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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勿动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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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又颀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果然做到了让那些对“环泰”有企图的家族成员先后黑着脸交了权,有些胆小的便认错发誓以后会安分守己继续为苏式卖力。她却已经因丢了爱情,对所有都变得意兴阑珊。
她花了近一年的时间想挽回宫又颀对她的感情,她失败了。她虽然逼走了于夕,却已经无法把那个女人逼出宫又颀的心。她也是个骄傲的女人,自尊受到严厉的打击,甚至变得有些精神失常。她对他哭过闹过求过,甚至,甚至放下一切主动勾引过,而他永远是那句话:“莹然,对不起。我这辈子的,只能是她。”
再见到薛晗时,这个总是沉默内敛的男人像往常一样摸着她的发,轻声说:“跟我走吧。”
她满腹的委屈和泪一起决堤,被他第一次那么紧地拥进怀里,听到了他慌乱而坚定的心跳。她答应了跟薛晗回美国,反正公司以前也是他的人帮忙管理的,苏太太不习惯美国的生活,仍坚持留在了上海。她在入冬前跟薛晗离开了,怕自己再受不起那一季的寒。
她没有允许宫又颀的送行,只是在心里默默说:宫又颀,你说你们相爱,那就让我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能通过我设下的考验。
雪后初晴,苏莹然心情很好,难得提出要出去走走。
临近平安夜,薛晗本是更忙,但仍是简单给公司助理打了电话安排,空出时间跟苏莹然出了门。
这个小区算是中上阶级的小富人区,很早有铲雪车开始清理路面。不少孩子仍嬉闹着打雪仗,苏莹然踩着“咯吱咯吱”的厚雪,学起不远处的小孩子抄起地上的雪捏成团,猛地转身喊:“薛晗,接球!”没反应过来,被砸个正着,藏青色的大衣上开出一朵白花,目光却因为眼前女子的笑容而闪着温柔。
他忽然记起两年前那个冬季,也是在这个小广场刚下过雪,中午他从公司回来,看到她带着两个小孩子跪在地上拍雪人。雪人基本完工,她拿起准备好的两根略弯的树枝做成眼睛,远远看上去像个睡着的胖娃娃。
旁边的小女孩说:“Sue,你的雪人叫什么名字?”
她把手叠在心口,淡笑着回答: “她叫‘Wait’。我们汉语的意思,叫做‘等待’。”
他的心像茫茫的雪一样,苍白得发疼。他一直知道她在等谁。 可是,他爱她。他愿意,陪着她那个结果。
而现在,他依然愿意再陪着她等一个结果。
薛晗看完一叠文件,拿下眼镜揉了揉有些发涩的双眼,泡了澡刚躺下,突然听到轻微的敲门声: “薛晗,你睡了吗。”
他打开台灯,门已经被轻轻扭开。苏莹然裹着宽大的睡袍无声走进来关上了门,静静看着他。 “怎么了,睡不着?”他放在丝被下的手有些收紧,心里隐隐开始打鼓。她丝滑的长发垂在胸前,莹润的脸上有着柔和的淡淡阴影,更显出朦胧美,睡袍下露着一截纤细的小腿,赤着脚立在深褐色地毯上,越发引人遐想。他是正常的男人,这样深夜里忽然出现了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何况是自己一直心仪的人,叫他怎么还能呼吸平坐怀不乱。
她咬了咬唇,仿佛下了某种决心,渐渐松开了抓着睡袍的手,一步一步慢慢靠近床,等她站在床边时,睡袍滑落。里面,是一具莹白如玉让男人血脉喷张的胴体。
“莹然……”他喉咙一点点被蒸得干涸,紧抓着床单控制住自己,“别做傻事,回去睡觉。” “连你也这么说吗。”苏莹脸色一白,眼泪涌出:“我真的一点魅力都没有吗?”当时,她不顾一切像现在去诱惑宫又颀时,也像薛晗这样面无表情,同样说她是在做傻事。她知道她就没做对过什么,三年前不该陪宫又颀下了那场赌注,一年前不该逼走于夕看宫又颀那么痛苦,而现在,又不该为了想弥补薛晗表示她的歉疚和感动用自己身体来当做报答。
她就真的那么一无是处吗?
薛晗有些急躁的吞咽了下:“不是你想得那样。莹然,我是不想伤害你。”
“你们一个个都说是不想伤害我,”她抱着自己手臂环着轻轻颤抖的身体往后退了两步,发狠似地低声咆哮,“可是我早就受伤了!我的心一直一直流血,他已经看不见,你却是徒劳。薛晗,我对你很残忍是不是?所以我想拿身体 答你,可是你也不屑是不是?”
“不是!莹然,我根本不需要的报答,我爱着你,从未觉得这一切残忍。”他下了床,因她的话双眼有些充血,也忍不住坦白着自己的内心:“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小心翼翼等着你答应成为我的妻,我看着你对他动心,看着你们又重逢,看着你选择了他,我的心也在流血,痛得不比你少,可是,可是能怎么办?莹然,我还是爱你,我还是愿意这样等下去……就算到最后是空等,我也不会后悔。”
薛晗慢慢靠近她,直视她的脸不敢看往下看:”莹然,我只是想珍惜你,不想你有一天也恨我。” 苏莹然呆呆看了他一会,忽然扑进他怀里。柔软的身体沁香的肌肤瓦解了薛 推开她的勇气,只能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却还是察觉体内开始亢奋,迅速升温。
“如果你真想珍惜我,就要我吧。”苏莹然脸上仍挂着泪,闭着眼轻轻说:“我知道再也找不到比你更好的人,我早就知道的。可是我只是一直不甘心,我还放不下。但是薛晗,我愿意接受你,愿意试着把他换成你,可是我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我害怕我想通的那一天,你却不要我了……” 薛晗心里的喜悦比欲望更强烈,慢慢抬手抓住她肩膀,沙哑地说:“傻瓜,我永远都是要你的,所以也会等到你甘心情愿完全接受我的那一天。”
“不,我不想等。”苏莹然眼神却坚持起来,生涩地把手伸进他睡衣里抚摸:“我知道你值得,薛晗,我是甘心把自己交给你。”她虽然顽固,却并没有失去理智,她知道薛晗才是她最好的选择,只是要花时间让自己释怀。所以把自己交给他,也许能帮助她快点从那片痛中走出来。
“你确定吗?”他低低问,防线彻底崩溃了,身体在他手下已经变得火热。看到她坚定的点头,残存的一丝理智也休眠了,俯身狠狠吻住她,一个回身抱着她倒回床上。轻轻抚摸着她有些瑟缩的身体,用吻缓解她的紧张;“别怕,莹然……我会很温柔,我爱你。”
苏莹然渐渐在他怀里放松,对上他火热的眸,忽然发现,这个男人其实长得很好看。他的话其实她从来都信的,她生涩地回应起他,感到心里充满了一种神奇的悸动。
也许,他真的能拯救她。
陆仁杰带来宫又颀和于夕的婚礼时,苏莹然正跟薛 商讨公司的上半年度总结报告。
陆狐狸狭长的眼盯着苏莹然,挑唇笑:“要去吗?”
苏莹然顿时沉了脸有些赌气:“你以为我不敢去?”
薛晗心疼,拿起那张请柬塞进陆仁杰怀里:“你去就代表我们了。”
陆仁杰嘻嘻哈哈:“一个代表当然不如贯彻三个代表的好。”说归说,还是揣着请柬暧昧地看了两个人几眼出去了。
宫又颀和于夕重归于好的消息已经是三个月前,而她和薛 也算是交往大半年了。苏莹然得知时,不知怎的心里竟然有种轻松的感觉。也许当初她的确做得有些过分了,但如果他们真的连两年也等不了,那样的爱又有多少信服力。而他们还是走到了一起,她也算输的心服口服了。
薛晗轻轻从后面环住她:“不用勉强自己。”
单薄的衣料立刻透出他的体温,她微红了脸心里怦动,盖上他的手侧头轻叹:“算了,还是不去了。”
她只是不想双方尴尬,理解在薛晗那边,却是以为她仍未放下心结无法面对宫又颀。他沉默了一会,平静地说: “好。”
苏莹然能感受到他的想法,却始终没说什么。何必多说呢,她会用时间来证明,他早已经慢慢取代了宫又颀的地位。
到年底时,苏太太终于赶到美国跟女儿团聚,苏家和薛家一起过平安夜。薛太太看着儿子和苏莹然一对默契小夫妻的样子,满意地笑:“莹然,你还要让我儿子等多久啊?”
苏太太当初心里一直有愧,也赶紧在旁边助阵:“莹然,别任性了,过了年就办了吧。”
苏莹然但笑不语。
回到两个人的小宅,薛晗转过她正低头开门的身子,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莹然,我不想逼你,如果你还需要时间,我会跟我妈说。”
她抬头看他,忽然惊讶地说: “啊,快看,又下雪了呢!”
棉絮般轻盈的雪花大片大片飘洒下来,路上灯火通明,五彩斑斓的小彩灯在各家门上闪耀,欢乐的圣诞歌曲和人们的笑声一起也像雪花一样飞得到处都是。
她踮起脚环住他脖子:“薛晗,明早我给你答案好么。”
当晚薛晗异常凶猛索要很多,苏莹然知道他心里对明早充满了紧张,积极迎合着他,在两个人同时到达颠峰时抱紧他低低哭泣:“薛晗,你真是傻瓜。”她的表现难道还不够明显吗?真是个不自信的男人。
第二天一早,薛晗睁眼发现苏莹然不在床上,心里一紧,披了睡袍就楼上楼下的找。看到窗外熟悉的影子时,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开了门走到院子里。
“圣诞快乐!”她微笑着迎上来,恶意把冰冷的手插进他腋下取暖。
薛晗打个哆嗦抱住她:“这么冷一大早在外面做什么?”
她神秘地拉着他走到院子拐角:“在准备给你的圣诞礼物。”
她侧开身,薛晗看到栅栏旁堆了一个快一人高的大雪人,白白胖胖,戴着她昨天买的大号圣诞帽,围着她的围巾,用胡萝卜切成的嘴笑得弯弯的。
“这不是你吗?”他笑眯眯摸着雪人:“作为我的圣诞礼物?”
苏莹然俏脸红彤彤,也摸摸雪人说:“是我。但是,她有自己的名字。 ” 薛晗忽然记起“Wait”,那个叫“等待”的雪人。
“她叫‘Wake’,”苏莹然转身深情看他:“她的中文名字,叫‘苏醒’。薛晗,我醒了。”
她轻轻拉起他的手:“为你而醒。薛晗,感谢在我醒来时,你还在。”
枝头的雪因受重悄然落下,而雪地上那对相拥的恋人,也终于放下了心底那些纠结的重量,往后,将架起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天平。
番外之中国宫夫
某夜。
睡前于夕搬来两个大抱枕放自己和宫又 中间,一本正经地警告:“不许跨过楚河界线!”然后气呼呼自己裹着毯子躺下了。
当初为了他辞去了澳洲喜欢的教学工作,跟他说好结了婚就允许她开设一个涉外汉语培训机构,好不容易她的小公司刚步上正轨,因为她仍喜欢教学,便亲自代课。基本上课程是一对一形式,很多人指名只要她教,所以一天里她大概要连着接四五个学员,从早忙到晚。
宫又颀本来就怕她累坏,哪知某天下班去接她时,恰好看到坐在她身边的某个老外放在桌下的手正偷偷向她的大腿伸去。
结果自然是他铁青着脸亲自把人扔了出去,想到以前或以后也可能发生这样的事他就满肚子火,圈住于夕冲动地发了狠话:“以后不许来了!”
一路上她说尽好话他也丝毫不松口,于夕也怒了,冷战就此打响。 宫又颀知道她还在气头上,轻轻探去一只手臂,隔着毯子抓她痒,温声说:“小夕,要不你回公司继续做秘书?”
于夕哼哼:“不稀罕。”
“那回鑫悦帮楚楚去管理?”
“不喜欢。”
又颀想了想,做出最后让步:“公司还能开,但你不许亲自代课,只准做老板管理,我让琉璃暂时做你的助理。”
摆明了还是变相的监督。不过权利要一点点来争取,还要懂得策略。于夕算计了一会儿,先移开一个抱枕,斜着身体把头拱进他臂弯,伸手抱着他肩膀呵欠连连:“好吧,那就先这样,睡觉。” 宫又颀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馨香,身体很快有了反应,探臂就要扔掉横在两人下方的抱枕,于夕及时抓住他的手,浅笑: “下面的不能拿。你只答应了我一半,所以枕头也只能去掉一个。”另一手也不闲着,在他胸前轻轻拿指尖画画。
他摁住她的手,眼神黑的发亮:“小夕……”这个磨人的小聪明,是打算色诱他妥协吗?
于夕拿头发蹭着他下巴撒娇:“宫又颀~又颀~颀~~”快点答应!
“那今晚的服务是不是可以任我点单?”宫又颀勾出笑低头问,一脚踹开了下面的枕头。
她脸一红,还是主动移过去,轻柔的声音像蜜糖似地流进他体内:“包君满意。”
奸诈的小人!
于夕坐在教室里,把书本摔得“啪啪”响。她一早顶着浑身的酸痛赶到培训中心上课,那些男学员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打来,不是感冒就是发烧,不是出差就是回国,看来她一日不退,他们就一日不敢来复课。
最后她为了避免生源流失,只好打电话给宫又颀,还得态度谦和地说:“我想通了,呵呵呵,还是坐办公室当老板比较轻松。”
宫又颀体贴极了,温声轻语:“没关系小夕,你的要求我永远不会拒绝。”
于夕哈哈哈挂了电话,继续摔书:宫又颀,这帐我们慢慢算!
每个学期末培训中心都有面向所有学员的免费联谊,大家开怀畅饮,上舞台展示才艺。于夕早早给宫又颀打了电话,晚上会很晚回去,叫他先睡。
宫又颀极度委屈又郁闷,这段时间于夕表面上仍跟他恩恩爱爱,晚上一上床蒙着被子就睡觉,已经晾了他很久。他软磨硬泡她也偶尔才勾勾手指赏赐个温饱,活像她是九五之尊他是每晚苦苦等着君王临幸的嫔妃。他一耍赖于夕就一副打算刨根问底揭露他的彪悍样,宫又颀自知理亏不守信用,往往都败下阵来。
联谊会正如火如荼地进行,整个大厅热闹非凡,大家都不拘束,学员和老师们打成一片。两个平时就对于夕垂涎了很久的外企高管正大着胆子合谋跟她猜拳喝酒。琉璃是明眼人,自己懒得管,直接拨了宫又颀电话,事实是宫又颀已经在路上了。
黑着脸的宫少推门而入时,因为气场太强,场地三秒钟就静了下来。他从角落找到已经半醉的于夕,皱眉扶起她:“小夕,回家。”
于夕眯眼看了他半天忽而一笑,借着酒劲上台抢过麦克风用英语说:“各位请注意!大家对于我们中国不是有两件最关注的事吗?中国美食大家已经尝过,中国功夫今天也让大家见识下。”纤指对着宫又颀:“这位先生自称中国功夫第一人,大家亲身体验的好机会可别错过,是男人的就站出来,群殴单挑随意选!”
众人面面相觑,马上不少醉酒的外国人就热血沸腾摇摇晃晃站了出来朝宫又颀走,抱拳舌头打结发音不准地用汉语说:“领奖领奖(领教领教)!”
琉璃率先摆出了打斗的姿势,宫又 看了一眼台上正对他笑得傻兮兮的于夕,暗自叹口气,拉开琉璃低声交代:“这里交给我,去找人准备善后吧。”
乒乒乓乓哼哼哈嘿……
之后的公司再也没人闹过事,于夕重新带课后也没人敢对她动手动脚,培训公司生源也越来越火。所有外国人寻来报名时都会咨询:“听说有位中国功夫很无敌的教练会经常来做客?” 于夕对那夜喝酒闹事的印象并没多少,唯一记得的就是后来她被宫又颀架回去,喝了醒酒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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