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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上司是娘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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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他怎么对我这么好,原来是听说了我和大叔的事情,想让我帮他搞到大叔公司正在开发的一个项目的机密。想必他知道大叔和我的关系又是来自娘总,呵,解释来解释去就是不听我的话,现在想起郑一鸣,我就会有种想要胸口碎大石的冲动。
“可能石总您误会了,我和穆总真的是单纯工作中有过接触,如果说私人感情,他倒是曾受过我爷爷的一段教导,但我爷爷已经过世了,爷爷过世前我和他也是素未谋面的。”我神色恹恹地跟石方解释,我想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再澄清我和大叔的关系,我实在是很累了。
“不不不,”石方连忙摆手:“你大概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穆总一直爱慕着于十你,而至于你是怎么想,就你目前的态度来看,应该是一直在推脱吧?”
石方一副成竹在胸运筹帷幄的样子看得我真是火大,忍不住就愤怒地站了起来想要走,这时却听石方说:“于十你只听了对我有利的一方,何不听听那对你有利的一面呢?我说过这可是互利双赢的好事儿。”
我回头疑惑地看看石方,他两手抱胸得意地笑着,甚至故意用手托托眼镜,冲我抛个媚眼。我忿忿地咬咬嘴角,终究还是又坐了下去,没好气地说:“有话就快放!”
“其实我和穆总也还算有点交情,但他这次做的确实有些过分了,以至于我实在看不过眼了,忍不住想要向你剧透。”
“于二十,你要时刻小心我们总裁。”听了石方那席话,许意的忠告又在我耳边回响起来,我忍不住皱了眉头等待着石方的下文。
“我今天来你们学校听说了一个很有趣的毕业审核标准,你猜,是什么?”
“嘁,要说就快说,别卖关子。”石方这个人从开始就没有让我产生一种害怕的感觉,反而越来越肆无忌惮。
石方脸上浮现出一抹神秘的笑,缓缓地说:“说你们现在要拿到毕业证一定要有计算机相关单位的实习证明。”
“怎么可能?”我激动地忍不住又站了起来,大惊失色地望着石方。
、27。3 【爷爷祭日】
大叔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大叔不是一个很绅士的人吗?大叔不是一个很正派的人吗?怎么会在人背后做这样为人不耻的事情……之前盗我账号发布假新闻我可以原谅,可现在竟然连不让我毕业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一路跌跌撞撞,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出了餐厅的门,石方说要送我,但被我拒绝掉了。
不对劲,想不通,无法理解。我没有毕业从事计算机相关行业的打算,自然也不会去找什么计算机的实习啊,可我安安静静地毕我的业,到底哪里碍他眼了?如果之前找高熙敏发稿子是为了逼我离开报社,那现在不让我毕业又是为了什么?
“你忘了,我可以给你开实习证明,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哦,只要你答应我之前的条件,我可以毫不费力地就给你弄到。”石方的话又在耳畔回荡起来。
对啊,多了这项指标,我就一定要找计算机相关的实习,大叔也是经营科技公司的,呵呵,他难道是在等着我去求他么?细思恐极,真是搞笑,难道我除了认识他就不会认识其他IT业的人么?虽然我确实不认识,唯一认识的娘总已经转行做了新闻,但我还是很有自信不会去求他,如石方的不请自来,就当我是年少轻狂,我现在真的已经对大叔彻底反感了。
不过我还是没有答应石方的条件,我需要实习证明,但也没办法去做盗取机密的事情,在我这里,我的个人原则理得很清楚,如果没办法救人,那起码自己不要去害人吧,即便是大叔对我做过那样的事,只要我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了。
凌华自从下了雪就一直维持在10°左右的温度,不至于很冷,却也热不起来,天又总是阴阴的,惹得人们心情也痛快不起来。
教务处果然在毕业审核的时候没给我过,我甚至连新闻社实习的证明都没有出具,想着反正拿到了也不会过,那我又何苦再多跑一趟。不过即便是这样,我的毕设也还是要继续进行的。毕业证没有了,我还有学位证,抱着这样乐观的心态,我竟然在爷爷的忌日前就顺利完成了毕设。
我知道大叔一定会去,所以我一定要去会会他。听许意说,人间最近确实有过资料丢失的事情发生,但只是很少一部分,并不影响大局。我其实并不觉得这是石方会做的事,若只是为了那一小部分,他也不会来找我了。
爷爷离开是一个好时节,不管是祭祀当日,还是七七祭,抑或是周年祭,从未逃脱开雨天的运命。但即便是下雨,也是温柔的,不像之前的雷电交加,如春风般的细雨一点点滋润着人们的心田,我是喜欢如此的。
当然,我其实不过是因为喜欢爷爷才喜欢这样的雨的。
过了三周年之后的周年祭,都是只有自家人参加的。实话是,其实每次爷爷周年祭的时候我都会很伤感,不大理会来拜祭的人,所以其实也没注意有谁参加,但我听奇葩娘的意思,隐隐听出大叔好像是每年都会参加的。
爷爷的墓碑立在家乡的一座小山坡上,小时候爷爷常带我去爬山,也常去采摘野果和草药,欢乐的紧,那时从没有想过他走了之后竟是被埋在那里。若我那时知道,定要小心地对待每一棵花草,每一株树木,每一粒果实,希望它们长命无衰,替我守护在爷爷身旁。
家里人是早早便会去的,之前我有说过我们老家那边重男轻女,就连祭祀这样的事情,女人都是不允许去的,当然,我是个例外,至于我为什么可以去,至今连奇葩娘和温顺爹也都未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青青因为还太小,怕老人受了惊扰我们便不会带他,又因为下雨的缘故,大家都在大伯家换下了每次祭拜时穿的裤子和鞋子,再套上雨衣然后才动身。不过在我们走出家门之前,大叔先来了。
他的车大概也是停在入村的地方,只独自撑了一把伞,穿一袭黑色西装,拎着个竹篮,里边装着祭祀用的红烛香火还有酒水甜点。
大伯一家似乎也认识他,都只是点头致意一下,大家心情都比较沉重,也不怎么说话。不过这一来,却愁坏了奇葩娘和大伯母,四处翻腾着大叔去拜祭穿的鞋子和衣服,最后无奈拿出一套大伯上山干活时穿的迷彩服和一双解放军时期穿的黄帮鞋不好意思地递给大叔。
我料大叔也不敢在人前显露出一丝嫌弃的表情,但没想到他会真的换上,然后瞬间……他好像变成了军训的大学生,又好像是要上战场打仗的英气少年,又像是即将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知识青年,哈哈哈哈,裤子还短一大截,好像家里没钱给添布料一样。
“哎呀,挺好挺好。”大伯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带着我们几个人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雨势是看不出变化的,一直不愠不火,源远流长,好像是老天故意为了营造这样一种氛围似的。我偶尔会无聊地伸出手去接,雨滴浑圆地就躺进我手心里,乖巧极了。
“小心着凉。”伸得久了,大叔就把我手给掖进雨衣袖里,我当然有看到,他伸出伞外的衣袖已经被雨水打湿了,可他想让我怎样,我偏不想如他愿,又霸道地伸出手,来回折腾几次,他竟也不嫌烦,衣袖湿得都在往下滴水。
“于十,你别闹。”走在前面的温顺爹不知什么时候回了头,蹙了眉头看着我。
我不悦地吐吐舌头,终是将手埋进了雨衣里,大叔也收回了手,撑着伞冲温顺爹说:“小孩子嘛,爱玩。”
我不悦地自己小声嘀咕:“你才是小孩子。”却听大伯“哈哈”笑了起来,若有所思地看着大叔说:“这可是我们全家的宝贝啊,你是得多担待着。”
“嗯,我知道。”我看大叔羞涩地一笑,竟然是红了脸。
尼玛,又占我便宜!这账我们回去再算!
、27。4 【长辈误会】
我没有想到大叔竟会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吃午饭。
村里用的是太阳能热水器,因为下雨天凉的缘故,这边甚至洗不了澡,他就那样随性地用毛巾擦了擦溅了泥土的脚踝处,然后换上了自己的黑西装。我都看得出来,他是越来越招长辈们喜欢了。
今天人多,大伯特地请了老式的檀木大圆桌来,小时候不懂事,我还一直当那是大伯家的镇宅之宝。
青青一见我就缠我,坐在我旁边是必然的,但没想到大伯母又让大叔坐在了我旁边,我故意使劲往青青那边坐坐,青青却不开心地嚷:“姑姑,我没地方了。”这个小混蛋,平日里没少占我便宜,这下给我腾点地方倒是不愿意了,我尴尬着又只得端正了坐着,右胳膊几乎和大叔的左胳膊挨到了一起。
我看得出大伯今天很开心,还让大伯母给他倒了杯老白干,大伯母笑着嗔怪:“人多这还长脸了,就喝一杯哈!”
大伯羞涩地笑着应:“好,好,就一杯。”见识了此情此景,一桌人都不约而同地笑起来,大叔也笑了,偷偷瞄了我一眼,我本还是笑着的,看到他的目光立马沉了脸。
大伯端起酒杯看着温顺爹和大叔问道:“二丫头这是该定下了吧?”
“谁说……”我刚要反驳,却见温顺爹递给我一个不悦的眼神,然后看他也端起了酒杯,笑着回:“这丫头性子多顽劣咱也清楚,不过倒是该找个人好好看着她了。”
“诶——”大伯听这话若有所思地轻轻摇摇头,将酒杯朝向了大叔,大叔也忙端着酒杯碰上去,看大伯和蔼地笑着说:“我可不同意肃温的话,咱家二丫头这是青春活力,像我们这些老人,哪个还能活泛的起来,你说是吧?”
这话倒是夸我了,听得我那个心花怒放,得意地朝温顺爹抛个媚眼,温顺爹无奈地摇了摇头,冲大伯说:“你再夸,那丫头可是要了不得了。”
大伯只是笑着,一直等着大叔答话,我也好奇地啜着桃汁听下去。
“恩,我是太静默了些,刚好互补。”大叔一句话,惹得温顺爹竟也跟着大伯大笑起来。
刚好互补?!丫真敢说出口。我气鼓鼓地瞪眼大叔,刚好碰上他收了酒杯回来笑眯眯地看着我。
“姑姑,你干嘛老一直看他?”
“什……什么?没有啊……”我忙强笑着扭过头,看着啄了一嘴的饭脸已经鼓囊囊的青青,臭小子,真亏他吃成这样还能讲出话。
“傻孩子,那是你未来的姑父。”嫂子摸着青青的头告诉他,真是一幅煞有介事的样子,搞得我真是跟身上黏了块臭皮糖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
“姑父是什么?”青青天真地问。
“姑父啊,”嫂子笑着看向我和大叔,解释道:“姑父就是你姑姑的结婚对象,就是像爸爸妈妈这样的关系。”
“哦,那也要生一个我吗?”青青还不依不挠,我羞红了脸忍不住上前搂过青青:“世界上有一个你就够了,你还想要几个你来折磨我,啊?”
“哈哈哈,青青不要闹姑姑了。来,我也跟准妹夫喝一杯。”孩子起哄,老婆起哄,堂哥也开始跟着起哄。
大叔这一餐饭吃的,真像是带新姑爷回娘家的样子。我没有注意到一顿饭除了我吃得不自在意外,温顺爹其实脸色也不大好看,回家又和奇葩娘理论了一番,不过这也是后话了,眼前这事态显然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期。
下午回凌华的时候已经不再飘雨点,但天还是阴着,不像以前透亮的还能看到彩虹。也不知怎的,像商量好了似的,所有人都推我上大叔的车,我有想过要找一次和大叔正面理论的机会,但没想到会是这样,所以一路我几乎都是在看窗外的风景,找不到合适的开口机会。但我知道,我不说,他肯定会先说。
车开到我家楼下,他没有要开车门的意思,我也没有要下车的意思,他不是很腹黑吗,我就是想看看他能不能有我沉得住气。
“呵,你整我。”过了一会儿,大叔才笑道。
我面无表情地看看他,车内暖气开的足,他上车就脱了西服外套,只穿件白条纹衬衫,见我紧盯不放的目光,他撑了几秒的笑容终于渐渐隐了下去,握着方向盘看着车窗前面问:“宁愿不要毕业证也不来我公司?”
“去你公司有什么好处吗?”我一直盯着他,注视着他脸上哪怕一小点的表情变化。
“你不用受苦。”
“我现在也没有受苦,若说有的话,也是你给我的。”听了这句话,大叔终于扭过了头,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神色冷漠地直盯着我说道:“你还是不知道谁对你好。”
“呵,呵呵呵。”我大笑着将头扭向正前方,嘲讽道:“千方百计不想让我毕业就是你对我的好。”
“砰、砰、砰……”雨滴突然大颗大颗落下来,窗外远处的乌云翻滚着,瞬时大雨如注,渐渐聚到一起蒙到车窗上厚厚的一层,汩汩不断地流下去。凌华近日的天气还真是如大姨妈般善变哪。
“你是还没体验够。”我听大叔淡淡说了句,然后又听右耳边“砰”的一声,他把我这侧车门锁打开了。
呵,跟我耍脾气么?我心里苦笑一下,没有丝毫犹豫地开了车门,顶着暴雨回了家。最近大抵是到了我人生低谷的时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竟淋了两次雨。
我是在娘胎里就受了凉,前一次强撑着没有病倒,只怕这次是躲不过了。
刚到家门口就听到奇葩娘和温顺爹的争吵。
“孩子都还没同意的事,平日里来咱家坐坐也就算了,你怎么能让他去老家呢?这万一以后事儿没成,对孩子的名声影响多大啊。”听得出温顺爹尽量不抬高语气,在忍让着奇葩娘。
奇葩娘却丝毫没有悔过之意,絮叨着:“那死丫头懂什么?咱家这边好好的大学不报,非要去外地,怎么样?到底被遣送回来了吧?计算机那么挣钱的专业她不喜欢非要转别的专业,也没成功,这都快毕业了,找个实习还非得找别的专业的,成天累死累活得点什么好?反正啊,之前我们就是太惯她了,咱对云清也算知根知底了,丫头嫁他有什么不好?”
“知根知底?知根知底的话他之前怎么没说他家那么有背景,又怎么没说要订婚的事情?咱妈都说过了,那种人不是我们能攀得起的,新新,你是一点也不担心女儿嫁过去受委屈啊?”
一句话问得奇葩娘没了气焰,隐隐听她说:“人家好歹也是大门大户,全市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
“咱姑娘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平日在家里是任性了些,出门也还是知道轻重的,受了委屈她能跟你说才怪?”温顺爹最后一句话有些重,说得我眼泪都掉了下来,奇葩娘是不知道我还没有拿到毕业证,若是知道了的话,估计已经巴不得我明天就出嫁了。
、28。1 【疫情大爆发】
凌华今年的天气异常地奇怪,还没冷多久,气温又忽地回升到了二十度,害我一个重感冒眼看即将转好的人,又被这突如其来的温度变化打垮了,高烧三十九度直接卧床不起,上吐下泻,吃不下东西,就连喝点白粥也会立马排*去。
“哎呀,于小十,你这毕业证都解决了,怎么还这么虚弱?”白花花心疼地摸着我的手,因为她自己扶不动我,只好找来了夏雪,她在另一边帮衬着。
去校医院的路上阳光有些晃眼,我挣扎着想要抬手却终是气力全无,夏雪见状忙冲白花花喊:“快帮她遮住头。”我虚弱着又昏在了夏雪的肩膀上。
迷迷糊糊地好像听医生说是肠胃感冒,后来发生了什么完全不知道,清醒过来的时候手上的输液管还没有拔掉。
“小哥,花花,谢谢。”我想坐起来,却还是很吃力。
“于石头,你也太不让人省心了,我们才多久不见,你就把自己搞成这个奶奶熊模样了。”夏雪将我一只胳膊搭到自己肩膀上,一边嗔怪着一边扶我坐了起来。
她还穿着服务生工作服,看来是上班请了假出来。虽然她语气不好,可我知道她是心疼我,自己说不出话也没力气动浑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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