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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解公子衣-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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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坐到了床上,把我的脑袋扳过来,正细心擦着我的头发。
我攀到他肩膀上,手游移到他内衫里,触手的肌肤温热平滑,我心里“轰”的一声起了一场火,感觉腿间已有点点春露。
“哦……”商陆低吟一声,他也在忍,因为我已经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但他手上还是在擦我的头发,念叨道:“小茴,我先把你的头发擦干,不然得着凉……嘶,要命……”
头发,头发,去他娘的头发!我发了狠似的把脑袋往他怀里拱,嘴唇碰到他胸前的茱萸,似乎这是天生的本能不用人教,我吮吸住他胸前的小突起,便听到了他几欲崩溃的嘶哑的声音。
他终于舍得抛掉手中擦头发的毯子,一下把我压在身下,低低地在我耳边说:“小茴,没想到你热情起来……嗯,真像个小骚|货。”
他的话里带着低沉的笑意,这三个字从平常严肃淡漠的他口中说出来,居然另有一种让人战栗的风情,我知道他绝没有侮辱我的意思,但偶尔的浪语在床笫间却如海上起风,霎时情潮涌浪。
我在他身下扭腰,自动地寻找他的昂扬,挺着腰寻找角度去迎合。
商陆哑道:“别动。”
他固定住我的腰臀,我哪里还听得进他在说什么,只知呜咽。
商陆低头吻我的额:“小茴,放松。”
话音刚落,他便一攻到底,我在一刹那间由空虚变为饱胀充实。
我发出细细的尖叫声,那声音像一只发情的猫,可我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味那甜美的滋味,深处却涌起了一阵更令人难受的感觉。
我皱眉:“商陆,商陆,我难受……”
他没回答我,只是抚摸我的脸颊,我侧头寻到他的手指,如一只奶猫一样吞吐起来,他的手指极其暧昧地模仿着交|媾的动作,时而浅出,时而深入,就如同他此时在我身上动作的韵律一般。
可他腰身的动作却显然比手指要许多,每一下都是让人颤抖的结实,我双手缠着他的脖子,在他光滑的背上游移,在愉悦的时候用力抓他,恨不得融成一湾春水,与他交融在一起。
古老节奏所带来的美好感觉令我心醉神迷,我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享受他强硬的进攻,偶尔若即若离的撤退与下一次更为猛烈的律动。
我们几乎没有亲吻与爱抚的前戏便交缠在一起,商陆狠狠杵了几下,似乎在抒发一时的急躁与情|欲,待暂时缓解了,他开始耐心起来,弥补起之前的空白。
他的吻十分轻柔,不急不躁,很有耐心地吻过我每一处敏感点,而后流连在胸乳上,轻拢慢捻的,像是在品尝什么果品,细细的啃咬,没有带来痛楚,反而带来酥麻,接着又被他柔软的舌舔舐,裹着含着,像是漫不经心的吸吮,又像是猫捉鼠的逗弄。
可他的昂扬却并没有放慢速度,依旧是腰身驰骋,于是胸前的细致温柔和腿间的狂风暴雨交织成了一种奇异的矛盾感。
我在他身下打着颤,两条腿忍不住缠紧了他的腰,将我们贴合得更紧,肌肤带来的摩擦和他双重的刺激下,快感迅速的累积起来,我隐约感觉到那个点就在前方,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四肢百骸流窜着那种奇异的感觉,令我连呻吟都叫不出口,只是急不可耐地扭动身子,弓起腰攀附在他身上。
也许这种依赖取悦了商陆,他低笑一声,忽然加快了速度,大开大阖之下,我几乎是一下子便冲上了浪尖,我哆嗦着在最高峰叫出他的名字,那种美妙满足而舒畅的感觉充盈了全身。
舒畅过后,便是一种沉重的疲累感灌满了四肢,我瘫软下来,感觉到商陆一下一下地用手指梳理着我的发,我累得睁不开眼睛,抱着他腰身沉沉睡去。
清晨的曦光唤回了我的意识。我朦胧地睁开眼睛,动了动身子,沉;挥了挥胳膊,重。我定睛一看,才看到腰身上搁着一只赤|裸的手臂,将我半圈在怀里。
我顺着这手臂看过去,一眼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那不是商陆的脸,完完全全是一个陌生人。
我尖叫出声,弹跳起来,吧唧一下跌到床下,大喊:“啊!!”
我给商陆戴绿帽子了!
床上的男人被我的尖叫吵醒,很痛苦地睁开眼睛,然后慢吞吞爬起来看我,他的被褥滑到腰间,露出一片光裸的胸膛,胸膛上还有很暧昧的红印与抓痕。
然后他很无辜地看我:“小茴,你怎么了?地上凉,快起来。”
咦,这声音挺熟的。
我睁大了眼睛,脑子吱嘎吱嘎地开始转动,这才反应过来,这厮是商陆。
我愤怒地冲他吼:“你原来的那张脸呢!”
商陆抱歉地看了我一眼,在鬓角处摸索,变法术一般撕下一张皮来,露出了他原来英俊硬朗的样子。
这张面孔啊,这张让我魂牵梦萦的面孔!
我失神似的盯着他看,盯一眼,再盯一眼,正打算过去摸摸他,他忽然脸色一凝,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严肃吓了一跳,却见他忽然又转了脸色,欣喜若狂面带喜色,连平常暗沉沉的眼睛里都装盛了璀璨的星光,亮得惊人。
他说:“小茴你看见了!你看得见了!”
哎?
我不可置信地摸了摸眼睛,叉开五个指头在面前晃,居然真的看见了!
哈哈哈!我蹦跶起来,在地上又跳又叫,被商陆一把抱住拖进怀里,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他一夜新出的胡茬扎在我的脸上,有点痛,我也不在意,搂着他脖子吃他豆腐!
真是双喜临门啊!昨天刚扑倒商陆吃干抹净,今天就看见了!
商陆搂着我,帮我穿上鞋子。他一脸吃饱喝足的骚包样子,心情也很好:“什么时候看见的?”
“就今天早上,刚才。”我的兴奋劲还没缓过来,“昨晚上还看不见呢。”
莫非……是和商陆那啥以后就看见了?
我大窘。难道商陆的精血还是治眼疾的良方?
显然商陆和我同时想到一块去了,他像看放羊的孩子似的看着我,一脸警惕:“你要做什么?”
我恬着脸冲他笑:“听说城郊有个破庙,都是些因为眼瞎而不得不乞讨的可怜人,他们也是我云氏子民,不如你……”
我话还没说完,商陆埋首在我胸前啃咬了一口,我惊笑,搂住他喜滋滋地想:才不呢,商陆是我一个人的,才不给人家拿去做药渣子!
不计后果的享受过后,就是一片惨淡的未来。
我们起的时候尚早,宫殿内外一片安静。我睡时不喜有人在旁,所以平常除了顺遂,其他下人都是遣得一干二净的,也幸好这样,昨夜与商陆一番才没有引来众人。
商陆抱着我缠绵了一会儿,然后轻轻放开我:“我得走了。”
我看他:“不能多留一点时间吗?”
他沉声:“恐怕不行。小茴,我们现在身份尴尬,你皇位也没有坐稳,再等段时间吧。”
我知道他的无可奈何和良苦用心,可心里就是堵得慌。我们分明是拜了天地的夫妻,行一场鱼水之欢却要和偷情一般。
我目送商陆在晨光中离开,然后回来挽了挽发髻,等着那一去不回给我请太医的顺遂。
一刻钟后,她悄悄到了,环顾一番,没找到我,便大着胆子往我的床帐里看去,里头自然是没人的。
她奇怪地咦了一声,我笑道:“顺遂,是奇怪这床上居然没有我和长歌海月吧?我告诉你,长歌海月昨夜太累了,清早就走了。你可满意?”
她是一个水晶心肝的人,何等聪明。一听我这话便知事情败露,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起来吧。”我唤她,她却不敢起来,依旧是跪着,一声不吭。
“你既然这等倔强,想必是个有骨气的人,大概也不会和我说实情了。不过你这人,我是不能要了。但好歹你服侍了我大半年,若说处死也太伤人心。这样吧,一入宫门深似海,宫女也是寂寞孤独,缺个人陪伴。那我便赐你与刘总管做个对食夫妻,也算是我们主仆一场的心意了。”
我没说一句,她便颤抖一下,听到刘总管时,终于崩溃了,趴在地上磕头:“不要,呜呜呜,不要!”
“闭嘴,别呜了。”我抱头,原来女人呜呜呜起来是这么恐怖,我还尤其喜欢对商陆呜呜呜,他包容到现在也真是虚怀若谷,好男人啊。
我想到商陆,又想到眼前这个人也参与了合伙让商陆戴绿帽子的行动,觉得无名火起:“哭有个屁用!你也知道宫里传言,刘总管的对食大都活不过一年,他喜欢弄残别人,你如果不想和他做对食,就给我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活着时候的凌|辱和虐待,尤其对女人来说,这种死法更是一生的梦靥。
我看着顺遂哭泣的样子,心里也有不忍。可形势逼人,一步步将从前没心没肺的我逼到如今这个可以将那些话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我,如果我不追究,那么有了这一回,还会有下一回,等他们得逞了,我与长歌海月联姻了,我的女儿就是个弃子,我要保护我的孩子。
这么一想,我心肠硬了硬,冷冰冰地盯着顺遂瞧。她抽泣了几下,硬扛了没多久就交代了。那碗奶水里的药的确是她下的,也是宫中小太监给的。小太监只说下药,却没交代是哪位大人的命令,她确实不知道幕后操纵者是谁。
我知道她已经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再问下去也没意义,便派人把那传话的小太监叫来。去的人去了好一会儿,回来禀报:“小太监死了。”
这是我预料之内的,我没有过多惊讶,让人把顺遂先关起来,自己抱了云近春过来。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女儿,以前只能抱,凭触摸的感觉在脑中描绘她的样子,今天终于见到她,欣喜得几乎要落泪。
唉,我擦了擦眼角,又矫情了一回,年纪大了,果然豆腐心越来越脆弱了。
云近春睡在襁褓里,眉眼已经舒展开来,白白胖胖的像一个不带褶子的包子,只是哪里都像商陆,眉毛眼睛鼻子,五官都像,分明就是一个柔和版的商陆。
我愤怒了,翻遍她全身,亦没找着一个像我的地方,治好安慰自己,好歹她长大以后,胸部还是随我的。
我抱着云近春站在窗前,看远方的日头慢慢升起,那些光辉的灿烂的日光渐渐洒遍世间万物生灵,这般和谐美好的景象,就缺身边站一个商陆。
不知这团圆的日子,什么时候才会来到。
作者有话要说:我出离愤怒了,好不容易上回频道精品图推,结果古言武侠频道就打不开了我,各种爆粗口啊!评论系统也抽,抽抽抽就知道抽,我恨死这个网站了!!
悲愤之下写不和谐物,河蟹你有本事就来钳死我哈哈哈哈哈!(作者已疯)
五十
五十
失而复得的总是弥足珍贵。
我重新能看见以后,对任何带颜色带形状的事物都产生了莫大的兴趣,经历了一遍长歌海月复明时的狂热状态。
我郁闷了,我怎么总是重蹈他走过的覆辙。
说起长歌海月,他已经一连几天都不见人影。也是,经历过上回的下药事件,他总该心灰意冷了吧。
最近我在朝堂上只干两件事:一样是冲着商陆默默地发情;一样是盯着那些好像是初见的臣子们看。这种感觉十分有趣。从前我只能凭声音来辨认,根据声音把各人对号入座,如今能看见了,立刻专注地研究他们的脸蛋。
比如说那位刚正不阿的太史令,他居然长了一张贼眉鼠眼的脸,那个歪歪扭扭的眉毛猥琐得很有个性;再比如那位想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商陆的窦侍郎,长得和他女儿是一样一样的,或者该说是他女儿随他,总之父女俩加在一起就是两个滚筒,一个饭桶一个水桶。
当然我看着最多的就是商陆。只可惜他平日里只用那张易容的脸面对众人,那张脸平凡得恰到好处,要说闪光点,仔细找也能从五官中找出那么一两点。但是和商陆原来的那张脸比起来,就是天壤之别了。
我有一种深深的失落感。但是一想到他胸膛里卧着的还是那颗商陆的闷骚心,就觉得脸孔不是问题——我要学着认识他的内在美。
当然这种春情荡漾的行为不能太明显,招人眼,毕竟我和他现在正是处于风口浪尖的绯闻主角,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好。
所以我们近几日都很默契地维持着纯洁的君臣关系。商陆那日夜憩中宫的消息也没有流传出去,或者说流传出去了又被商陆镇压了,他的雷霆手段我见过。
我下了朝,先去哄了哄云近春,然后教她喊爹喊娘,接着便去看顺遂。
她被我关在宫中一处废弃的房间内。听看守她的人说,她这几日都只喝了点水,粒米未进,人很是委顿。
我推门进去,她听到响声抬头看我,目光恰好与我对视,几秒后,她惊喜道:“陛下,您看得见了?”
那欣喜的表情不像装出来的。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顺遂的样子,十分清秀的一张脸,此刻眼睛里满盛着欣喜,而后像是意识到了她现在的处境,眼睛里的光彩一下子湮灭了,然后可怜兮兮地垂下了头。
这样的小姑娘,怎么看怎么不像会在我背后使绊子的人。
我叹了口气,问他:“你为什么要帮他给我下药呢?那个人允诺给你多少好处?”
她惊恐地看我:“没、没什么好处。”
我怒了,这是在把我当二傻子看呢。
“放屁!”
这小姑娘也脆弱,被我一吼,眼泪就扑簌簌地掉下来了,抽抽噎噎地解释。
我听了半天才听明白,她不想因为那样撮合我和长歌海月,但她想因为这样撮合我和长歌海月……总的来说就是她看我既当爹又当娘,还要处理鸡毛蒜皮的国事,实在太辛苦。而她这么些日子夜观长歌海月面相,觉得他还算是靠谱的一棵好苗子,便想把他勾到我的红绡帐里,给我当一个男人使。
我听了真是啼笑皆非,看她哭哭啼啼的小白菜样儿又太可怜,便象征性地罚她扫中宫一个月,也算作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顺遂重又回到我身边服侍我,这回她老实了很多,也不敢自作主张打着为我想的名头干些荒唐事,一时间风平浪静。
究竟是谁下的药我自然是查不出来的。线索总在某个环节莫名其妙的断了,我心里知道,这些事情和朝中那些老顽固肯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包金刚和金需胜也牵涉其中,可我却束手无策。即使查出来谁是幕后主使,我也拿他们没办法,毕竟他们是开国元老。
于是这事便只能揭过不提,朝堂上我依旧扮着那个庸君,他们依旧扮着忠臣,一副粉饰太平的和乐样。
所幸他们大概也知道这回事情闹得大了点,总算有所忌惮,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没再搞些花样儿。
我和商陆依旧只能避人耳目,偷偷来往。自从我复明以后,奏折就无需经旁人之眼再读给我听,现在我都是亲自批阅的,所以商陆这厮就看准这点玩起了花样儿。他的奏折递上来,里头总是夹着信,有时是和我说些琐碎的小事,有时是打某人的小报告,甚至有一次,我翻开奏折,赫然发现里头夹了一朵干瘪扁塌的大倭瓜花……
我无语。
但我们现在也只能这样暗中偷偷摸摸的来往了,这种夹缝中求生存的隐秘的喜乐,半是心酸半是甜蜜。
长歌海月自那一次没多久后就回国去了,带走了他的大批亲信与兵力。他走的时候我本不想去送,奈何他作为我友邦邻国,也确实帮了我不少忙,下药那回也奇迹般地保持着正人君子的作风,没有落井下石。人情道义上我都该相送,何况我还是帝皇。
他走的那日天色阴暗,狂风大作,我带着臣子们在宫殿门口相送,一群人的衣衫被吹得风中凌乱如同群魔乱舞,霎时吹散了我本来就不多的一些挽留之情。
我眯着眼看面前的长歌海月:“回去以后,常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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