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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之北,暖宠以南-温暖以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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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您想给小姐送什么样的饰品呢?”
顾易北居然不理会人家,扫了一圈,拉着她径直走向一处柜台,上面摆满了…
婚戒!
阮襄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柜台小姐拿出一套款式简单却精致的新款,颇符合她的气质。套到她手里,他眼神里闪着期待的光,“这个,喜欢吗?”
看着他满心期待的眼神,她隐约有些茫然。他昨晚就开始卖关子,大早神神秘秘地带着她到这里,真的是为了要选购结婚戒指?这,这太突然了!
“顾易北,我…。”
“不喜欢?那看下一个。”他又让柜台小姐拿出几套不同的款式。
她拦住顾易北,“不是,我是觉得…,太突然了。”
他懵了几秒钟,思索了一下,随即深吸了口气,说:
“襄儿,嫁给我吧。”
“哈?”这回是她懵住了。刚才说买戒指的事情太突然了,现在这一茬,不是更突然吗?难道他以为她说的突然,是因为他没求婚就买戒指?
“让我娶你吧。”
她依然呆着。在一边的柜台小姐看到已经着急了。
“襄儿,”他开始有些担心,“我们结婚,好吗?”
她回过神,竟然觉得这个场面太荒唐了,这让她有些哭笑不得。她还完全没有做好准备。他们正式在一起,都不到大半年。“这,顾易北,这,我们,太快了吧。”
或许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太着急了,也或许是因为阮襄的反应让他沮丧开来,顾易北声音冷静下来,“快吗?我们认识已经七年了。”
他居然从头算起。“可是…,可是我还在上大学。”
“没有人规定上大学期间不能结婚。”他抓紧着她手的力道收紧,让她有些生疼。她开始觉得自己反驳无力。
“这,你还没有满法定结婚年龄啊。”如果她没记错,他不久前不是才过二十一岁生日吗?
“生日可以改啊。”
“顾易北!你!啊——”阮襄气的要抓狂,尖叫了一声。顾易北愣住。
有几个顾客和店员听到声音张望过来。
毫无说明,她就被他拉到这儿来。更戏剧的是,他居然开口求婚。她找一个理由,他便否定,没有余地。她还没有任何准备,他却把她堵得无路可逃。
看着眼前这一男一女僵持着,柜台小姐只好打圆场,“先生小姐,这是好事嘛。小姐啊,这位先生诚意可鉴,您…。”
“闭嘴!”顾易北居然给店员来了一句。
阮襄性子也压下来,“顾易北,你别这样。”他们俩大庭广众下这样的闹剧就够糗的了,柜台小姐也算好心,顾易北居然还训人家。
顾易北沉了沉气,拉着她的手大步走了出去,甩开店员弱弱地一声“谢谢光临”。
回到车里,关上狭小的二人空间,车里闷的不像话。
他坐定,没有系上安全带,也没有要开车的意思。阮襄偷偷瞅了他一眼,侧脸如同一具冰雕,僵着,也不转过头来看她。
“顾易北…?”她试图小心打破僵局。
“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他视线依然盯着车外。
“我,我也不是不愿意。”她回答得有些支支吾吾。确实也不能说不愿意,真的还是因为这太突然,而且…毫无气氛可言。回想起来,他们中只有她表过白说喜欢他,而他却从来没说过爱她之类的话。
“真的?”他终于侧过脸,眼睛盯着她,似乎在研究她这句话的可信度。稍许,他似乎确定,她不只是随便说句让自己高兴地话,便继续问:“那为什么不答应我?”
这个问题,答案这么纠结吗?他是高智商低情商吗?
“顾易北,我们放开我们现在的情况不谈。如果是正常的两个人,认识虽然比较久,但正式交往半年多…”
“八个月。”
“好,交往八个月。而其中一个人,没有任何说明,也没有任何提示,忽然说想一辈子和另一个人捆在一起,然后也没有给思考的时间。你觉得另一个人会怎么样?”
“很认真的考虑这件事情,答应!”
他一脸理所当然,她有种要背过气的感觉。
“我是在很认真的考虑这件事情!因为我要考虑将来一辈子的时间,所以我需要很仔细地考虑,很谨慎地回答。而不是开个车到商场,买了戒指之后就去登记!”
顾易北沉默了一小会儿,说:“对不起,襄儿,我也许是太心急了。”
微微的心疼,因为他说的心急。每个人的速度,都是不一样的。别人需要十六年的小学中学大学本科的学习,他能在更短的时间把硕士也读出来。初中的时候,她是女子四百米跑道上的健将。现在,她的情感,却跟不上顾易北的脚步。
顾易北,不是你说想要的时候,别人任何时候都能给的。
“你在害怕吗?”
顾易北没有说话。
“害怕什么?”
他抬起眼,目光越来越认真,摄人心魂。仿佛他所有的力量,都从他的眼睛和身体里挣脱而出,向她笼罩过来,带着尖利的牙齿和爪子,将她死死钳住,就算她被扣死的身体被戳破,血隐隐渗出,他也不肯一丝松动。
“——我害怕,你会离开。”
她背脊处,一股寒意上升,将她之前微微的心疼掐住,她冷颤了一下。“顾易北,你…就对我这么没自信?”她咬着牙关。
他嘴唇紧紧地抿了一下,抱着脑袋抵在方向盘上,只听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阮襄此刻看不到他的眼神。他觉得自己是个用情不专的人?他认为自己不能给他安全感?他担心自己会哪天把他甩了?所以他想要用婚姻来绑住她?
他怎么会这样想?
她靠回座位的靠背上,有些木然:“我,需要一些时间考虑。”
车内安静,某种电流声作响。他狠狠地说:“好。我等。”
大四最后一个学期,论文的范围出来了。她从教授们给的范围里找了一个题目,大概拟了个构思。
哈姆雷特和奥菲利亚。
美丽的姑娘,犹豫在对爱人和父兄的爱与背叛之间。投向两情相悦的哈姆雷特,就意味着背叛父亲和兄长。站到所爱的父兄一边,就意味着会伤害她挚爱的男人。左右游走,举棋不定,最终被疯狂侵蚀,溺水死亡之前还哼着失心的歌谣。
“这么悲剧的题目,我现在还真写不出来…。”李敏交了男朋友,正处在甜蜜热恋期,看不得这种死去活来的题材。
寒假同学聚会,她居然和一个小学同学对上了眼。那小学同学她们直接叫二胖。二胖长真的是微胖,憨厚朴实,心态好,家境还可以,最重要的是,人家小学的时候就对李敏有好感了。
似乎旧情重燃这种事情,并不少见啊。
二胖对阮襄和苏玫玫也一见如故,说李敏的好朋友就是他的好朋友。从此,他们又成了四个人混的日子,只是之前是她们和余晓,现在余晓变成了二胖。
一顿饭下来,苏玫玫却郁郁寡欢,吃饭像小鸡啄米,半天也不说句话。中间,她一个人走了出去。
天黑的早,顾易北电话说要过来接她。和腻在一起的李敏二胖道了别,她出去的时候,隐约看到树下的烟头星火点点。
仔细看,竟然是苏玫玫!鲜红的唇吐着白圈,葱白的指尖捏着一支烟。看到她出来,尴尬地一笑,吸了几大口,把剩下的烟头掐灭了。
“玫玫,你怎么了?”
“闹心的事儿。”她微微一笑。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苏玫玫。这样洒脱的人,从来不会把任何事情看的那么重,现在居然需要抽烟解愁。
“想要一吐为快吗?我当你的垃圾桶。”
苏玫玫笑着,媚惑的脸上有浅浅的让人看不明白的意味。“小襄,”这声叫唤中带着信任,“我爱上了一个人。”
苏玫玫家境不错,也是个美人。只要她愿意,能在一起。但情感爱恋这些破事儿向来不入她的眼。如果对方的需求变了,她就能全身而退。她享受的,只是过程。所以从来只有别人爱上苏玫玫,没有见过苏玫玫爱上过别人。
“但是,那个人,要结婚了。”
又是结婚?这种事情,怎么大家也在撞车?
“他知道,你爱他吗?”自己竟然在给苏玫玫做情感咨询,阮襄其实蛮心虚的。
“也许知道,也许也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挑明呢?如果不知道,那不就很可惜吗?”
苏玫玫还是那个笑,“小襄,我不想因为我的爱,而给他和他身边的人带来伤害。”
阮襄心头被她那个笑一震。
远处一道强光,一辆车子驶近。
苏玫玫看了一眼,说:“你好好的吧。小襄。我走了。”说着,快速转身离开了。
顾易北的车停在她身边。她看了一眼苏玫玫消失的地方,随即拉开了车门。
刚上车,顾易北充满男性气息的吻便盖上来,唇舌纠缠,辗转迂回,几番即离又转而深切。那天后,他越来越黏腻,越来越温存,仿佛是要用这种方法融化她。
久久,放开。
“刚才在看什么呢?”指腹轻轻擦拭她湿润红肿的唇。
“嗯…,苏玫玫刚才在。”脑袋还有些晕乎。
“走吧,我们去一趟“玄”。”“玄”是他和那几个损友常去的一个酒吧。和她在一起后,他就去得少了。阮襄也只去过一次。
“又去?我刚吃完饭。”
“我知道,就是去和他们打个招呼,然后去看电影。”他替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启动汽车。
?
☆、牛奶和手机 及小剧场
?“玄”,灯光灰暗,音乐颓靡,三个男人各拿着杯波特酒或是威士忌,蜷在沙发里。
四个兄弟的聚会,不知道是因为他的缺席,还是别的原因,大家都兴致不高。顾易北只是简单地打了招呼,和宋元清私下交代了几句。期间,宋元清隐隐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顾易北牵着她离开了。
电影,似乎也不是他的题材。
停留在欢乐的搞笑阶段,周围笑声一片。情节走到浪漫之处,黑暗的影院里甚至能听到唇舌蠕动的声音。让人撕心裂肺的分离和死亡,前后都可听到抽泣声。
而他,淡漠的表情,盯着屏幕。更多的,是转过来看看她,黑暗中眼睛里闪着纯粹的光芒。全程都在把玩着她的手,无趣,而又隐忍。直到电影结束,他和她依然十指紧扣,离开影院。
少不了对她的动手动脚。只是顾易北手指间,多了那么些烦躁。
第二天,顾易北工作结束得挺晚的,但他仍然要在她这儿过夜。
“我给你热杯牛奶。”他进门,她起身进了厨房。顾易北这段时间依然很忙。而她,因为辞了兼职的工作,进入大四之后课又少了很多,所以每天过得有些混混沌沌。小小的不如意,在心底涌动。
牛奶在小锅里散着热气,她失神地搅动着。
不觉他的双手从后面揽过,一只手固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托着下颚把她的脸转向他,温存的吻就带着吟叹和潮湿,和她纠缠。
“唔。”她羞红着,脖子有些不舒服,终于能把脸转回去。
“在走神。”他宠溺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尖,“这周末宋元清公司有个宴会,和我一起去吧。”
“宋元清?”那三个世交中的狐狸脸?不是做媒体的吗?
“去看看,也和大家好好认识。”
他想带着她去,把她介绍给更多人认识,多少是为了断她的后路吧。这样的聚光灯下,和顾易北双入双出,谁都知道他们是绑在一起的。以后不管谁看到他们其中的一个,都会很自然地想到另一个。
“你定吧。”
“好。”他很高兴,“礼服我给你订。不过。。。。。。尺寸是多少呢?”说着他就两手抓上来,貌似在认真地丈量她的大小。
“别乱动!”她扭捏地推开他,把火关上,免得被这人动手动脚的时候打翻了。
把牛奶给他盛上,还烫得不能喝,她就先把它放到一边晾。加热过后的牛奶,再放凉,最上层就会结一层薄薄嫩嫩的皮。奶呼呼的,香香的,放到嘴里也很有嚼头,小时候,那是她喝牛奶的唯一动力。
他笑着罢手,“今天都忙什么了?”
“在图书馆写论文,查资料,中间就两节课。”
笑着看她一脸的不满足和无聊,他说:“课那么少,就拿电脑到我办公室写吧。资料我让人给你送过来。”
“那怎么能?搬个资料多费劲啊!再说,图书馆有些书是不外借的。”
“又不是让你自己去搬。管他图书馆外不外借,只要是公开发行了的任何文字数码资料,都是可以弄到手的。我让人给你准备一份就是了。”
阮襄有些发呆,这种奇葩想法真的就他能想出来。“谢谢,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但这样太浪费资源了。我可以自己来。而且,在学校,我还可以和同学讨论啊。”
他温和的表情有些僵,她显然是不接受自己的示好。
那好,他不说话了,但是……
“顾易北,别这样?”她细如蚊蝇地央求着,身体无力地被他托着。
“别怎么样?这样?”他变换了手势,声音粗粝沙哑。
一个晚上,顾易北都很温和,但也很黏宠,亦格外冷静忍耐。
略显粗糙的手和唇舌缓慢地游走挑逗,声音在她耳边循循善诱,他却迟迟没有进去。
“宝贝,那,喜欢这样吗?”
她咬着下唇,闷哼一声。
“襄儿,嫁给我好吗?”
她缩了一下,他追得好紧。扭过头,将脸埋在被单里,却被他托着后脑勺拧过来,窒息地啃咬。
身下的酥麻,如蚂蚁啃噬。她痒得要抓狂,灼热的手心就沿着他的背脊往下。他浑身一僵,丢下了所有伪装,沉没到她身体里。
“襄,不要让我等太久!”
只听他在下沉时低声的一吼。
她知道,他在等。全身心的期待,却又忐忑不安患得患失,所以,他收起了话语,只是用嘴的温柔,手的温度和他所有的身心,试图把她逼到毫无缝隙的角落,让她融化在他布下的温床里。
她哼了一声,湍急间,翻涌中,扶在床头柜上的手一摆,碰到了旁边还温热的杯子。
牛奶,洒了一地。
早上,她还赖在床上,顾易北已经在厨房给她做早饭了。为了让她继续好好睡,顾易北把卧室门拉上了。
迷迷糊糊间,手机在震动。她循着声音伸手一推,手机掉到地毯上,继续嗡嗡响。
谁啊?这么大清早的!
手指在地上摸了摸,拿起电话随便一摁放到耳边,那头一个带着醉意的女声:
“顾易北,求求你!就和我见一面吧!就我们两个……”
她瞬间清醒,手上的电话就像个马上要引爆的炸弹,她慌忙把它往床上一扔,瞪大眼睛盯着。电话那头继续嚷着,因为没有听到回应,对方顿了一会儿,嘟的一声挂掉了。
外面天还没亮,她打开灯,才发现那是顾易北的手机,她迷糊中随便接起来了。
但是,电话那头是谁?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就我们两个”?
她凌乱着头发,嘴巴有些干,几个想法闪过她的脑海。
不要告诉她这是什么狗血的剧情发生在她身上!不要告诉她顾易北和什么人背着她勾搭,或是顾易北脚踏两船出轨!也不要告诉她顾易北为了要逼着她答应求婚而找了个炮灰来刺激她。
她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极度不安。她匆匆间抓起手机,关掉电源,把它塞到抽屉里,关上。在这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后,她坐在床上,冷静下来。
那个声音……有些熟悉……。
卧室门打开,刚才的咣当咣当拉抽屉的声音顾易北显然是听到了。
“醒了?”看着她瞪大着眼睛头发乱糟糟地坐着,顾易北贴着她的鬓角一吻,然后顺了顺她的头发,“怎么了,做恶梦被惊醒的?”
阮襄回过神来,看着顾易北的手指拨着她额前的乱发。“你的手机……。”
“嗯?”顾易北看了一圈,没看到手机。
“在抽屉里。刚才响了很久。”她继续带了一句。
难道是被手机吵醒,然后把手机关进抽屉里?顾易北猜测着,哑然失笑,然后又是照着她脑袋上一吻,才拿出手机。看了看上面的号码,“不知道是谁?大清早的。”
“你不是电话号码都过目不忘吗?”他不认识这个号码?
他又看了一眼,片刻,说:“无关紧要的号码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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