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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晓无猜-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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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叔缩回了碰到电脑外壳上的手,看着晓晓稍显黯淡侧脸的剪影,安慰道:“晓晓,卞将军也是一时糊涂,父女哪有隔夜仇的,你别放心上 。”
见晓晓不说话,点了点头,黎叔又试探道:“刚刚你睡着的时候,卞将军还打来电话,问你还好不好,你看,要不打个电话过去?”
晓晓头也没抬,继续把页面往下拉,看着上面的新闻时微微凝滞了下,便开口拒绝道:“黎叔,我不想打。”
黎叔轻轻一叹,也不勉强,陪着一起游览新闻。
荆浯猜把车缓缓停在大树下,一手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一手自然地下垂,凝神看着窗外,似乎陷入了沉思。
这条道是通往荆浯猜郊外别墅的必经之路,人际罕至,这两天又一直飘着雪,路上来往更是空无一人。树上的叶子早已掉光,只留下光秃秃 的树干,眼见着窗外的雪是跃下越大,原本凝结在枝头的青雪被连续的雪撬动,落了下来,垂直散落在荆浯猜的车窗上。
雨刮器在卖力地工作,抬头,刚刚乘着雪落下而空出一段,露出褐色表皮的枝干已经再次被雪铺满,等待着下一次的脱落,不断地循环。在 这个过程中,车顶不知何时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花,铺在黑色的车顶上。
张将军的话,最近所发生的事情像放电影般在荆浯猜的脑海中过滤着,甚至想起了和晓晓第一次在军区大院里的见面,颜色鲜明的像是在昨 日刚刚发生,不过一晃,却已经都各自长大,恍若隔世。
晓晓已经褪去了昔日的“高原红”,出落地亭亭玉立,虽然经历了不幸,依旧明快、单纯如未经世事的孩子,一点都不似大四的学生。
反而是自己,早已是充斥着算计和阴谋,就算有着锦衣华服的包裹,似乎也没有办法掩藏内心的千疮百孔和无尽的荒无,似乎只有看到晓晓 的时候,自己的内心才似恢复了一些温暖,她就像自己生命中的阳光,让自己沉迷,让自己离不开。
本来以为,晓晓只是自己儿时没有得到的一个梦境而已,甚至自己卑劣地把这个作为自己一开始奋斗的动力,并催眠自己喜欢她,你必须喜 欢她,不然你就没有动力,然后不屑地告诉自己,你怎么可以去喜欢一个“鼻涕虫”!那几乎就是一种对于自己的侮辱,一种难以启齿的尴尬, 一件很没有面子的事情!
也许,只有午夜梦回,没有回信、没有回电,在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煎熬,一种折磨,想着见她,见她,想着给她最好的。不知从何 时起,自己已经不认为喜欢晓晓是尴尬的,是丢脸的,反而觉得,这辈子可以有这么一个人让自己真心相待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所以,他千方百计打探晓晓的生活,幻想着与她的重逢,并暗下决心,一定要告诉她,自己爱她。只是,事与愿违,寄出的钥匙被退回,再 次的重遇只有难堪,伊人不再属于自己。
相见的那一刻,怕是只有自己能够清晰地感知到那种内心的叫嚣,发现,原来对于晓晓的一种喜欢已经成为了一种魔障,再也没有办法摆脱 。
之后的分手,离奇的车祸,晓晓的自杀,那时候看着自己的血液输入晓晓的体内,看着他们彼此交融,注定了这辈子的彼此纠缠。
之后发生的一系列的事件,荆浯猜嗅到了这些事情背后的阴谋的味道,只是到现在对方依旧不明确的目的,确实让人头疼,甚至都不敢确定 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荆浯猜把所有的事情细细想了一遍,虽然关于对手的身份隐隐有了猜想,甚至……智能希望这次自己没有错,因为真的希望和她相伴到老… …
许是过于疲惫和明显虚弱的身体让荆浯猜受不住高强度的思考,苦笑着揉了揉发胀的额头,依旧没有办法驱赶一阵阵的晕眩,长时间地坐着 ,车里的热风熏得胸口发闷,烦恶欲吐。
牵的早已过了饭点开始叫嚣的胃部开始钝钝地疼,荆浯猜轻按了一下隐隐作痛的胃部,深吸了一口气,随手打开车载音箱,肖邦流畅华丽的 旋律飘荡在空间内,带着一种莫名的忧伤但似蕴藏着摧枯拉朽的力量。
抬手,把车窗摇下了些,刺骨的风呼呼灌进了车里,荆浯猜掩嘴猛咳了一声,似是被冷风呛到,不过,依旧开着窗户,车内的温度明显降了 下来,荆浯猜仰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按在胸腹间的手时轻时重,脸色虽然一贯的苍白,但是在这严寒的冬季竟是额头渗出了些许的汗珠,脸 色和嘴唇淡白的似乎与窗外的雪景已经融为一体。
胸膛轻微地起伏,偶尔急速地起伏几下,似乎在强压那阵翻涌而上的恶心感,过了片刻,才小幅度地举起另一只手,因为怕稍微大幅度的动 作,那阵翻涌便压制不住,举起的手在心口轻微地顺着,以便减轻胸口挥之不去的烦恶感。
直过了好久,那阵恶心的感觉才渐渐压下,只是胃里的疼痛依旧火烧火燎般地蔓延开来,被冷风吹了许久,头脑中的晕眩也渐渐散去,只是 胃里灼热地疼痛抽干了身上所剩无几的力气,可以感受到后备的衣服已经尽湿,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
可是,荆浯猜拼命忍着不让自己趴到方向盘上去,怕那样的话,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昏眩和恶心的感觉会卷土重来,只有强撑着靠在椅背上, 浑身虚软地就连手机响了半天,都没有一丝力气去把它接起。
直到手机的铃声第二次的响起,荆浯猜才强撑着往前倾了倾身子,果然,稍稍平息了些的胃里的揪痛卷土重来,如同撕裂般地剧痛传来,眼 前昏黑一片,碰触到手机的指尖轻轻痉挛,一个不稳,手机从指尖滑落,重新跌回方向盘那儿。
身体不可抑制地向方向盘倒去,荆浯猜赶忙用左手手肘支在方向盘上撑着额头,喘了两口,等着眼前的黑暗慢慢散去,压下喉咙口翻滚着的 血腥味。
把车内的音乐关了,深吸一口气,才把一直不依不饶响着的电话接起。
刚一接起,蓝正诚焦急地声音便传来:“浯猜你怎么不接电话?”蓝正诚见对方没有声音传来,只有细弱地呼吸声,沉寂地让人心慌,蓝正 诚急声道:“浯猜,你是不是不舒服?”
虽然是问句,不过带着明显的肯定语气,蓝正诚屏息等了一会儿,对方还是长久的沉默,此刻,蓝正诚的声音已经冷静下来:“浯猜,你在 哪?”
在蓝正诚的脑海中几乎已经想像到了多种可能状况的时候,电话里传出荆浯猜压抑到几乎无力的声音:“郊…外…别…墅”
最后一个字几乎梗在喉咙口,荆浯猜已经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皮沉重的如同灌了铅般,就算轻如蝉翼的手机此刻已经重愈千金。
只是似乎听到对面隐隐传来:“浯猜,你撑着,我马上来。”
荆浯猜放心地浑身的劲一松,手机再也拿捏不住滑落在地上,人像枯败的树叶般软到在方向盘上,头枕在右手臂上,左手握成拳使劲地按在 胃部,拼了命的往里面按压,恨不得把胃都要揉碎,背部剧烈地起伏,浓重的喘息溢出紧抿的唇边,紧是一下,便又生生忍住。
只是看到不管是握成拳的左手,还是抓着方向盘得右手,都是用力地连青筋都冒了出来,即使是这样,胃里的疼痛依旧没有减弱的气象,反 而是愈演愈烈,像是没有尽头般,整个人抖动得就如同被疾风扫下的回旋的落叶。
剧烈的疼痛带来濒死的触感,大脑缺氧带来的昏沉似要把人拉入黑暗的世界,只是胃里不依不饶地疼痛连这样的可能都被无情地粉碎,疼痛 绝望地连绵着侵蚀着荆浯猜最后的意志和紧咬住的尊严。
等蓝正诚来到的时候,打开车门,把荆浯猜轻轻扳过来,让他正面对着自己。荆浯猜那张血色全无,挂着满头淋漓汗珠的精致的脸呈现在眼 前,下嘴唇被牙齿咬得全是红色的印记,甚至冒出不多的血来,有的血迹是新的,有的已经干涸,呈现出一种黯淡的褐色。
“浯猜,浯猜…”蓝正诚皱眉轻喊,用力掰开荆浯猜紧握成拳的手,吃惊地看着荆浯猜的手心已经被自己抓破。
荆浯猜昏昏沉沉地抬起眼睛,盯着空中,好久才看清蓝正诚在哪,低弱道:“别告诉晓晓,去你那。”荆浯猜急速地讲完,这个时候也无力 去解释蓝正诚脸上一闪而过的愤怒,再也忍不住,剧烈地喘息,突然身子一僵,喉头一动,侧过身子,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洒在自己的前襟和蓝 正诚的衣袖上,更多的是落在雪地上,鲜红的血液在白色的雪地上点点绽开,像极了枝头开的正艳的梅花。
艳丽夺目地让人不敢逼视,似乎充满着盛极必衰的不详之感,蓝正诚心头一跳,看着几乎已经眼神涣散地荆浯猜,眼里的惊痛已经没有办法 遮掩,手抖地似乎已经承受不住荆浯猜的力量,就算连最基本得喊叫也没有力气了,蓝正诚手脚冰凉地看着荆浯猜昏昏沉沉地一口一口吐着血, 看着嘴角的血丝蜿蜒而下,急急地把荆浯猜扶在副驾驶坐上。
看着他几乎瘫软在宽大的座椅中,人已经昏迷过去,脸色灰白的几近透明,像是死去一般,车里浓重的血腥味蔓延开来,蓝正诚把速度提到 了极致,还一边通知了杨医师。
第45章 ( 四十五 )
十五分钟后,一辆黑色的名贵轿车急速驶入顺义附近一处绿树掩映的庭院中,穿过长长的回廊,绕过庭院中的那个圆形的喷水池,在原木 的主屋前,车头生生掉了个头,轮胎与地面发出剧烈刺耳的摩擦的声音,堪堪停在玄关的入口处。
车子一停,早已等候在那儿的杨医师和医护人员疾步上前,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把荆浯猜抬到担架上。蓝正诚连车子都没停,脚步踉跄 地从驾驶座下来,一边跟随着医护人员跑动,一边回答着杨医师的问题。
目送着移动担架隐没在缓缓关闭上的急救室的电动门,蓝正诚腿一软,看着自己衣服上沾染着的殷殷血丝,瘫倒在最近的沙发上……
似乎等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荆浯猜被推出急救室的门,白色的担架旁边支着盐水,本来就惨白的脸色现下更是血色单薄的几近透明,整 个人如同破布娃娃般陷在白色的被褥间。
看着杨医师也从里面出来,蓝正诚急忙问道:“浯猜怎么样了?”
杨医师摘下口罩,指挥着医护人员把荆浯猜转移到病房中,略带疲累道:“胃溃疡引起的大面积出血,现下血是止住了,只是在这样不注 意,很容易引起胃穿孔,到时就很麻烦了。当然原先的那些贫血、心悸没有丝毫的改善,这些也是需要注意的地方。建议卧床至少休息半个月, 不可以过于疲累,连着三天只能吃些流质…”
蓝正诚听着杨医师的话,脸上露出苦笑,杨医师也知道这些话讲得勉强,虽然不是过于了解猜诚集团的事情,只是多年的朋友,看着那些 似是而非的报道,总是嗅出点不同寻常来。
杨医师把蓝正诚的为难看在眼中,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反正就是多注意,该交代的我已经早就讲过了,至于听不听还在他自身 。还有这里是公司新投资的医院,面前没哟对外营业,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很安全,我保证不会发生上次的状况,我建议,这段时间,最好不要让 他离开这里。”
同一时刻,在王律师的陪伴下,晓晓做了一份笔录,对于她失踪的几个小时,警方似乎已经掌握了线索,并没有多问。整个笔录的过程, 就像例行公事般地询问了她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便客气的让其离开。
一出警局的大门,黎叔便迎了上来,帮晓晓打开了车门。
此时,一辆嚣张的红色跑车停在了晓晓即将跨入的黑色轿车旁,浓妆艳抹也难以掩盖憔悴的霍思思跨了出来,朝着晓晓走来,脸上尽是讥 诮:“晓晓我从未想过你是这么个没良心的东西!连自己的亲弟弟都想杀!果然和你娘一个货色,下贱的可以!”
黎叔担忧地看着脸色变幻莫测地晓晓,刚要开口,晓晓倒是笑了下,推开黎叔的扶持,冷冷道:“要说下贱,怕也是比不上你处心积虑谋 我妈妈的财产,现在你孩子没了,估计手头也没有其它的筹码了,我看你还是想着怎么勾住你丈夫的心,不要婚没结两天,就得离!”
晓晓的话一讲完,霍思思和黎叔都震惊地看着她,晓晓不理周围异样的眼光,转头坐进了汽车,黎叔为她关上了车门。
晓晓却把车窗摇下,对着发怔的霍思思道:“你儿子出殡时,别忘了通知我,我肯定会送他最后一程,顺便看看你。”
霍思思惊诧地看着在自己面前缓缓合上的车窗,隔绝了晓晓那个充满冷酷和讥讽地眼神,看着绝尘而去的黑色轿车,沉默良久,眼中滑过 一丝犹疑……
一路上,晓晓蜷缩在宽大的汽车后座,神经质地一遍一遍来回抚摸着扶手,嘴里喃喃:“我不要峰峰死,我妈妈不下贱,我没杀人,不是 我,不是我……”
说着,眼中显出狂乱地神情,又绝望地大喊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杀人!我没杀人!”
黎叔适时插入:“晓晓……”
晓晓这才像是清醒过来,话语停滞住,慢慢眼神中的狂乱褪去了些,只是多了一丝茫然,浑身像是生了一场大病般地无力:“黎叔,我怎 么了?”
黎叔看着她恢复了正常,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笑了下:“刚刚碰到熟人了,怕你不高兴,你还好吗?”
晓晓听后,疑虑道:“熟人?我怎么没有影像?现在不是去做笔录吗?我得打电话告诉浯猜,告诉他我要去做笔录了,我一点都不害怕。 ”说着,便拿出手机,开始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
黎叔看着因为电话没人接,趋于狂躁的晓晓,眼神中闪过一抹深沉的担忧,话语中带着怜惜:“晓晓,抱歉,我忘了,少爷今天有一个重 要会议,正好是这个点,等会开完了,少爷会给你打来的。”
见晓晓点了点头,接受了解释,黎叔又道,“晓晓,要不我们今天先回家吧,笔录明天再说。”
晓晓点点头,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不出声。
回到宅子,晓晓吃了些饭,便推说累了,精神萎顿地进了卧房,找了王医生给她注射了针剂,黎叔看着晓晓沉沉睡去。
起身,来到房间外,拨打了荆浯猜的手机,依然是无人接听,才转而拨打了蓝正诚的电话……
傍晚时分,荆浯猜才慢慢醒转,睁开重愈千金的眼皮,打量了一下四周。宽敞的房间,明亮的欧式设计,飘窗、吊灯一应俱全,处处彰显 着不俗的设计功力。
窗外是喷泉,楼阁、甚至还有一片规模不算小的梅林,要不是空气中挥之不去的消毒水的味道,荆浯猜都快要以为这是一处私人的别墅宅 邸。
荆浯猜转头看着自己身侧的支架上的盐水瓶,注视着那黄色的液体随着透明的管子滴入自己的身体内,泛起丝丝的凉意。
抬了抬手,想要调快点那个恼人的盐水滴落的速度,只是稍一动,一种像是没有尽头的无力感便开始一点一点蔓延开来,身体虚软疲乏地 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头脑一瞬间晕眩地,尽是眼前微微发黑,像是要抽走生命中的最后一丝光亮般。
额头冒出了细密的虚汗,心跳沉重如擂鼓,滞缓沉闷的心跳声在寂静的空间中回荡,清晰地传入荆浯猜的耳中,每一次心跳似乎都加重了 心口挥之不去的憋闷感。
许是过了药效,胃里的疼痛再次蔓延开来,和先前不同的是那种剧烈的疼痛已经转化为磨人的钝痛,一下一下让胃里堵得发慌,难受的感 觉怎么都摆脱不去,意志再次渐渐的涣散,疲累排山倒海的涌来,像是要把自己拖入黑暗的世界。
这时,门开了,杨医师和蓝正诚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黎叔和王医生。
见他醒了,杨医师上前检查了一番,问道:“哪边不舒服?”
荆浯猜像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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