不但脸红,连脖子都粗了,用力一挣,想逃脱他的掌控。

感受到她的反抗,库里斯环住她的腰,稍一收势,让相互之间更为贴近,他的强劲衬托出了她的柔弱。他伸出舌头顶开她的唇齿,侵入她的领地,他的气息是这样强烈,在她口中的存在感又是这样的明晰,舌与舌之间纠缠令她感到一阵晕眩。一开始还记得要反抗,可在他风卷残云般的掳取下,身体软绵无力,要不是他支撑着,她都快要在水中沉溺了。

当两张嘴分开的那一刻,两人胸膛起伏,彼此遥望。阳光倾洒下来,波光粼粼,映照在他的眼底,让那一双浅澈的眼珠子变得碧绿。

轻风拂面,她背脊一凉,终于缓过神来,双手抵在他胸口使劲一推,拉出一段距离。库里斯松开她,伸出右手食指擦过自己的嘴唇,抹去她留下的印记,放在唇间轻轻一吻。

见他神色轻佻,眉宇间似笑非笑地带着一丝强取豪夺后的得意,唐颐不由恼羞成怒。伸手想拍掉他脸上的洋洋自得,可还没碰到他的脸,就被他一把抓住。

“怎么,不喜欢?”

“是啊,不喜欢!”

他伸手,撩开她脸上的头发,凑在耳边道,“可是,我对你,却好像有那么一点心动了。”

这句话,让唐颐的心莫名地慌乱了一下,她握着手腕,向后退了一步。见状,他哈哈地大笑了起来,就像个恶作剧得逞的混球。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7月20日

 爱在硝烟下 第四十五章 离别

吻了唐颐;库里斯难免一阵春风得意。目送她上岸;望着那玲珑苗条的背影,心湖荡漾;不愿让彼此间的互动就此画上句点。于是;他几步追了上去,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拉了回来。

他身上丝缕未着;修长的身躯就这样毫无忌讳地展现在她眼前;他浑然不觉唐突佳人;她却忍不住羞赧别开了脸,以免视线落在不该看的地方。

“你不准走。”

听他说得霸道;她不服气地皱起眉头;“你凭什么命令我?”

“就凭我是官;你是民。”他扬眉,说得理直气壮。

见她不语,他又道,“不是要游泳么?我还没尽兴……”

她截住他的话,“河水没加盖,你可以继续在里面游个痛快。”

“少了你,还怎么痛快?”

这话说得轻佻,唐颐愤怒地甩开他的手,道,“我又不是你养的宠物,一举一动都要受你摆布。”

闻言,库里斯向前逼近了一步,她随即向后退开一步。他一伸手,撑住了她背后的大树,身体微微前倾,在她耳边道,“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是在暗示我什么?”

见他存心扭曲她的意思,用话羞辱自己,唐颐恼怒地将手抵在他的肩膀上,用力一推,反唇相讥,“就算是暗示又怎样?恐怕你是有贼心没贼胆。”

闻言,库里斯哈哈一笑,抬起她的下巴,把她仔细打量了一番,道,“把你娶回家当老婆确实不可能,但关起来当个宠物养嘛……还是可以的。”

他笑得可恶至极,眉宇间尽是挑衅,唐颐气不过,挥手给他一耳光,想抽醒他的狂妄自大。

库里斯这人,既不是德国贵族,又不是英国绅士,对女士的容忍度也有限。见她想攻击自己,肯定不会坐以待毙地等着挨揍,顺势抓住她的手,做了个擒拿的动作,将她双手反剪着,压在大树上。

唐颐气坏了,使劲挣扎,差点把胳膊都扭了。真恨自己当初没跟着师傅把拳脚功夫练好,不然在这关键时刻,一定还以他颜色。

为了不让她挣脱,库里斯用身体抵住她的后背,他的嘴唇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耳廓,即便没有肢体语言,仍然煽情。本来倒是没打算对她怎样,只不过此时两人姿势暧昧,叫人不但头脑发热,连身体某部分也灼烫起来。

如果她是日耳曼人就好了……

脑中突然闪现出这个念头。要说自己一点忌讳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事业和女人,理智和感情,在头脑发昏前,总要浮现出来争斗一番。

有时,不是不动心,而是还没有喜欢到,非她莫属的地步。女人么,拉了灯后都一样,区别在于,是找一个对他事业有帮助的,还是一个会拖他后腿的。毫无疑问,唐颐绝对属于后者。

他心里头的一番挣扎计较,唐颐自然不会明白,也没兴趣去猜。她只知道自己被他一再愚弄欺负,不由恼羞成怒怒,叫道,“快放开我,不然你完蛋了!”

听她威胁自己,库里斯不由觉得好笑,问,“那你打算让我怎么完……”

谁知,一句话还没说完整,后脑勺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像是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紧接着眼前一黑,来不及细想,就已失去了意识。

加注在她身上的力道突然变轻了,随即,背后传来一记重物落地的声音。她回头望去,只见麦金托什站在后面,手里举着枪,显然人是他一枪托砸晕的。

“你没事吧?”他的目光转向她,语气关切。

“不好!”她咬着嘴唇,极其怨愤地看向他,如果不是为了掩护他,自己怎会引火烧身地去招惹库里斯这尊瘟神?刚才发生的一切,还不都是因他而起!而他就这么轻轻巧巧一句,你还好吧,就想冰释她心里头的委屈?

看见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心一下慌了,语无伦次地道,“别,别哭啊。其实他也没对你怎样。”

他不说还好,一说唐颐更郁闷,使劲捶向他的胸口,把气一股脑儿地撒了出来,“你还要我为你献身几次?你说,你说啊!”

自知理亏,麦金托什什么也不多说了,吸了口气绷紧胸肌,挺起胸膛,任她捶打泄愤。

唐颐捶了没几下,可每一下敲在他身上就跟打在石头上似的,他连眉头没皱,自己倒是把手给砸得生疼。

见她渐渐地消了气,他立即小心翼翼地赔了个笑脸,道,“你的救命之恩,我铭记在心。”

她哼了声,侧过脸,“谁要你铭记。”

他咬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大不了我以身相许。”

不想和他贫嘴扯犊子,唐颐深吸了口气,等心情平静下来后,指着地上的人,问,“怎么处理他?”

麦金托什目光中闪过一丝嫌恶,道,“这种无耻混蛋,把他捆了石头扔进河里淹死,免得替他收尸。”

她一惊,“你要杀人灭口?”

他理所应当地点头,“德国鬼子死一个少一个。”

她随即摇头,“不行,你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行?”闻言,他立即转头望向她,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难道你还喜欢他不成?”

唐颐懊恼地瞪了他一眼,“你杀了德*官,可以一走了之,那我父亲和这里的乡亲呢?他们岂不是要跟着倒霉?”

“你不杀他,照样会引来灾祸,还不如一死百了,来的干净。”

她反驳,“不。第一,他没看见袭击的人;第二,也不知道你是英国人;第三,他根本不知道我住在楠泰尔哪个小村庄里。所以,没有杀他的必要。”

麦金托什摇头,“你这是自欺欺人。”

她转过头,“我不想杀人。而且,他是国防军的上尉,和同事们一起来这度假,如果平白无辜失踪,他们那些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这事不该闹大,我们承担不起结果,所以我觉得应该是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纵虎归山,你等着以后后悔吧。”麦金托什哼了声,显然和她想法相反。本还想坚持己见,可思绪一转,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转了口,“不杀他也行,但恐怕我们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

这次,两人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就算库里斯醒了迁怒自己,可找不到人,也不能奈她何,就他现在的军衔,还没那把整个法国翻转的能力。等过段时间,风波平静了,再回去巴黎找父亲,这也何尝不是个法子。

只是,离开这里之后,又该何去何从?

仿佛看出了她的犹豫,麦金托什一展笑颜,握着她的肩膀建议,“要不然,和我一起去敦刻尔克吧。”

她心烦意乱,一时下不了决定,随手一挥,道,“让我再想想。”

回家路上,冷不防,迎面开来了几辆德军三轮摩托和轿车。见状,麦金托什急忙拉着唐颐,跳入旁边的草堆里,车子呼啸而去,扬起一堆尘土。直到他们开过,完全不见了踪影,两人呢才又走回大路。

彼此对视了一眼,唐颐突然问,“他们这是从何而来?”

麦金托什还没回答,她就已经跳了起来,拔腿飞快地朝德国人开来的方向跑去。

“等等,唐颐。”他也急忙大步跟了上去。

一回到村庄里,就发现气氛不对劲,街道上空空荡荡,这座小镇就像是被废弃了的似的,空无一人。

不,确切的说,是有人的。在大街上,跪着一个男人,唐颐定睛一看,竟是自己认识的人,卢卡斯的叔叔!只见他□地跪在树下,身上挂着一块牌子,上头写着我是肮脏的犹太人。

“怎么可能,他不是犹太人。”

见她想跑出去,麦金托什一把将她拉了回来,道,“别冲动,也许还有德国人没走光。”

这个村子一向很平静,即便前几天发生的爆炸案,都没有受到牵连,而现在却平白无故的出现了一大批的德军,绝对不是好事。

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浮上唐颐的心头,她压下恐惧,问,“他们对这里的村民做了些什么?敦克尔,还有瓦尔纳……”

“我也想知道。”麦金托什到底是军人,对潜伏的危险总是特别敏感,再乱的情况下,也能随时保持头脑清晰。他拉住她藏在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然后从腰间抽出了库里斯的枪,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出去看看。”

她心神不宁,一把拉住他,见他回头望向自己,便道,“你千万小心。”

“我会的。”局势不明,麦金托什也没了往常开玩笑的心思,伸手拍了下她的手背,作为安慰。然后,猫着腰,小心翼翼地从旁边绕了出去。

他没有直奔卢卡斯的叔叔,而是绕进四周的小街小巷,去查探消息。也幸好他没有,因为在他走后不多久,对面的马路上传来了脚步声,以及低沉的交谈声。

“都处理掉了么?”有人在那问。

这个声音竟然有些熟悉,只是唐颐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躲在雕像后面,又不敢贸贸然地伸出头去看个究竟,一颗心忐忑不宁。

“报告中尉,是的,已经按照您的意思,人畜都处理了。”

“很好,那就撤退。”

说话间,两人走到街口,士兵问,“那这个犹太人怎么办?”

显然他说的是卢卡斯的叔叔。

虽说只有几面之缘,但毕竟是自己认识的,听见他提起,唐颐不由心口一紧。

那名长官没说话,时间就像被割裂了似的有一瞬间的空白,停顿了几秒钟后,隐隐传来了引擎声,他们似乎是坐上汽车走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就在唐颐以为卢卡斯的叔叔逃过一劫,准备松口气的时候,突然之间,凭空响起了一道枪声。

那尖锐的声音撕裂了长空,惊走了树上的乌鸦,一阵振翅声后,四周又恢复了寂静,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这一枪,若不是给卢卡斯叔叔的,那就是给麦金托什的。

 爱在硝烟下 第四十六章 离别

随着那枪声;唐颐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口;全身冰冷,双手不停颤抖。

等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心里的焦虑,她深吸一口气;探出一点身体,向外望去。地上躺着一个人影,蜷缩成了一团;致命伤在哪里瞧不见,只看见一地的鲜血。

这和第一次在饭店里看见尸体不同;死去的人不是路人甲,而是曾生活在身边的邻居。看见熟悉的人,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倒下死去,变成一缕幽灵。唐颐一下子接受不了,怔怔地望着他回不了神,心中充斥着一种说不出是惶恐还是悲哀的情绪。

时间分秒流失,不知过了多久,前方再度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心脏猛烈地一抽,她不由自主捏紧了拳头,心底下惊恐万分。

一个人影窜了出来,幸好,来的只是麦金托什。

见唐颐缩在角落里,他放下行李,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握住她的肩膀仔细打量,确定她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刚才那人……”

听他提起,她不由浑身一颤,接口道,“是卢卡斯的叔叔!”

麦金托什虽然没瞧见过程,但也听到了枪声,稍稍抬起头,便瞧见躺在血泊里的尸体。她的心情,他能理解,将她揽入怀里给了个拥抱,安抚道,“就他一个人遭殃。我在院子里没有看见其他人的尸体,也许他们只是被拘捕,过几天就会放回来的。”

听见他的话,唐颐更加局促不安,抬头问道,“是因为我们?”

回想起刚才在卢卡斯叔叔后院看见的那几条狗尸体,头骨都被碾碎了,这种残忍的手法,连他这个军人也发寒。他摇了摇头,反驳,“未必。看样子,不像是在搜寻,倒是像在处理犹太人。”

“这里哪来的犹太人?”

麦金托什纠正,“按照纳粹对犹太人的定义,这里到处都是,只是你漠不关心,没有察觉罢了。如果你父亲的朋友不是犹太人,他们会平安无事的。”

“如果他们是呢?”

上帝也救不了他们。他叹口气,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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