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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倾心爱过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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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在满目的晨光是里醒来,凌落兴奋的坐起来,握着银行卡发呆。她在想,这些钱该怎么用呢?
听到李心草起床的响动,她迅速的穿好衣服,跟着她出门。
李心草诧异道,起这么早!我去买菜!你跟过来做什么?也许是意识到女儿能给这个家带来舒适的生活,她近日来说话的语气也柔软了许多。
凌落调皮的眨眼,说,我就是想陪你出去,我有话跟你说。她随手披上一件薄外套,钻进凉爽的晨风里。
李心草不置可否,由着她一路跟着。
跟在她的后面,凌落第一次发现,她的头发白了好多,身子轻飘飘的,不像以前那样有力,走路的姿势也远不如从前那样摇曳生姿,她不禁在心里感叹,岁月,真的是好残忍的化妆师!
有什么话就说吧!这里又没有外人!李心草终于按捺不住,停在路口望着她。
她咬着唇说,妈!你让那个老乌龟离开吧!你们不是没有办手续的吗?让他滚那就是一句话的事!他从来都不承担家庭的责任,只会无穷无尽的折磨你,糟蹋你!你要是守着这种人过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啊?凌落狠狠的说,心里似乎有千种恨。
 
 
哎!凌落,我知道你从小就恨他,可是,他救过我们的命! 
当年,在荒山野岭,我怀着你走投无路,又遇上大雨,我支撑不住,昏倒在野地里。若不是他喝酒夜归,出手相助,说不定,我已经难产而死了!凌落,做人总得保留最基本的一点良心吧! 
一想起那个在剧痛中挣扎的午夜,她的心里就涌起无限疼痛。 
她倔强的说,我宁愿死,也不愿让那畜生糟蹋!妈!这是叶生给我的卡,里面有几十万,你给他一些,让他滚!剩下的你好好放着,别带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回来!以后你要是碰上真心喜欢的,我给你做红娘,让他过来!咱们娘俩好好过日子!好吗? 
你说什么?糟蹋?那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李心草像是被巨雷击中,疯狂的摇晃着她的手臂。她愤怒的说,我说你怎么会突然那样恨他!好!妈答应你!就算是拼了我这贱命,也要叫他滚!他居然做出这种事,根本就不是人!要不是念在他早年救活我们的情分,我真想把他碎尸万段!凌落,我苦命的孩子,你受委屈了!她抱着女儿失身痛哭。 
凌落是她心里最柔软的牵挂,无论多难,一想到她,她就有了活下去的勇气!为了凌落,她可以什么都不要!不要尊严!不要名誉,甚至不要生命! 





47要过得像一幅画



李心草咬牙切齿的说,好!妈听你的!凌落!妈对不住你!若不是我引狼入室,你也不会......那年你多少岁?为什么不告诉我呀!你这个傻孩子!李心草眼噙泪水。
她的身体无所谓,可以让男人随意贱踏,她在十五岁的时候,就被那嗜赌如命的父亲卖到了外乡,做了一个老男人的媳妇。她在那个地方受尽了屈辱,生不如死。
有一天,来了一个卖棉被的男人,她瞒着老男人,和他好上了。
可是,就在她付出全部情感,要求他带她走的时候,他们被发现了。那狠心的老男人当着全村人的面,把她的衣服bā光,让她游乡示众。而那个她唯一爱过的男人,居然躲藏起来,不肯替她说一句公道话!
她就是从那时候起,开始不相信爱情的吧!
老男人很早就死了!她失去了生活的依靠。从此以后,她就堕落了!她从此把自己当作最廉价的谋生工具,而凌落,就是她在最堕落的时候怀上的......
她的心早就死了,她可以接受所有的凌辱,但是凌落不一样,凌落是她心头的宝,谁也不可以去欺辱!
凌落的话把她从痛苦的回忆中惊醒,她说,告诉你?那你是想把他剁了还是砍了?我已经没有爸爸了,不可以再没有妈妈!
爸爸?她说出这个词的时候,连自己都感到别扭!
她从懂事的时候开始,就不再问关于她亲身父亲的事,别人都说她是野种。野种的意思,就是哪个男人在她妈妈肚子里随便下的种,都无人知道,无据可查!她何必拿这种无法追查答案的难题去为难妈妈?
她想起小时候,别人骂她是野种,都是罗毅荣在她的旁边,挥舞着拳头帮她回击,虽然每次他都被别人打得半死,他还是屡败屡战,为她坚强得像个小小男子汉。结果,还是她冲过去,帮他从那群坏小孩的拳头下救出来。
她在记忆的风里,听到他说,别怕凌落!我会保护你!她的心里就安定下来。那个男人,为她付出了太多太多,她都奇怪自己为什么忍心放手。
 
 
李心草拥着她,愧疚的说,凌落,让妈抱抱,妈太久没有抱过你了!她说完,泪就顺着两边脸颊淌了下来。 
凌落望着她说,妈!听我的,以后别再把自己当作点心,往那些臭男人的嘴里送!要过得像一幅画,要相信我,我已经足够强大了,我一定会给你幸福!她动情的抱着她,感觉到她炽热的体温,泪水汹涌的流出。 
李心草望着她,欣慰的笑了,迎着风,把头点得像个啄木鸟!她知道女儿长大了,比她更有出息,比那些臭男人更值得依靠。 
那一刻,她抱着那个体态臃肿的妇人,内心里异常复杂。 
这个女人,曾经给她本该快乐无忧的童年,带来太多沉重和耻辱,太多颠簸和伤害,而她却不能对她弃置不顾! 
她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啊! 
那个从来没有在她世界里出现过的所谓的生父,她从来没有奢望过得到他的关爱!她甚至想,如果有一天,让她知道是谁这样无耻的伤害她的妈妈,她会骄傲的站在他的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曾留给她们母女的耻辱,十倍百倍的抛给他,让他在所有人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她们所受过的委屈,一定要牺牲他下半辈子的舒适来偿还! 
她恨他!她是个有仇必报的女子啊!是谁在她出生之前,竟敢惹下她? 





48不要再纠缠我妈


老乌龟从被窝里出来,怀里挟着一瓶白酒。他这几天总是心神恍惚,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看到她们从外边回来,眼皮突然跳得厉害!
在他的印象中,凌落从来不早起的,几乎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而现在,这对母女气势汹汹的从外边回来,怎么看都不对劲。莫非......他眼里闪过一丝恐慌,他怀疑李心草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奇怪的是,一个早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中午,阳光来临,热烈的光线透过纱窗,照进这个逐渐变得温暖的小房子,三个人围在四方桌前吃饭,四菜一汤,不错的伙食标准。
一开始,三个人都不说话,大半天的沉默,一口一口的吞噬着老乌龟极力伪装的冷静。
他想起,把李心草从野地里捡回来这么多年了,他也没什么事对不住她吧?她从来就是那个堕落的样子,又不是他逼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忐忑不安的想着,却想不出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用心的思考过,他和李心草之间,会不会有尽头?而现在,他突然想到了。
李心草对着满桌的饭菜,一开口就是不祥之兆,她说,凌落,我们敬他一杯!感谢他当年的救命之恩!这杯酒后,我们恩断义绝!凌落满脸含恨的瞪了他一眼,往杯子里倒满酒,交到老乌龟手里。
你们......有话就说,什么谢不谢的,老子不喜欢听这样的话!此时此刻,他几乎可以断定,这对母女在偷偷密谋着什么,说不定,她们已经在酒里下毒,想亲眼看着他一命呜呼!
看到他紧张的样子,凌落轻蔑的笑,笑声悲痛苍凉。她举起酒杯,把酒一饮而尽,说,杀千刀的!你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你自己还不清楚吗?识相的就把这钱拿去,不要再纠缠我妈!不然的话,我总有一天要让你暴尸荒野!
 
 
她说这话时,语气残忍冷漠,她那苦寒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钻出来的!她的目光凌厉致极,仿佛两把藏刀,深深的刺入他的心脏。 
哈哈!就凭你?真是没良心的白眼狼!想当年你妈在荒无人烟的野地里昏迷不醒的时候,要不是我怜惜她,捡她回来,你恐怕早就胎死腹中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话? 
还有,你妈是自愿出去卖的!她生你之前就是一个出来卖的!我又没有逼过她,她不过是重操旧业罢了!关我什么事? 
李心草狠狠的瞪着他说,你这个混蛋,流氓!畜生!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老乌龟见瞒不住,嘟囔着说,不就是喝了酒,睡了她一晚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知道,酒这个东西,容易乱性的嘛!他的脸慢慢的从淡黄,转成肮脏的酒红色。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李心草终于忍无可忍,抢过他手中的酒瓶子,冷不防往他后脑砸过去,他脑袋上顿时血红一片,鲜红的血滴顺着脖子流下来。 





49他的软肋


老乌龟满头鲜血,摇摇晃晃的扶着桌子站起来,眼中凶光毕露,他恶狠狠的说,妈的!老子好心好意救你们的命,你们却窜通起来谋杀老子!今天,我要是让你们活着出去,我就不是男人!他用舌尖舔着淌在嘴角上的血,往地下啐了一口,挥拳就往李心草的脸上砸。
凌落一看他那亡命之徒的架式,心里喊道,坏了!要出大事!赶紧往楼上喊,罗毅荣,救命啊!要出人命了!罗毅荣......却怎么也没有回答。她的眼里不禁流淌出一股绝望的神情。她习惯了有事就找他,没想到她最危急的时候,他却不再出现。
她不知道的是,那天是星期五,他一大早就赶到画室去了,不管他心里有多悲伤,总得挣钱维持生活。
情急之中,她从墙角里找到一根木棍,死死的抵在老乌龟的脑前,他怎么用力也无法靠近。看到他失去理智的疯狂样子,她的心里一阵发,赶紧向李心草使了个眼色。李心草趁他不注意,潜到厨房拎了两把肉刀,向他冲过去。她说,老乌龟!老畜生!放开我女儿!给老娘滚出去!你要是再不滚,老娘就手起刀落,跟你拼了!反正我命贱,被你们这些臭男人贱踏了二十多年!早就生不如死了!和你一命抵一命,也不觉得可惜!只不过,你一死,你那深山老林里的老娘,恐怕就要断粮了!她举着明晃晃的肉刀,在他头顶上晃来晃去。
老乌龟一怔,顿时清醒了不少。他心里盘算着,自己做了昧良心的事,留在这里,迟早要被她们算计,他的老娘还在山里独居,他要是没命了,谁给她生活费?不如拿着钱去找她,让她老人家晚年过得舒适一些!
他就这么一个亲人了,他娘就是他的软肋,这一点,李心草比谁都清楚。
 
 
好!我走!不过,钱用完之后,我随时会回来取!他抓起桌子上的卡,哆嗦着要了密码,随手拿了一件外套,就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了。为了避开众人疑惑的目光,他住伤口上披了那件外套,跟街上随处可见的流浪汉没什么两样。 
其实,他当年把李心草捡回去,只不过是想有一个依附的对象。他妈说得对,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不会生育,不会挣钱,最擅长的就是醉酒和无休无止的糟蹋女人!正因为这样,他妈才会隐居在深山里,终日吃斋念佛,替他赎罪。 
这些情况,李心草被捡回去的第三天就知道了。她知道,自始至终,他从来就是把她当作生存的工具,从没有怜惜过她,所以此刻,她看着他落魄的身影,从巷口一直消失在路的尽头,她的心里除了悲愤,竟没有一丝留恋。 
凌落拿开她手中的肉刀,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说,妈,以后,再没有人敢欺负你了!你要像一幅画那样活着,不要再做那种可以让男人随时穿上,又随手扔弃的衣服!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你过上美好的生活,让你有尊严的活着! 
她点头微笑,这一场生死相搏斗,来得汹涌,去得惨烈,值得庆幸的是,她们都还能毫发无损的活着。 





50一个叫方雨寒的情人


日子仿佛退潮的海,一下子平静了许多。
凌落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欣赏着桌面上的彩色蜡烛,二十多束摇曳的烛火,照亮了她心中被闲置的寂寞。
一个多星期了!肖叶生始终没有主动打电话给他。难道他的冷漠,是在无声的喧告,他对她的兴趣已经转移?她飞上枝头的梦想已经破灭,永远无法实现?
她托着腮苦笑。她笑自己太单纯,居然以为他会付出真心,没想到,他的抛弃和厌倦,来得比任何甜言蜜语都快!可是她不甘心!他身上寄托着她的梦啊,她怎么能轻易放弃?
再次拨通他的电话,那边是一阵喧嚷,有亢奋的歌声,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像要剌穿她的耳膜,到达她干涸的内心。
太嘈杂了!根本什么都听不到!肖叶生躲进KTV的厕所里听她的电话。
她说,叶生!今天我生日,你若是不来,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见面了!她明白,这时候,其实说什么都是借口,她却想要一个证明。她虽然一心一意想要逃离那个让她绝望过的环境,但总不至于非要把自己的终生幸福,交给一个放纵的灵魂。
生日?我这边正谈着生意上的事,也许晚点会过去。他有些忐忑不安,紧紧的握着电话。
在她之前,女人对他而言,本质上没什么区别,都是一盘菜!漂亮的女人是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他享受品尝的过程,但是尝多了,也会腻,会厌倦!
可是对于凌落,他却仿佛尝也尝不够!他之所以会接她电话,会用也许这个词,是因为她打破了他这些年保持的半年一换的记录!这个记录,除了艾晴,还没有人能打破!
凌落淡淡的说,你忙吧,太晚了就不要过来!十点吧,十点我准时休息。她不卑不亢,不冷不热,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要给这段情感一个合理的交代。
电话那头是恼人的沉默。
 
 
挂掉电话,凌落趴在窗沿上习惯的往二楼张望,没有看到那室温暖的灯光。她低眉叹息,想起和罗毅荣在一起度过的十多个春秋,安安静静的,却没有过多失落,她突然有些想念他。 
九点五十分,肖叶生终于出现在她眼前,怀里抱着一束还滴着水的玫瑰。 
他把花塞到她的怀里,说,生日快乐!他靠近她,给了她一个吻。她敏感的闻到他身上有一股女人的香水味。但是她什么也不会问,聪明如她,怎么会把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的恋情,亲手推向末路? 
洗手吧!等你切蛋糕!她特意让李心草出去购物,苦心的经营着这种只属于情人的浪漫感觉。摇曳的彩色蜡烛被重新点燃,屋子里散发出一种柔美的光芒。 
他不安的说,我......来晚了一些,我有应酬,没办法的。他在她身边坐下,心虚的解释。 
她笑笑,说,不用解释!我知道!在这个特殊的时刻,我只想得到你祝福!只想和你一起度过!她把灵巧的小手指放在他的唇边,全心全意的扮演着一个善解人意的小角色。 
其实,她早就知道,他有一个叫方雨寒的情人。 
一直都有。 





51比生小孩


优雅的咖啡厅里。
凌落和方雨寒面对面坐着,用尖锐的目光相互审视。
凌落惊讶的发现,那个女人和艾晴竟有几分相似,瘦削的脸颊,大大的眼睛,声音柔柔腻腻的,让人听了心里发毛!唯一不同的是,她是妩媚的长卷发,而艾晴喜欢剪短发。
更让她惊讶的,是方雨寒的身份。她竟然是浓情KTV的歌手!肖叶生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背景复杂的女人?
而且,根据她眼角微微皱起的鱼尾纹,可以断定,她至少也有近三十岁了!
她们两个女人坐在同一张桌子里,一个显得尖锐稚气,一个却是风情万种,完全没有一处相似。凌落在心里暗道,这个肖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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