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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勿动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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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又颀觉得刚刚声音有些耳熟,转身看了下似乎是个不认识的女孩,拉回心思,重新把目光定在眼前人身上。
她亦温柔看着他,娇美的容颜绽出牡丹花一样高雅的微笑。
“……莹然。”两年后,他终于再次轻声念出她的名。

7、你有往事,我有回忆

于夕慵懒地看着刚放好行李也坐进出租车的美男,刺目的阳光从车窗斜射在他栗色微卷的长发上,金光跳跃。
他察觉她的目光,转头对她轻轻一笑,顿时天地失色日月无光。
“狐狸精啊!”她心里一叹,却又感觉他的眼光哪里有点不对,似乎跟以前一见到她就算计的神色不太像。
那时她初到澳洲时无聊之余搜集全校的美男资料,然后跟室友趴在床上把照片和名字作连线题,拿着他的照片时星星那个闪啊,觉得这等美色一定得配个别致高雅的名。从少有的几个汉语名字里删选,首当其冲就先把“陆仁杰”三个字画了叉叉。
室友问缘故,她嗤笑说:“这名俗不可耐!谐音很容易就读成‘路人甲’了,这么高贵的容貌怎么可能是这样低俗炮灰的名!”
后来证实,就像鲜花配牛粪一样,经济系硕士的头号帅哥果然配得就是那个被她第一眼抛弃的俗名。这也就罢了,大嘴巴的室友在刚开学的老乡会上为讨好帅哥们还把她那件配名的事抖出来供大家取乐。
当晚她就被陆帅哥截在路上,桃花眼里射出的都是玫瑰刺,拢着臂斜视她:“听说你对我的名很不满?”
她本来想勾搭美男的心立刻被冷风嗖嗖吹凉,赶紧解释:“哪有,名字都是父母给的,我们能有什么不满。仁杰仁杰,人间豪杰,陆学长的名字又威风又有内涵,起的真是好。”
“是吗?‘路人甲’的外号不也是你御赐的?”
“谣传啊谣传!我看是他们外国人汉语读不准走音了。”
陆仁杰看了她几秒,靠近她,对着那张娇俏的素颜邪邪一笑:“难得你是第一个敢给我起外号的女人,批准你做我的第十三任女朋友了。”
她愣了下,嘿嘿拒绝:“免了,高攀不起!”她才不想成为全校女生的眼中钉。
“给个理由先?”
“这数字不太顺口。”在她老家,十三点和二百五可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正因为如此,我觉得只有你合适这任。”他媚笑。
于夕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暗中晃点了。她新生初到,强龙难压地头蛇,忍了。懒得跟他争辩,绕过他先回了公寓,看不到身后的美眸闪过一丝光芒。
第二天她的大名就已经跟陆仁杰挂在一起了,还被传出是陆某人一见倾心的小甜心。她那个恶心!走到哪都被人指指点点,尤其要受着女生们嫉妒加恶毒的红外线,不足半天她就躲在宿舍再不敢出门。
于是她知道了路人甲在学校手可遮天的势力,知道了一夜成名的“霉”好,还知道了如果惹上那位美若天仙心如毒蛇的妖男,一定连被整死时都会觉得莫名其妙。
于是她自认是出门前碰到了扫把惹到了扫把星,不想那才是她留学噩梦的序曲。
那次之后,路人甲会时不时就出现在她的美好生活里,公选课上她打瞌睡时某人会幽灵般出现,看似轻柔地拧一下她的耳朵,在身旁女生的艳羡中她只能忍着痛不敢喊出来;辩论会上当她觉得胜利在握时,对方辩手会根据某人暗自传上的一张纸条力驳她的观点,反败为胜;周末的舞会上她看上的帅哥不出三秒,都会被某人的视线射杀无存,害她每次只能偷偷躲在角落里对着美男们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此类事件她能抖个三天三夜,对路人甲的深恶痛绝真是如同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又如……
总之一句话,她见了他只有躲的份。
现在他又出现,虽说上海不是他的地盘,她也不必过于害怕,但见了这张脸她还是心有余悸,保持距离方为上策。
“车往哪开?”出租车还未发动,她替司机问。
“你住哪?”陆仁杰反问。
她立刻警觉:“我的地方你不能去。”免得惹上宫少。
“为什么?”
她又要编个理由,从车窗里看到宫又颀和那位粉装丽人也出了大厅,走向宫少的豪华法拉利。
“她是谁?”于夕用眼神示意窗外的美女,再次问。
陆仁杰看了一眼,笑起来:“为什么想知道?你跟她有什么关系?”
“是我先问你的。”
“但你可以先回答我。”
“好吧,一人问一次。”于夕命令自己不能动怒深呼吸,“你先说,她是谁?”
他耸了下肩回答:“ 她叫苏莹然。”
“我是问她身份!”
“是你没说清楚嘛,换我了,你跟她什么关系?”
“没关系!”她也没好气。
“这种回答的态度可不好,不然我可就不配合你了,反正我想知道的也会查出来。”他一派轻松。
……好吧,她妥协:“我不认识她,但认识她旁边的男人。现在你答,苏莹然的身份?”好个委婉动听的名字。
陆仁杰看了一眼插不上嘴干着急的司机,说了个酒店公寓的名,待车开了才闲闲回答:“她是前几年‘环泰’贸易突然病逝的苏董事独生女,可谓遗产颇丰。要不是她老爹脑溢血突亡公司损失巨大,现在贸易界的翘楚‘迪亚’还得退居二线。”顿了下问:“身边那男人是谁,和你什么关系?”
“我只能回答一个哟。”于夕笑笑:“那男人是MJ的副董。换我了,苏莹然有没有结婚?”那么有身价的千金肯定是抢手货,难道宫少看上的是有夫之妇?
“没有。MJ的宫少?”他若有所思:“他和你什么关系?”
“他是我老板。苏莹然从美国回来干嘛?”
“我怎么知道。你在MJ公司做什么?”MJ是造机械零件的,跟你专业一点都不对口。
“鉴于你没回答出来,我要换个问题,不然我也不回答。”她耍赖。
陆仁杰美眸眯了眯,靠近于夕:“真的不回答?”
该死的她为什么会觉得害怕,咬了咬牙还是没节操的投降:“我是他秘书。”又想到陆仁杰似乎知道不少,会不会也知道宫又颀和苏莹然的关系?
试探着问:“你知道我老板跟那个苏美人什么关系对不对?告诉我!”她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了!
“你这种懒虫也会去上班?”他沉思一下:“是觊觎人家的美色吧?本性不改。”
停了停又说:“还没出错前早早辞了。”语气却没有讽刺的意味。
这么小看她!于夕不理他的批判,追问着:“我问题的答案?”
“提问到此结束。”他伸了下懒腰,离市中心尚远,“不是困了吗?我们先眯会,等下一起吃午饭。”
她不甘:“先回答我那个问题!”混蛋,在最重要的问题上吊她胃口。
“睡了,十三任。”他伸展开双臂放在后座上,一手松松拢住她肩头。
“回答了再睡!”她无赖起来,伸手捏住他鼻子,止住他呼吸。关键时刻,怎可断电!
大掌拉下她捣乱的小手,握住却不放,微睁开一只眼,勾魂般微笑:“要陪我一起睡?”手臂一收让她靠在身上。
于夕侧头看着他已经又闭上眼昏睡。抽了抽手,纹丝不动,低咒了几句,在温凉轻癫的车上也觉得困意难抵,终于打着哈欠睡着。
美男待身边没了动静,才轻轻睁开眼,看着自己肩头睡相恬静的女子,满意一笑,也沉沉睡去。
车子平稳地驰在高速上。婉约的女子侧目看着窗外,柔和的语调说:“这里变了好多。”
“是变了不少。”宫又颀轻声回应:“毕竟已经两年了。”但是也有依然不变的东西。
“我没想到你会来。”两年前随口说的日子,他竟然还记得。
宫又颀目光垂了下:“我也不确定你是否真的今天到。”而他却依然去守在机场等着。
“这两年,你过得好吗?”苏莹然转头看他。
他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动了下,低声回答:“还好。”如果那七百多个日子能少些思念的话,他想,还好。
想了下还是问:“他没一起回来吗?”
苏莹然微怔,低头说:“他忙完了下周回来。”
再无交谈。
时隔两年,是否,红尘往事湮埋,君心妾意依旧。
两年前。
那时他老爹宫凯颀受他文艺派老娘的常年熏陶,痴迷上书画,早就有心退休享清福,无奈宫又凯死活对自家商业没兴趣,跑去开了个什么黑道小帮派,宫又凯也刚学成归来,对公司事务还不熟悉,宫凯颀只好留在公司董事会坐镇,想培养出儿子就退了。
对于商业应酬宫老爹也没了兴趣,就派小儿子去参加少时好友之子薛晗的订婚宴。宫又颀跟薛晗也不熟,薛家基业一大半都在美国,分公司开在上海,因为亲友都在这边,薛家才把订婚宴移到这边举办。
他初出商道,去参加这种宴会无非是多结交些合作伙伴。却没想到,当薛晗的未婚妻出来时,宫又颀才发现上天给他开了个好大的玩笑。
前个晚上,他驱车回家的途中口渴买水,发现路边一个衣着高雅的女子正呕吐着。他一时好心泛滥,递过去一瓶水给她漱口,等她抬头道谢时蓦地失了呼吸。
他从未相信世上有一见钟情的事,一直跟他大哥一样以为女人只是用来解决生理需要的。却在遇到她的那刻,亲自推翻了自己的理论。她也呆呆看着他,酡红的双颊在夜风里越发动人。
看着她醉酒难行,他带她上了车,却开回了自己家。等她休息了片刻微微酒醒,向他低诉起缘由。
她是马上就要有婚约的人,当晚忽然心血来潮去了舞厅想感受下从未体验过的另类人生。然而不胜酒力,半路就头昏眼花呕吐起来。半夜时她坚持要走,且不让他送,他还来不及问她的名字,就看着她坐上的士远去。
他二十多年的的情窦初开还未表达,就夭折了。更未想到还能相遇时,她却是订婚宴上白色礼服的女主角。
苏莹然当时见到他也愣住了,宴会上的喜庆喧闹,成了两人内心幽谧无声的苦涩伴奏。
他们后来又见过一次,坐在咖啡店,却是她向他辞行的时刻。
薛晗与苏莹然也算是青梅竹马,只是薛晗大学后去了美国就少了联系,两家人也曾戏谈过要撮合两人。她的爸爸脑溢血突亡后,苏家的庞大家产和公司“环泰”都岌岌可危,为了稳住公司,防止野心突变,苏太太和薛家商量好给两人先订了婚才稳住形式。
苏莹然也要到被送到美国继续深造,将来才能接任“环泰”,也顺便跟薛晗培养感情。豪门的婚姻向来身不由己,她和宫又颀当时的朦胧也未道破,只恨没能早相逢。
临走时宫又颀问她还回来吗?她说:“要学习两年的时间,如果可能,两年后的今天我会回来,准备接任公司。”
那时他一脸的毅然,只说了三个字:“我等你。”
就那么三个字,这两年里她心意难定,始终与温和有礼的薛晗保持着最后的距离;也因为那三个字,宫又颀记住了她归来的日期,再未碰过其他女人,找了契约情妇不过是用来迷惑媒体的找茬,也掩饰住自己心底的秘密。
两年已过,他和她都不知道,再相逢,是否还能改变些什么。
快到苏家时宫又颀才又开口:“家里会给你设宴接风吧?”
她淡淡笑着摇头:“家里就我妈和一个保姆,没通知其他人我回来。”
他沉默了下:“那么晚上能一起吃饭吗?”
“替我接风洗尘?”她想了想:“不如,我们一起去个好地方。”
下了车,于夕眯着惺忪的眼看着这家豪华酒店式公寓,对陆仁杰撇撇嘴:“美男的窝也美。”
他咧开嘴:“公司找的,我已经签好约了。”
“也是,像你这么优秀的人才专业又好,最重要还是个大美人,个个公司都抢着要呢。”
“那是。”他保持微笑。
“好,美人,您的窝也到了,上去好好补眠吧。”她拍拍手准备撤。
“一起午饭。”
“免。我回去睡觉,晚上还要去辛姨那里客串,上次太忙都没去。”
他摸了摸下巴:“不会就是你以前说过的打工的地方吧?晚上我去捧场。”
“你怎么不累?”她知道也无法拒绝,他定好的事雷打不变。
“看到你就浑身是劲了。”
于夕呲牙:“这里可不是你的地盘了,再敢捉弄我坏我好事找我麻烦我就找人干掉你!”
他拍拍胸口:“人家怕怕啊!”
她翻白眼,怎么觉得他比自己演的还真,好有当牛郎的潜质!想想说:“要来也行,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说。”
“在化妆舞会上不许闹事,不许揭掉面具,还有,不许叫我原来的名字,在上海都不许叫那个名字。”
“了解。”没什么大问题。
达成协议,她挥挥手:“那就晚上见,嗯,你还是提前一小时拨我手机吧,我怕到时醒不来。”
“你住哪里?我直接过去接你。”
她钩钩手,待他凑到跟前,才轻声一笑说:“——秘密。”
在他发怒前赶紧跳进出租车里,看着他笑:“你的窝我不进,我的你也不要知道。吃饱睡足,路人甲。晚上的美好疯狂等着你。”

8、化装舞会对对碰

从后门进了鑫悦,辛姨已经在她的房间等着了。
于夕把身后的陆仁杰让进去,“你是第一个外人,看到我住了二十四年的根据地,真是有够荣幸。”
美男倾城一笑:“你的第一次给了我,我该怎么报答呢?”
她挥挥拳头,心里灵机一动,也巧笑着:“想报答很容易,待会在台上给大家跳个舞,你的第一次就献给大家吧。”
“好。”他大方应下,环视着她从小长大的环境,室内布置极简单,一个大梳妆台,两个衣柜,一张床。墙上只贴了一张照片,上面巧笑倩兮的女孩正把大块奶油抹在一张与她相同的脸上。
他的眉眼微晃,眸里的温柔笑意一扫而过。
给辛姨和陆仁杰做了介绍,辛姨看了美男微笑:“夕夕,这个也不错。”
于夕故作抖了下,瞥了眼路人甲咕哝着:“谁敢跟个祸害,一辈子不得翻身。”又从自己化妆箱拿出两个遮半脸的假面,将一张男式的递过去:“呐,我弟的借你用。”于晨也曾被她强拉着客串过一两次。
看他戴好,鼻子以上被白色的狐狸造型掩住,卷发打散,细长的两条眼缝中目光璀璨,薄唇微扬,竟然又有不一般的妖魅感觉。
“果然是天生的狐狸精。”她给出结论,也戴上自己往常贴了一圈羽毛的艳丽装扮,看他穿了紧身的黑衬衫和长裤,倒也搭配。
“你不用换衣服了,先去厅里等着吧。”
他十分配合,跟了辛姨先出去,于夕才打开自己衣柜,挑着今天要穿的礼服。
宫又颀略带惊讶,没想到苏莹然带她来的地方竟然是鑫悦。
她笑了下:“这就是我那年唯一来过的娱乐场所,也还有些怀念。”
他又想起当年遇到的那个醉酒酡颊的女子,也笑着,随她一起进去。今晚,不谈往事,只要快乐。
里面并不像一般的舞厅那样灯光闪耀,圆顶中间的大彩灯未亮,只有周围装了一圈橘色小灯,光线柔和,倒有几分暧昧。正面的圆形舞台暮景装饰才略显华丽,台上有妖冶的女子唱着低沉的蓝调,厅里的圆桌上都摆了心型的蓝色玻璃灯,里面烛光轻晃,仿佛带人回到摩登现实与老上海的交界处,有缅怀,有期待。今天有惯例的化装舞会,所以客人比往常都多,充斥在各个角落。
他点了一杯浓度稍低的OLD PARR,为她要了一杯橙汁。
“怕我再喝醉?”
他笑了笑,在冷中带暖的蓝橘烛光里盯着心里爱慕的女子,低声说:“是怕,我会情不自禁。”
苏莹然身体微动,低头吸着橙汁,却不讲话。
一曲歌罢,有甜美的小姐上台宣布,两周一次的化装舞会十分钟后开始,有需要换装的客人们可以到左侧的各个更衣室里换装。
灯光暗下来,人头攒动,兴奋着都涌去换衣服。
“我还纳闷今天为什么跟以前不一样呢,原来是赶上了化妆舞会,好热闹。”
宫又颀看着她的笑,自己也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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