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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当那拉穿成那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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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毒的人。”

乾隆要扶洛宁起身,洛宁只是不肯,乾隆手上一加力气,就把洛宁硬生生扶了起来,却看见她已然满脸是泪,乾隆抢过洛宁手上的帕子,替她擦了泪,道:“好,你带朕去。”说了,又向着侍卫道:“你们也押着着个畜生跟着来。”

令妃依然跪在地上,看着皇后出来,听到皇后说了那番话,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皇后一定是早有安排,一定是!可是,她怎么能算到永琪尔康尔泰他们会夜探坤宁宫?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继续虐


45这一回合皇后全胜

永琪在洛宁自己表示要带着乾隆去静室时已知道不好,皇后若是没有凭仗,绝不能说这样的话。。只是他还心存侥幸,以为那个静室里最多没有刑具罢了,再不想,坤宁宫的静室里供着的是居然会是先皇后孝贤和先皇贵妃慧贤的画像。

在看到静室里是这个样子时,永琪整个人顿时失了力气,他不仅夜闯坤宁宫,还攀诬嫡母,这一回就是皇玛嬷在怕也不能保他全身而退了。

房中的紫薇已然画得差不多了,只剩慧贤画像上那首悼诗还没有描摹上去,此时听得门开,以为是容嬷嬷来了,转身道:“嬷嬷,奴才快画好…”那个“好”字,在她看见了穿着黑狐大氅的乾隆时顿住了。

“大胆奴才,见了皇上还不请安!”高无庸在一旁喝道,紫薇忙跪倒磕头。

乾隆眼中完全没有看见那个长着和夏雨荷一摸一样脸的夏紫薇,只有墙上那两幅画:一个是孝贤,一个是慧贤,他一直以为没有皇后气度的洛宁,竟然在她的坤宁宫里挂着她们的画像,乾隆又是震惊又是感动:“皇后,朕以为,……”朕以为只有朕念着她们。

“皇上,我和孝贤姐姐,慧贤姐姐在潜邸时就服侍您了,虽说我们不是亲姐妹,可那十几年相处下来,这感情也和嫡亲姐妹没什么两样了。如今她们抛下皇上和我先走了,我这心里啊,空落落的,所以在这里安了个静室,我想她们的时候就过来和两位姐姐说说话,有四季鲜果啊,我这里也上一份,表表心意。皇上,我一直没告诉您,是怕你知道了笑话我。”

洛宁用帕子遮着眼:皇上,您感动么?令妃不就是在孝贤的灵位前哭得最凄惨,您才瞧见她的么?孝贤姐姐啊,既然一个洗脚婢都能拿您来邀宠,想必您也不会在意我用一回罢。

在乾隆眼中看来,却是他的继皇后提起从前的事又伤心了,他感动了,于是一只龙爪揽着洛宁的肩,一只龙爪握着她的手道:“洛宁,朕怎么会觉得你傻!”你要是早说了,朕也就不会误会你么偶有心胸气度了。

洛宁便道:“是,是我说错了。对了,皇上,这个就是紫薇,小燕子的那个姐妹。我看着这两幅画像有些旧了,想着小燕子说紫薇能诗善画,我就叫她重画一幅,怕人惊扰到两为姐姐,也怕紫薇她要什么,所以才叫人在门前守着。没想到竟闹出一场是非来,叫老五误会我。”说了轻轻叹息一声。

紫薇听得皇后提及自己,忙道:“奴才夏紫薇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乾隆早把十八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忘在了九霄云外,此时看见夏紫薇的人,看着她的脸,听着她的姓氏也是毫无察觉,只是对着身后的永琪一瞪眼睛道:“你这个孽子,畜生!你给朕好好瞧瞧!这个就是你说的皇后凌虐奴婢吗?!”

永琪在侍卫手里挣扎要下跪:“皇阿玛!儿子错了!儿子一时糊涂!求皇阿玛饶了儿子这一回,儿子再也不敢了。”说了又转向洛宁道:“皇额娘,您那么善良仁慈,您一定会体谅儿子一番忠君之心的。皇额娘,您就宽恕儿子。”

洛宁握着帕子的手捏紧了,好一个老五,这回我是善良仁慈了?你闯坤宁宫时怎么不记得本宫是你皇额娘!你指责本宫凌虐奴婢时怎么不记得本宫是你皇额娘,你逼着纪昀打本宫的小十二时怎么不记得本宫是你皇额娘!你且等着!本宫会好好恶毒一番你瞧瞧的。

“皇上,您叫侍卫暂且放了老五,他到底还是您儿子,是大清的皇子,这样叫侍卫押着,他脸上不好看啊。”

这话不劝倒还好点,一劝出来,乾隆那看见孝贤和慧贤时降下去的火气顿时上来了,驳道:“你是这个小畜生的嫡母,是朕的皇后,是这大清朝的国母!你顾怜他的颜面,他几时顾怜过你的颜面!”拉着洛宁就往外头走,路过永琪身边时,怒气不息,重重踹了他一脚。

乾隆拉着洛宁回到坤宁宫正殿之时,令妃还在地上跪着。她已然是六七个月的身孕,肚子隆得老高,在地上跪得时间久了,就觉得后腰发酸,小肚子也往下坠,想立起身来却又不敢,好容易看得乾隆出来,再一瞧五阿哥永琪依然由侍卫押着,心上就知道不妙,仗着乾隆从前宠她,就用乾隆素日最爱的神情,抬头唤了一声:“皇上,皇后娘娘。”

洛宁抽出握在乾隆龙爪中的手,扶乾隆坐了,道:“皇上,我想着,令妃也没大错,福家兄弟是她子侄,她情切关心也是有的,您就看在她腹中小阿哥的份上,叫她起来罢。”

这一回,洛宁的眼药几乎就上在明面儿上,字字句句戳在令妃的软肋,令妃竟是一个字也辩白不得,心里那个恨啊,看着乾隆皱眉看向自己时那个目光,心都有些抖:“皇上。”

乾隆也不叫令妃起,先拍一拍洛宁的手道:“你坐。”自己一裹大氅先坐下了,下死眼看了令妃几眼,这才道:“你起来。”冷眼看着令妃勉强立起身来,纤细的身子摇摇欲坠,却不赐座,转而问永琪:“老五,朕问你,今儿闯坤宁宫是谁的主意?”

这话一问,永琪心上狂跳起来:要是说是福家兄弟的主意,他二人是外臣是奴才,皇阿玛指不定就要砍了他们,他们必然不肯就此认罪,到时再攀咬起来,只怕皇阿玛的怒气更甚;这要是认了,皇阿玛如今在气头上,我一认,说不准就要圈了我,被圈过的皇子与大位也就无缘了,认还是不认?

就在永琪踌躇之际,乾隆已然明白了,这是老五的主意啊!便是不是他的主意,那么轻易就叫两个奴才唆摆了,朕如何放心把祖宗的基业交给他,顿时觉得心灰,就向着高无庸道:“传旨,五阿哥有失朕意,办差不力,先拖下去打五十板子,再在景阳宫禁足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就出宫建府。”挥了挥手,“堵上嘴拖下去,朕不想听到他说话。”

“令妃。”

“奴才在。”令妃听到乾隆喊了自己,上前半步,用手扶着腰,蹲了一礼,果然觉得乾隆的目光就在自己肚子上转了两转。

“你好好的在宫里养着罢,没有朕的旨意,不许出延禧宫一步。”乾隆一旦怀疑起一个人来,那是事事处处都看着不对的,令妃扶腰的那个动作,在乾隆眼中就是令妃示意,她怀着孕呢:笑话,怀着孕,朕一样能处置你。

这是被禁足了。令妃心里那个恨啊,还得谢恩。扶着腊梅和冬雪的手退出去前忍不住狠狠剜了跪在地上的福尔康,福尓泰兄弟两眼。

等她回了延禧宫,叫她摔东西的旨意后脚也跟了来,乾隆以她对皇后不敬为由,降她为嫔了。来传旨的高无庸还笑嘻嘻告诉她:“令嫔娘娘,皇上还有圣旨,打今儿起,您在延禧宫好好安胎,您家的亲友就不要递牌子求见了,什么时候再许他们递牌子,等皇上的旨意。”

令妃几乎要晕过去,这禁足不算,还降了一等,她好不容易才爬上的妃位,就这样没了!福尔康福尔泰这俩个白眼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那是皇后的坤宁宫啊,不是能随便闯的地,真不知道他们脑子里装的是什么!“高公公,那,那福家兄弟呢?”最好乾隆能砍了他们的脑袋!

高无庸甩了一甩拂尘,笑道:“这俩啊,皇上体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倒是没要他们脑袋,不过一人打了一百板子,革去所有职务,赶出宫去了。令嫔娘娘,您好生歇着,奴婢回去复旨了。”

乾隆其实还没出气,依着他的性子,倒是想要福家兄弟脑袋来着,可是总不能说这福家兄弟夜闯坤宁宫,要是传扬出去,他以后怎么面对群臣,怎么面对天下子民,可是不重罚福家,乾隆那口气便出不来,所以,紧接着倒霉的是福伦。

那时已然是寅时,福伦正要上朝,就接到了圣旨,一下从正一品的大学士被降到了四品的鸿胪寺卿,连降了七级,还没等福伦夫妇缓过神来,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两个儿子就从宫里被扔了回来。

这真的是扔回来的,乾隆当时的口谕是:打完之后要是没死,就给朕扔回去。所以福尔康兄弟俩行完刑之后,就叫平时就看他们不顺眼的侍卫们扔上从太仆寺里找了来的一辆拉草料的板车,连夜出了宫,来在福府前,喝一声:“接人嘞。”就把这兄弟俩从板车上踢了下去。待到福家的家丁出来瞧时,板车早去得远了,地上掷趴着自家的两个少爷,臀部以下的衣裳都被鲜血染得通红,福伦福晋一瞧见就晕了过去。

福伦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真假格格事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皇后的反攻还没完,但是,可能没这么明显。


46继续收拾令嫔

福家的丫鬟们一看福晋晕过去了,七手八脚把她抬回房,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参汤,好容易才把人救醒过来。福伦福晋醒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可怜的儿啊!”一面就捶胸顿足哭了起来,她正哭呢,福伦从外头走了进来,看见她那样,气不打一处来,上去抬手就是一巴掌,掴在他妻子脸上。

这是成亲以来,福伦第一次对他妻子动手,福伦福晋顿时止住了哭声,捂着脸张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丈夫,好一会才从牙缝里摒出一句话来:“你竟敢打我!!你忘了你的大学士是怎么来的了?还不令妃娘娘瞧在我的脸上才肯提拔你!没有我,没有令妃娘娘,你还在翰林院窝着呢!你竟敢打我!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和你拼了!”就要扑上去和福伦厮打。

福伦一把推开她,道:“你教养的好儿子!!这胆子能通天了!竟然就夜闯坤宁宫!这是炒家灭族的死罪啊!要不是皇上容情,你我现在就该在诏狱里了。”越想越恨,手又抬了起来,想了一想又把手放下了,只是哀声叹气。

福伦福晋也呆了,不可能,她的福尔康那么聪明那么能干,怎么能干这么糊涂的事儿,福伦福晋挣扎着问了一句:“那令妃娘娘呢,皇后呢?”

福伦道:“皇后什么事都没有!还趁机给五阿哥和令妃娘娘都上了眼药,现在他们两个都被禁足了,紫薇也依然在皇后手中。等天一亮,你就递牌子进宫,问问你那个表妹,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福伦福晋忽然就想到了金锁,忙道:“那个金锁,那个金锁怎么办?”

福伦就道:“问了令妃娘娘再说,实在不行,说不得只好对不住她了。”福伦福晋已顾不得计较刚才被丈夫打了一掌的事,忙着梳头更衣,又去看了福尔康福尓泰两个,看着两人的惨状,不免“儿啊”“肉啊”的哭几声,丫鬟仆妇们上来劝了,福伦福晋才止住悲声,忍着泪出了门。

到得宫门前,下了轿正要递牌子,这里轮值的太监们都认识她,打头那个脸儿微黄的见她把牌子递过来就笑道:“哎哟,是令嫔娘娘的表姐啊,您哪,回去罢。”说了就把个牌子往福伦福晋怀里一丢,福伦福晋手忙交乱接了,也顾不得令妃还是令嫔了,只以为是令妃被禁足了,这些太监趁机要好处,心中一面暗骂,一面就摸了个荷包来要塞上来。

那个黄脸的太监正要推,他身后那个肥胖的首领太监就走了过来,一把从福伦福晋手上抢过荷包,往自己怀里一塞,笑道:“福夫人,您哪,以后都不用来递牌子了,咱们皇上说了,令嫔娘娘身子不好,要好好静养,不让外戚打扰,什么时候许外戚探望,要等他老人家圣旨。咱们也是奉旨行事。”

这话一出,福伦福晋只觉得一口气撞上来,身子就晃了两晃,向后就倒了下去。随轿而来的两个丫鬟七手八脚扶住了,送她进轿,片刻也不敢停留,转过轿子,催着轿夫快走,一行人脚不点地的就去了。

宫中正是妃嫔们给皇后请安的时辰。

坤宁宫来了刺客;隐形太子五阿哥永琪被禁足景阳宫;令妃被降为令嫔,禁足延禧宫;在紫禁城称爷的福家兄弟被打了一百板子给扔了出去,革了所有职位,几桩事情一串联,满宫的妃嫔都觉得事情大了啊,有会联想的,甚至猜到五阿哥不耐烦做太子了,想弑君篡位上去,宫里的女人再笨也只是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所以在给皇后请安的时候,大家都有志一同的闭嘴了,似乎昨夜风平浪静,什么事儿也没有。

洛宁对这种状况很满意,笑盈盈问了各人的起居,叮嘱一番好好伺候皇上,好好教导皇子皇女,也就叫她们散了。

容嬷嬷看着那些妃嫔们噤若寒蝉的样,老脸上都笑开了花,向着洛宁道:“娘娘,这回咱们总算是出了口恶气,以后看谁还敢不把您放眼里。”

洛宁看着容嬷嬷,这个嬷嬷,心是直的,只是口太快了,叹了口气道:“嬷嬷,这话以后别说了,传在皇上耳中,又要生事。”容嬷嬷悚然而惊,忙答应了。

洛宁这才笑道:“我知道嬷嬷一心为着我好,不过叮嘱你一句罢了。”转头在正殿正位的下手坐了,吩咐道,“赵得福。”

赵得福在门外听得洛宁宣召,忙迈步进来,打了个千:“奴婢在。”

“把太医院院正给本宫宣了来。”赵得福领了旨,转身就奔了出去。

太医院的院使姓张,已然是八十来岁的老头,须发皓然,身子骨倒结束,迈过坤宁宫高高的门槛时每页不用人搀扶,一路进了正殿,就在洛宁脚前跪了:“臣,太医院院使张徽参见皇后娘娘。”

洛宁笑道:“赵得福,快扶张院使起来。给他搬个椅子。”

张徽忙道:“臣谢皇后娘娘。”

“本宫听说,张院使的先祖乃是汉朝神医张机张仲景,想来张院使正是家学渊源。”

张徽忙立起身来道:“臣惶恐,张仲景正是臣的先祖。”

洛宁摆了摆手:“你坐罢。本宫记得令祖有名言‘上以疗君亲之疾,下以救贫贱之厄,中以保生长全,以养其身。’真真的是仁心仁德。”虽然满人重视女儿的教养,也不过使她认识字,会管家而已,药书是不会学的。洛宁飘在紫禁城这两百来年,百无聊赖之际也就看了些,这回有意收拢张仲景的后代,所以说了出来,果然一言既出,张徽脸上的恭敬之色便诚恳了几分。

张徽又跪倒了,谢恩道:“娘娘说的正是先祖所著作《伤寒杂病论》中的序言,娘娘真博闻强记。”

洛宁道:“张院使快起。本宫宣你是因令嫔身怀龙种,从前劳累着了,所以,皇上仁德,赐她在延禧宫中安胎静养。”说到这里,洛宁顿了顿,紧了紧小指上的那枚护甲,脸上又现出笑容来:“令嫔这胎,皇上和本宫都极为看重。本宫命你们两日一请脉,请脉的太医看哪个有空就哪个去罢,倒不必拘着一定要谁,脉案和药方子都请院使多费心,给把把关,务必要给皇上和本宫保全小阿哥,院使,你不会使本宫失望罢。”令嫔,你那么爱生病,这回本宫就成全你,两日一请脉,本宫看你还能怎么病。若是指定了一个太医,极容易叫你收买了去,这次次都要换过,本宫倒要瞧瞧,还有哪个胆大不要命的能被你收买了去。

这张徽在太医院里混了四十多年,从九龙夺嫡时过来的人,早混成精了,如何不明白皇后的意思:不能动令嫔肚子里的孩子,那是皇上看重的。可也不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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