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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上霸道黑老大-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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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门被踹开。
钟凌风怒火冲天的冲过来,厉声喝道,“你干什么?”
她眼睛一闭,纵身就往外跳。他拦腰抱过她,她在他怀里挣扎着,泪流满面。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她想咬他,打他,可是双手被他牢牢的扣住。而后,上次那个医生又出现在房间里,子星看到他,越发惊吓,拼命扭动了身子想挣脱开去,医生默默的走上来给她打了一针,她再次昏昏睡去。
整整三天,莫子星和钟凌风都彼此折磨着。每一个靠近子星的人,她不是让他们滚就是扑上去对他们又咬又踢,只要她一醒来,她就开始砸东西。钟凌风只能一味的抱她,遏制了她无法动弹,无论她怎么抓他咬他,他都不还手,不松手。
子星宁愿他生气,暴怒,或是干脆像杀了宋子棋一样杀了她,她只觉得绝望窒息,犹如一头被困在笼子的野兽,无论她怎么努力,都跑不开逃不掉,生活对她而言,已没有任何意义。
到最后,房间里的东西不是被她砸了,就是被搬走了。只剩下床,沙发,桌子和梳妆台这几样她搬不动砸不了的家具。她成天披头散发,竭嘶底里,人憔悴的不成样子,原本就大的眼睛陷在眼眶里,更显得大而惊惶。她恨透了他困着自己,既然如此,她要他们陪着她,她要这栋房子的每一个人都不得安宁!
当钟凌风再次带着那个医生走进房间,子星竟然很想大笑,这个流氓,他控制不了她不发疯,他只有每天都给她打针吗?
钟凌风按了她的脑袋,她挣扎着抬头,无不嘲讽的说,“钟凌风,你关我一辈子,你每天都给我来一针,你的手段就这些?”
钟凌风愤怒的看着她,她咧开嘴笑,她看着气疯了的他,心里生出无限悲哀,他们不该遇见彼此的,她的心里都是忧伤。
“你就这么不想好好的过吗?”他声音沙哑,日夜的折腾,他的双眼也布满了红血丝。
“凶手!”她朝他手背咬下去。
他抓着她的后颈,把她脑袋扭转转过去面对着他,满眼都是唳气,“好!很好!既然如此,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汽车停在“青山医院”门口。子星安静的坐在车上,眼睛木然的看着窗外。
阿龙下车拿行李,钟凌风掰过她的脸去说,“你非要和我对着干吗?你非要逼我这么做吗?”
她漠然的别过脸去,四周空气都凝固着。
他连声说着“好!好!”,拉开车门,把她推下车去。
钟凌风把子星送到青山医院,说是医院,其实是家精神病院,说白了就是疯人院。很快,子星就体会到他说的“生不如死”。
在这里,逃是不可能的,有太多的医生和看护,而且大门上了电子锁。他把她扔进这如地狱般的地方,了无踪影,整整一个星期过去,她再也没见过他,也未接到他的任何电话。
第一天,子星试图冲出去,还没跑到院子,一群护士和医生就追上来,围了她,把她七手八脚的拖回病房。
“我没有精神病,放开我,我没有病,放我出去!”任凭她喊破了嗓子他们都不松手,全都无动于衷的扭压着她。
“你精神出了问题,需要好好治疗,康复了,我们自然会让你走的。”一个穿着白大卦的医生站在她面前。
“我没病,我不是疯子,我要出去!”子星站起来。旁边几个护士过来一起把她按床上,她挥舞着双手,一个护士手背被她抓出了几条血痕。
“快,把她绑在床上,拿绳子过来,小张,给他打镇静剂。”一众人压的压,绑的绑,子星躺在床上大口吐着气。
“我不是神经病,我不是!”她的眼泪掉下来。
“好,你没病,但是也要乖乖的打针,听医生话。”刚才那个白大卦站她床边,一边说一边记录,观察她的症状。
叫小张的医生拿过针管,子星不想打针,她扭着身体,可是她的手和脚都被绑在床上动弹不了,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只等着被屠宰的羔羊,药水注射进去,她又昏睡过去。
站她床边的两个护士讨论着,一个说,“精神病患者都说自己没病,难不成是我们有病啊?”
“其实她们也怪可怜的!”另一个接过话。
子星睁大眼睛茫然的靠在床上,房间内,窗户外,还有走廊边,很多患者正玩的不亦乐乎。一位二十来岁的小护士端着一个盘子进来,上面是几杯水和一些药丸。
“吃糖的时间到了,一人两颗!”她招呼大家。
“哦,吃糖了,吃糖了!”临床的几个人都围过去。
“一人两颗,小心喝水别呛着。” 小护士很有耐心。
她看子星靠床上不动,端着水过来,“莫子星,怎么不来吃糖?”
子星心里冷笑,明明是药丸,她才不吃,吃了才真的发疯,她扭过头去,不看她。
“莫子星,这样就不乖了,来,乖乖把这两颗糖吃了。”小护士摊开手,上面放着两粒白色药丸,子星伸出手拿过来。
“这样才乖嘛。”她把水放到她面前,子星用力的把药扔出窗外。
小护士气白了脸,转身跑出去。一会儿,她又进来,后面还跟着其他两个护士。她们走过来,一个抓着子星的手,一个扣了她的脖子,让她的头仰起。子星咬紧牙关,小护士掐她两边脸颊,她不得不张口,小护士把药丸放进去,再灌一口水在她嘴里,确定水已把药冲下肚子,另外两个护士才放开她。
“我看她病的还不轻。”三个人边往外走边说着子星的“病情”。
“我发现精神出了问题的人,力气特别的大!”其中一个说。
“刚才差点又被她抓到了。”
“等查完房,我们过来给她剪指甲。”
莫子星跳下床,打量四周。
迎面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笑嘻嘻的走近她,嘴里说着,“买票,买票,姑娘你到哪?买票了?”
子星避开她,退后几步,她想她没疯前一定是售票员。
“喂,走开,你弄乱我的牌了!”一个年轻的女子披头散发的盘腿坐床上,自顾自的打着牌,吆喝子星,她走开几步。
“A,你要不要?”她果然扔下一张A,可是她的对面空无一人。
“你不要,那我三个八,要的起吗?”她对着空气,煞有介事的问。
住了几天后,子星发现这个女人每天上午十点都会准时拿出扑克牌盘腿坐床上打起来。她总臆想对面坐着个人,和她一起玩牌,边打还边吆喝着,其实永远都只有她自己一个。
和子星同住一间房的,其中一个人,患有严重失眠症。每天晚上睡觉前,她就开始数绵羊。
“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
“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
。。。。。。。。
。。。。。。。。。。
她不会数四、五、六、七、八、九、十。。。。
每次数十次的“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就开始停留在“三只绵羊”上。
“三只绵羊,三只绵羊,三只绵羊” 她不断重复着。
一天晚上,子星正睡的朦朦胧胧,看见房间有个黑影在移动,从这张床摸到那张床,嘴上念念有词,“一个西瓜,两个西瓜!。。。。。”
恐惧,一种彻心彻肺的恐惧感涌上子星心头。她抓过被子蒙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很快,他来到她的床边,伸过手来,隔着被子摸她的脑袋,然后阴森森的笑,“四个西瓜!”当她重新躺回床上,子星飞快的跳起来,跑出房间。
“莫子星,你去哪?”两个护士迎面走来。
“给我开灯,我要开灯!我睡不着!”子星向她们要求。
“晚上睡觉不可以开灯哦。”一个护士过来拉她的手,“来,乖,回去睡觉!”
子星抓着其中一个护士的衣袖哀求,“求求你,给我开灯,好不好?求求你!”再躺回那个黑暗的房间,她真的会崩溃。只见两个护士彼此使个眼色,她们一人一只手猛的架起子星就往房间就走。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去,我不进去!”子星双脚悬空,又踢又蹬。
“莫子星,乖乖睡觉,你看大家都睡着了,你再吵,我们只能又把你绑起来。”其中一个威胁她。
她们把子星放床上,她不想再被绑着,只得压住心中的恐惧,强迫自己镇定,她们看她不再吵闹,拉过被子给她盖上说,“这样才乖,不要再乱跑了。”
“开灯睡觉,这些人的要求真奇怪。”两个护士退出门去,压低着嗓子说。
“脑袋有病的人,要求当然很奇怪了!上次二零三那个大妈竟然要我给她穿婚纱,说她要结婚。”
“真的,这么逗?”
作者有话要说:
、惩罚
黑暗中,子星睁大双眼,这个离奇鬼怪的世界。她一夜无眠。他们每天惯例是强逼了她吃药,如果她挣扎就干脆给她打针,或是把她绑在床上,限制她的行动。子星终于知道,摧残一个人的意志远比摧残一个人的肉体更恐怖。
每天雷打不动的药丸,子星觉得自己有一天,即便不发疯,也会变成白痴,她不要自己变成那样。卖票的疯女人,自己和自己打牌的女人,每天晚上数西瓜的女人,让她每一刻都觉得生不如死,子星的头发开始大把大把的脱落。
“护士姐姐,我要打电话。”当护士再端药过来,子星拉着袖子央求她。
“那你先乖乖的把药吃了。”
这次她没反抗,拿过药吞下,然后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莫子星,你要打电话给谁呀?”
“我想回家。”她尽量让自己耐心。
“可是你的病还没好呢,还需要在这里治疗,等你好了,自然有人来接你走。”
“我要打电话给钟凌风,你让我打给他,好不好?”子星妥协,他赢了,她不想和他再斗下去,她只想早点离开这个人间地狱。
“你有什么话要跟他说吗?你告诉我,我们医院会转告他的。”
“我要打电话!”她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冲护士大吼。
那护士不再理她,端了盘子,兀自离去。
子星追出门去哀求她,“护士姐姐,你跟他说,我要回家,我不想呆在这里。”
莫子星不知道护士小姐是否有联系钟凌风,因为那天,他并没有来。她等了整整一个星期,他也未出现。她开始害怕,害怕他已经忘记被丢弃在这里的她。或是他对她已经忍无可忍,彻底失去耐心,不想再管她。她只想出去,如果他肯方她离开这里,她不再激怒他,她什么条件都肯答应。
“莫子星,有人给你打电话了。”这日,子星正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发呆,护士走过来叫她。她跳起来冲进房子去,抓起电话。
“听说你找我?”钟凌风终于给她打电话。
“我想出去,你让他们放我出去好不好?”她带着哭腔哀求他。
“这么快就想回家了,也才半个月而已。”他语气波澜不惊,好像她不过是在哪个小岛上度假。
“求求你,凌风,我再也不跟你闹了,我保证乖乖听话,我要回家,带我回去,好不好?”子星软着口气央求他。
他转了口气,温和的说,“我下午过去看你。”
挂了电话,子星把自己收拾干净,头发理的又直又顺,衣服看起来也不那么皱巴巴,她要他相信她是真的想好好生活,她不会再抓狂发疯。她安静的坐在床上等他来,虽然才三个小时,可是对她来说,仿佛有三个世纪那么长。
下午两点,钟凌风准时推门进来。子星看见他,露出微笑。
“你看起来还不错。”他在床沿坐下看着她,“我以为你会喜欢这里,愿意住的久一些。”
她拉着他的手,“我一刻都不想呆了,我们现在就走,好不好?”
他的手覆上她的手,脸上稍有疑虑,“你真想回家,不再胡闹?”
“恩!”子星点点头,“我保证听你的话。”
“把这衣服换掉。”他指指她身上穿的病患服。
“好!”子星立即跳下床,护士走进来,手上是她被送进来那天穿的衣服。
“那你不准一个人走掉?”她不确定的叮嘱他。
“我不走!就在这里等你!”
子星怕他改变主意,匆忙换好衣服,一路小跑进房间。钟凌风背对着门,正朝窗外看的出神。
她上前去,从背后拥住他,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他的气息是这么温暖。他楞住,站那很久没动,心里说不出是怜惜还是难过。他爱她,只要她不离开她,金山银山都可以送到她面前来,他要她衣食无忧,幸福快乐,只要她想要,只要他可以做到。
“我们回家。”他转过身来,牵了她的手走出去。
莫子星这次回到别墅后,精神好了许多。小月每天给她端来的饭菜和各种营养补汤她都全部吃下去,她没有再逃跑,也没有哭闹。她只要想到在精神病院度过的那半个月,她就后怕,她现在只想好好活着。活着,才能等待和希望。
养了好一阵子,子星的气色才慢慢恢复过来,瘦下去的身体也渐渐胖了,脸开始变的红润起来。钟凌风确认她不会再乱来,偶尔的也会带她出门。他出差不在家的日子,她也能出去,不过总有两个人跟着她,他现在明目张胆的监视她,她却不敢再反对。她没再提工作的事,她想即便她提了他也不会答应,他现在大抵只想把她当金丝雀一样养着。
她现在有许多的时间,她去购物,去孤儿院看望小朋友,在家里看书,甚至还开始找来老师教她古筝,她现在最多的就是时间。她每天都不让自己空着,有事情可做,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还生活的好好的,而不是没有明天、没有希望。
生活也不是完全的一潭死水,波澜不惊,偶尔也有意外的惊喜。子星从小一直希望可以找到自己的父母,这日她到孤儿院,吴妈妈便告诉她,前些日子,有个中年女子到孤儿院打听她的消息,从她言语中听着,她很有可能会就是她的母亲。她没有比此刻更迫切渴望找到自己的亲人,拥有家庭的温暖,如果她有妈妈,她好歹可以扑在她怀中肆无忌惮的放声大哭。
“小姐,先生回来了!”小月推门进来,子星正对着镜子梳头。
她已经听到了铁门打开以及汽车驾进来的声音,可她不想下楼,她不再跑,不再闹,并不等于她要屈膝承欢于他跟前。她真希望他永远在出差在外,永远不要在这个别墅出现。她现在对他,除了恨,还有怕。她只要想到他杀了宋子棋,想到他把她关到疯人院,她就忍不住浑身发抖。但是,却无可奈何。她既然无法逃跑,就只望能尽量避开他,不要见到他。
走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镜子中出现钟凌风的身影,他穿着黑色风衣,他回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上来见她。出差在外的日子,他每天心里都惦念着她。子星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背对着他。
他靠近她,伸手抚上她的脸问,“有没有想我?”
“你说呢?”子星不想虚伪的说想,可是说不想他会生气吗,她只好摸棱两可的回答。
他拉过她,转过她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说,“无所谓,只要你在这里就好。”
他低下头来吻她,霸道缠绵,唇紧压着她的,她只觉得窒息,双手抵着梳妆台上,身体往后微微倾倒,不回应不拒绝,任凭他肆无忌惮,翻江倒海。
直到她的脸憋的通红,他才心满意足的松开她,牵了她的手说,“陪我吃午饭去。”
钟凌风找到了子星的亲身父母,她没问他是怎么找到的,她知他总有办法。在书房里,子星看着面前的几个人,半是亲切半是陌生,心里还有些许胆怯。
“子星,过去,他们是你的家人。”钟凌风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说。
子星的父亲是个瘦小萎靡约莫六十来岁的男人,她的母亲,在一边不停的撮着双手,面容憔悴,泪流满面。旁边还有一个大约三十左右的年轻女子,她是子星的姐姐,只是容颜被生活压迫的过早衰老。此刻,她也正打量着子星。子星迟疑着挪动脚步,向他们三人慢慢走过去。
“你们慢慢谈,我先出去。”钟凌风往外走去,经过子星的身旁,她一把拉住他的手。他知道她心里害怕单独面对这些陌生却又是最亲的人,他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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