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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过天使的影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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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总会以她的方式终结和重生,无法预知,不可抗拒,不能阻止。




、原来爱

新的世界,新的轮回,命运总在无形之间将他们与天使绑在一起。
冉有这么一个习惯:她喜欢站在二楼的阳台侧转45度欣赏风景,因为她相信从那个地方看出去的一切都会变得温柔,芬芳。她相信,因为受过欺骗,被人骗走了十年的笑容,她又爱又恨这个世界,因为恨的根本还是爱。
刑有这么一个习惯:他喜欢打电话去听每一个人的声音,而不喜欢与朋友见面,因为他觉得这样会比较容易满足,不会变得贪心。他相信,因为没有选择,他只有接受十年的任务,他心痛每一次的相遇,因为他终究还是失去。 
冉活得很辛苦,很累。
她善变,她感性。
她悲哀,她孤独。
她破碎,她挣扎。
她是遗失世界遗落在人间的精灵。
她收集人世所有的苦难。
她苦不堪言。
她囚住自己,她禁锢自己。
她不是不想爱,不是没有爱,
只是忘了怎么爱。
刑相信前世,今生,来世。
他就这样怀揣着这样的信念
跨越了三千年。
他活在梅花香中,
怎知那是个骗局,
他以为没有亲情,友情,爱情,
他还会活得很好。
但,真的真的不好。
被骗走了心
他以为只要认定爱的存在
依然可以苟延残喘地活着,
可他被伤得很深很深,
原来爱
只是让他们在无尽的黑夜中默念彼此的名字。

那是梅花盛开的时节,冉骑着自行车在路上乱逛,刑一手拖着西装,一手拿着酒瓶,在一棵梅花树下擦肩而过,风,来了。浓浓的香气使冉扣紧了刹车,刑转身驻足观赏。
“好久好久没有这般悠闲,梅花都开了。外面的世界真美好。”冉轻柔地踮起脚去闻梅花的香味。
“原来除了酒香梅花是最香的了,”刑笑着说。
时间定格,有谁愿意去破坏这片刻的喘息,安宁。一阵风吹过,划过她深情的脸旁,冷醒他酒醉的思绪。
“你,你不是那个……”冉睁开眼;吃惊地望刑。
“才发现啊,可怜鬼,还好吗?有用那个骗小孩的办法吗?”刑挖苦着冉。
“没有,不敢,因为害怕。”冉静静地说。
“对,这种机会还是应该要珍惜的。”
“是应该好好珍惜,梅花香,也苦,很涩,很淡,很轻,很薄和你的泪一样干净。”冉用手轻托着下颚细细回味,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够了,这一生也不会有第二次了。”刑的眼里透着一股淡淡的哀愁,咸咸的意味。
“不,一定会,你是个令人心痛的家伙,你会有泪的,即使找不到,我也会到上帝那儿帮你要回来。即使要不回来,我也会永远记住你那晚心碎的摸样,失落的灵魂,我会的。”冉静静地说,眉宇间透着自信和怜悯。
“我们不熟,不需要这样。”刑在逃避冉眼底的那抹清澈,希望,因为那样的纯净照得他渺小,可悲。
“不熟,好清脆,好干脆,好,好有你的风格,你在逃,是谁,是谁在说我是可怜鬼,不论我是多么贫穷,至少我还有爱,更何况,我,我不贫穷。”
“怎么,为什么在说不贫穷时,犹豫了呢?”刑狠狠地说。
“没有。只是……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落的这副摸样,你不好吗?”冉的声音越来越轻。
“我们不熟,不熟,我走了……”刑说。
“为什么,不快乐说不出口吗?做为朋友,妹妹,知己就不能问,不能关心吗?”冉心中一阵绞痛。
刑走了,默默走了,只留给冉一个破碎的影子,大概这就是最好的答案。
“难道你只能一个人痛苦吗?”
“是,只有一个人。”
“我呢?”
“只要你幸福。”
可惜的是她并不幸福……没有他的祝福她怎会幸福,他不幸福她又岂能幸福,因为他们是上帝创造来收集人世疾苦的天使。




、冰之缘

“上苍啊,如果你有听到我这么多年的虔诚的祷告,请让我有一个正当的借口离开这个气氛复杂的酒会吧。”冉双手合十轻轻地念道。
“不需要借口,想走就走啊。”
“你是谁?”冉吃惊地望着那个穿着黑西装的,但看起来像十几岁孩子的人。
“麻烦的来源。”
“你是谁?”冉再一次重复了。
“一个好吃懒做的纨绔子弟。”
“你到底是谁?”冉再问。
“你怎么这么没创意,都问一样的。”
“好啦,再透露一点,我当兼差的,是调酒师。”
“那另一份工作呢?”冉问。
“当傀儡娃娃。”
冉不语,因为她顷刻间尽呆住,世上还有和她一样的人,一面是花样滑冰选手,一面是个美丽的摆设,是何等的可悲。
“你的名字?”
“刑。”
“冉。”
“怎么?你为什么不说话?是惊讶为什么如此相似吗?是因为同样自卑吗?”刑说。
“你,怎么会?”冉惊异地问。
“大概这就是缘分。”刑说。
“这,好象没错,我们算认识了咯。”冉笑笑说。
“对啊,这样送你一个见面礼。”刑说。“看,那月亮旁边最亮的一颗星星,传说只要你拿着一生最宝贵的东西对着它真心祷告就会在那晚梦到它。应该很适合你,你很爱祈祷。”刑说。
“只是梦到。”冉说。
“是只能梦到,应该够了吧,对于我们这种人应该够了。”刑说。
“是吧,你有试过吗?”冉问。
“没有,一生只能用一次。”刑说。
“如果这一生只能为别人而活,那么就让我放肆一次,大胆一次,疯狂一次,为自己活一次。我会记住这个办法的。”冉说。
刑在心里默默地念,让我放肆,大胆,疯狂一次吧,为自己,就一次吧……

冉从小就对透明的,毫无温度的冰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她触摸过的冰在她手心绽放出微弱的光,而随着年龄地增长那光越来越明显,越来越耀眼,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包围。
所以命运告诉她:这一生的不平凡注定了你人生的轨迹和你是上帝创造来收集人间疾苦的天使。
“涟,你说我是纯洁还是肮脏呢?”冉问。
“那你认为这世界是非黑既白吗?”涟答。
“不是,这世上有一种介于黑与白的色彩,那是灰。”冉回答。
“不是一样的吗?你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其实你很清醒,从小就是这样。”涟说。
涟,是冉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而现在是冉花样溜冰的搭档。
涟有一双可以洞穿人心的眼睛,他的性格如月亮一般,安安静静在远空守望着冉的幸福。
“来啊。”涟伸出双手。
“可以不要练了吗?我不想。”冉看着涟,眼中流露出一种奇妙的感情,那非依恋,非难舍,非漠然,是恐惧吗?我不知道。
那双手僵在半空,越发的显得透明,仿佛温度一直低,一直降下去。
冉顺着那双手望去,那是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一双眼睛如月亮一般细长,一双冰凉的唇,一头利落而乌黑的短发。那是涟,一个拥有炙热身体,冰凉双唇的人。他静默得如天上神仙一般。
他在冰上轻盈的,舒展的动作,仿佛有一个晶莹透亮的光圈一直围绕着他,他的美足以使冰都逊色,暗淡了,而自己呢?
“涟,我已经不配了,我被爸爸‘培养’得已经失去了对这世界的热情了,被金钱染上了尘埃了,站在冰上只会侮辱它。”冉哀叹道。
“不是,当然不是,只要我在的一天‘那边’和伯父就不能把你从我这里带走,所以你依然是以前的你,冉依然是耀眼的,我的冉,你懂吗?”涟说。
这几句简短的话,在冉心中激起了无数涟漪。也许吧,有像涟这样的倾诉者是一种福分,不论和他分享你的任何心事,烦恼,他都会安静地听,不会泄露一丝一毫给别人,但他也从来不会发表任何意见,没有鼓励的话语,没有怜惜的表情,甚至没有一句理解宽慰的话,但每一次他都会笑,微微地笑,每一次冉看到那个笑就会暂时忘掉残酷的现实,悲哀的人生,那个笑仿佛有消融一切包容的力量。
“是吗?”冉喃喃地说。
“是的,永远都是,这里,冰的世界永远为你而开,我一直会在这里,一直都在。”涟笑了,冉笑了,这久违的温暖在冰上蔓延,原来一切都没有变过,涟。
“所以你去吧,去看看这个世界吧,找回本该属于你一切。”涟先打破了这份安宁。
“那你呢?一起去吗?”冉问。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会出现的,我发誓。”涟顽皮地举起手。
冉微微一笑,那个舒心的笑又能灿烂多久呢?但不论怎样这一刻在涟心中已成永恒,那一刻她的笑,她的泪,她所有的情绪只属于他一个人。
那不是自私的爱情,不是博大的亲情,不是灿烂的友情,而是天使的梦想。

那是一个梅花盛开的季节,河畔,长廊下,有一个女孩熟练地在为一个男孩打领带。
“冉打的领结真的很好看。”男孩说。
“是吗?祁也会夸奖人的吗?很不习惯。”女孩说,但她仍低着头整理着男孩的领结和西装。
那个女孩就是冉,男孩是祁。
祁,一个内定的家族后选继承人,为了继承人安全以及身份着想,他从小就在家中接受超年龄的教育和一对一教学方式,所以他没有朋友,认识的也只有冉,裢,漾(涟的妹妹)这四个人而已。
祁有一双蔚蓝色的眼睛,脱尘般的清秀,他有顽强的生命力,倔强如野草一般的韧性。这也是他与裢不同之处:他不如裢那般可以不将世事放在眼里。而他有壮志的胸怀,慷慨的激情,热血的青春,只是严厉的24小时不间断保护使他失去了崭露头角的机会,失去了应对基本社会交流的能力,毕竟他生活的圈子那么小,认识的人那么少。
“我以前是如此吝啬的人啊,连句赞扬的话都不说的吗?那以后我要把我欠下的‘债’一一还清。”祁说。
“以后,还有以后吗?你,你不是要走了吗?”冉静静地说。
“你知道了,我要去美国了,去美国发展。”祁说。
“我一直都知道,抓的住的东西永远也不会长久不是吗?”冉说,她的脸上有一丝无奈。
“是啊,你一直是这样清醒,没有被‘那边’改变多少,冉会舍不得吗?”祁问,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期待的惊喜,仿佛压迫人说是。
冉明显被他的问题吓着了,她抬起头,怔怔地望着他,仿佛隔了千百个世纪一般遥远的眺望,眼神里透着冰一样的寒冷。
“你希望我说什么呢?”冉问。
“我,我要你好好活着。”祁说。
“所以呢?”冉又问。
“所以收起你的眼泪,让它尘封在今天,随我的离开一并带走吧。”祁说。
沉默了很久,一阵风吹过,吹落了梅花,散落一地芳香夹杂着一种苦苦的味道。
一瞬间,过去的点点滴滴,一幕一幕闪现眼前,陡然连空气都变的复杂,心酸。
“好,我答应。”冉颤抖着声音回答。
“去抱抱她吧,即使离开也不要留下遗憾,最起码在以后未知的路途中留下什么值得回忆的吧,最起码你还可以说抱过自己最爱的人。”祁的心里冒出这么一句话。
那一刻,祁伸出双手,围住冉,用力的抱住她。显然冉被祁的着一举动怔住了,即使他们从小就是如此的要好,但也不曾靠的如此之近。
那一刻,冉感受到祁的体温远比她想象之中的低,那个温度永远刻在心中,因为那也是只属于祁一个人特有的温度,那不像涟一样灼热,但足以让冉铭记一生。
“其实这样的结果不是你最想看到的吗?你可以走了,可以了。”祁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复述。
“这一次,让我放开你的手,说再见。”冉在心里默念。
如果说冉的妈妈的死终结了天使的亲情,那么祁的离开带走了天使短暂而深刻的爱情。
那么,天使还剩什么?
与刑紧紧相连的友情,与涟透明清澈的梦想。




、爱丽丝

天气依然好,在这个无聊的日子里,冉也有些郁闷,为什么她总是和这世界格格不入呢?
原本和涟订的冲刺世界双人滑冰冠军的计划,也因为涟的外伤而暂告一段落。
“今天干什么好呢?要去找涟吗?还是算了吧,他受了伤还是让他好好休息,出去转转。”冉一个人自言自语。
“小姐你去哪儿?要找人保护吗?”管家跟在冉身后。
“嘘”冉把食指抵在嘴上,“给我们家老大知道就完了,管家大叔我知道你人最好了,放我出去吧,你就当没看见,爸他不会怪你的。”
冉径直做向气派的大门,推开渡了层金的把手,调皮地回过头,对管家露出常人难以抗拒的微笑说“再见。”
门“乓”的一声关上了,管家这在回过神来,“可是小姐我没说完,老爷已经起床了,他就在……”
“管家,你在干什么?”一个声音如钢铁般坚硬,有种让人不可抗拒的威严,那是冉的父亲,被冉称做老大的人。
冉在街上走着,一路一路,她看见了树,花,草,阳光,蓝天,白云,一切都透着生的气息,青春的活力,她用力呼吸,用心去看,可为什么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呢?为什么对这人世的一切没有热情呢?我不知道。
命运仿佛指引她走向未知的远方,似乎要把她带到一个能帮她找回这一切的人。
不知不觉,已经黄昏十分,鸟儿回巢,夕阳西下。
冉走进一家装潢复古的酒吧,冉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只是她觉得在那里她可以休息一下。
冉走了进去,里面充满了桔梗淡如水的味道,她的直觉告诉她:她喜欢这里。
冉的确是个吸引人眼球的焦点,一如从小到大一样,只要有她出现的地方,就有最闪亮的光华。
虽然此时酒吧里人并不多,但当场所有人都被她吸引了过去,这其中也包括了刑。
其实刑早在冉推门进入的一刹那就认出她来,而且非常确定,但他眼睛就是直直地盯着她,怎么也离不开。
“冉,我……”刑向冉挥手,但一个人影挡在他前面。
“小子,你认识的人真不少,这个美女是几号人物?你知不知道,小心啊。”那人用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感觉像神探一样。
“我知道。”刑回答。
“所以你认真调酒,看,那边那位小姐点了一杯,七彩特调,快,而那边那个我去。”那人自信满满地说。
“老板,你,怎么能这样呢?”刑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小姐,需要我帮忙吗?”老板献媚地笑。
“啊?我好象听到有人喊我?是你吗?我认识你吗?你认识我吗?还是我们应该认识啊?”冉的问题一时间让久战情场的老板不知所措。
“所以咯,请让一下,我要去找我的朋友。”冉的神态,语气如军临天下的女王一般,让人望而却步。
刑看见冉朝自己走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喜悦,一步一步,慢的如隔了千百个世纪这般漫长。
“刑,好久不见。”冉微笑着说。
原来是这样陌生,他没有料到,冉开口的第一句话是这样陌生,早知这样他应该先开口的,消除彼此之间警惕的感觉。
“没有很久,一个星期之前才见过。”刑勉强笑笑。
“对了,原来你在这里工作,调酒师,还不错。”冉赞许地点头。
一阵沉默,一时间两人不知从何说起,该说什么。
“那,那你想喝点什么呢?”刑调起了话头。
“你最会什么呢?”冉问。
“我,太多了,这样好了,最近我正想调一款新酒,你就当我第一个客人好了。”刑说着,拿出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不同程度的酒精,果酱。
“客人?是吗?我看是实验品呢。”冉看着刑说。
“没关系了,要对我有信心。”刑微笑着说。
在刑调酒的时间里,冉一直处于失神状态,“那个笑,那个嘴角的弧度,尽这么的像,大概连涟看了也会楞住吧,真的太像了,和祁一样。”冉默默地想,“可是,还是有点区别的,他们不是一个人,刑会的祁不会,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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