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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勿动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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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时她没控制住自己并不代表再见面时还会惊慌失措。即使他们能确定她就是梁雨夕又如何?她当初所有的档案都被销去了,只有于夕的身份是真的。
梁青山还不死心的挡着她。小时候他最喜欢的不是自己亲妹妹紫蕊,而是那个双胞胎里胖嘟嘟的小公主。是的,他一直认为梁雨夕是最可爱的小公主,喜欢黏着他在身后喊哥哥,喜欢窝在他弱小的怀里呼呼。
对于当年那对双胞胎忽然失踪的说法,他妈妈的解释是他们被娘家人接走住段时间,而那段时间就这样一直拖了二十年。那天,他抱着一大袋的果冻去给小公主献宝时,树下空空如也,她就那样在他生命里消失了。
“于小姐,请问你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他觉得自己必须确定她的身份才能安心。如果她不是梁雨夕,他不会再纠缠,如果她是——如果她是他该怎么办?带她回梁家吗?让她跟他这个哥哥相认吗?
“不方便。”于夕答的干脆,礼貌也不顾了,对着苏莹然说了句“再见”就推开玻璃门进了商场。
梁青山对旁边表妹的指责充耳不闻,愣了一会才又转身:“莹然,你说她是宫少的秘书?能不能帮我个忙……”
在商场转了一大圈,也不知道该买些什么。衣服每周固定的精品店会送三套到她公寓,鞋子也会送两双,那些珠宝首饰堆了两盒她也懒得戴。忽然发现,想刷卡都消费不出去。
一下午就买了一杯奶茶——她总不能为了一杯奶茶特意去刷卡吧?忽然想起上次孤儿院里小朋友们的床已经有很多太旧,她心思一动,跑到儿童商场当下跟店里订了一百套不同大小的普通儿童床,心里的算盘噼里啪啦大致估价在五万以上。
五万,她两月半的佣金呢。一咬牙,刷卡!是他说随便刷的,可别第一笔还没交易成功就把卡刷爆了。
没想到店主一看卡对她态度越发谦恭,问了才知道,这张金卡只是副卡,如果上面没钱了会自动从主卡上转账过来。而这么一张全球通用的VIP主卡,低于五百万是不给办的。
她除了瞠目还是瞠目。宫又颀居然这么大方让她随意处置这几百万?嘴角一弯眯眼笑着,反正不用白不用,就让她多替社会拉动内需做做贡献。
于是一个月后岱山孤儿园一共收到了价值二十万的物资捐助,捐款人那栏,留了空白。其实梁院长稍稍去家具店一打听,就能查出那张金卡消费的大名。这些是后话,暂略不谈。
于夕踩着猫步晃回了小区,女人果然是天生的购物狂!心情不好时刷刷卡,一切烦恼就都刷走了。今天挥霍了宫又颀几十万,她体会着发泄的快感,再提起手上的袋子满意看着。
女人发泄有三招:痛哭购物饮食暴。
痛哭流涕她根本不屑,购物也已经实践了,再加上暴饮暴食这招就凑齐了。买了福祥斋的鸡翅,还狠心买了一瓶限量装95年的酩悦,自然是刷的卡,决定今晚一醉方休。手机下午就关机了,待会关门上锁,虽然知道宫少不会来,也杜绝会被外人打扰。
既然打算喝醉,就不想被别人看到。于夕酒量不错,很少喝醉,但醉起来的酒品却可爱得让人忍俊不禁。不是破口大骂,也不是闷头大睡,她若喝醉,会六亲不认智商为零,到时候给她一颗糖她就乖乖跟着人口贩子走了。
还好知道她这个秘密的就楚楚一个人,今晚就她自己,醉了也无所谓。
到了自己公寓楼下,厅里坐着的身影也站起望她。
她稍稍不安:“学长,你怎么会来?”
陆仁杰脸色沉寂,面容有些颓落,一双媚眼却更加勾魂摄魄:“不欢迎?”以为她不想接他的电话连手机都关机了。
于夕看着他明显凹进去的脸颊,心里微疼,知道自己也是让他憔悴的原因之一,不忍拒绝:“欢迎呵呵热烈欢迎。”
陆仁杰看了看她手中的食品袋,唇角一勾:“难道你早就知道我没吃晚饭?真是贴心。”
拿过她手中沉甸甸的袋子,扬眉问她:“你买了酒?”
于夕连忙笑起来:“我就是看看,看看。”看着狐狸脸色变暗,马上又改口:“还想再闻闻……呃,偶尔喝那么一小口。”
路人甲一直看不惯她饮酒,一杯扎啤或低浓度的葡萄酒还可以,但像这样烈的香槟被他发现了很可能会被没收,为了她今晚的大醉计划,一定得想办法保住那瓶名贵的香槟。
他不动声色地跟她并肩进了电梯再进了房门,直接往厨房里面走。于夕跟上去,看他找到启瓶器打开了那瓶价值不菲的名酒,心想难道他其实才是个酒鬼已经按耐不住?下一秒就见他拎着瓶子往水槽里倾。
“啊……”一声尖叫果然止住了狐狸的动作,等他回身的一瞬于夕觉得自己风一样扑了过去,闪电般夺回了那瓶酩悦,靠在墙角把酒瓶紧紧搂在怀里,充满敌意地盯着他:“你敢!”
陆仁杰慢慢靠近她:“你说我敢不敢。”
你……敢。好吧,她换个迎战方式,跨着脸说:“学长,这酒真的不能倒,是宫少让我买的。”
他摆明不信:“他叫你买这种香槟在家里开二人晚会吗?”
耶?她怎么没想到这个理由?赶紧一脸“你真是神”的表情:“学长的智商这回要过三百了!你也知道宫少喜欢点小浪漫嘛,偶尔摆个烛光宴什么的,小酌一杯也是情调。”
陆仁杰眼色一沉,转身走出了厨房。
于夕赶紧把酒盖好,先藏了起来,才把买来的食物装进盘子,又做了肉松面包,端出去孝敬某人。
陆仁杰吃着她的食物,表情渐渐缓和,又翻旧账,问她为什么不接他电话。
她沉默了一会,不想再拖下去,实话实说:“学长,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你也知道我的心思。”
抓着面包的修长手指微微一颤:“这肉松果然不错。”
于夕轻叹:“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你?学长,我不想亲自说出那句伤人的话,你还是不要再错下去了。”
“那家超市本来没有这种货了吧。”他云淡风轻谈着别的:“你知道,为什么澳洲那家公司又开始供货了?”
她一愣,忽然想起路人甲的某个远房亲戚似乎就在澳洲经营某个食品加工厂……不会那么巧吧。
“你知道我的心思,可是你知道这种心思有多深多执着吗!”他猛地站起来,开始控诉:“你知道我在乎你,可是你知道有多在乎吗!我放弃了留在澳洲深造放弃了美国那边的聘请跟你回来,你却对我的心思视而不见;我眼睁睁看着你跟别的男人玩那种可笑的暧昧游戏还要装作配合你,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你明知道他喜欢的是莹然还这么放纵自己,宁可被他利用也不肯把心思转到我身上,到底是为什么!他没有我了解你,没有我在意你,你留着他身边究竟是为了什么!”
于夕一直垂头盯着地毯,面无表情不发一言。今天是她人生里最黑的一天吧?注定要承受这么多。宫又颀伤了她的身,陆仁杰再来谴责她的心,既然早晚都会来,一并了结了也是好事。
骂吧,使劲骂,她活该愧对他的好,挨骂也是应当的,只希望骂完了他就不会再缠着她,怨她恨她无视她都比在乎她要好。
“你说话!”他立在她面前,抓着她的肩把她拉起来:“给我理由,你说!”
她慢慢抬头,看向他的目光平静自制,逼自己说出残忍的话:“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学长,我对你没有感觉。”
陆仁杰身体微晃,眼眸忽冷,看着她的眼睛说:“那你对宫又颀就有感觉吗?你为什么不找别的男人,偏偏选了他?”
她听不懂他的意思,随口答:“因为我喜欢他。”
“你撒谎!”他生气地一推,任她重重跌回沙发里,只一味地盯着她:“你是想报复对不对!你早就知道宫又颀和莹然相互有意,你想拆散他们对不对!我一直以为你纯真善良,想不到你竟然心机这么深!”
于夕迷惑起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吗?如果你知道了莹然和梁家女主人的关系,如果你的身份恢复成梁雨夕,是不是一切就都明白了?!
听到那个名字,她脸色一白,“你去调查我?”
陆仁杰眼中有不加掩饰的伤痛:“你和梁家的恩怨为什么要扯到莹然身上?她一直是个乖巧的好女孩。”
“你以为我为了报复梁家想拆散宫又颀和苏莹然?”她冷笑了声,因他的指责内心疼痛:“苏莹然只是那女人的外甥女,值得我大费周章吗?如果我要报复,直接找她,或找她的儿子女儿不是更直接吗?”
很好!居然已经查到她的老底了,那么,路人甲有没有也查清楚他自己老爸在那场恩怨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关于苏莹然,她和宫少签约时都不知道有这号人,也是在苏莹然的就职宴上才知道她跟那女人的关系。
他居然认为她是那样一个居心叵测的女人,居然那样不相信她!哪怕宫又颀今天那样对她,都只伤了她的身而没让她过度伤心,可是,路人甲的指责竟然让她这么难过!相识一年多,他最后就是这么看她的吗?
如果认为她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了这一切,难道不觉得太没说服力吗?她如果有那么缜密的思维,想报仇的话早在几年前就动手夺回梁记了。
陆仁杰在调查出她的身份后很惊讶,不由自主地想到她跟宫又颀的关系是不是另有目的,被她一提醒也觉得这种复仇方式太过迂回牵强。只是她一直瞒着自己的身世,让他觉得很有隐情,自然让他胡思乱想。
他冷静下来,又开始自责没弄清事实就给她安上了罪名,伸手想抚摸她的脸:“夕夕,对不起。我一时冲动……”
于夕侧脸避开她的手,思考着,决定残忍的利用起他的歉意:“学长,我不是让你失望了吗?很好,你也让我失望,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结束吧,让她借这个机会断了路人甲的心思,以后就不会再为难。
他的手僵在她脸前几厘米,化成拳收了回去,有些受伤:“没调查清楚是我的错,但是你的决定是不是有点严重?”
“反正都是事实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接受你。像你这种要什么女人都有的男人,还用玩什么痴心吗?”她不想再搅合到任何恩怨里,不想有一天让他为难自己也懊悔。
陆仁杰自嘲地笑:“要什么女人都有?那为什么你对我这么不屑!”
她避而不答,甚至没有看他,怕自己忍不住流泪。原来,她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
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送客:“学长,我今天累了。”
陆仁杰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转身慢慢往外走,关上大门时轻而有力地留下一句:“我不想就这样放弃你。”
门内,她的泪便莫名其妙不争气地滑下来了。
她嘲笑从未流过泪的自己,今天居然破天荒的因为两个男人而哭。
抱着那瓶酒灌了两口,辛辣的味道刺激了泪腺分泌出更多液体。她蜷在沙发上边喝边哭:“于夕,你真没用!今天被人欺负了就欺负别人!”
“这到底是不是酒?为什么我还没醉?!”
她再灌一口,吸着鼻子抹泪,虽然不是痛哭,女人发泄的三种方式今天也让她尝尽了,可是,为什么心里却越来越难受?
用冷水洗了脸,稍稍清醒了些,她看着镜子里那双发红的眼睛,指着镜子大骂:“你哭什么?没出息!男人本来就没一个好东西!”
脚步开始不稳,飘到沙发上继续牛饮,一大瓶的昂贵香槟被她当成凉水似地灌到了底儿,她抓起一根鸡翅,举在眼前看了半天还觉得鸡翅在晃。
眯着眼满意地笑起来:“哈,我终于醉了!”
门铃响起。
她不耐烦地喊了一句:“里面没人!”
门铃接着响。
“听不到吗?没人,没人!”
门铃继续响。
她抄着酒瓶踉跄走过去,准备开了门先砸下去,谁敢这么破坏气氛跑来搅局?
还没找到门把,门忽然就自己打开了。
她抓着门:“你也喝醉了?”
一双黑眸冷静自若地出现在门外。
看到她这副样子,神色一变,冷静换成了惊讶和责备,又变作犹豫和心疼,最终微微叹息一声,踏进来扶住她,踢上了门。
24 醉酒娇憨,谁是霸王
一双黑眸冷静自若地出现在门外。
看到她这副样子,神色一变,冷静换成了惊讶和责备,又变作犹豫和心疼,最终微微叹息一声,踏进来扶住她,踢上了门。
于夕隐约闻到熟悉的味道,趴在他怀里嗅嗅,抬头看了眼,迟钝了几秒钟才认出是她今天正痛恨的人。
手忙脚乱脱出他的怀抱,伸手就要指着开骂,看到自己手里提的酒瓶,嘿嘿笑着举起来就砸,口齿不清地问:“你谁啊你?”
瓶子被拦在半空,宫又颀抓着她手腕,目光复杂,她这个样子是出乎他意料的。下午郭强说她已经独自离开,他无心办公,坐着那件休息室里看着凌乱的床铺,想到她的泪眼婆娑,心里隐隐痛起来。
本来就是他一直要找这样一个只贪财不动情的契约情妇,又有什么理由怪她!他对她动了心,对不起莹然,为什么就冲动地发泄在她身上!那样从未有过的粗暴,一定伤了她。晚上下意识又开车过来,盯着她窗口的明亮发呆,忽然看到陆仁杰从楼上出来,心里变得急躁起来。
她是受了伤,找陆仁杰过来寻求安慰吗?明知道是他自己有错,却又想责怪她乱找男人,思绪纷乱呆了半天,发现已经过了她平时的休息时间,灯却还是亮着的。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上来看看。
一开门,她红肿的眼迷乱的表情和室内浓烈的酒气狠狠撞到了他的心。
“放手,别碰我!有强盗!抓小偷!”她胡乱喊着。
宫又颀怕引来邻居,另一手捂住她的嘴,低声说:“别乱叫。”
她“呜呜”继续喊着,手上的酒瓶因挣扎太滑抓不稳掉了下来,不轻不重砸在她赤着脚的脚趾上。
她神志其实还没混沌,脚上一痛又清醒了几分,觉得真是搬起酒瓶砸了自己的脚,今天的日历绝对是黑色的!不由得抬起脚,单跳着喊痛。
宫又颀听不清,但看她的表情也知道砸的不轻。伸臂捞起她抱到沙发上,执起她白嫩的玉足查看。两根精致的脚趾上通红一片,他皱眉轻轻揉了下,再看她抽气的表情,判断伤得严不严重。
“很痛?”看着她眼里渐渐湿润,他眉头皱得更紧。
于夕呆呆看着他,想到他今天的恶行就觉得委屈。但现在他细心的样子又让她有种异样的感觉,就像只喝了一点点酒,微醺,却舒心飘然。
她抽回脚,偏头低言:“假好心。你不是想杀了我吗?”
他眸色一暗:“我那样说过?”
“你直接付诸行动了。”以为她喝了酒就犯糊涂?别想掩盖事实,还是两次行凶!
他的目光转到地毯的空酒瓶上,不再说话。
于夕觉得头开始吱吱地疼起来,香槟酒的后劲一向很大,刚喝了只有眩晕还算清醒,后劲一上来基本上就不省人事了。忽然想到自己那个可笑的酒品,害怕被宫少随意问出什么不能说的话,一担心猛地站了起来。
唉,天旋地转……加上脚痛,摇晃了下差点扑到。肩膀马上被有力地拢住:“你喝了多少?”
“要你管!”她扶住沙发稳住脚步,摇头晃脑找着大门的方向。
宫又颀瞪着酒瓶:“你喝了一整瓶?”这女人想直接醉死还是想酒精中毒而亡?这种高浓度的香槟恐怕他都喝不了四分之三就被放到了。
“心疼钱了吧?”于夕拨开他手臂,嘲笑他:“不是说我可以随意刷的吗?才一瓶酒就舍不得了。”
摇摇晃晃走了几步,宫又颀看她靠着墙拉开浴室的门,朝他努着嘴:“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他再叹一声,过去拉住她:“那不是大门。”
她探头朝门内瞧了瞧,呵呵笑着,觉得神智已经快完全沉睡,拍拍自己的头努力维持清醒:“你自己找门离开。这个,浴室是我要进的。”
软软地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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