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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散吧人贩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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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陈希很快便松开了钳住我肩膀的狼爪子。只在一旁淡淡地站着。微笑着看着那村长。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撒花撒花吧 ~~~~ 作者写出大纲以后欲仙欲死啊,对了对了,春晚里面的王力宏好帅好骚嗷嗷嗷,好像把陈希也写成这样啊怎么办
关于擦擦和西藏风土的资料请参考百度百科和博友野豌豆的西藏游记



、第十六章 同居一室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文章,暗示很多,尤其细节地方

到了晚上的时候,夜间已比昨日更加清冽寒冷。

我早早就躲进了房间裹起了被子发抖。陈希一个人在外面待到很晚,良久才慢吞吞地走进了房间。我探了探头见他进来,便躲在被子里不再说话。我转着头望着墙上的天窗,天高致远,星子漫天,灿烂非常。

我摸着饱足的肚子,一时间感觉如在梦中仙林,不知道何处是现实何处是虚幻。直到陈希走到我身边,一矮身坐在了我床上,我才恍然醒过来。盯着他皱眉道:“不是说好了不和我抢么,你怎么现在有出尔反尔?”见他只顾自己笑着却不说话,便有些担心地往后缩了缩问道:“你你,这是怎么了?”

他闻声顿了顿,微有些迟缓地侧头靠过来,唇鼻间喷出一股浅淡的酒气。我心中一抖,忙抓紧了口袋里的石灰。只待他有丝毫异状,我就往他眼里扔过去。

可是他只是侧头靠过来几寸,便停住了。低下头和我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半晌。 许久,他眯起了那寒若星子的双眸,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清楚我到底是谁,我想是没有的。因为他紧接着半哭半笑地带着些许困扰地问道,“你… …阿花?”

我脸色一黑:什么阿花。

“陈希你还好吧,”我坐起身来右手轻拍他的脸颊。墨玉似的头发,凉凉的甚是冻手。见他还是无知无觉痴痴地看着我,我便把他拉起来。他顺着我的动作极为听话地站了起来,也不挣扎。

“站好了,”我扶额无奈道。 他安静地便站在一旁,歪着头看着我。 见我抬起头望向他,他便赶紧一低头盯着他的脚尖。等我低头开始拿下最上层的被褥,他又抬起脸偷偷瞥我。

我费力地抱着那床后被褥,把它整个扔在了地上。见他还痴痴呆呆地在旁边看着,不由有些发怒道,“你快来啊,你今天个就睡这个了!”

他低头看看那床被褥,又看看我,再看看那窄窄的床,有些困惑不解。我叹了一口气,上前拉住他的手,冰冷湿滑的,但是还在正常人可以接受范围之内。我道:“你喝醉了,现在需要好好休息。”牵着他的手走到床褥边。他挺着背脊不肯坐下去。我只好转到他背后,双手按着他的双肩,使劲地往下压,道,“坐下去坐下去。”

他方才理解,缓缓地蹲了下去。

我在他面前拍拍床褥,他眼睛一眨。似是流露出了欣喜的笑意。等他坐定了,我又蹲在他面前双手扶住他的脸,一字一顿道,“陈希…”

他眨眨眼,眼中有极重的迷茫之色。

我捧住他的脸,又凑近了些。只觉得他的脸也和白玉般滑腻细致,丝毫没有多年在外流浪多年的粗糙之色,“你累了,你喝醉了。”我盯着他的双目一眨不眨,“你现在很困,你现在只想要休息,你需要睡觉。”

陈希还是困惑好奇地看着我,丝毫没有被催眠的意思。我挫败的一抹脸:“好吧随便你了我无所谓了。”说着便站了起来,回头一看,他还在懵懵懂懂的状态。

等我躺上那石头床,只觉得浑身冷的一颤,感觉心肝肝都冻上冰锥子了。侧头一瞥,见陈希他还呆呆地坐着,歪着头打着嗝,喷着酒气,还正在一边偷偷瞥着我。

我有些哭笑不得,却只听得他默念了一句:“今夕何夕,见此良人。”表情还是万分迷茫,凤目带着醉意痴痴地盯着我石床的一脚。似笑非笑,似怨似悲,竟是要哭出来似的。

我感到一阵不妙和突兀的奇异感,直觉他真是变了。他反应似乎颇为迟钝,似今天被刺激了似的。转过头痴痴地看了我一会,微微笑着,却再也不说话了。我心中发毛,坐着一动也不敢动。脑中飞快地思考着现在该怎么应对已经醉了的,随时会发狂的人。

可是幸好他只是看了一会,不久就感到眼睫极累极酸,连着眨了许多次,终于支撑不住,微微往后仰去。他那蓝色的厚实衫子暗暗沉沉地,我这才发现似乎我见到他的那一刻,他的衣服也极为干净。一点也没有被我吐脏过的痕迹。他靠近我的时候,身体也散发着好闻的莲花香。

刚认识那会陈希有这么香么我皱着鼻子,有些困惑了。

正想着,一回转头,见他还是若无所觉地往后躺在床板上,不由心中暗自叹气。走下了床,上前帮他把被子拢好。他在迷蒙中睁开眼,狭长的眼中蒙着月色,模模糊糊的。我不作声。他也便用那双瞳深深地看着我。过了一会他实在眼睛睁地有些酸了,半合起了凤目,只是还是倔强地在半开的眼睫下注视着我。

我拍拍他的脑袋。打着哈欠便爬上了床。

可是临上了床又觉得不妥,走到门口,把门拴上了,最后还在门口用我带出来的石灰细细洒了一层。我收好剩下的石灰,便心满意足地回到了我的石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在梦中,我似又听到有人叹气的声音和衣衫摩擦瑟瑟之响。

可我头一沉,便坠入了梦最沉之处。自认为和那身旁之人一样,从此长醉不再醒了。

回回回回回回回回回回回回回回回回回回

所以说石灰是居家旅行必备良品,可攻可守还可反追踪。

第二天我捧着碗,一边嚼着嘴里的饽饽,一边含糊地问着对面的人道:“你知道你昨天干了什么嘛?”

陈希此时正在帮我整理床铺,闻言不由手下一停,他转头也不看我,“我昨天干了什么?”

“你昨天为什么要喝酒?”

陈希马上否认,“我没有喝酒。”

“少骗人了,昨天你满嘴酒气,还说胡话。” 我拿起筷子戳着他的方向比划着。

他顿了一顿,肩膀下意识地收了收,随后便放松了下来,“哦,你说这事啊,”他头也不回,手上整理床铺速度也加快了许多,“我心情不太好,就和老村长多喝了几杯。”

我端着饭碗正纳闷这被褥需要被整理这么长时间么,那厢便远远的传来老村长的声音。我心中一跳,一拍脑袋,哎呀忘记查看石灰了!忙跑回房子,可是早就晚了,石灰早不知道哪儿去了,倒是我和陈希刚出门的时候,鞋子上都沾上了石灰。

这还反侦察个屁。

我便端着碗,垂头丧气地往回去了。在我经过门口的时候,便见到老村长踏进门来。他一见我稍稍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对我笑道,“小姑娘你怎么在这儿,我们正找你呢!”

我有些不解,“您找我?”

他点点头,示意我跟着他走。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快步跟随了上去。他将我领到昨天吃饭的圆桌前,我发现刚才在屋子里叠被的陈希竟鬼使神差的出现在了那里。他此刻正静静地坐在那里,他前方摆着一只纯白小瓷碗,只是里面竟什么都没有。

那村长让我坐下,便从一旁的木橱柜里慢腾腾地掏出一个方匣子,宛若珍宝地捧着。我望着眼都直了,也顾不得吃嘴里的饽饽,伸长着脖子只想看他有什么稀世珍宝要拿出来。正看着,身后突然有声轻咳,我向后瞥了一眼,却见陈希一手微微捂着嘴巴,一手正拿着筷子轻轻敲着我的手背。嘴角带笑,似乎有些无奈我这见钱眼开的样子。

我对他撇撇嘴,没有理会他。

那老村长好不容易打开了木匣子,从里面掏出一个如鸡蛋大小的事物。我看的两眼发直,直觉告诉我这是夜能发光的宝珠,俗称夜明珠。身后又传来笑声和咳声,我烦不胜烦,觉得陈希真是刺耳伤风景极了。正回头警告地瞪着他,便听到老村长的声音。

“小姑娘我们家也没有什么好东西。”

我耳朵一竖,来了来了,忙收拾好表情,笑着回头道,“哪里哪里,我们这样…”

“这里正好有两个鸡蛋…”那老店长继续道,“你和你哥哥一人一个补补身子把。”

我闻言脸色一僵,已经做好感恩的笑容已收不回去,只好脸色一边僵直着一边笑道,“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陈希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那老村长见他笑了,也眉毛胡子一起颤动,开始跟着开心起来。
我拿着手上的鸡蛋,知道这鸡蛋在这儿确实价比夜明珠。但是感觉还是有种被陈希早早看破被他取笑的感觉。陈希似乎知道我心里在想着什么呢。我一边愤愤地啃着鸡蛋,想着这鸡蛋就是陈希滑嫩嫩的皮肤,恨不得把他咬的骨屑都不剩下一分一毫。

殊不知陈希就拿着另一个鸡蛋,微笑着在一旁看着我。眼神温柔地仿佛能流出春水来。

此时的我当然不会发觉。



只是多年后我回想到这一幕,再想到我之前对他的诸多刁难谴责,
不由眼前一酸,竟有些难以自己。




、第十七章。 藏族擦擦

等我吃过了饽饽,便兴高采烈地拉着陈希要到外面去转转。他面上虽无波,但是眉角神色间却隐隐都透着喜色,好像能和我多待一些多靠近一些都是极好极美妙的。

这个村子除了实在是地理位置太过荒僻,可自然景色却不得不让人赞叹。附近的山峦裸身劈入云天,云白得耀眼。天也是最纯粹的蓝。这亘古纯净的蓝似乎已在这里静静守望了千年。

我仰着脑袋闭上了眼睛。这里的天与地,山与云,白和蓝,黄和绿,莫不都是真真切切分分明明的。永远都是鲜明地在一起,从不会让人感受到他们是否早已经过千年的洗练糅合成模糊的一团。可贵的是,这轮廓分明的景色里的每一件事物,又无不好似千万年间就在一起,无法被割舍一般。

明明是截然不同的事物,但是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却是那么美好。

而在这里,声音也成了累赘。这里的流云,这里的长山,这里的碧水,这里的村庄和这里的人,无不是悠悠然然,静静地或站着或守望着或默默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明明是这么安静,当我在村庄之外时,感到这座山都是死寂无声的。可倘若你和我一般,躺在着金黄璀璨的麦田之间,仰望着悠悠的白云蓝天,倾听着不存在的声音,你也会和我一样,总觉得这里是有生命的。

这声音也许是一声跨古苍白的长叹,也许是一首朗朗清吟的长调,也许又只是一声默默探寻不得思念之人时绝望的悲泣。

我躺卧在这暖暖的田中,身下压着张大叔家软软的绒草,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身旁的陈希闻声,温和道,“怎么了?”

我闭着眼摇摇头,叹道,“我只觉得这里一切都这么美丽。这么多天我都担惊受怕,可是昨天我第一次吃到了饱饭,喝到了清澈的泉水,也睡到了正经的床铺盖上了被子。现在我躺在这里,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哎,真是幸福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耳边又传来一声轻笑,有只手从一侧轻轻地搭上我的手,我眉眼一弯,想要甩开他。可是鬼使神差地想着却没有行动起来。于是那手初时还有些犹豫,所以只敢搭着一只手指,后来见我并没有甩开他的意思,对方暗暗心下一喜,随后得寸进尺地整个附了上来。

我并没有揭穿他。心里体贴地想也许他正在为自己的小计俩暗暗得意着呢。所以我只是说,“陈希,你知道村庄门口的木板房是干什么用的吗?”陈希此时因为初次牵手成功而十分欢喜,于是连说话都是喜气洋洋地,“什么木板房?”他不答反问。

“就是装满石头佛像的那个呀!”我急道。心中暗骂他装傻。

果然,他又自己嘿嘿地笑了声,狡黠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是装佛像的了,还问我做什么?”

我心里一堵,一把抽回手,便不理他了。他一见手没的牵了,也呐呐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侧过神来愤恨地瞪了我一会,又愤愤地趴会去躺着了。

等到日上三竿。

太阳还是暖暖的,并不灼人。 只是这一切实在太过舒服,我暗叹了一声,开始了提早的午睡。
正睡着,远处便传来“蹬蹬蹬”小脚踏着泥地,衣服掠过的“唰唰”摩擦声,更不用提那一声还比一声高的,“姐姐姐姐!”了。

等那声音迫近,开始对着我耳朵嘶喊的时候,我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好不容易撑开早就黏在一起的眼皮,打量了一下来人。可不是那陈希醉酒还念念不忘,把我当成她的阿花吗?这孩子我昨天没有仔细打量,现在她突然凑那么近,我才觉得除了她那古铜色的皮肤不是很符合城里的审美以外,她那大大的双眼皮,鲜艳欲滴花瓣似的小嘴唇,和那总是显现充满善意的小酒窝,无不暗示着她是个美丽可爱的孩子。

我伸出手摸摸她打着卷儿沾着草叶的头发,柔声道,“怎么啦?”

阿花见我和蔼地回应她,也兴奋地咯咯咯笑了,小小暖暖肉乎乎的身体直往我怀里钻,我被她弄得发痒,也无可奈何地笑了。“阿花,阿花要去弄,去弄”她被自己的笑声呛到,但是还是乐观兴奋停不下来似的不断大叫着,“人家要去弄,弄擦擦!!!”一边死命地扯我的衣服,想要把我扯起来和她速速跑路。

可是她却一直用她的小身体压着我的腰和胸,让我险些喘不上气。
“阿花你先起来好吗?”我艰难地呼吸。

“阿花,话要去弄擦擦,弄擦擦!!!”

“阿花你先起来…”

“弄擦擦弄擦擦!!!”

我深呼吸一口气,正想对着孩子大吼一声,擦你毛啊。旁边的陈希倒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绒草屑,两手一提,把那张牙舞爪的小女孩提了起来。脱离了阿花这个的重型炸弹,我捂住内伤的胸口,无力地只想朝天喷血。

什么你们这些人说女主太弱了?
你丫过来被一个石墩墩似的小女孩压住胸部还带不断被抽打啊!

我艰难地站起身,扶着前胸,示意陈希放下那不断挥舞四肢的小女孩。“阿花,咱们去哪里弄擦擦?” 我十分亲切外加老成地问道。 表现出对弄擦擦十分熟练十分趁手是个老牛逼。

“去,去场里…” 阿花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歪着头把手指放在了嘴里,“场上弄。啊…恩,是去场下弄!”

我扶额,表示实在听不懂小女孩说话,“到底是上下还是里啊,是广场上吗?”

“啊广场,去,空的!空的!”她挥舞着小手,兴奋地终于叫了起来。

“那是空地不是空的啦…” 可是我已经无力吐槽了。

还有我刚才讨好阿花,应下要去做擦擦的擦擦是什么?

我偷瞟了陈希一眼,见他正弯下腰,温柔小心地把小女孩放在了空地上。阿花一离开他的怀抱,便兴奋地踢踏着小脚绕着我俩来回跑,还不断过来碰碰我的手。我作势要去抓她,可是每次都故意没抓着,她总是被我惊地喘笑连连,整张小脸都兴奋地红了。

“阿花,”我一边逗着她,一边放软了声音问道,“你哥哥哪?”

她绕着我们转,最后放弃了陈希只抱着我的膝盖拨弄我的鞋子,好久才回道:“阿方,阿方去爷爷啦!”

“阿方和爷爷在一起?”

她摇摇头,跺跺脚,有些急道,“阿方,阿方去爷爷啦!”

我想了想,故作恍然大悟状,“阿方在帮爷爷忙,爷爷不在?”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背着手,却不再回答我。小小的身体向陈希挪了挪,抬头瞥了我一眼,很委屈的样子。一转头又去抱陈希的大腿,“哥哥,哥哥!”她一边笑一边叫,完全对我失去了兴趣。

陈希一低头一弯腰把她举了起来,稳稳地拖着她的小屁股,把她放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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