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学生进行到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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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房传来几声可爱的笑声。她醒了，她在干什么呢？我蹑手蹑脚的打开儿童房的门。她还在睡觉，原来她在做梦呢！让她再睡一会儿吧，我开始烧饭，把生姜，葱，辣椒，切碎切细，放到油锅炸一下，当炸出味道后，我把切好的肉片，放到锅里，一下，二下。。。当用铲子铲到第六下时，赶紧放鸡精粉，盐。然后出锅。这样炒出来的肉又嫩又有味。然后烧汤，白水下锅，把切好的西红柿放到水里，倒几滴油到水里。等水滚了以后，把打好的鸡蛋倒倒锅里，放下小葱，盐出锅。这样烧出来的汤清淡而又有颜色。最后我昨天吃剩的饭放到微波炉里转一下。一顿够两个人吃的午饭就完成了。我拿着牙刷，水杯来到儿童房，发现她已经醒了。用鼻孔猛嗅了两声说：

“好香啊！”

“起床了，吃饭了。”她拿着杯子牙刷往洗手间走去。她牙刷了一半时，我已经把饭盛到桌子上了。

“你刷牙的牙刷可是我的。”她刷牙的手停住了，但想了想又继续刷了起来。

“我的嘴可是很臭的哦，我抽烟的啊。”我又继续捉弄她。她把牙刷完。洗完脸，径直走到我的身边，她默默地看着我，用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怎么了，跟你开玩笑呢？我有自己的牙刷。你看。。”我示意她转过头去。她没有转过头去，仍然直勾勾的看着我，突然，她踮起脚，闭着眼，把她的嘴唇往我的嘴唇靠上来，难道她想跟我接吻。我心跳有点加快。我的第一反应是赶快把她推开。“你发疯了我可是你的老师啊。”边说边把她往旁边推。可是她紧紧抓住我的手。“让我闻闻你的嘴到底有多臭。”凭我的力气我完全可以把她推开，可我刚才为什么没把她推开啊。我对我自己的行为有点恼火，一把把她推开。“别闹了，我已经说你没有用我的牙刷，吃饭。。。”王宁很伤心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啊。“好了，刚才我态度不好，吃饭吧。”她还是一动也不动，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吃饭。”想到她心酸的过去，想到她今晚就要离开这儿，我屈服了啊。

“让我闻闻。”

“你花痴啊。”我边说边靠了上去了。“我才不花痴呢？我不闻你的臭嘴了。”



“你炒得菜好香啊。”她尝了一口肉片后。说完后她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转眼间就把一盘肉给扫荡光了，她现场给我表演了一下风卷残云这个成语的含义。

“你怎么不吃米饭啊？”我用筷子指了指她的饭碗。

“人家从小就是只吃菜不吃饭的啊！”她振振有词地说着，一脸不服气的看着我。“行，行。。。”我不想跟她计较，反正她今晚就要走了啊。这一顿饭我吃的很糟糕，扒了几口干饭，我想到厨房盛一点汤，发现最后一碗汤已经到了小姑娘的肚子里。

“你真能吃啊！”

“我在长身体的时候吗？”

“长身体？你都二十岁了，早就发育结束了啊。”



放学后，她在慢吞吞地收拾她的东西

快点，快点。。。我们还要先出去吃点东西。”我着急地催促着。

“我。。。我。。。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啊。”她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说啊，快说。”

“我可不可以不走啊。你把我留下好吗？”

“不行。。。”我拖长了音说。

“我可以帮你洗衣，烧饭，打扫房间。。。”

“不行。。。”我一本正经地说。

“你想叫我干嘛我就干嘛？”

“你向我提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你。”她脸有些红了，紧张而又颤抖地说。

“真的。。。那我可不可以。”我又拖长了音说，说完我伸出双手去。

“嗯。。”她狠狠地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脸涨得通红。

“傻丫头。”伸到她面前的手停住，刮了一下她秀丽的鼻子说，“我正是因为害怕着个才叫你搬出去。”

她睁开眼睛发现我在作弄她，嘟着小巧的嘴，很生气地坐在沙发上。“我不走了，你欺负我。”

“走吧，走吧。。。”

“我不走，说不走就不走，谁教你欺负我。”

“我虽然是个老师。”我终于不再嬉皮笑脸，一本正经地开始说道，“但我也是个男人，我怕时间长了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不。。。会怪。。。你的。”她又吞吞吐吐地说。

“你怎么这么随便。。。”这次我真的有点生气了。

“不是的不是的。”她开始着急地辩论，“如果我是一个随便的人，我也不会穷困潦倒到你的身边啊。”她转过身去眨巴了一眼睛说：“如果不是你，昨晚。。。我就会被那个。。。”

“别说了。”我打断了她，“我怕我一旦控制不住自己我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我说了不怪你的啊。”

“行有行规，做老师就是不能跟自己的学生做这种事。这叫乱伦。”

“假正经，伪君子。”

“不是的，我很忌讳这东西的。”我哭笑不得，“班上的小女孩景亭从门外冲进来碰到门槛，眼看就要摔倒，我一把把她抱住，巧的是校长过来了被校长看到了，当天校长就早我聊了好长时间的天啊。我认为这件事就这样也就过去了，哪知道第二天，在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景亭又有摔倒了，我又抱住她，哪知道又被校长看到了。。。天哪，如果让校长知道我金屋藏娇那还得了。”

屋外小姑娘一步三摇往下走着，磨蹭了大约一刻钟终于到了楼下，“哎呀。”她大叫了一声，“我崴到脚。”

“给我看看。”

“不给你看我就是崴到脚了。”说完她就坐在楼梯上很伤心地哭起来。我手足无措。

邻居王大妈过来了。“小顾，你女朋友，长的很漂亮啊。”

“不。。。”

“阿姨他欺负我。”她竟然打断我的讲话。“不管你们小朋友们的事。”王大妈笑笑摆摆手。

一楼的在政府机关当秘书的小钱回来了，“小顾跟女朋友吵架了，女朋友很正点啊。”

“我。。。”我刚想争辩两句。

“大哥，她欺负我。”她又把我的话给打断了。

老是这样下去也不行啊，我想了想犹豫了一会儿说：“要不今晚再在这儿睡一个晚上。”

“好啊，好啊。。。”她像个兔子似的从楼梯上蹦着站了起来，然后飞快地往楼上跑去。

“站住，站住。。”我在楼下大声喊道。她停下来诧异地看着我，“你不是崴脚了吗？”

眼泪还挂在眼角，她竟然又笑了：“就崴了，就崴了，怎么的。”说完又往上冲去。

“站住，站住。”

她停下来很生气地看着我：“可不能赖皮哦，说好的事不能反悔的哦，你今天不能赶我走的哦。”

“谁要赶你走啊，别冲了啊，家里没有饭吃，出去吃饭啊。”

第二天下午放学，我叫了一辆出租车在下面等着我，王宁慢吞吞地走出家门，“砰”我把门狠狠地关上。她刚想下楼。我赶紧把她拉住。

“我背你。”我弯下腰上说，“我可不想你再崴了脚。”

“你是老师，行有行规，你怎么能背你的学生。”

“那我扶你。”

“你是老师，行有行规，你怎么跟你的学生做出这种暧昧的动作呢？”

我倒退着往下走，瞪着眼睛看着她，怕她做出奇怪的动作。让她的脚再奇怪地崴一下。我终于明白请神容易送神难的含义。

“别看了，我今天的脚不会崴的啊。”但我还是警觉地看着她。她前进一步，我后退一步，她后退一步，我前进一步。好不容易挨到楼下。我不由分说的把她推到出租车里。车门关上以后，她也开始“嘤嘤”地哭泣起来。那个满脸络胡子的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很鄙视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开他的车。

王歆宁边哭边说：“你不会把我扔了就不理我了吧。”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你发誓”

“我发誓。”

“如果我晚上做恶梦怎么办？”

“你可以打电话给我啊。这小灵通就是方便你跟我联系才给你的啊。”

“你不会嫌我烦吧！”王歆宁哭得喘不过气来。我鼻子酸酸的搞得我心里很难过。

“不嫌你烦。”

“你发誓”

“我发誓。”

“你要常到我那儿看我啊！”

“行”

“你发誓

“我发誓。”

“我是个容易被人抛弃的女孩，这就是命。”他转过头来很无奈的看着我。眼神充满哀怨。

那一刻我真的想让车子停下来，可是我想到了校长，想到了我的父亲，想到我的工作，嘴张了张又闭上了，我狠狠的转过头，看着外面疯狂的往后退的黄杨木。可意想不到的事却发生了，出租车突然停了下来。那个满脸络腮腮胡子的司机竟然跳下了车。他把后门打开，一把把我拽了出来。

“我最看不惯你们这些小白脸。”他恶狠狠地盯着我，“欺骗小女孩，欺骗完，想把人家抛弃是吗？”

他转过头去看着王歆宁。王歆宁拼命地点着头。他抡起拳头想揍我，王歆宁从座位上一把弹了起来，

她紧紧地抱着我，“你可不能打他啊！”

“到底怎么说？”彪形大汉还轮着拳头。

“算了，打道回府。”

“真的。”刚才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王歆宁竟然喜笑颜开。

“这还差不多。”

车子在楼下停住，我拿出一百元大钞，“不用了，今天我免费，只要你好好珍惜人家女孩子就行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不是那么容易遇到的啊。”

“行，我知道了，谢谢啊！”



家里，我从电冰箱里拿出一罐青岛啤酒，坐在沙发慢慢地品尝着。

“晚上吃什么啊？是不是还出去吃。”她边哼着小曲边问我。

“冰箱里搅拌好的调好佐料的肉馅，饭桌上有刚买的面皮，晚上吃饺子。”我有气无力的说着。她把肉馅从冰箱里拿出来开始包饺子。

“怎么了？不高兴了？”她的笑容凝固了。很关心地看着我。

“我想问你个问题。”我还是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我看上去是不是不像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

“嗯。”她毫不迟疑地点着头，“你看上去大约只有18岁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我又很伤心地喝了一口酒。

“这是好事，生气干嘛？”

“这说明我不成熟啊！人家会欺负我的啊！”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她连忙解释，“虽然你张一张娃娃一样的脸，但你的脸蛋棱角分明，你看有神的眼睛，高挑的鼻梁，刀削一样的下巴，特别是你的眼睛流露出来那种只有正在男子汉才有的含情脉脉的温柔，配上你那种孩子那般可爱的。。。可爱的。。。”她顿住了好像在想什么恰当的比喻，忽然她好像想到大声说道，“脸神。对脸神真是太迷人了。”

我看着她若有所思地笑了笑说：“我终于明白了你不仅是个花痴，而且还喜欢发春。哪有你这样讲自己的老师的啊！”

“不是的，不是的。”这一次她好像一点也不生气，“开学第一天当你走进教室的时候，你没有感觉到班级里鸦雀无声，大家不是怕你，而是被你的外表所折服，你看看外面趴了很多外班的女生。”

“我怎么没有感觉我有这么优秀。我上学那会儿。。。”我本来想说都是我追求人家女孩子，而且没有成功过，但想想不适宜在她面前讲这个问题，赶忙止住。

“你上学那会儿怎么了？”她很感兴趣地看着我。

“不告诉你，”最后一口酒喝完，我把易拉罐狠狠摔到垃圾袋里。

“说吗！说吗！

我不理她，顺势躺倒沙发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不开心是吗？你放心吧，等我吃完了饭，我就会走的。”他好像下定决心，咬咬牙说。

“真的？”我迟疑地看着她。

“真的。”

“如果我们没有这种特殊的关系，像你这样的女孩要求跟我共同居住在一起我会很高兴的啊　。”一不小心我把自己的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真的。”她很开心地看着我。

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当我有一天不是你学生的时候，当我提出来跟你共同居住在一起的时候你会很开心的答应我是吗？”

“是的。”其实我在哄小姑娘开心呢？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对那种跟自己不管是现在的学生还是过去的学生谈恋爱的老师我都很鄙视。不管他是大学老师，还是高中老师。

“顾老师，等我毕业后，做你的女朋友好吗？”她试探着问我。

“行。”我还在哄她。虽然她年龄不小了，但她毕竟是个高一的学生，她遇到的人遇到的事太少了，等她三年高中毕业，如果有机会去上大学，接触到另外一种与众不同的生活，慢慢地她就会忘了当初不成熟的想法。

“等我三年以后，我就搬过来跟你一起住。”她边说边想像着未来甜蜜的生活，忽然间她皱起了眉头，“如果这三年内你找到女朋友怎么办？你可不能找啊，你答应我啊？”

“你疯了，给个竿子你就往上爬是吧。吃饭吃饭。”说话的时间，饺子已经包好，烧好。如果还顺着她的话说，我老师的形象哪里去了，我以后还怎么教育她。

“你知道吗？”她夹了一只饺子停在半空中，“你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爸爸，唯一一个关心过我的男人。”

我装着在沉思什么？不听胡说八道。

“那天晚上，当我趴在那个男人家的窗户上，看到你站在楼下泪流满面地看着我时，我浑身充满暖洋洋的感觉。我想那个人绝对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是上天赐给我的。”

“你好肉麻。”我想了想说，“这是一个老师应该做的，我上高中那会儿，喜欢玩电子游戏，老师跟踪我，把我从游戏厅里揪了回来，我很感谢她。但不会像你这样花痴，发春。。。”

“你，你又说了。”她伸出手想要打我。

“我是你老师，给我放尊重点。”我义正严词地说，“另外那一晚跟踪你的如果是个同性恋，你也会这样啊。如果是个死太监跟踪你怎么办？”

她不敢打我了把手收了回来：“你自己还说自己是个老师，讲讲就胡说八道。”



“以后穿脏的衣服要及时洗，你看你洗衣机里你堆了多少脏衣服。”王歆宁捧着一堆叠的好好的衣服说。

“以后吃饭剩下的碗要及时地洗，你看看厨房里堆了多少脏碗。”王歆宁边洗着碗边说。

“家里至少每周要打扫一次你看地板上有很多灰尘呢？”王歆宁边拖着地边说。

“王宁，我正色的跟你讲，我是你的老师，不是你的学生，你没有教育我的权利。”我感觉我在这个女孩面前已经越来越没有一个老师的样子。

“你过来看看呢？”她拖完地把我拉到楼上。

忽然我发现楼上后露台上长了一颗山楂树。

“山楂树！”我好奇地大叫着，只见那棵山楂树在风中快乐地舞着自己的身姿，月光下显得那么迷人可爱，

“哪儿来的山楂树？“

“前天晚上下雨，我和你往家走的时候，看见有个老伯伯家门口有很多山楂树，昨天下午我睡够了，我就来到他家，我说老伯伯求你给我一棵山楂树吧，然后他竟然同意了，然后我就在小区里面，看到人家装修房子我就问人家要了些砖头，搭了个花池，最后我就用麻袋装了些园土上来了，那个小保安可好了，帮我搬着搬那的。”说完后她得意的笑了笑。

很难想像她瘦弱的身材是怎么把这些砖头从一楼搬到五楼，很难想像她瘦弱的身材是怎样把这些园土从一楼搬到五楼的。



虽然到了夏末秋初，但天气还是那么的热，一丝风也没有啊，知了在疯狂地鸣叫着。我和王歆宁从空调房来到楼下，感觉在火堆里烤似的。

“喊俩出租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