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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上司是娘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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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真是彻底无语了,爷爷以前是很疼我,可从没有带我见过他的学生,也不过那么几次,他带我去外面,偶遇到几个,可是,那些人我都记得,绝壁没有一个叫穆云清的。
而且,六年,那也差不多是爷爷去世的时间了,怎么可能呢?
在我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娘总开口了。他很不耐烦地说:“我还真没想到我这是回来看狗血爱情肥皂剧来了呢,你俩继续哈,天晚了,我可得回去睡觉了。”
“哦,对了,于十,”娘总走出几步,又回头对我说:“我没跟你说过不要把私生活带到公司里来么?如果没有,那你听好了,这是最后一次,你再这么不负责任,我就真的不会再给你留情面了。”
娘总这次绝对是真生气了,就算他半夜拖我来做事,也还是想着给我送夜宵的,可我真的觉得他现在要讨厌死我了。
呜,我真傻,真的。如果不让大叔来送我,如果开始就明白地和大叔把话说清楚,娘总就不会对我这样的态度了。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一遍遍地在心里骂自己。
“饿了?我们去吃饭吧。”大叔若无其事地把我拉起来。
我趁机狠狠地踹他一脚,挣开他咬牙切齿地说:“我不想再看见你,拜托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我也不知道大叔是故意转移话题,还是思维重点永远不和我在一个频道上怎么地,他问我:“石头,你为什么喊我大叔,我不过比你大六岁?”
这个问题还真把我难住了,我估计娘总也差不多那么大吧,甚至比他大都有可能,可我一听他是什么大老板,很自觉地就把他脑补成三四十岁的大叔了。
可他转移话题,我心里很不爽,才不想回答他,回身边收拾我的报纸边说:“反正话我是讲明白了,您放过我,我们还可以做朋友,但您要是一直这样打扰我生活的话,我也不得不做绝,我是媒体人,你也不希望对你们公司的形象造成什么负面影响吧?”
絮絮叨叨说了一通,穆云清竟一直没有答话,我疑惑着回头去看他,可是,办公室里哪里还有别人的身影,穆云清大叔竟然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4。4 【事许我意】
“于二十,周末有时间没有啊?”许意总是能赶在我最手忙脚乱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还不知道呢,你有什么事啊?”我有些不耐烦地压低了声音。
“哎呦,你这工作了,谱还大了怎么地,瞧不起我们无业游民了呗?”
嘿,这祖宗!要不要上升到那么高端的层次。
我回头瞧瞧周围的人,大家都在埋头工作着,娘总也是,估计也没空搭理我,于是,我就开个小差,拿着手机一溜小跑到茶水间,这才敢放出声。
“许意你大爷,有本事你也去找份工作,别特么成天烦着姐,你当姐这里是幼儿园还是心理倾诉室啊?”
我俩早习惯了这样吼话,有时候讲话不吼出来还觉得没劲。
许意嘿嘿一笑:“哎呦,还真被你给说着了,姐姐我真就找到实习了,哼,于二十,以后你遇到坎坷可别找我倾诉,姐姐我,没、工、夫!”
“呦,姐姐您就不要大意地去忙吧,忙到天昏地暗,忙到海枯石烂,忙到天崩地裂行吧?”
“我呸,于二十,你以为老板都像你家娘总那样暗无天日、惨绝人寰么?”
“姐姐,成语不是这么用的好不好……”
“我就喜欢那么用怎么地,反正你听懂了呗,既然你听懂了,那就说明我也没用错。”
嘿,这逻辑。
“好了好了,不闹了,我这边忙死了。”想到摞成山的工作,我就感觉无力起来。
“得,您忙吧,大忙人。替我问候你家娘总永褒青春,宝刀不老哈!”
噗,被这丫逗死了。
之前只说许意是我高中时最好的闺蜜,但其实我和她这无坚不摧的关系渊源,已经可以追溯到九年前了,那时我俩都是初二生,刚被调到一个班。
我们许意同志,在初一时就是闻名全校的学习又好,人长得又漂亮的小美女一枚,用现在的话来说,许意那时就是所有男生,以及部分女生,就像我,心目中难以企及的女神。
我那时偏科很严重,印象中是只学英语和数学这两科,因此总成绩总是处于不上不下的中等位置。
初二时的班主任很人性,他要我们写下各自希望的座次要求,然后尽着大部分人的需要来排。
我那时虽成绩不好,但心高气傲,就有恃无恐地写了“希望和许意同桌”这样无耻的要求。
后来,真是没想到,班主任竟然真的把我安排在了她旁边。
我可以说我那时想要接近许意其实不是因为她成绩好么?我能告诉你们其实那时我很讨厌学习好的人,就是因为看许意漂亮才会喜欢她的么?
总之,我俩就那样阴差阳错地成了同桌,之后成了好友,再成了无话不谈无恶不作百无禁忌无理取闹的闺蜜。
我俩熟悉了以后,我才知道,那时她也写了我的名字,当然,她是很功利地看到我英语成绩好,希望我能帮她提高英语成绩。
说到这点,还真别说,我确实在英语上帮了许意很大忙呢。
初四的时候,我俩不在一个班了,我和许意还用英语互相写信,每天一封,从未间断,甚至于忙于中考的最焦头烂额的时光……
其实我们俩班只是隔了一堵墙,同学们怪异的眼神就不说了,就连老师都差点误会我俩是蕾丝边,不过,我们俩人成绩都有提高,也是老师们乐见其成的,渐渐地也消除了疑虑。
大概也正是因为有过那段没有丝毫保留,互相扶持互相帮助的时光的维系,我和许意甚至在各自都有了男友之后也依然将彼此放在最首要的位置,从未怠慢。
而且,明显我和许意都是情路不大顺畅,虽然许意的名字明显起得比我好许多,叔叔阿姨可是寄予了最诚挚的希望:事许她意。
哪里像我爸妈,按照奇葩娘的逻辑,我爸姓于她姓石,我就该叫于石,还好温顺爹仁慈一下,说石太男性化了,于是翻到字典拼音shi的那一页让我自己挑,这可不就是命么,我就那么无知地挑出了这个把中间那竖横过来就是二的十,于是,我就成了于十。
许意在大一时谈过一场半年的恋爱,那男人心术不正,又小心眼,偏偏许意鬼迷了心窍,对他死心塌地的,分手时那叫一个肝肠寸断,直到现在,对男人还是心有余悸,她反应过来后还劝我说:“老娘这么精明的女人都能被骗的团团转,于二十你就别去进行这么考验智商的脑力活动了。”
我那时还挺不屑,又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心想着那男人才追你多久你就信了,我才不会那么傻。
于是,上个学期我也谈了个,丫追了我两年,是挺久,可是交往了两个月就搞外遇了!
庆幸的是,我还没来得及爱上他,所以对那段感情只是深深地惋惜,或许他装的久一点,我真就喜欢上他了呢。
回想起往事,我精神不自觉就放松了下来,以至于有人站到了后边我都没有发觉。
茶水间很小,也就能容纳两个人,我那么一转身又着急,直直地就撞了上去,咳,不小心碰上了某柔软部位。
我惊慌地抬头一看,原来是那个高熙敏编辑,嘿,平常还没看出丫这么有料。
“对不起,对不起。”我忙躬身道歉。
“哼。”她不屑地瞥我一眼,狠狠撞我一下,蹭到我身后的热水器接杯水,扭着腰肢大摇大摆地回去了。
鉴于她的损失比我大的份上,这次我就不跟她计较了。
、4。5 【别扭的关心】
办公室里依然静悄悄的,大家各忙各的,没有任何交流,看起来跟陌生人似的。这也是我讨厌这里的一点,办公桌间的隔板隔开了大家的隐私,但同时也隔出了大家的距离。
不过我跟晓雅说的时候,她说几乎每个地方都是这样的,办公室嘛,本来就应该严肃些。可我真不这么觉得,相信再没有别的地方比这里更让人觉得别扭了。
我恹恹地回了座位,无意间一瞥,发现娘总的qq头像竟然在闪,丫不会发现我开小差了吧,我吓得手都在颤,把鼠标一点点移过去点开。
呼,他倒没有骂我,说了句:下班后留一下。
混蛋,我不禁又气了起来。
自从郑一鸣那晚朝我发飙之后,每天给我布置的任务都能把我压死,本来他可以说是公司里最晚离开的了,可这几天我哪天不是等他都走了还要加班很久才离开的,哪天不是看大门的大叔都看不过眼才来劝走的,哪天不是披星戴月累得跟狗似的回去的。
重点是,他也都知道的。
要是没有每天回家后奇葩娘无微不至的照顾,好歹弥补了下我心里的创伤,不然我真特么要去杀人放火报复社会了。
不然怎么办?内心的熊熊怒火无处宣泄,被压迫苦衷又无法向人诉说,不就得去报复社会了么?
请大家做好防狼防盗防于十的准备,我内心还是善良的,不到万不得已我并不想殃及无辜。
我不忿地关了会话窗口,继续做我的事,也懒得回他。
晓雅特别贴心地在走之前给我叫了外卖,她看我老不按点吃饭,现在吃饭时总会叫着我。我以前没有想过实习后我会变得这样愤世嫉俗,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这么渴望地需要得到别人的帮助,但我现在很感激,至少在我需要的时候,有这样一个人愿意给我温暖和关怀。
我万分感激地抱了抱晓雅,跟她道别,她温柔地嘱咐着:“于十,照顾好自己,别再生病了,下周一见。”
我坚定地点点头。会的,亲爱的晓雅,我是顽强的小石头。
眼看着天越来越黑,办公室里的人越来越少,娘总一直埋头在他的电脑前,丝毫没有要理我的意思,我无奈地撇撇嘴,也继续做我的工作。
在我专心致志地总结着某大公司兴衰历程的时候,桌子忽然被敲了几下。
我不经意地一扭头,差点又从那破椅子上摔下去。
“需要这么激动?”娘总显然对我的反应很不满。
“啊,没有,老、老师,椅子坏了,您有事?”
娘总白我一眼,扭了扭腰肢边转身边说:“你来。”
我急忙起身跟上,惊讶地发现办公室里除了我俩,别人又都走了。我再看看表,竟然已经九点了,娘总也该下班了。
娘总回了座位,在电脑上点了几下,最后打开了一张照片,问:“那天说是你未婚夫的是这个人么?”
我看了看,嘿,还真是穆大叔,娘总这是要干嘛啊?
看娘总一直盯着我,我只好点点头说:“是。”又强调到,“但他不是我未婚夫。”
“哼。”娘总关了照片,转过座椅直直地对着我,不屑地说,“瞧瞧你们现在这些小姑娘,老想着嫁入豪门,你说你长得漂亮也行啊,于十,就你这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发达的样子,那种人是你能惹得起的么?你看看你这几天,人不像个人,外星人不像个外星人,怎么,想变熊猫啊?我告诉你于十,你这下病了可别再怨我给你布置的任务多,我可担不起那个责任!”
娘总噼里啪啦地说完,又气愤地把座椅转了回去,任凭我在那儿莫名其妙地站着发愣。
我看看我浑身上下,这毛衣牛仔裤穿得挺和谐啊,也就是脸色苍白了点,多了俩黑眼圈嘛,可是,这难道不是因为工作多熬夜熬的么?郑一鸣,你妹的,还有没有良心了,老纸这么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到头来你还为了怕我生病找你付医药费推卸责任怎么地?
我这还没反应完呢,就见郑一鸣起身收拾东西了,他收拾完书包,又披上他那红大衣对我说:“去收拾下东西,我们去吃夜宵,哎呦,于十,我现在可不敢使唤你了,也不再用你加班了,您老可好好保重着身体,别再生病了啊。”
娘总这是在关心我?我怎么听着这么不爽啊!
“瞪什么瞪,过时不候啊!”娘总说着就背上包要走。
我一看立马急了:“别,等我一下,老师!”说着立马回座位收拾我的东西。
“可是……没整理完的文件怎么办?”我小心翼翼地问,很怕娘总甩一句“那你在这儿做完再走吧”。
“先放着吧,下周继续整,不着急用。”我不知道灯光太暗导致我视线模糊了,还是我已经累的神志不清出现幻觉了,因为我看到那个说再不给我好脸色看的娘总笑了。
“还不好?”娘总不知何时已走到了门口,不悦地等着锁门。
“好、好了。”我慌张地跟上去,等他锁了门一起下了楼。
今天似乎没有风,所以没有那么冷了。
四周静得很,大抵是要到十五了,今晚的月亮格外地漂亮,明亮的月光一泻千里,把人心里都照得清明透亮。
最起码在那个时候,我真的以为今晚会是个极其愉快的晚上,因为我已经打算向娘总坦白,把我和穆大叔的事情讲清楚,希望能把我在他心中那些不好的印象给抹去。
可明显这月亮不是为我圆的,月光也不是为我洒的。
我和娘总下了楼刚走不远,就见一个西装革履挺拔帅气的男人朝我们走来。然后这个男人在我面前缓缓躬下身做个请的姿势,说:“于小姐,我家老板等你很久了。”
我怔了一会儿,才下意识地去看到娘总,却见他的脸色在月色下显得极其苍白。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听娘总嫌恶地说:“于十,我倒是高看了你,原来你想做的,只有情妇这么简单。”
、5。1 【老师救我】
自从前几日大叔莫名其妙地失踪后就再没出现过,就连奇葩娘和温顺爹也没有再提起过。
我还以为大叔真的被我伤到了,打算那样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我的生活中,没想到还搞这么一出,整得还挺有架子的,要来还不自己亲自来,你们看他要是亲自来,我上不上他的车。
再说我到底做了什么让娘总这样误会了?从在办公室起就开始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要不是忌讳着是我上司,冲他刚才那句话,我早就一个嘴巴子抽上去了!
本来还想着跟他解释,现在全没了解释的心情,他瞪着我,我就回瞪过去他,两个人僵持着,谁也不先低头。
旁边那帅哥大概是等久了,看不过眼干咳了一声说:“那个,先生,你可能误会了,我家老板是女的。”
这下,不止娘总惊讶,连我都惊讶了。
我想娘总应该是跟我一样,以为是穆大叔派人来的,这下倒好,出来个女老板,嘿,好玩了。
娘总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我无辜地摇头:“老师,我真不知道什么情况……”
娘总却突然笑起来:“于十,说你傻你还不服气,那男人定亲了你不知道?人家真正的未婚妻都找上门儿来了你还在这里傻站着。”
娘总说完悠悠转身打算自己走,我完全没有时间去回味他刚才的话,丝毫没有犹豫就拉住了他,用极近唯诺的声音乞求道:“老师,帮帮我。”
娘总疑惑地看我,又看了眼旁边等着的人,转身对他说:“你看你家老板要是等得起,告诉她我先带我学生吃了药再过来成不?”
虽然这话……咳,好吧,我心里还是开心的,没等那帅哥回话就挽了娘总的胳膊就蹬蹬蹬往另一个方向跑了。
跑出好远,我看娘总一直扭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这才注意到我的手还挽在他那大红外套上。
我尴尬地放了手,娘总也收回了胳膊,不自然地捂嘴咳了一下。
缓慢地转过公司门口的小路到了大路上,车辆*一下子多了起来,路边打着黄色的街灯,树上挂着五彩缤纷的霓虹灯,搞得我差点被这忽然变得花花绿绿的世界闪到。
看来年味儿越来越重了呢。
路边的树木花草被月光在路上投射出斑驳的影子,花花点点,悠悠荡荡,我低头一下下踢着小石子玩儿,不自觉地轻轻哼起歌来:“等不到天黑,烟火不会太完美,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噗……”我听到娘总笑了一下,忙噤了声,抬头瞪着他。
他倒也不惧怕,吟着笑问我:“你这唱什么呢,嘟嘟囔囔的,连个词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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