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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渣,二婚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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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似从林静安的记忆中脱离而出,这微妙的感受致使她整个人有些茫然迟钝,脑子里是那样的认识:他变了好多,比七年前更洒脱更优异,更……陌生,认识他好似是上个世纪的事情。
然后他朝她打了个向前走的手势,嘴巴随之动动,那熟悉的俊眉黑眸又跳回她的世界,她恍然想起,哦,辣子鸡。
林静安在前开锁,程致远后脚跟上,他好似感受到这职业化的装扮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就随手脱去外套搭在手臂上,随口道:“先前在那边茶馆签了个合同,顺道过来看看。”
林静安打趣他:“怎么没被茶馆的点心喂饱?”
程致远好似心情很好:“点心是喂猫儿的,再说谈工作就是海参鲍鱼放在眼前也动不了几筷子。”
林静安安顿好鸭鸭,就叫他稍等等,她要买鸡回来。
程致远也好奇她怎么打理对付那些肉类食物,印象里切肉对于她简直有开膛剖肚茹毛饮血的恐惧,没想到她始终做了称职的主妇,曾经象牙色的纤细手指沾染在血丝白肉中手起刀落灵活利索,大小均匀的鸡块被搁在玻璃大碗里,她手指捻起调羹,一茶匙盐、生抽、五香粉,两汤匙料酒,半茶匙白糖油分别放入腌进肉里,粘板上切了一段段大葱、蒜片再另找盘子备好,另八角、花椒、干辣椒一并备着,这边又去炸花生米……
肉要腌半小时,林静安转身要出去,才见程致远一直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林静安挑眉:“怎样?”
程致远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他觉得这是个机会,随后不经意的说道:“你前夫一定感慨有这样的贤妻,看你做菜的过程是种视觉享受,我期待待会味蕾的感受。”
话刚完,他没由来的感到不安,一丝懊悔涌上心头,这话问的真不是时机——他做事向来有目的有规划,一向自傲的冷静自持居然在不经意间被对那个所谓的神秘“前夫”的好奇所打破。
提到敏感的人,林静安想起程致远的那个吻,她不想再回避下去,略一思忖,她道:“女人会因为不理想的生活而想依赖一份婚姻,就像有人说的,有时候,婚姻的缘起,除了爱情,或许还有最现实不过的相依为命。他是个很好的人,在我最落魄的时候给予一处避风港,但是婚后问题种种,柴米油盐、琐碎不堪使彼此缺点扩大化,时间考验了耐心和包容,当初的勇气在守护婚姻的时候再也做不到倾尽全力……或许他也很累了,说与其折磨不如彼此放手。”
稍顿她看向程致远,他眉头微蹙,好似静静考虑,她直视他摊开双手笑:“所以阿远,我现在想要的,能争取的,就是一份合适自己的婚姻。”
她喊他阿远,他微微失神,好似陷入那个青葱岁月时她笑容明媚张扬的喊阿远,随即一丝不易觉察的冷意浮在嘴角——他当初故意与她亲近乃至扯出“兄妹”的由头,是为了能走进她的生活轨迹,时刻出现在她面前叫她后悔慌乱甚至愧疚,甚至……他要那份迟到的补偿,他肯定以及确定,此时的他,是她最好的选择。
他无饵垂钓,本身也是最好的鱼饵,他步步经营端的是不疾不徐、不急不躁,哪怕她张罗相亲跟人约会,他自冷眼旁观,他清楚二婚没有那么简单,这和“剩男剩女”很难找到钟意的结婚对象有相似的道理,“剩男剩女”对结婚对象的要求无非四个字:看对眼的。
年轻的男孩子女孩子会轻易为对方长的漂亮帅气而看对眼,剩男剩女却很难做到那点,因为当心不再简单纯真时,帅气男人脸上的一颗痣可能引起她看不对眼,她吃饭的姿势也可能引起他的看不对眼……
看不对眼造成的直接表现是相互无法磨合,彼此都不愿付出太多,内心深处更多需求是对方的包容理解、对方的牺牲让步,当向对方索求更多而非相互主动创造出来更多的时候,那么一份感情很难维持下去。
而程致远有的,撇过经济实力,是他同林静安少年青年时期的最纯真的感情,婚姻需要的就是一份有基础的感情。
可当她开口喊他阿远,曾经亲密无间的称呼时,他的愤怒和懊丧无以复加。
那不是亲密的开始,而是真正疏远的开始——当她放下芥蒂,轻松诉说自己婚史的时候,暗示了他是真的被她摒除在婚姻对象之外。
自他出现在她面前,两人明里波澜不惊淡然相处,实则打的是一场心理拉锯战。
明明他意气扬发的站在据高点,有驰有度游刃有余制造一个个的关口,等着她心理防线的溃败,等着她情绪的爆发,等她最脆弱的时候,心慌意乱焦虑不堪向他诉说曾经的不幸,他慢慢收网,等她满怀愧疚请求原谅,他坦然接受纳她入怀一切水到成渠……
事实却相反,他的步步为营到头是为她做嫁衣,她在合适的机会下把想说的说完了,她轻易摆脱对他的愧疚的枷锁,她要坦然追求幸福。
程致远头次感受到无法掌控的打击,说白了是他小看了如今的她,小看了她见缝插针寻找良机的本事——或许这正是因为她那段从不开口的七年经历,使他再无法拿当初的眼光估量如今的她。
面对在此刻才察觉如此陌生的她,他胸腔里涌来一股更为愤恨的邪火,烧心灼肺,想也不想挑眉问:“合适的婚姻?”
那话挟带挑衅和愤怒,林静安怔了一下,程致远随即压下怒气,自制般闲闲的靠向橱柜,眉眼平静下巴微低,这样的姿态又如他平日一样深沉却不掩藏气势。
林静安低了头,好似明白了他无缘无故的怒火,她掩饰心跳如鼓,平静的开口:“阿远,我所认为的爱情分为三种,一种真爱,一种假爱,一种为执念……”
他不怒反笑:“这世上也分为三种人,一种男人,一种女人,一种——”
她脸上终于是惊慌错愕的表情瞪向他,死死抿着的唇不可抑制的颤动,他有种报复的快感,反倒轻飘飘的说:“那就是适合你、你要追求的婚姻?”
林静安说不出一句话来,撑在橱柜的双臂僵硬的支着身体,双手紧紧抓着柜角,太过用力乃至有轻微的指甲断裂声。
程致远好整以暇的站直,抬手看手表:“我忘了晚上还有约会,回见。”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人的恶劣
覃亚母亲对林静安很好,超乎想象的好。
她把祖传的翠玉镯子强行带在她手腕上,她蒸了一笼包子做了一锅饺子都要提前放在保温桶里叫覃亚带去,她要是跟老姐妹们外出逛街了,相中哪件适合林静安的衣裳就叫人好好打包起来再叫覃亚带过去,包括鸭鸭的一些小吃食,小玩具,小衣裳,她置办的井井有条。
做母亲做到这份上,委实叫林静安心酸。
或许做母亲的实在了没了法子,只能接受儿子安排的时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对未来儿媳加倍的接近弥补的好——不管是个清白的儿媳,还是个拖着一女的儿媳。
不过覃亚母亲是真心喜欢林静安的,用句老话讲就是林静安知书达理为人老实容易亲近,不是个耍幺蛾子的女人。
虽然只是订婚,覃亚还是备的足足的,既不能叫自家失了面子,也不能叫林静安受了委屈。
订婚的时候,双方也讲的好好的,覃家会给准备婚房,那名字就填林静安的名儿,这比什么承诺都实在,林静安姑姑当场喜笑颜开。
之后覃亚小心问林静安现下需要搬住在一起不,林静安撇过眼神说以后再说吧。
订婚既是双方亲戚打个照面,也是商讨着结婚的日子,日子专门挑了吉利的结婚黄历,定在三个月后,时间不长不短,既不叫对方觉得男方的急切,也给婚礼备了充分的时间,双方都认同了这才结束聚宴。
因为林静安专门为此请了一天的假,所以下午的时候覃亚母亲就叫覃亚带着林静安姑姑她们出去转转,也好联络亲家感情。
覃亚是个时刻保持绅士风度的人,帮助女士拎包什么的义不容辞,几个人逛逛商城步行街之类的地方,最后去了一家养生山菌火锅店吃饭,林静安瞅见覃亚在接了一通电话后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就问他是不是有事。
其实是几个同道朋友喊覃亚去酒吧,所以他支支吾吾的不好说出口。
林静安就这点好,见不得别人为难,她放了话,反正今儿天不早了,待会吃完饭她们打车回去就行了,覃亚你有急事就去吧。
覃亚挺感激她的,见林静安姑姑她们没什么异议,就嘱托几句离开了。
那间酒吧在非常僻静的地方,十分符合覃亚谨慎的性子,那门板简陋招牌隐秘很不招人眼,不过仔细看倒是有几分艺术气质,外围都是青砖砌成的墙,墙上画满了千奇百怪的涂鸦。
覃亚显然是常客,熟门熟道的走到门板前,推门而入室内只是一道狭窄昏暗的路,路正方又是一道门,这道门显然是精心包装过有超强隔音效果的门,门被推开一道狭缝,里面震耳欲聋的响动已经迫不及待的拥挤出来。
他低着头穿过人影簇动的舞池,来到一处相对安静的地方,早有友人递过酒水,长手顺着他脸颊掐了一把,“嗨,好久没见。”
覃亚看看那友人,喉咙里若有若无哼了一声权作应答,那人就依附过来,要凑在他嘴角,他头一歪,那浅吻落空,那人笑,“到底是要结婚的人了,心虚的样子作给谁看?”
覃亚瞪他一眼,那人见怪不鲜,扯了他肩头压在自己掌下,暗处的手指给指了一处方向,悄声道:“你看那边。”
覃亚下意识顺着看去,须臾眼睛一亮。
深红色帷幕下的角落前,坐着一个男人,一个独身的男人。
黑暗处那人身姿坚挺,光怪流离的灯光不时闪过,偶尔露出他一角面目,英挺的鼻子;棱角分明的轮廓,抑或削薄双唇。
周遭有人发现那份惊艳,有过去勾搭的,都被他一一打发走。
稍顿他好似察觉到覃亚的目光,顺着看过来,覃亚直觉撞进一双桀骜深邃的眸子里,然后又被毫不客气的浑身上下打量了个透,覃亚喉间一紧有些窒息,还未近身已然仿若闻到了那人霸气的男性气息,他有点身不由己。
一束光芒闪过,那人隐在桌下的手指对着他勾了勾。
夜已深,窗帘缝隙间透过的月光凉如水,林静安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怎地怎么都睡不着觉,脑子里翻腾来翻腾去的,一会儿如潮般涌现的是刚离家那两年的事情,一会儿是婚后带鸭鸭的日子,那些事情像沉重的石头,总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即使现下已经远离,可那种压抑感依旧感同身受,就像被鬼压床似的,挣扎着要离开那片泥淖,可眼睁睁感受着自己被黑暗没顶,心悸绝望,无一不在。
她不知道现在的选择正确与否,因为答案只有将来才能告诉自己。
做为女人,覃亚不是好的选择,可早几年前她因为生孩子受过很多苦,又因生活乏躁潦倒所累,育后有了很多阴影,比方说看见白菜叶子就反胃,看见别人吐痰什么的就能当下呕吐出来,要是身处在狭小空间里整个人都头晕目眩的站不住脚,还有,她好像对男女间那档子事再也提不起了兴趣……
所以别人避之若浼的婚姻,于她居然有种心理上的轻松,况且覃亚家境算是殷实,撇去他,依旧有公公婆婆更多的怜爱,连带着对鸭鸭更是疼惜喜爱,她下决心跟她们好好相处,操持那个家,让那个家,将来以她为中心……
林静安沉静在自己的思忖里,可在倏然听见一声细微动静的时候,敏感的她头皮蓦地发麻。
响动是从厨房传来的,太过安静的夜里那玻璃碎地的声音尤为惊秫。
林静安搬进这里的时候是有对安全上的考虑的,这处虽然是以前的老建筑小区,可门口有门房,过了晚间十点钟是不准外人随意进入的,而且她私下打听,也没听说这里发生什么入室抢窃的事情。
所以尽管当时房东特意嘱咐过她,要是怕不安全,就给厨房卧室的小窗户安上防窃护窗,她去过建材城打问,那种普通的倒是不贵,可安全性能也一般,还有种是新出的材质,几个小窗户安装下来要大几千块钱,她那会儿是有侥幸思想,又恰逢忙乱,那事就搁过去了。
她虽然没经历过这档事,可毕竟是成人,经过短暂的惊慌后,反而冷静下来了,轻手蹑脚回到床边,拿了手机顺手把被子整个儿遮住了鸭鸭,然后手里摸索着开手机给姑姑家打电话,眼睛四处寻找手里可操持的东西。
有把剪刀因为怕鸭鸭不小心看见玩耍,她之前搁在了柜子顶上,这会儿小心取了下来,可握在手里又觉得太过短小,要是被人近身了这东西恐怕根本使不上,可左右再找不见东西了,她急的怨恼怎么就不在家里藏些防身器械,末了目光定在家里养的花上,有个花盆是陶瓷的,她一手拢过来抱在胸口,再瞥了瞥搁在床上的手机,那边电话仍旧未接,想也是深更半夜都在熟睡中。
她手指按过去索性挂断,拨了覃亚电话,覃亚既然是跟人有约,那可能不会早回去睡觉,或许就能接到她电话,此时外间一阵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她想那人要进来了,也顾不得再看手机一眼,就从门口滑出去顺便上了锁,悄悄隐身在门口鞋柜后面。
这处房子的设计是玄关处接连大厅,卧室跟卫生间处在一条直线上,都是凹回去,这个位置处在死角,一片黑暗。
黑暗里她听见落地声,然后一个瘦长的人影渐渐移动过来……
她脑间电光石火,后背冷汗涔涔——如果这人有同伙,那进来后是不是会弄开门先放同伙进来?然后处在鞋柜后的自己是不是就轻易暴露在人前?
林静安再不及多想,后面那一幕差点把她惊晕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不更新 这周到下周四都是隔日更→_→因为我家编编把我榜单给漏了 她说了 要是再漏一次就给窝寄牛肉干 银家才不会说更稀饭榜单!
☆、男人的恶劣
林静安再不及多想,后面那一幕差点把她惊晕在地。
窗口突然传来隐约压低的叫骂声,那瘦长的影子踟蹰了片刻然后又折了回去,须臾三个影子前后倒影在地板上。
林静安心沉海底,脑中嗡嗡作响。
三个影子眼看着越来越近,她不知从哪里抛出股冲动和勇气,蓦地站起身来声嘶力竭般大喝一声:“老公!家里有贼!”手里的剪刀和花盆随之向头前那个人影砸了过去。
那些人好似初犯似的一下子被惊吓过度,甚至有人吓出了声,这一出声就弱了气势又自乱了阵脚,紧接着昏暗里人影攒动仓皇噪乱,最后边那人率先趴上窗户跳了出去,另两人不知为何磕磕碰碰的堵在窗口前,林静安拿出一鼓作气势如虎的气势奔出去,神经质的掀了橱柜上的餐具,那些个锅碗瓢盆什么的哗啦砸的遍地都是,她恶狠狠的吼着骂着胡乱挥舞着铲子勺子像没头的苍蝇般四处砸……
这动静太响亮,楼里也不知道谁喊了声出事了,紧接着好几个窗口哗一下亮了起来,不知道什么东西被丢在林静安脸上,她脚步一退,窗口那两人趁势就跳出窗口。
程致远来的时候,那家里已经乱的不像话,灯光大开,窗户大开,橱柜上空空如也,那些个餐桌椅子东倒斜歪,地下又是泥又是碎玻璃乱七八糟什么都有,而且那些乱七八糟东西上还有血迹,搞得像凶杀现场一般,他脚步一转赶紧朝卧房走。
林静安抱着哭醒了又睡着了的鸭鸭在床头上坐着,见了他,她不敢置信:“怎么你来了?”
程致远一眼瞥见她脸颊上被划了一道细细的血痕,双目一沉:“怎么搞得,家里连个防护窗都不安,不为自己考虑也不想想鸭鸭?”
林静安本是狼狈时刻,又被他一番劈头盖脸的抢白,干脆抿紧嘴巴不说话了。
程致远看鸭鸭睡着了也压下气火,问:“创可贴在哪。”
林静安放下孩子自己下地出了卧室在客厅拿,她心力憔悴懒得去照镜子,寻摸着位置自己往上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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