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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殇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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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忠心,他在过去一次任务中甚至为保护您而中枪……”
灰眸一亮,“为保护我中枪?”
那人微愣一瞬,忙答,“是。”
西辰缓缓站起,走到那人身前,俯视着他,“我问你,罗伊最喜欢用哪招格斗技巧?”
那人明显又是一愣,低头思考一会,准确答道,“扼喉。”
扼喉……一些回忆片段闪过脑海,这样阴狠的招式记忆里谁最喜欢用呢?其实他已隐约猜到答案,只差一些东西来确定。即便是蛛丝马迹,也足够了。西辰将枪收进怀里,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心里渐渐浮现出一个身影,西辰嘴角划起一丝冷笑,可这笑又马上僵住,因为那身影背后还站着一个人。
——母亲。
他走出书房,只是漫无目的地走着,眸里明灭不定。他想起那人阴冷的双眼,那眼里有着近乎执拗的保护欲。但明汐并不算是他的第一个恋人,为什么偏偏要对她下手?
西辰不自觉走到了一扇落地窗前,透明的窗面隐隐照出自己的模样。栗色的头发,迷灰的眸子,一如往常,却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你千万不要轻易爱上别人。
耳边突然响起母亲那时说的话,仿佛一句冰冷且不详的咒语。
那垂死一刻,她是这么对自己说的,那是她第一次流露出作为母亲的柔情,她称他为我的孩子,她甚至还哭了……
那弥留之际,她到底预见了什么……
*……*……*
一个人正跪在莫漪面前,挺拔的身材,阴冷的气质,苍白的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
静看他半响,莫漪才低声道,“这就是你说的办法?”声音柔和,却有着隐含极深的怒意。
晏英惭愧地低下头,说不出半个字。
“知道么?”她渐渐倾下身,眸中森寒,“你陷西辰于最大的危机。”
晏英猛然抬起头,面色苍白如鬼,镜片后的双眸在挣扎,他却只能拼命抑制。
莫漪慢慢直起身,几乎有些蔑视地看他。
“退下。”
“……是。”
她拿起桌上的一杯咖啡,已经微凉,低眸看着那深色的液体,深深思索。
不知怎么,心里缓缓升起一丝凉意。

chapter23。圣经

椰香果酱曲奇,黄黄胖胖的曲奇饼上点着厚厚的蓝莓果酱,西辰拿起一块轻咬一口,舌尖弥漫着浓浓的椰香,心里的阴霾好像也消散一些。自从吃过她做的甜点,再吃不下家里厨师做的了,一想起她做甜点的模样——系着围裙,头发扎在耳边,看见他来,甜甜一笑,问:“你想吃什么口味的果酱?”,心里就禁不住一荡。
“少爷,佐镜有事汇报。”
“说。”
佐镜顿了下,脸色有些苍白,“……泰国的军火在普吉被截走了。”
咔一声脆响,手中的饼干已经碎成碎末,目光缓缓移向她,佐镜感到心肝都好像一缩,“被谁?”,他语调轻缓,却像一只有锋利尖爪的手,温柔抚过你心脏的同时还留下了条条血痕。
“老莲。”
这是一个在南亚有着悠久历史的黑帮组织,曾一度想要扩展到中国,可是西诀的日益崛起不得不让它们忌惮地退缩回了南亚,现在几乎只盘踞在缅甸和老挝附近,泰国的市场西辰正式接手四支夜影时就已经属于西诀的范畴,是谁给了他们情报让他们知晓军火在普吉?是谁给了他们胆子让他们胆敢侵犯西诀的市场?在明汐险遭暗杀,自己心烦意乱的时候……
但不管他们是早已图谋还是被人利用,西辰已经明显地感到自己的耐心正在点点消磨直至耗尽,他的禁区被人数度撄犯,如今连西诀的势力也敢藐视,有种难耐的杀意在缓缓升起……
难道还不够杀他们千次万次么?
伸舌轻舔指尖的香浓,“父亲知道了吗?”
“还没向老爷禀报。”
父亲现在一般不处理西诀黑帮的事务,他是西诀在外界眼中的当家人,负责西诀的正常运营,私下的黑帮事务基本由西辰负责,母亲负责的北欧部分与亚洲相比其实并未有多少势力,西诀在北欧只将触角伸到了丹麦和挪威,基本处于西诀亚洲的后援地位。但西辰知道,虽然现在父亲在外人眼中荒淫无度,但碰到重大事宜时,父亲就会出面。因为父亲手里还有一支绝影。
西辰冷冷吩咐,“不用说了,准备一下,我要去泰国。”
“是。”
*……*……*
街边的一个无名酒吧。包房内坐着两个女人。
明汐将一张照片放在桌上,推向对面的女人。
她有一头棕色的大/波浪,上身是一件裹臀的暗红色紧制皮衣,下身是黑色连体丝袜,极其性感妖艳,美眸淡瞥面前的照片,饶有兴趣地轻挑起眉,“你想做什么?”
“我想让你再去一次。”明汐微微一笑。
面前的女人正是夏舞,西暮璟的床伴之一,不过用宿夜的话说,是用过的。那照片正是她和西暮璟□时被人拍下的,上面的她正浪荡地躺在西暮璟身下尽情承欢。只见她轻佻地一笑,不见一丝羞赧,擦着艳红甲油的手拿起照片,抬眸看她,眸光转瞬冰冷。
“你刚才说什么?”夏舞轻轻说着,手中却已用力将照片撕成碎片,眼中满含讥嘲——哼,这种东西也敢来要挟吗?她是那种担心名声的女人吗?
不知怎么,明汐觉得这个动作熟悉无比,她暗笑下,又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推向她。
秋天的阳光像温凉的水般,凉凉的,沁人心脾,静人心境。但角落里散发出的一种诡异寂静竟让这阳光都由不得一窒,暗淡的灯光下,可以看到那张风情妖艳的脸已然冷青。
“你,想,做,什,么。”
明汐笑容仍然恬静无害,只是茶眸深处多了丝残忍恶毒,像个恶作剧的孩子。
“我想让你再去一次。”
在结束和夏舞的谈话后,明汐走出酒吧,秋日的午后,阳光柔和淡爽,将整个街道都染上一层昏黄的暖色,却让她感觉有些……刺眼,好像在酒吧呆太久了,这阳光有些太亮了……
宿夜面无表情,只轻别过她的脸颊,那里赫然一个掌印。
“哼,这一巴掌算轻的了。”他冷冷说,心里却仍有丝痛怜。
明汐白他一眼,“不说难听话,你会死啊。”——这一巴掌,确实算轻了,呵……
目光转向他的肩,“你伤口怎么样了?”
他却像没听到,“你计划的那一步,我还是不放心。”
真会接话。明汐上前一步,不由分说解开他的上衣……果然,伤口又裂了,鲜血已经逐渐晕出,他几天前才受伤,下床都困难,却跟着她四处走。心里顿时百感,有些疼有些酸还有丝无可奈何的苦涩,明汐狠狠瞪他一眼,又气又心疼,却说不出半个字。
他讥笑,“怎么?心疼了?”
她抿了抿唇,沉默转身。
——宿夜,我今生欠你,太多太多。
“喂,你去哪呀?”
“我要回趟家。”
“见明暮?”他的声音有丝讥讽,“明汐,你真把他当小弟弟了。”
“他就是我弟弟。”她猝然转身,面色微冷,却有点……心虚,“是你跟着我还是让你部下跟着我。”
宿夜没回答,只静静看她,黑眸冷冽。
“……”
……他生气了,她刚才的语气是有些太重了,她不过仗着他喜欢自己,凭什么对他颐指气使。即便那喜欢有些深沉到痛。
“宿夜……”
“干嘛?”他冷冷说。
“……对不起。”
“你为什么总对我说这些没用的话。”此刻他的声音竟有了一丝疲倦。让她心里禁不住一酸。
“……”除了这些,我还能对你说什么呢。宿夜,你是知道的,你那么了解我,你还在期望什么呢。
好像觉得自己的问话有些好笑,他扯了扯嘴角,却拼不成一个笑,冥冥中,好像有一声轻叹,“我跟你,走吧。”
*……*……*
可是明汐回到家时,明暮不在。她自险遭暗杀后就没见过他,电话也没打一个。她实在觉得有些没脸来见他,她一次次保证自己是安全的,可结果是一次次让他失望,让他担心。
明汐有些失望地坐到明暮的床上,这素洁的床单上隐隐散着一种淡淡的气味,凉淡,安静,就像雾气的味道,她的目光柔和起来,轻抚着床单像在轻抚那少年淡漠的脸颊,突然,枕边的一本书引起了她的注意。
记得上次就看到他在看,好像是《圣经》。明汐有些好奇,伸手拿起。
书壳有些旧,他该是看了很久了吧。翻开,有些句子被他标上了记号……她不禁细细看去。
“因为人所作的事,连一切隐藏的事,无论是善是恶,神都必将审问。”
“神啊,求你为我造洁净的心,使我里面重新有正直的灵。”
“神啊,少年人究竟要用什么才能洁净他的行为呢。”
……(取自《圣经》)
心一点点沉下……像是身怕被别人窥尽最后一丝秘密,明汐简直有些慌乱地合上书。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压抑的凝寂。
此时,明暮已经回来,正要开门,却被宿夜一手挡住,强拉到了墙角处。
明暮冷冷看他,“你什么意思?”
宿夜眼里荡起一丝讥笑,“你说我什么意思。”
黑眸微微眯起,就见宿夜将手轻点在自己的左胸,毛衣也遮挡不住他指尖的冰冷。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里有什么。”他冰冷的声音越说越寒,“你如果不想毁了你姐姐,就给我藏好。”
“藏到最深的地方,烂尽心里,也不能说出半个字。”
清瘦的手猛地抓住他,宿夜心里微诧,原来病弱的他还有这样的力气。
“说了会怎么样?”他一字一字道。
宿夜眼中是彻骨的寒意,“那这颗破碎的心脏你也别想要。”
明暮低声冷笑,却有丝说不出的悲凉,“你以为我怕死么?”
宿夜突然抓住他的衣领,咬牙道,“那你怕不怕你姐姐的灵魂也像你那颗心脏一样,碎成一瓣一瓣。”
明暮脸色微青,颤抖地闭上眼睛。
宿夜却看不到般,继续嘶声道,“而这些都是因为你那肮脏的,罪恶的妄想。”说完,狠狠放开他,全然不顾他病弱的身体。
明暮像站不稳般,一步步后退,直至墙边。
时间好像凝固了,他清俊苍白的面容隐在阴影中,让人看不真切,只觉得那双黑眸朦胧一片,有些灰暗。
半响。
——“我知道。”
他是明暮,是明汐这个世界的另一半,他怎么会不知道……
轻轻的三个字,空洞无力,无奈哀戚,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一声叹息,不禁让宿夜的心都微微一颤。
*……*……*
夏舞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夏静的鞋子已经摆好,她已经放学回来了。
夏舞走到她房前轻声敲了敲门,听到夏静应了一声,就推门进去。
夏静穿着一件淡蓝色格子衫,头发披散在肩,纤细的背影娇美纯洁,她在做试卷,笔下正飞快地写着什么,知道姐姐来了也没回头。
“姐姐,吃饭了吗?冰箱里还有些粥,你没吃的话就热热吃吧。”
“……”
听身后没动静了,她不禁回头问,“姐姐?”
就见夏舞正安静坐在她的身后,深深看她,一对美眸依旧波光流转,只浮着层令人看不透的哀色。
她开口,“别看我,专心做你的题目。”
夏静迟疑了下,“……哦。”便也不再多想,回头继续做题。
莹白的灯光晕在她的周身,让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无尘的光芒,纯洁得像一朵娇嫩的栀子花,美丽又孱弱,好像一阵风就能将她零落。
“但是,如果我是你,我就会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带夏静逃,一个是自己去。”
那个女人是这么对自己说的,语气真诚,声音却是冰冷的,嘴角分明还挂着未褪去的笑,眼里却闪着冷酷的寒芒。
夏舞心里轻叹一口气,抬眼看向面前的女孩,她微微凌乱的发丝好像都泛着淡淡的白光。
那层哀色逐渐沉淀,目光渐渐变得坚定而坦然。

chapter24。北皇

一辆黑色宝马正飞速行驶在公路上。
西宅远离市区,明汐望着窗外发呆,车速很快,都市的七彩流光急速远去,代之的是静寂的建筑和一派萧索的景象,宿夜斜暼了一眼明汐,目光停留在她的手上……她在颤抖,她的左手轻颤着握紧,松开,再握紧……他不忍一把抓紧那只手,柔软的掌心里是薄薄的一层冷汗,冰凉,潮湿。
他手上用力,温暖顺着他的手丝丝传来,她慢慢回过头看他,良久,眼里现出一丝欣慰。
……谢谢,心里轻叹一声,她缓缓闭上眼。
回到西宅,佣人就告诉明汐,西辰要见她。
她轻吸一口气,敲了敲门,没反应?伸手推门,走进西辰的房间。这还是她第一次走进他的卧室,色调是一应白色,阳光斜斜照进,仿佛暖黄色的染料,将房间渲染得仿佛一张怀旧的照片,巨大的落地窗外,采景极好,可以看到夕阳西斜,山岚雾缭,白色的窗幔无风自舞,仿佛下了一场无声的雨。
目光找到他,此时,他正躺在一张白色大床上……睡觉。
他几乎有两天都没有好好休息了,浓密的睫毛下是淡青的阴影,睡颜安静纯洁得就像一个婴儿,可她现在心情有些烦躁,那圣经上的几句话让她无端有些心慌,本想直接就伸手推醒他,但到要碰到他的最后一刻时,心里陡升不忍,终是轻轻碰了碰。
“这样睡是要感冒的哦。”
他好像挣扎了两下才睁开眼,入眼看到她,嘴角挂上一丝微笑,“去哪了?”声音有些哑,却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去见弟弟了。”她说着坐到他身边,伸手整了整他微乱的发,“要见我,自己却睡着了。”
他笑着坐起来,一把将她拉入怀里,“我要去一趟泰国。”
心里一跳,“去那干嘛?”宿夜没跟她说,该是今天就发生的事,他怎么那么急?
“东西被人抢了,去拿回来嘛。”他语气悠然。
“那为什么是你去拿回来?你的那些部下呢?”
听出她话里的意思,西辰淡笑看她,“怎么?我为什么不能去?”
茶眸一转,“去也行,但要带我去!”
“……”他的眼眸微微暗下,“你为什么想去?”
她一脸理所当然,“因为你要去啊。你一个人,我不放心你。”
是谁不放心谁啊?他笑了下,那丝暗色已经褪去,“会有点危险。”
她嘻嘻一笑,一脸的不在意,“西辰,这世界上还有比爱上你更危险的事吗?”
“估计没有。你后悔了吗?”
听后,她难得将笑收起,凝视他,道,“后悔有用吗?你难不成能把我的心还给我吗?”
他眼里一滞,只抱紧她。不能还,不愿还,也还不了了。那心已经渗入血液,透进骨里,要还就是要将自己的命都连根拔起……
明汐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悠然道,“西辰,去泰国要带宿夜去吗?”
“你想带吗?”
“有你在还要他吗?我无所谓。”
“那就别带了。去泰国,我会派别的人保护你的安全。”他确实需要宿夜在这边处理一些事。
茶眸暗亮,“哦。”接着又说:“西辰,去泰国我能去看看玩玩吗?”
“可以,让夜影跟着就行。”
“你能陪我吗?”
西辰停顿一下,“偶尔。”
“嘻嘻……”
“怎么?”
“我想看人妖,但一个人又有点感觉不舒服,你在就行。我们一块不舒服。”说着她狡黠一笑。
“……”
明汐回到房间,宿夜告诉她泰国的大致情况,她点点头让他回去养伤,留下自己一个人思考。这个老莲怎么会突然敢动西诀的军火,是暗中得到了谁的支持还是另有其他原因?可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那批军火资额还没大到让他们不惜去得罪西诀,惹恼西辰……黄昏的光柔柔地洒进这个僻静的房间,明灭朦胧间,她的眼眸闪烁起淡淡的橘色光芒,宛如琉璃,通透而又迷离。
咚咚咚……
什么声音?她猛地抬头,四处张望,这个房间除她和西辰外,不经允许任何人都不能随便进入。她站起身,寻找声音的来源,可又……消失了?此刻这个房间又幽静地如同与世隔绝,让她不禁怀疑刚才那声音是她的错觉。明汐还是不太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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