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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逃离的命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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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齐心里微微一颤,脸颊也微微烧红,虽然知道连天曳是看不到他的,但还是忍不住低头。
真是没出息啊,竟然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脸红心跳。
“你脸红了?”带著笑意的话传到了君齐耳中,君齐一怔,忙否认,“你在胡说八道些什麽,我怎麽可能脸红?一定是你看错了。”
“我没有看错,因为我根本就看不到。”连天曳不再干坐著,而是朝著君齐的方向走,差不多了,才伸出手来,刚好触碰到君齐的脸,“果然是脸红了。”
“你不要再胡说。”君齐一手拍掉连天曳的手,“我可是鬼耶,怎麽可能会脸红?”对,这一定是错觉,他明明就已经是个死人了,怎麽可能会脸红?
“你知不知道,就是你这副嘴硬的样子才让人喜欢。”连天曳索性在君齐面前坐下,凑过头去,将耳朵贴在君齐的左胸,“可是,明明就骗不了人,我听到了,你的心跳得很快。”
“不可能的,我的心,早已在几百年前,就已经停止跳动了,死人是不会有心跳的。”
“你到底知不知道死人跟活人真正的区别是什麽?”连天曳从君齐胸前离开,郑重其事地对著面前的少年说:“死人不会有心跳,那是因为死人并没有爱,就像有些人活著,但没有爱,也就跟死了一样,失去了心跳。当然,这世间的爱,不只只有爱情这一种,所以即使有些人没有爱人,但只是有亲人,有朋友,他依旧是活著的。而你,虽然已经死了,但是,你爱上了我,所以你的心也依旧跳动著。”
“真是歪理。”君齐觉得自己就像被看穿了,这种感觉让他害怕,整个人都被另一个人操控著,只要一个不注意,就会粉身碎骨。所以,除了逃,没有别的办法。
“你还想再逃避吗?”连天曳已经看透他的想法,在他打算逃走之前就已经牢牢地抱住他,“你已经逃不掉,我不会再允许你逃。”
是的,他已经逃不掉了,在被看穿的一瞬间,他就知道他已经逃不掉了,可是可笑的是,在他心里,竟然一点都不想逃。在他心里,竟然希望这个男人能牢牢抓住他,不准他逃。
输了,输得不败涂地。难道,这就是爱吗?原来,他从未真正懂得过爱。
有柔软的触感落在唇上,却只是轻轻一触,便离开了,君齐竟有些意犹未尽,伸出舌头轻轻舔著自己的唇,回味著刚才的感觉。
很快就感觉一股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再然後就感觉到一个柔软的物体卷住了他的舌头,君齐一惊,想要收回舌头,却被连同著连天曳的舌头一起进入了自己嘴里。
“唔……”君齐蹙眉,急忙往後躲。
但後脑却被一只大手拦住,连天曳用一只手搂著君齐,将他压在身下,舌头则卷住君齐的,狠狠吸吮著。
乌黑的发丝散在两旁,君齐一直用手撑在连天曳胸口,用力想推开他,但是越挣扎,却被抱得越紧,到最後,只能任由沈沦。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才结束,当连天曳放开君齐的唇时,君齐已经两眼失神,再也说不出什麽话来。
看不到君齐现在的模样,连天曳多少觉得有些可惜,他伸手轻轻抚摸著君齐的脸,又低头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才低声说:“我爱你。”
君齐心里微微一颤,闭上眼睛,心里却十分矛盾,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知道连天曳爱他,并且他也意识到他也是同样爱著连天曳,但是,他们之间隔了太多,那是他们根本无法跨越的鸿沟,虽然他是那麽希望能够回应连天曳的那句“我爱你”。
但是,以他的身份真的可以这麽义无反顾地爱吗?首先,他是鬼,原本就跟连天曳阴阳相隔,再加上,他是鬼王的人,以鬼王的性格,如果知道他有这麽一个深爱的人,那不仅是自己,就连连天曳也会受到牵连。
爱一个人,又怎麽能把他也一起拖下泥潭呢?
更何况,他曾经答应过鬼王,这辈子都会留在他身边,他又怎麽可以背信弃意,辜负碎的心意呢?
他到底该怎麽办?
☆、第六章(二)
“为什麽不回答?”许久未听到君齐回答,连天曳就忍不住惩罚式地用力在他耳垂上咬了一下。
所有的思绪都被他唤回,君齐想伸手去揉被咬疼的耳垂,却被连天曳抓住,“我是鬼,你是人,我们之间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怕什麽?只要你投胎了不就行了。”连天曳说著舔了舔君齐被咬疼的耳垂。
“我是不可能投胎的……”
“我知道。”连天曳不让君齐再说下去,舌头往下舔著君齐白玉般的颈项,“你是因为要等人,但如果等到你要等的人,不就可以投胎了。”
“真到那时候,可能你早就死了,你一个凡人,等得了几百几千年吗?再说了,”君齐微微垂下眼眸,有些失落,“我有一部分灵魂被禁锢著,不拿出那一部分灵魂,我也是不可能投胎的。”
“我如果真死了,那不是更好了,我们都是鬼,在一起不是更方便?”连天曳说著玩笑话,手趁君齐不注意已经将他身上的衣服褪去。
“就算是这样,我们也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因为我们之间还隔著鬼王。”君齐由於太专注於这件事,竟然没有注意到连天曳已经将他的衣衫解开。
听到这个,连天曳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那你爱他吗?”
“我不爱他。”
“既然不爱不就行了,你只要专心爱我,另外的事情,不需要管得这麽多。”连天曳说著,鼻子已经凑到君齐胸前,他虽然只碰过君齐一次,而且那次也是在盛怒的情况下,但却意外得对君齐的身体十分了解,即使看不到,依旧能正确找到他身上每一个部位的位置。
他将鼻子凑到君齐胸前的红豆前,轻轻嗅了嗅,明明就不是女人,更不会产奶,但却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味。连天曳贪婪地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忍不住感慨道:“真好闻。”
君齐正在想连天曳到底在说什麽,就感觉胸前好像被什麽给咬了,而且总觉得身体凉飕飕的,像是什麽都没穿一样,这个发现让他惊叫出声,“你在干什麽?”
“干什麽?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连天曳细细咬著君齐左胸的红豆,一只手则捏住另一个,时轻时重地搓揉著。
两个敏感的红豆被人掌控著,从那里偶尔传来的刺痛总能引发身体一阵颤栗,有一种难耐的甜美不断由此传出。君齐微微後仰著头,这种刺激,这种甘美,他竟然是这样渴望著。
只是嘴里说出来的却不是这麽一回事了,“亏我这麽认真地考虑著我们的未来,你竟然……”
之後的话就再也说不出了,胸前的两个红豆被重重蹂躏著,身体像是被闪电击中一般,浑身瘫软,只能後仰著头,大口大口地喘气。
见君齐终於乖了,连天曳才放开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头,舌头疼惜地在他小腹上舔著,甚至还时不时地钻进肚脐里舔一舔。
“不……恩哈……不要这样……”双眼迷惘地张著,却什麽也看不到,手却无意识地抓住连天曳的头发,本该将他拉开的,却怎麽也做不到。
“不要?真是狡猾的人。我才不信你真的没注意到我已经把你的衣服脱了,只是你骗自己,好让你可以保有受害者的身份,其实你心里是很想要的吧,你这个身体也很想要被我占有的。”
“不……不是这样的……我不是……”
“还想再说谎?”连天曳将还残留在君齐身上的裤子也一并扯掉了,虽然看不到那里的美景,却也足够能兴奋起来了。
一只手握住早已半硬的玉茎,缓缓套弄著,另一只手则已伸到後方,轻轻抚摸著迷人的後穴。
“不……不要……”受到惊吓的君齐忙往後躲,但由於他的动作,让连天曳感觉到了那紧窒的後穴由於主人的紧张而微微收缩著甚至慢慢有些湿润。
明明没有做任何的润滑,但後穴却自动分泌出肠液,滋润著干涩的甬道。这样的发现让连天曳兴奋,他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往那幽禁之地插了进去,里面的嫩肉立刻将他的手指绞住,不断往里吸。
“真是尤物啊。不但会自己分泌出肠液,还会将伸进去的东西牢牢咬住,不断往里吸,这真是……”
“不要再说了。”君齐被他说得十分难堪,忙开口阻止。
虽然多说些让他难堪的话可以让他更兴奋,但连天曳也不想太为难君齐,他能这麽接受自己就已经很难了,要是再过分的话,可能会惹恼了这个少年。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
然後真的就一句话都没说,进入他身体的手指在狭窄的内道探索著,四周静得很,能清楚地听到手指在内道中进出而传来的滋滋水声以及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只是当连天曳真的将自己的欲望插进那狭窄的菊穴时,还是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好紧。”
君齐心里大窘,却也说不出话来反驳他,身体早已失去了知觉,唯一的感觉就是下身被一个巨大灼热的东西撑开,一点一点往里挤,似乎要一直这样进入他灵魂里一样。
这种失去了一切防备,任人宰割的感觉让君齐失去安全感,只能不断往连天曳怀里躲,寻求安全感。
但是这无心之举却偏偏燃断了连天曳最後的一丝理智,连天曳低吼了一声,将君齐的双腿拉得更开,猛地往里一捅。
坚硬之物狠狠撞在柔软的内壁,不痛是不可能的,但是,似乎又有些别的东西伴随著疼痛。
君齐不是初尝性事的处男,自然知道这是什麽,也知道这样下去,他会完全被吃抹干净,这个身体连同著这颗心。会失去所有的主动权,但是,心里又有些期待,很想被征服,被这个深爱的男人征服。
再没了话语,寂静黑暗的空间里只有永无止歇的活塞运动,少年被男人蹂躏地全身都颤抖著,从身体深处传来的巨大的快感让少年止不住地想尖叫,只有用颤抖的手捂住嘴才能阻止那些羞耻的声音溢出嘴唇。
不是没有过呻吟,也不是没有尖叫,只是在心爱之人面前,却羞於发出这种声音,就像出嫁的新娘一样那样羞涩。
☆、第六章(三)
只短短几日,鬼王已在城里杀了大量的人,唯一的目的自然是逼出那个胆敢碰他的人的老叟。
但是,过了这麽些天,那老叟却丝毫没有现身,似乎并没有将这些死的人放在眼里。
“真是废物!”司空碎猛地一挥袖,茶几上的茶落在地上,四分五裂,“都这麽多天了,竟然还没有君齐的下落。”
司空碎面前跪著的两只鬼浑身一颤,忙说:“鬼王大人息怒,我们已经照鬼王大人的命令屠城,逼那老叟出来,但是,那老叟根本就不顾城里人的死活,我们……我们则实在是没办法啊。”
“没办法?”司空碎走到两人面前,“难道还要本王替你们想办法?”
“不敢。”那两只鬼吓得又将头低得更低了一分,“还望鬼王大人再宽限几日,我们定会找到老叟,救出君齐公子的。”
“等你们找到,君齐早就被那老叟折磨死了。”司空碎在房间中来回踱步,来回走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既然这样的话,也只能出狠招了,把这城里剩余的人全部抓起来,并在整个城里都贴上告示,就说明日午时,就将这一干人等在广场处於火刑,那样的惨状,我就不信还逼不出那老叟。”
“这样不可。”一直在外面偷听的思凡走了进来,跪在司空碎面前,“老百姓都是无辜的,如果就因为这个原因要将他们一举歼灭的话,实在是太残忍了。”
“残忍?如果君齐从此回不来了,那对我来说才是残忍。”司空碎居高临下地看著思凡,“而且,难道你就不想救祀纣吗?”
“我当然想救祀纣。”思凡抬头,无畏地看著司空碎,“但是,如果要救他,就要牺牲这麽多的人命,那我宁愿不救他,我想如果君齐知道鬼王您为了救他杀了全城的人,我想他会很痛苦的。”
“我跟你道不同,不相为谋。对我来说,别说这全城的人,就是凡间所有的人也比不上君齐的一丝一毫。我要救他,不管付出什麽代价。即使他获救之後会很痛苦,我也依旧要这麽做。就算他恨我,我也会这麽做。”
他都这样说了,思凡自然是拦不住,只能替全城的百姓申请这最後一个请求,“那时如果老叟出现了,还望鬼王大人都放了全城百姓。”
司空碎淡淡扫他一眼,“你不说我也会这麽做。”
“师父,不好了,师父。”小尤慌慌张张地跑进破庙。
老叟正在打坐,而炎豫则在一旁小憩,因为自鬼王来後,这城市都不再安全,老叟自不能让炎豫一人呆著,就把他一同带到破庙来,至少破庙外面有结界,就算是鬼王,也不是那麽容易找到的。
而炎豫在这麽好的条件下,当然也想过偷了老叟的金钵,献给主人,只可惜他找了许多地方,都没找到金钵所在,还差点被老叟发现,也不知道老叟到底把金钵放哪儿了。
言归正传,话说小尤这麽闯进来,老叟也不再打坐,睁开眼睛,责怪地看了他一眼,“怎麽又毛毛躁躁的?发生什麽事了?”
“出大事了,师父。”小尤也来不及喘口气,忙说:“我刚才出去打听消息,就看见城里到处贴满了告示,说鬼王要在明日午时要在广场烧死全城的人。”
“什麽?”老叟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却立即被掩盖,“想不到鬼王真的如此残忍。”
“大师,如今该怎麽办?”炎豫也被小尤吵醒,脸上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难道真的由那些妖人将这全城人赶尽杀绝吗?”
“那自是不行。”老叟捋了捋花白的胡须,“鬼王如此,就是为了逼我出来,我若出现,他便不会再为难那些无辜之人。看来,为今之计,也只能我主动现身了。只是此去凶多吉少,就由老夫一人去,至於小尤,还请少爷照顾。”
“师父,你若去了,必定回不来了。既然这样的话,你还不如把你收的小鬼放回去,我想鬼王就不会再找我们麻烦。”
“不可。”
“为何不可?”小尤有些急了,“那小鬼虽做恶多端,但也是师父你说的,关他几日便放了他,如今鬼王既然如此逼迫,师父倒不如寻这个机会,将他放了不就成了。”
“小兄弟,恐怕这也不成。”炎豫一听这小童要放颜君齐走,就无法再悠哉,忙说:“鬼王是何等人,恐怕他救到了那小鬼,就不再有顾虑,到时就会杀了全城百姓。而且鬼王如此暴虐,皆因这小鬼,如此祸害,怎能放虎归山?”
老叟听著有理,便点了点头,“那少爷有何妙计?”
炎豫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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