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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勿动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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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
此刻无论她是什么身份,都还是他心中那个最高贵的公主。
于夕看不出他的想法,只是对他的态度好了很多,礼貌而认真地说:“谢谢你今天告诉我这么多。其实我早就放弃梁家的一切了,虽然对你妈仍有些不满,对你却很是放心。”她对那女人的奢侈无能是有耳闻的,不然梁记怎么会日渐败落,希望梁青山能好好挽救。
“你对我妈……为什么不满?她说一直没放弃过寻找你们。”
于夕扯出讽刺,又忍下去,不想在他面前揭露一切,既然过去了,多一个人烦恼又何必。
“跟你说也说不清。总之是我自己不想回去的,你不用再劝。对了,你表妹苏小姐怎么还没到?”
他也不清楚,“我打个电话给她。”
苏莹然的温柔声音适时出现:“表哥,于小姐,对不起我来晚了。”她听到的 不多,再加上之前她暗中调查的,也确认了这个看起来就不简单的于夕的确曾有过显赫的身世。竟然,算得上跟她沾亲带故。念头一闪,就想到她接近宫又颀的目的,会不会跟自己有关?
她跟陆仁杰一样,知道了于夕的身份第一个想法就是她的复仇心理。这本来就很正常,一个曾是富家千金的女人沦为令人不齿的情妇,有谁甘心情愿?何况她找的金主宫又颀又偏偏跟苏莹然关系匪浅,任谁也会自然而然想到她是利用宫又颀作为靠山,或者从破坏宫又颀和苏莹然的关系着手,一点点报复梁家。
苏莹然看着一脸笑容向自己打招呼的女孩,心里竟觉得有些发寒。她究竟想怎么样?把原来想问她为什么不离开宫又颀的话又咽了回去,生怕她一时怨恨采取更过激的方式破坏她和宫又颀的关系。
三人闲扯,于夕等着苏莹然质问她和宫又颀的事,却并没听到苏莹然提及宫少,而苏莹然一直想抓住于夕谈话中的蛛丝马迹,看她有没有什么暗示,却也没用任何头绪。梁青山仍想尽办法劝于夕至少从良,于夕却总是插科打诨让人捉摸不透。
这个的三个人各怀鬼胎,有点怪异。
于夕手机响起,因为是昨天宫少才给的新号,自然只有他才会打来。
“你在哪?”
于夕不着痕迹看了眼苏莹然,娇声回答:“准备找地方添肚子。您呢?”
苏莹然的脸色一变,似乎已经猜出了跟她打电话的是谁。
“我刚忙完。一起午饭。你在哪里?我去找。”
于夕眸光一闪,笑眯眯说出了这家店的名字,还好心建议:“要不就不麻烦您过来了,我去找您?”
于夕想了想,找了个借口把梁青山打发了,说她跟苏莹然有些私事要谈,梁青山猜到她们要谈宫又颀,也插不上嘴,自觉地退场了。
于夕抬头看看天,风和日丽,真好。
转头看着苏莹然,一笑:“苏小姐有没有带伞?听说待会可能要变天呢。”
苏莹然脸色更差,知道宫又颀要过来,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先走,还是等着他来三人当场面对面对峙。又觉得自己并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退缩?理直气壮地回了过去:“下雨我也有车接送,谢谢你关心了。倒是你,要小心感冒。”
于夕咯咯笑了笑,看着她意味深长:“苏小姐也许不知道,人家最喜欢下雨天呢。”又扭头看窗外的炽热骄阳出神,神情有点恍惚,眼里闪着不知名的光芒自语:“其实,我真想痛快的淋一场雨了。”


34 美人如玉,小巷惊魂

于夕忽然觉得世界很静。静得仿佛只剩下了她一个。
她侧着头,从玻璃的影像上看到对面的苏莹然欲言又止,却仿佛跟她暗自较劲似地不肯先开口,只紧抓着精美的咖啡杯,偶然扫她一眼,盈盈大眼带着几分幽怨,我见犹怜。
苏莹然并不打算离开,看来也是想当着宫少的面把一切说清楚,也好,在他来之间,她也不用再浪费口舌多说了。她并不去想一会儿宫又颀来了看到苏美人会是什么表情,精彩的内容,总要让人禁不住秉住思维一点也不敢臆想,直到事实自己降临的那一刻。
她便对着苏莹然在窗上淡淡的倩影发呆。仅存的记忆里她老爹家教也是很严厉的,如果从小她没有离开梁家,会不会也长成苏美人这样婉约动人的气质千金。她想象自己总是正襟危坐笑不露齿即使夏天也要穿着得体高雅的淑女装,不能像她现在这样随意涂抹趴在床上看碟哈哈大笑周末还能在没人认识的小街上双手举着口味不同的冰激凌冒充一回高中小女生。
想来想去,还是现在的自己更自在。她沉浸在自我思维里,自得其乐笑得由衷。
宫又颀进来时,远远便看到她难得一见神游太虚的样子。她侧仰向窗外,视线却并没聚焦在某个具体位置,浓密的睫毛垂下半扇眼帘,目光是他从未见过的迷离惘然。如果不是嘴角那丝他熟知的俏皮微笑,他几乎要怀疑这样沉静如水惹人怜惜的女子,会是那个总笑得妖娆妩媚的魔女。
他的过急心跳显示出自己对她又升起几分兴致,他知道自己为什么放不下这个女人了。如果苏莹然是一壶高雅醇厚的珍品香茗,她就是一杯五味混杂调出七色彩虹的鸡尾酒,时而浓烈时而清香,每一层口味都会变,让他总能带着无法预知的好奇去探索品尝。
墨色的黑眸直直锁住她,一步步走过去。
于夕觉得窗户上有影子微晃,回头,便看到那张由远及近神诋般的俊容。他的西服外套搭在手里,白色周正的衬衫熨帖出修长精炼的好身材。她微笑站起来迎接,由于座位后都有一块块的高挡板,他无法看到此刻也站了起来表情异样的苏美人。
她正思索着是不是该在他还未走过来时就把苏莹然也在说出来,至少这样做她算是自首,尚能对她从轻发落。
她看着宫又颀对她轻轻扬起了唇,心里觉得一软,几乎就要说出“有位让您惊喜的人也在呢”,此时苏莹然却忽然向外移出了半个身子,缓缓地看似犹豫不决地转过了身。
于夕只能关注起宫少的表情变化。他的眸先转到了苏莹然身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只一瞬就恢复了深幽,上扬的唇角却不着痕迹地抿了下,又绽出一种温柔,其实不是她刻意细致观察的话他似乎表情一直如旧。只是眼神已经定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脚步也放慢了,最后停在苏莹然身边。
“宫少,您来了。”她淡笑着,也不想再多说,自首的机会已经没有了。
宫又颀看了她一眼,眸中的神色让她还来不及看懂,他已经又转向苏莹然,并没有任何惊慌失措,轻声说:“你也在。”
苏莹然却显得极其慌乱,词不达意似地低头说:“我……原本于小姐是跟我表哥见面的,我只是来作陪,我不知道你是要跟于小姐共餐的,对不起……我不打扰了,你们慢用。”
她声音低沉,抬头看了下宫又颀,看似歉意的脸上却有着一抹哀伤,又低了头说了句“于小姐再见”就往外走。
宫又颀自然是一伸臂就紧紧拉住了她,却回头冷冷瞪着于夕,无声质问。
她仍淡笑着,觉得现在真没什么能说的了。
啧啧,苏美人即使词不达意都很厉害地把一切解释清楚了。首先,她来是跟某不明男士见面,还似乎故意拉了苏莹然来;其次,她明知道苏莹然在还敢应下他电话故意引他来让他陷入现在的情形;再次,直到刚才她都不肯告诉他苏莹然在,摆明了是让他处境为难。
于夕离开宫又颀的目光,看向他身侧娇弱无力挣扎着想要离开的苏莹然。她是有心还是无意?明明就是她跟梁青山约自己出来的,她也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宫又颀的意思一起就餐,如果她不想见宫又颀大可以早点就离开也不必等到现在,还有刚才,于夕不禁有点怀疑苏美人是故意抢了她自首的机会自己暴露出来的。
是她一直对苏莹然都太过轻看了吗?以为这样一个纯洁无暇哀哀可怜的婉约女子毫无心机,是无意才让自己背了黑锅,还是愿本有着她所不知的深重城府故意让宫少曲解?
可惜她百口莫辩,她知道即使解释,她这个有前科的人也根本无法跟苏美人去较量谁的话才能让宫又颀更加信任。
所以除了笑着,她不知道还能用什么表情。
而从他的眸中,她看出一种沉怒,一份冷漠,还有一丝伤痛……伤痛吗?她怀疑自己看错了,凭她这种看似故意找茬的方式怎么会伤了宫又颀这样厉害的人物? 
苏莹然见两个人都没说话,哀伤的目光看了看宫又颀,使劲脱开了他的手,步伐匆忙地朝门口走去。
而宫又颀沉着脸手指弯了弯又握成圈,居然没有立刻追上去,仍直直看着她。
“不追吗?”她扭头看着已经走出了门的苏美人,像受了极大委屈的可怜姑娘,背影单薄,步调凌乱,英雄现在不是应该赶紧去安抚吗。
宫又颀两步跨过来,大掌抓住她尖瘦的下巴用力一转,疼痛让她吸了吸气,明媚大眼却毫不畏惧地跟他对视。
第一次她觉得自己竟然不怕他。哪怕知道他这次动了真怒饶不了她,哪怕自己之前的确想让他进退维谷理应心虚。
但是她心里忽然就有了那么一种任性的委屈,其实后来她真的想告诉他苏莹然也在的,只是被她抢先了一步。故意当着苏莹然的面让他来共餐,一方面是她想搞点恶作剧,但更多的是想探探苏莹然会怎么做。如果苏莹然当时提出离开,她又怎么会配合地等在这儿迎驾。
只是苏莹然走的适时合理占尽先机,而她就得背起所有责任。
也许他没有去追苏莹然让她莫名有了那么一丝喜悦和希望,又或者仅因为对手是苏莹然,她竟然有了一种想解释清楚的念头,明知道不自量力,却忍不住想让他看清事实,这回,她并没有故意想惹他。
宫又颀的脸慢慢逼近,她几乎鼓起了勇气要说“听我解释”,可是又晚了。她只觉得他的眼神突然利剑般射向她,贴着她的鼻尖,声音如千年寒冰一样字字冒着丝丝冷气:“你,真让我失望。”
她眨眼的瞬间,他已经无情地甩开了手,转身走了一步又停下,冷冷补上一句:“回去,等着。”
她慢慢坐下来,静谧的世界仿佛一下子又蝉鸣虫叫,脑袋里像筑了一窝蜂,嗡嗡地闹着,搅乱了她所有的神经。
又下意识看向窗外,在街角处宫又颀已经快步追上了苏莹然,拉扯了几下,不顾路人的眼光,美人最后还是被英雄霸道毅然地拥进了怀里,用他作为一个男人征服的魄力完美谢幕了一场肥皂剧里最常见的苦情戏。
万一禅关砉然破,美人如玉剑如虹。
馆这句诗莫名其妙跑进脑子,她觉得稍稍改动,便是此时最好的写照。他们两个她是美人如玉,他有霸气如虹。多么相配。
于夕呆呆看着,直到相拥的两个人上了车离去,还没有换过姿势。良久,才有些痴傻地呵呵笑了笑,挥手截住正路过的服务生,没头没脑地问:“今天为什么不下雨?”
“……”本分的服务生愣了几秒,老实地答:“小姐,天气预报说今天是高温的晴天。”
她恍若未闻端起眼前的杯子灌了一口咖啡,被涩涩的呛住,连声咳嗽。
不管下不下雨,苏莹然总是会有人来接的,而她,不管淋不淋雨曝不暴晒,都没有人会递一把伞过来。她真是傻,还妄想冲动地跟苏美人一较高低,简直是,有了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自取其辱。
“小姐,您怎么了?需要帮忙吗?”好心的服务生对这位脸色苍白的美丽小姐关心地问。
“咳咳……不用,谢谢。”她压下起伏紊乱的气息,勉强笑起来:“我果然还是不适合喝咖啡……好苦。”
低头沿着街一条一条地量着,觉得心里还是异常压抑。午后太阳烤的正毒,她觉得自己会不会因脱水而死。
馆转进一条阴凉的小巷里,顿时舒服不少。越拐越深,高跟鞋踏着打磨光滑的青石,“嗒嗒”回荡在长长的空巷里,有了几分诡异。
她停下来,发现自己迷路了。
并不惊慌,只想着能走到大路上,找到出租车就能回去,却没想到这些旧巷像迷宫般曲折,转来转去有不少死胡同,又没遇到其他人问路,想想也的确没人像她这样傻大热天出来晒太阳遛马路。又觉得心里一时堵塞,就近坐在一块石头上休息,泪居然就下来了。
她对宫又颀,难道也动情了吗?一直管着自己的心,收放自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有了异样的感觉?她回想着这几个月的情妇生涯,对自己的任性无知开始反省。
这些上流社会的贵公子们,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手,即使她会察言观色有些手段,对像宫又颀这样的高手来说也只是些花拳绣腿,只能增加他的兴趣让他不肯放手而已。此时她才觉得自己愚蠢,自掘了坟墓跳下来,还以为是个华美的坑。
想到最后,也不过是两种不变的选择:走还是留。
走便要脱得彻底,跟宫少再没有任何纠葛;留便是放任自己的心,也许能顺便尝试下爱情的滋味,却注定会伤痕累累。
她一直是怕痛的人,不愿伤害自己。
有了抉择,浑身也又有了力气。继续沿着巷子绕,忽然听到前面有很多混乱奔跑的脚步声,好像一群人正在玩赛跑。
她不由得紧张起来,贴墙站着,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呼喊的咒骂声。她脑中刚勾勒出一副小偷被众人人追赶的画面,前面远远的拐弯处已经出现一个浑身是血面目扭曲的男人,后面不远处跟着几个同样凶神恶煞的追赶者。
黑道厮杀帮派恶斗……她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自己会亲自遇到电视里才有的情节,攥着双手贴墙屏住呼吸,只希望他们当她是空气,路过她继续厮杀去吧。
前面逃跑的男人显然不愿当她是隐形,跑到她身边时略一停顿就一把揪过她,粗粗的手臂勒在她脖子上,因为浑身是伤气喘吁吁把重量顺便压在她身上,于夕立刻闻到身后夹杂着血腥味的汗臭。
她咳了咳,脖子上的力道更大了,惊慌着说:“好汉饶命!”
身后的男人喘着气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说:“闭嘴,臭女人!”
于夕顿时心里火大,到底谁臭啊?
后面的人也追赶过来,停在几米远的地方,为首的说:“钱三,你怎么也逃不掉,别多惹事,免得被二爷抓住了罪加一等。”
挟持于夕的男人“呸”了一声:“老子知道逃不了,就是要拉个垫背的,帮里有规矩,不许牵连无辜,老子就是死也要让你们也受罚!”
两边局势紧张,于夕欠扁地开口:“好汉……您说的垫背是指我吗?”
身后的男人勒紧她纤细的脖子,破口大骂:“叫你闭嘴听不懂?老子要是死也得寻个伴,你被老子碰到算是倒霉,要怨就怨他们这帮混蛋不放过我。”
于夕涨红了脸赶紧可怜兮兮看着对面几个人,对刚刚发话的某男说:“英雄,能不能打个商量,你们先放了这位大哥,他也会放了我,之后你们再继续再玩官兵捉强盗?”
某男嘴角抽了下,打量了她几眼,眼里掠过一丝惊讶。转头低声问:“二爷到了没?”
身后人回答:“二爷马上就赶过来。”
某男又开口:“钱三,你不连累他人,我可以求二爷给你个痛快。”
钱三又骂:“痛快个屁!横竖还不是死,老子不怕,偏不放!今天能拉个漂亮妞陪葬也算够本。”
于夕这下不满了,一口一句脏,还唾沫横飞溅在她身上,大热天的被一块发臭的年糕黏着,还啰哩啰嗦,忍无可忍。
想起他手上没拿刀子,大胆地孤注一掷,回忆了一遍基本防狼术的招式,一抬脚,高跟鞋细细的后跟狠狠跺在身后男人的脚面上,右肘同时用力往后一捅正击在男人身上本就受伤的地方,他吃痛闷哼,手臂虽然还搭在她脖子上,身体已经不由得离开了于夕。她等的就是这一下,回身屈起膝对准男人最脆弱的某个某位狠狠顶了上去。
一声杀猪般的嚎叫惊飞了几只麻雀。钱三抖着腿弯腰单脚立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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