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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上司是娘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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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旁边一阵唏嘘,却见芭娜娜站起了身,撩起脸前的头发说:“老师,我不是要上大学,大学里的东西我早就会了。”
“啥?”不仅班主任愣住了,全班人都傻眼了。
这时,凌子谦也不耐烦地起了身,伸伸懒腰:“真吵。”说着拎起书包出了门,而芭娜娜把头发放下来,开心地追上去:“子谦哥,等等我。”
凌子谦的小女友为他转来职校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座学校,她渐渐将头发向后拢起来,清秀的面庞甚至让人不敢怀疑这就是凌子谦的女神。
但她却是一个很奇怪的人,穿奇奇怪怪的衣服,妆容也越来越浓,清秀姣好的面庞愣是被夸张的烟熏妆和过度的粉扑给毁了。
渐渐她的过去被揭露了出来,所有人都以为的失足少女,竟然是凌华一中稳坐第一宝座的怪胎,平日上课从不听讲,也从没有上过晚自习,问的问题没有老师能解得出来,以至于老师们最后见她都是绕道走。
她没有朋友,却总是缠着凌子谦。
大家都说,因为他们都是一样的孤独,所以才适合在一起。
没有新同学找她麻烦,却被凌子玉扇了巴掌。“因为你,子谦哥和我才会来这里!都是你!你怎么还有脸站在我们面前!”
她默默地承受着她本就该承受的,没有任何反抗,可是却看到转身的凌子玉愣在了那里。
“噗呲——”凌子谦一记狠狠的勾拳砸到凌子玉脸上,凌子玉不可思议地躬了身子呆愣着。
“不要啊,子谦哥。”没有被巴掌抡哭的芭娜娜却在看到俩人打仗的时候哭了出来,印象中虽然凌子谦都是冷冷的样子,却从来没有对凌子玉动过手,他有多爱这个弟弟,芭娜娜是知道的。
可她没有想到,竟然是因为这次争吵,让凌子谦邂逅了那个改变他一生命运的女人,他第一次动了情,却不是自己,这是芭娜娜此生最耿耿于怀的事情。
“凌子谦,你傻逼吧,那女人大你多少岁,你竟然就喜欢上了还为了她打架?”芭娜娜看着病床上的凌子谦气不打一处来,一时忘记了他还受着伤,狠狠地捶了他的腿。
可他,这个死面瘫,能不能有点表情啊!
“混蛋啊,你疼不疼?”还好捶的不是他受伤的地方,芭娜娜心疼地哭了起来,眼泪吧嗒吧嗒掉到他缠了绷带的肚子上。
“我没事。”凌子谦总算说了句人话,艰难地伸手摸摸她的头。
芭娜娜激动地抱住他的肩膀:“子谦哥,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接受我呢?”
凌子谦只是任她抱着,自始至终什么都没说。
直到后来芭娜娜看到凌子玉口中那个头上顶着天使光环般的女人,明明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啊,凌子谦怎么就被这丫迷得七荤八素了。
“子谦哥说不想再看到你,你不要再来了。”芭娜娜看到于十眼里的愕然,顿时心头大爽,确实是凌子谦那样说,但芭娜娜大概是误解了凌子谦的意思。
直到后来,有一天凌子谦竟然主动跟她开口:“娜娜,帮我一个忙吧?”
“嗯?”芭娜娜削了苹果,开心地割一块送到他嘴边。
凌子谦却慢慢摇摇头,直直地看着芭娜娜说:“你去提醒那个笨女人,郑飞腾要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她明明要凌子玉闭嘴。
“可以吗?”他放低了姿态问,已经是他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请求。
芭娜娜当然不会拒绝,只是,她真的不想他和那个女人再有任何纠缠,所以当那个女人问她凌子谦怎么样的时候,她很果断地告诉她,只要没她出现都好。
芭娜娜也不知道于十受了什么打击,竟然离开了凌华,她甚至一直在为自己说的那句话而自责。
听凌子玉说凌子谦在那女人离开之前见了她一面,可是芭娜娜并没有看出那女人走后,凌子谦有多伤心,反倒是开始发奋图强地读起书来,后来她终于明白,他没有放手,只是想让自己更强大。
、番外之穆云清(中)
我多么想和你见一面,哪怕只能静坐着面对面。
穆云清
我以为,能我有足够独挡一面能力的时候,她也刚好长大。
我以为以后的时间还有很多,只要我坚定不移的站在她身边,等她小孩子心性过了以后,最终还是会走向我的怀抱。
我一直在等,一直在等,直到确定把她的人拱手让人,还在傻到以为,她只是小孩子不懂事。
我一直不明白小石头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听说追了她三年的前男友是文科班的才子,呵,会吟诗诵词算什么,想当年,我也是历史系出了名的通晓古今的奇人,她大概是忘记了,我可是于老带出来的学生。
我怀疑我的小石头心里有了别人,是我准备好她心心念念的小白车,等在新闻社楼下的时候,我看到她和一个男孩子拉拉扯扯,甚至上前来问我要钱。
我那时在想,是不是我真的太过迂腐,完全和这个时代脱了节,现在的小姑娘怎么都喜欢死皮赖脸地往男孩子身上贴呢,哪怕是赔钱也满心欢喜,真是无法无天啊。
不过,我后来查清那不过是她上司的弟弟,不学无术无恶不作,简直是人人唾弃的二世子,而且石头对他那么好,他竟然几次想对石头下毒手。我不是没有警告过,实在是他对石头做的事情逾越了我的底线,我自然不能继续袖手旁观。
春节那一夜,我在石头楼下等了她一夜。也在车上,静静的想了一夜。
老爷子以命相胁,要求我和赫浅浅立即订婚。赫浅浅流着眼泪求我,哪怕是做一场戏也好。
我把自己关在家里三天,抽了整整三夜的烟,终于答应下来。
那一天,我极度心不在焉的和赫父赫母吃了饭,匆匆的赶往石头家。天知道我是多么的想带她放一次烟花,好好的和她数一次倒计时,就像那样多年我心里期待的那样。
订婚的事儿,我没办法和任何人说,只能一个人默默的扛着,我知道这件事儿也让石头的爸妈对我产生了非常坏的印象,可我没办法。我想要破釜沉舟,我想要等这次风波过去以后,好好的去石头家给他一家负荆请罪,获得原谅。
可自打这消息传出后,石头变着法不肯见我。我心里难过的要命,但是却不想勉强她。我没想到的是,不知道为什么赫浅浅竟然会找上门去。
在这以前,无论任何时候,我都可以对浅浅保持起码的风度,但我没有忘记,她曾在我的玫瑰上破墨水的事情,当我看到她在餐厅里扯着石头的手,我第一次控制不住地对她阴了脸。
“浅浅,你答应过我不会对付她。”
赫浅浅怯怯地看着我,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辩解着说:“云清,我没有。”
我没有扭头,但是我可以感受到当她亲密的喊我云清的那一刻,石头不自觉的对我流露出一个厌恶的眼神。这个眼神叫我心烦意乱,我干脆把她丢在一边,拉起石头就走。
石头被我紧紧攥着,可却不停地挣扎,最后终于甩开了我的手。
我低头看着空落落的手心,心里一阵痛楚难当。这个时候,我注意到一旁有狗仔鬼鬼祟祟的躲着。
如果我说,当时我曾经很小人的想,拍下吧,拍下吧,让流言蜚语流窜得街头巷尾人尽皆知,让石头迫于舆论压力成为我的人,会不会很无耻?可是没有等我这个想法实现,石头就已经发现那个躲在角落里的黑影。
“不许拍,不许拍!”她慌张又焦急的喊着,那声音里有丝毫不做伪的害怕。
一直到那个身影消失,她才气急败坏的跺着脚,骂道:“该死。”
这句“该死”,重重的敲击在我的心上,让我几欲无法站立,对啊,我是应该护她周全的人,怎么能那么自私呢?
终于,我还是定了定心神,走到她身边,云淡风轻的说了句:“我来处理。”
石头,你知道不知道,其实我真的不想处理。我多么想事态蔓延下去,阻断你那些我不想看到的小小心思。你不会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深到一种病态的状况里,甚至于,给你偷偷安装了跟踪器。
我知道我卑劣又下作,可是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她一直在躲,一直在躲。可是她越躲,我就越想靠近。是谁说过那样一句话,激烈的感情源源不断地汇聚,却没有一个出口供给释放,终于,累积成足够毁天灭地的力量。
“早点回家。”郑飞腾被我手下抓住的时候,我通过追踪器看到她一直停在原地,忍不住短信提醒她,没想到她倒是直接给我打了过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倒像是我错了。
“他死有余辜,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我安慰她。
“他只是个孩子好吗?大叔你凭什么找人监视我?”
凭什么?呵,难道放任你自由看着你被杀我会好过么?说什么孩子,你自己就没有长点看人的心眼吗?我对你那么好你看不到,偏偏费尽心思去偏袒一个想要对自己谋财害命的人,石头啊石头,你让我怎么说。
“喂,喂?你能不能不要装死啊?”我又听她不耐烦地喊,使劲压下心里的怒火,心平气和地劝导:“石头,我要你体验生活,不是要你去死。”
“所以呢?”
“来我身边。”如果你是飞鸟,这里有你自由翱翔的蓝天;如果你是潜鱼,这里有你随性摇摆的大海;如果你是野马,这里更是你肆意奔腾的草原。
可是啊,这个小丫头永远都不理解我,她不假思索地冲我喊出了口:“做你的春秋大梦!”
我能想象到她现在气得跳脚的模样,我不care,那也是她的可爱之处。
其实在她打来电话之前,我已经和郑一鸣通过了电话,我跟他说了郑飞腾的恶性,他竟然说很赞同我将他弟弟送去警察局,呵,到底不是一个爸生的,在挫折面前,感情就是这样的不堪一击。
我让他解雇石头,我不信他听不出我是命令式的口吻,毕竟我现在是新媒体的最大投资人,可他却违逆了我。
他的弟弟要被送进警察局他没有意见,解雇一个频频给他带来麻烦的小实习生他竟然不干了,再迟钝我大概也察觉得出他对石头什么意思。
可是,呵,这样的男人,连自己的安逸生活都无法保证,又怎么能给我的小石头幸福呢?
、番外之穆云清(下)
其实我很容易便能将石头引到我身边,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权力真真是让人享受又贪图的东西。
作为凌华日报新媒体发展的最大投资商,如果这个时候出现了不利于公司的报道,对凌华日报来讲也不是太好的事,但凌华日报在这件事的处理上着实取悦到了我,我没想到他们会派出石头来采访我。当然,我很清楚石头的那个上司郑一鸣是个情商多么高的人,几次交锋下来,大概他也知道了我对石头的感情,故意挑选了石头来做。不管是出于有意还是无意,这一次他的做法,稍稍挽回了一点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但我还是发现我错了。
石头已经做好辞职的准备,宁愿放弃理想也不愿向我低头。甚至在我扣下她毕业证的时候,宁愿延迟毕业。
我如愿和浅浅解除了婚约,也得到了石头父母的谅解,但我却知道我可能已经无法再挽回石头的心了。
我跟石头的父母说了这六年来我对石头的爱恋之心,不仅得到了石头妈的支持,就连老家的叔叔伯父也都对我赞赏有加。所以去给恩师祭奠的时候,大家都像是石头已经嫁过来的样子,努力把我俩往一块凑。
其实我是很享受的,看石头明明心里不情愿却还要装作顺从的委屈模样,着实让我有了更多想要拥入怀中的欲望。
后来送她回家的时候,我问她为什么宁愿不要毕业证也不愿来我公司,小家伙却机智地反问我来我公司有什么好处,我说“不用受苦”,以为这已经是最大的诱惑。
可是啊可是,我的石头,却向来是不安分的性子。她竟然说:“我现在也没有受苦,若是有的话,也是你给我的。”
听了这话,我终于忍不住动了怒,“你还是不知道谁对你好。”
石头连连苦笑,那样的笑容却像尖刀般刺在我心头,既然她还没有体验够社会的疾苦,那不妨就让她过得再苦一点吧。
我后来才知道,我那时的想法是有多幼稚,到底是生气了才会那样失去理智,我明明比石头大那么多,却还想让那么年轻气盛的她在我面前低头,有时候两个人之间的疏远正是因为这样一点点的不依不挠。
再然后就是石头发现我给她手机装上追踪器的事了。
我给她下了药。
其实,早在一开始看到她流着泪贴上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不可能有以后了。可是这是我渴求了那样长时间的温暖,所以当她来到我身边,哪怕是卑鄙,无耻,我竟然都舍不得放手。
不是我的,费尽心机,到头来终究却还是功亏一篑。
郑一鸣和石方救走了她。
那一刻我才知道我做了什么……知道石头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所有所有我以为对她的好,都是在逼她远离我。
她离开之前,石头妈打过电话给我,问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呵呵,怎么会变成这样,我除了道歉还能说些什么呢,石头那样烈的性子,我想她也确实不适合我这样的家庭的。
石头走的那天,凌华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去机场送她的只有一个女孩子,短头发,刚开始我还差点误认成了男孩子,和石头抱着哭了好久。
我看着石头恋恋不舍三步一回头地过安检,不禁对那个女孩子羡慕起来,可是,我知道,从此,她再不是,我的石头。
番外也用了第一人称,结局回打算用第三人称写。之前说会有上下部,但现在觉得没有必要了,所以删掉了很多章节,再发几篇结局回就结束……
、结局回(一)
三年后,年度新闻人物颁奖典礼。
“接下来向我们走来的可谓是我们新闻界今年最轰动的俊男靓女组合了。”随着主持人的报幕,一个身着大红色长礼服衬托出优美身段的窈窕女子挽着一身浅蓝帅气西装的帅气男子缓缓走上红毯,一时间闪光灯闪烁不断,一对璧人却皆是微微笑着,礼貌地摆好各种姿势应对着媒体的拍摄。
待两人走到签名板前,主持人才终于寻得八卦的机会:“都说我们孟澄泓摄影师啊,和我们于十于记者是新闻界的神雕侠侣,过去这几年给我们呈现了很多爆炸性轰动性很强的新闻,我作为于记者的追随者呢,当然也很好奇她的私生活哈,在网络上我看到有俩人平时拍摄采编时的花絮,表现得相当亲密哈,那不知二人是否已经好事将近了呢?”
主持人很聪明,不问是否在一起,直接跳到更深一层暗示俩人已经在一起的事实。从凌华来到南通之后,于十已经学会了“高调做事,低调做人”这个道理,自己作为记者自然更加懂得保护自己的隐私。她向来不喜欢这种过于受人瞩目的场合,若不是孟澄泓说这次所有的问题都由他应对,她才不会答应做他走红毯的女伴,哪怕他们已经是已登记的合法夫妻关系。
所以她只是笑着看向孟澄泓,看他奸邪一笑:“此时我若是回应‘我们很快就会是一家三口了’这样的话,是不是才算是回报了各路关心我们的同事同仁呢?”
于十知他又开始不正经,红着脸忿忿地捶他肩膀一拳。而这一幕在旁人看来却更加印证了孟澄泓所言的真实性,主持人也连连向二人道贺:“那我们就期待着我们这个新闻界baby的诞生了。”
孟澄泓得意地挽着于十入座,于十感受到身后一股灼热的目光,疑惑地朝后望去,不想郑一鸣正站在签名板不远处定定地望着她。
三年未见,郑一鸣竟蓄起了胡须,整个人看上去成熟阳刚了许多。只是——如今他也不再是一个人了。
于十朝郑一鸣点头一笑,又扭回了头。
站在郑一鸣身旁的裴锦荷忍不住扯下郑一鸣的胳膊,郑一鸣这才回过神和各路媒体好友打招呼,因飞机误点和颜悦色地道歉:“对不起大家,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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