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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上司是娘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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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十,你有好好思考过医院跟你说的话么?”
政治家办新闻媒体那段么?我犹豫地摇摇头,不是很理解。
“还是你已经厌恶这些决定等着做你的豪门少奶奶了,哈哈。”娘总邪恶地奸笑起来,又露出了先前的那副嘴脸。
我狠狠瞪他一眼:“我才不会,你放心,我会留下来好好做的。但是——”
娘总右嘴角一抿,笑道:“能耐了啊,于十,动不动就跟我谈条件了。”
“所以你不想听了?”
“嗯哼。”娘总轻松地耸耸肩坐到了转椅上,手一点点摸上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不妨说来听听。”
他这幅样子……算了,我习惯了。我不断地给自己心理暗示要自己不要表现出嫌弃的样子,终于鼓起勇气开口:“不许……”
“咚、咚、咚。”门上传来清晰的叩门声。
我无奈地把要说的话又噎了回去,听娘总喊了声“请进,”看着罗文孝和徐国栋一人背着一架摄像机进来了。
“郑总编,我们先去占机位了。”
“嗯,顺风。”娘总这时倒有了些总编的气场了。
罗文孝收到指示就又带着徐国栋要出门,从进门徐国栋的目光就落在我身上,这下被他老师撞了个措手不及,又听罗文孝骂道:“没长眼睛你耳朵也不好使么,要走啦!”
我看徐国栋瞬时涨红了脸,惊慌失措地看我一眼,又慌忙转身出了门。
想想徐国栋的眼睛,再听罗文孝说的,确实有些过分了……
“你和徐晟……那次听你们是男女朋友是吧?”娘总突然问起来。
我回头白他一眼:“您不要那么八卦好吗?”想了想还是补充道:“是前男女朋友。”
娘总意味深长七拐八转阴阳怪气地“哦——”一声,我已经预感到他接下来不会有好话:“为了穆云清跟他分手了?那后来为什么又对穆那么反感了?欲擒故纵?”
“喂!”我不悦地打断他毫无根据的揣测,走到郑一鸣桌前居高临下地瞪着他说:“我留下来可以,但不能再让我做违背原则的新闻,也不要再像这样随便八卦诽谤我。”
娘总两手互相摩挲着,砸吧砸吧嘴用天真无邪的目光盯着我说:“那好呗,若你对新闻的心不变,我再怎么强制又怎么会奈何得到你呢,你说是吧。好啦,你先去工作吧,虽说这次事故不是你直接造成的,但跟你有关你不能否认吧,将功补过你想下下期选题吧,做个策划案给我看。”
“好吧。”应着转了身就回去想选题了。
赫氏的饮料含毒危机竟然在两天内就已经解决了,但现在大家炮轰的对象已经换成了另一家公司,就是甘泉饮料有限公司。
据赫氏公关团队表示,甘泉买通了一条流水线的负责人,所以只有那批次生产线生产的饮料才会出现问题。而甘泉那边,其实制作工序一直偷工减料,制作工厂破旧不堪,酿饮过程更是乱成了一团糟,已有多人被曝喝完甘泉旗下饮料腹泻不止。
作为新上市的公司,且不说做陷害别的企业这种傻逼事,就凭它不尊重消费者把消费者都当傻子的这种态度,就注定不会做长久了。
原来罗文孝和徐国栋就是为了这事去采访,这样的企业还有脸开什么发布会,不怕被鸡蛋砸死么?
下午三点多点的时候,办公室里忽然热闹了起来,几个*凑到了一起不知在兴味盎然地看着什么消息,我对着电脑不禁好奇地竖长了耳朵听他们讲什么。
“怎么能吵起来呢?”
“真的,刚才发生的,网上就有视频了。”
“快打开快打开。”
之后是一阵吵杂的声音,音乐可以听到打骂声,可是却很模糊,谁的声音也听不出来。
几个*又开始交谈了起来:“文孝实习生这骂得挺对的呀,不过就是擅自打断人家讲话确实说不过去。”
徐晟么?徐晟竟然和甘泉的人骂起来了?我忙搜了下新闻,果然,“凌华周报记者与甘泉公司发言人在发布会现场大打出手,言出不逊”。
“哎,看来我们报社又要火一把。”
“难以预料啊,再招来一片骂声,我们报社就快办不下去了吧,哈哈。”一个*自嘲着。
另一个听了似乎不是很高兴:“说什么呢,咱起码也算凌华市排的上号的媒体吧。”
“是是是……”情绪冷了下去,几人也散开了。
、25。1 【恨?爱?】
徐国栋回来之前娘总已经听说了他和主办方吵起来的消息,网络上更是对此事吵得火热。
总有那么些个自诩专业人士的人,在这个时候就会跳出来了,说什么呢?这一方面说记者应该有起码的职业素养,在人家讲话的时候不能随意打断人讲话强制进行提问;另一方面又说企业公关团队在这一方面做得很差,防狗防盗防记者,怎么能在媒体见面会上和记者公然对峙起来。
说实话,这种所谓的专业分析,大概也就是给我这种非专业的人所看的,但私以为,徐国栋这次做得很不错,那种混账企业,就应该当场砸了它招牌,不骂不打还留着它么。
我又看了下网友们的评论,开始都是向着报社这一方,说甘泉的不是,但过了一会儿,像是劫匪突袭了一样,瞬间涌现出来的都是骂报社的言论,一直持续了一个小时,忽然又有消息说,其实那些骂报社的言论是甘泉买粉,靠水军刷的,然后舆论倾向又渐渐向报社这边倒戈过来。
“咦,这企业真是无良啊——”看看时间准备关了电脑下班,选题着实是件令人苦恼的事,在我想出选题之前,娘总已经吩咐我去调查一家科技公司最近开发的一款一发布就迅速在全国流行起来的视频通话软件的收费问题,这个选题很不错,虽然不是我想的,呵呵。
我收拾着东西站起来,转身,一抬头,一个黑影杵在面前,吓得我不禁叫了声“妈。”
我捂着胸脯退后一步,边缓着气边无奈地看着面前的人,忿忿地说:“你能别一声不响站人身后么,你当自己是报社之绝唱,无韵之闷骚,吓死人不偿命啊?”
徐国栋“嘁嘁”笑起来,压低声音道:“于十,我最近越发觉得你像个汉子了,怎么,没我的荷尔蒙中和你就内分泌失调了?”
我狠狠剜他一眼,背了包就急急地往外走,经过他时不忘狠狠撞他一下,没想到他却不生气,一路跟了出来。
“你事情解决了?”我好奇地问。
他抿抿嘴,温和地笑:“有什么事情?”
“今天下午啊,不是和甘泉那边炒起来了么?”
“你懂什么。”徐国栋边笑着边进了电梯,我听了他的话愣了愣神,反应过来也跟了进去。
走到大楼前厅才发现外面下了雨,徐国栋已经称好了伞在外面等我,面容那样安详像极了还在一起时的样子。
“进来啊。”徐国栋不耐烦地喊我。
我站在新闻社大楼门口的台阶上,面色如常地看着他应:“我不回学校,我们不顺路。”
徐国栋将伞柄从右手换到左手,右手掌摊开遮上了右边的镜框说:“于十,你过来吧,你知不知道这个样子我就完全看不到你在哪里了。”
“……”想要开口说什么却终究什么都说不出来,抬脚冲到了伞下。
徐国栋先是一愣,随即放下了右手,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撑着伞同我一起往车站走。其实雨下得并不大,即便是我带了伞,我大概也懒得拿出来。
“你腰上的伤怎么样了?”他先打破了沉默。
“好了。”我淡淡地答。娘总没有问,大叔没有问,竟然是徐国栋一直担心着,可我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故作轻松地调侃他道:“徐国栋,原来你改名字之后脾气也见长啊,连正式的采访都敢和人吵架了。”
他却一本正经地摇头:“不是啊,我故意的。”
“嗯?”我微蹙了眉,不解地问:“为什么要故意吵架?”
“于十你不知道有种东西叫炒作吗?你可以不要那么老土地认为只有明星可以炒作行吗,网络红人也是炒作出来的,炫富艳照什么的哪个不是炒作出来的,这年头要出名就得依靠舆论的力量。”
“可是我们本身就是媒体人啊,哪有媒体人自己炒自己的?”
徐国栋无奈地笑:“于十,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你像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什么都看透了的样子很天仙,但有时候又懵懂得让我不好意思说你其实是傻是无知。算了,不要再谈论这个话题了,你等着看吧,凌华周报要火了。”
竟然这么自信……或许真的因为是非专业的,所以在做新闻这方面总觉得好像CPU运转速度不够似的,对于他们做的事总是很难理解。之前天不怕地不怕地以为读了几本书就能做好采访和报道的自己,其实是错的吧……
“你等的车来了。”徐国栋提醒我。
我这才发现徐国栋把我送到了车站还陪我在等车,去学校的车应该是反方向的。
临上车时我回头冲他认真地道声谢,不想他却不由分说地又把伞塞到了我手里,拿包遮着头盖骨,见我又要还他才说:“你体质差,这天受凉了不爱好,带着伞。”
我鼻头一酸,终究是接下拿着上了车,车缓缓发动,透过玻璃窗,我看着徐国栋随窗上雨水扭曲了的身影一点点往后退,不由的又陷入了纠结的困境。
大二我选过一门新闻学院的公选课,期末考试的时候,我粗心将之前爷爷给我的印章不小心落在了考场,大概是取橡皮的时候掉了出来又急着做题就忽视了,大中午收拾笔袋时才发现。
考场除了考试时间,其它时间都是封锁的,而我在那个考场也不会再有考试了,本来已经对找回来不抱什么希望了,一直到下午考试前都蔫蔫的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你们大概也可以猜到,不知徐国栋怎么知道的,反正是他给我找回来的。你们不知道,不论用什么样溢美的文字都无法表达我当时内心的喜悦,对徐国栋的好感也大多源于那件事。
因为爷爷给我留的东西真的不多,所以我才异常宝贝。
后来还是听夏雪说,徐国栋一中午都没歇过,找门卫找保安又找学院老师,差点就要打院长的电话了,就为了让他们开门取个小小的印章。
我曾问徐国栋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他只说觉得那印章对我很重要,不想看我伤心。徐国栋真的不会任何的甜言蜜语,只是做的事情让你觉得踏实可靠。
曾经像女神一样宝贝着我的徐国栋,就像今晚这样细致体贴的关心一样,于细微处见知着,之前我当然也不会预料到有一天他会这样恨我的。
我还没到站就收到了徐国栋的短信,说他已经打车回学校了,一切安好,没有被雨淋到。我沉思了一会儿,最终将手机又重新塞进了兜里,没有回他。
、25。2 【势如破竹的逆袭】
果然如徐国栋预料的那般,甚至于我觉得可能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
一夜之间,凌华周报微博粉丝数量骤曾到以百万计,几乎与省级媒体齐平;网页的点击数量也暴涨,新注册用户已有几十万人;凌华周报纸质刊披露甘泉饮料这期一时呈现出洛阳纸贵的壮观场面,连新闻社内部人员人手一本的福利都满足不了了。
对报社来讲,这无疑是极好的,但还有更意外的,凌华周报一战成名,广告投资商因此纷至沓来,娘总、叶大帅,还有广告部部长蓝沁每天都处在不停地开会洽谈状态,从新媒体会议室,到*部会议室,甚至总会议室,白天我几乎很少见到娘总能安稳地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待超过五分钟。
我偶尔会被娘总使唤着给他们端个咖啡送个水顺带着订订外卖,进门时总会看到言笑晏晏的别家公司接洽人,而娘总他们却是皮笑肉不笑的,感觉很大牌一样。
不过这样谨慎地选择广告投资商也是有原因的,最近之所以这么多家企业被曝出各种问题,是因为3·15要来了,各行各业都多多少少受到了波及,有一点做的不好就会被媒体拿出来大做文章。所以报社现在对广告商的选择也很谨慎,考虑到商家的品牌历史、综合信誉以及群众口碑,甚至要评估到可能会发生的问题,会有怎样的风险才会最终定下几家企业。
纸媒那边一直有合作的企业,新媒体网站这边,因为刚建不久,之前广告部怎样拉商家都拉不到,只有赫氏一家支撑着,所以对赫氏真是当老佛爷似的供着。现在好了,挑都能挑花眼,啧啧,经此一役,几天前还被同行所不耻的凌华周报迅速地逆袭成为市媒体中的翘楚,气势真是已非昔日能比的了啊。
不过,娘总即使忙着,也没有忘记提醒我跟进采访。按照他的指示,我先搜了下那家科技公司的背景,竟然比大叔的人间要早创建,但一直处于不愠不火的状态,开发出这款免费的视频软件后一夜爆红,就像这次的凌华周报的成名一样。网络现在俨然已经成为最强的营销方式了,中国别的方面没什么优势,就是人多。
那家科技公司叫方门,听上去很江湖的名字,总会先想起方白羽的千门系列,开始我以为方门CEO也是方白羽的粉丝,还想着或许可以套下近乎呢,后来查了资料才知道,方门CEO名字叫石方,想来大概就是取的名字中那个“方”字来做的公司名,跟武侠小说八竿子打不着,倒害我白白空欢喜了一场。
不过大概是因为娘总之前就联系了方门CEO,我和他秘书打电话预约采访时间的时候竟很爽快地就定下了周五——刚好是3·15那天下午四点。
娘总真是打算把这个全权交给我原来,我跟他说出去采访的时候他竟笑着祝我一切顺利,那时莫名又有一种掉入陷阱的感觉。但总归郑一鸣还是管着我饭碗的,之前跟他吵几次反倒让我没那么怵他了,现在他说我几句,我就当听个笑话,呵呵一笑也不会再放在心上。
方门总部是在市郊,坐公交车要两个多小时,当时查完路线我心都碎了,忽然理解了大叔说的到哪里都要用上车的意思,尼玛郑一鸣敢不敢给我派辆车,作为现在市里炙手可热的媒体,给记者派辆车的邮费钱都不舍得出么。
忿忿地收拾好背包,查看好录音笔和访谈大纲,我就上路了,中途要换成两次,真他妹的坑爹。
只是我没想到,在我上车之后,身后忽然又上来一个熟悉的人。
不知为何,车上人特别多,我连能稳住脚的把手都握不到,车一开动,我就被迫随着惯性往后倒去,还是娘总先反应过来,及时拉住了我,这一拉又差点让我扑倒在他胸前,只是我两手已经先于大脑,撑在了前面。
我刚要跟他道歉,却见娘总一手握了高处的栏杆低头朝我笑道:“于十,这下你知道出门踩高跷的重要性了吧,要是没有我,你刚刚会不会被踩到啊?”
“呵。”我无奈地一笑,尴尬地放下手,但周围越来越挤身体只能跟他贴得很近,眼看脸都要贴上他胸膛了,我忙把脸扭向窗外,于是变成了左脸颊贴到了他胸前。
我又忘记了他刚才嘲笑过我了,笑着将右手垫到了脸下,艰难地抬眼冲娘总不好意思地笑:“不好意思,今天没踩高跷,只能借您当一下垫脚石了。”
娘总尴尬地嘴角抽搐一下,不再看我,我心里暗笑一下,也不再理他。
快要到站的时候又经历了一次更紧密地贴近,我自己感觉,好像是我把娘总扑倒了一样,亏他一只手就能撑住自己和我了。
经历了这样的尴尬,我心想等别人下车,我一定要抢一个有扶手或座位我能握到的位置。可是,悲剧的是,这站不仅下的人少,上的人反而更多了。
“挤死了,没地方了啊。”我痛苦地嘲司机大哥喊。
前边完全被挡着,我根本见不到司机大哥的样子,只听着感觉他是笑着的,说:“小姑娘忍忍吧,大家都赶时间也不容易。”
我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刚要回头找空位,却被娘总握了肩膀,他似乎在推着我往后边走,我疑惑地没有多问就一边说着“借过”一边慢慢挪到了车后面,竟然——这边真的很空!
我找了个车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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