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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之北,暖宠以南-温暖以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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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声说:“顾易北,驾驶课我只上了两次,驾照都还没影子呢。”
顾易北似乎很喜欢她这样的靠在他身上,就算她的口气中没有太多的惊喜和喜欢。只是她低着头,他看不到她的脸和表情。胸口里有些痒痒的,“没关系,先看看。不想要退了再换。”
“不是,只是还用不着。那你实话告诉我,这车多少钱?”
“很重要吗?”他笑她又在钻什么牛角尖。
“不能知道吗?”她倔强他又不是不知道。
顾易北挑眉想了想,说:“大概十几万吧。”
只是这个价位吗?以他送的那些东西和那个陨石粉钻的戒指的规格,应该不会送她一辆不太知名的车,只怪她孤陋寡闻。还有这车,光是肉眼能看到的配置,只会比十几万要高吧。 她语调抬高,“真的?”
顾易北顿了下,才说:“欧元。”
阮襄终于叹了口气。十几万欧元,那不就已经是百万人民币的价格了。
“宝贝,不喜欢吗?”
一堆白花花的银子,她怎么敢不喜欢?
她不说话,抓着他的衣襟,口鼻中充满了他的气息,还是那股带着清冷烟草味的气息。
他终于有些忍不住了,轻轻拉开他们的距离,托着她的下巴,她被迫抬起头,目光被他曜黑而明亮的眼睛攫住,“你想要的,随时都都能给你。你不想要的,随时可以扔掉。”
吻轻如羽毛,落在她额间,只如一习温和的风拂过,留下凉凉的印记,“除了我说过的三样东西。”
后面一句话,如魔咒,时时被念起,就是为了蛊惑她。
她无言以对。
然后,那辆车,被安静的放在他的地下停车库里。每次她看到,罪恶感就油然而生。
他的层层逼进,步步为营,她不是不知道。
就算他们已经谈婚论嫁了,他仍然越逼越近,用物质覆没她,用温柔淹溺她。
到了黑暗笼罩的时候,他就似那张黑色的网,将她锁得死死的。他却还不满她的身体和布帛的摩擦,狂躁地托起她站起,让她只能附着在他身上,让她紧张得不得不抓住他。仿佛一旦松手,她就会落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无法,只得让他为所欲为,摆弄着她的一切。
看着黑暗中,影子在晃动,她眼前白光阵阵。
最后,虚脱地俯在他身上,吐气如丝。
刚落到床上,他却又黏过来,点点吻走她背上的汗,也留下一块块深深浅浅的印记。
许久,她以为只有自己睡不着,却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响起。
“宝贝,生日想让我送你什么?”
她生日快到了。他还惦记着这事儿呵?那辆车不是吗?“不是已经送车了吗?”
黑暗中悉悉簌簌的声音。他仿佛在笑,胳膊横过来,圈着她的脑袋拉向他,有些强势,她不得不把脸转往他的方向。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他的眼睛闪烁着光芒,仿佛夜空中的星。
“那个不算。”
如果那个都不算,他还打算用什么来收买她?“顾易北,我觉得我不需要太多东西。”
顾易北仿佛能透过黑暗看到她,看的专注而仔细,“需要只是一种需求,人真正的需求确实并不多。但想要是一种意愿,意愿是可以无止境的。”
她笑了,“和我聊哲学呢?”
“不,就想知道你的意愿和你想要的东西。”他依然之前的平静和专注,说得认真。
她顿了一下:她想要的东西?
脑中闪过一个个画面:在午后阳台,和朋友们嬉笑着喝茶,互开玩笑。她穿着学士袍戴着学士帽,手里举着毕业证书,脸上笑得灿烂。办公室,她忙乱的敲着键盘,摆手要去拿一个文件,咖啡被碰倒,洒了一桌。婚礼殿堂,穿好洁白的婚纱,转身,看到的是两张从记事以来就慢慢在变老的面孔,已经陌生,却含着幸福的泪光。被牵着手走向神台,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站起来,安静地看着她,嘴角不易察觉的一丝笑意。
还有十年后,她坐在沙发上看出书,抬头,看到他正在翻着孩子的作业本。
她眨了眨眼,眼前,借着月光,只有顾易北。
“你想要什么?”
她含笑,摇了摇头,钻进他怀中。
“宝贝?”顾易北声音有些疑惑。
抬起头,有些撅着嘴,她说:“好多好多东西呢。我可以慢慢来的。比如,你不要抽烟了。”
他愣了一下,她在介意他今天抽烟的事?“很简单啊。”
“能实现吗?”
“当然可以。只要以后每天都能这样亲你。”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接着是鼻尖,之后落在唇上。
她仔细想了下,觉得他话中有别的含义,“顾易北,难道你把我当成那些臭烟的代替品?!”说着,就推着他的下巴。
“我怎么敢?”顾易北的笑声很清朗,轻轻握着她的手腕就已经拉开她的手,“应该是反过来说。”
“那些烟,只是你的替代品。”他缓缓地一句话,吻就要落下。
阮襄恍惚了一下,闭上眼睛,他温热的唇贴在她的眼睑上……
佛洛依德,精神分析学:男人对烟的依赖,对吞吐的迷恋,其实是人性心理发展的某个阶段在成人后的映射。口唇吸取所带来的快感无法被满足,烟,就成了不满足时候的替代品。
如果有了她,他可以不需要那些替代品。
——————
小番外:滚开
周四,决定回T市去找教授谈谈论文,去图书馆找几本书看看,和李敏苏玫玫吃个饭,顺便去看下张叔张婶,最后买个东西。
顾易北顶着冰雕一样的脸, “我也去。”
“你不用上班吗?”
“可以电话处理。”
心里一阵吐槽。有些人,真的就是动动手指头,就能把自己,家人,下属以及下属家属的幸福生活全部解决,居然还能有充裕的时间和精力去陪她。她之前要死要活的拼命养活自己,现在却被他养得心安理得。
自己就是一个……。算了,拿某些词形容自己也不好。
安排了一系列事情,又有个帮扛东西的,阮襄何乐而不为呢?然后,就有了一场乱到让人抓头发的准备运动。
“你确定你要去?那好,帮我把这几套书拿上。”
“还有这几本,是拿回去还给李敏的。”
“还有还有,这些东西是给张婶的。”
“对了,你再去拿两个大袋子,我要把那边房子的一些衣服拿过来。我都快没衣服穿了!”
“那就去买啊。”他终于有了插一句话的机会。
她瞪了他一眼,“那么一大堆衣服难道扔掉啊!”
越弄越混乱,她又跑回房间那什么。顾易北抱着一大堆东西等在门口,渐渐不耐烦,胸口发麻,冲着里面大喊一声:“襄儿,好了吗?”
没回答。
“襄儿!”
还是没回应。
他几个大跨步,往里走。谁知不经意,那个女子带着飘起的发尾,满满地撞进他怀里。
“哎呀!”她哼叫一声。两人跌坐在地上,东西洒了一地。
他胸口有些震,只听她带着哭腔,说:“不是出来了吗!你着什么急啊!”
他微微发愣,盯着怀里手捂着额头的女子,微红着鼻子和眼睛,带着恼意瞪着他。只觉得胸口间刚才的不耐烦现在被震得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却是疼痛,钻心的疼痛。他下意识地用胳膊圈住她。
如同一个天使,无意中落进他怀中。
现在,终于被他抓住了。
明明已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明明已经有过那么多身体的接触了,为什么,这个女子,还是会让自己有如此悸动,一如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候的震撼。
他为什么总是觉得不够呢?
“Sorry,撞到鼻子了?”他有些手足无措。
“撞到整张脸啦!都快破相了!”哭丧的语调,还在疼呢。
“没关系,破相了我也要。来,让我看看。”
“滚一边去!”阮襄推开他,他却继续黏上来,脸上还带着乐意,心里清楚得很,这妮子说这种话的时候,都是小脾气闹得。
被他小心地扶着脸蛋,巨细靡遗地检查着每个细节,阮襄吸了吸鼻子:他还真上心啊。
曾几何时,是谁让谁滚开来着。
?
☆、房产和潜意识
?第三十一天了!
她看着日历,心头开始拧起来。还是没有!
第一张明信片寄出去后,她又寄了另一张。但是已经过去这么长一段时间了,没有任何回音。
也许,是信件还没有到达。也许,是她根本没有理会。
她视线转到另一个日期上:再熟悉不过的日子,她的生日。
论文已经进入修整阶段,她也在做备考,除此之外就没有太多事情。而顾易北,要出差国外几天,安排了佑历明为她待命。
这天,去出租屋收拾收拾。这里,她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回来常住了。
想到以后,可能也不会回来这里住,所以她打算有时间的时候,把这里收拾出来,准备退了。房子也不算乱,她还是仔细折腾了一番,出了一身汗。
离开的时候,碰到楼下的老两口,他们先是愣了,然后乐呵呵地跟她打招呼,说是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她和顾易北了。她只得回答,最近工作学习太忙,所以暂时回父母那儿去住。
“这样啊!”老太太惋惜道:“还担心你们搬走了呢。”
老太太人也很和蔼,她突然不敢说自己打算退房子的事情。老两口说让他们回来了就过他们那儿喝个茶,她也只能口上答应着。
回到B市的,和顾易北聊了会儿天。电话那头的顾易北,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满和无可奈何,还有更多的唠叨,“宝贝,我会乘后天的夜班飞机回去。你在家要好好吃饭,睡觉的时候暖气度数调好,别忘了喝水。还有,佑历明可能今天会过来。”
他那边还在忙着,她不再多打扰,便发了几句安抚他的话。放下电话,门铃就响了,果然,一张千年不变的扑克脸板在门口:佑历明。
“怎么了?”她刚洗澡,头发还湿湿的,脑袋上搭着一条毛巾。
“他今天让我处理的东西。” 佑历明连招呼都不打,直入主题。说着,递给阮襄一沓东西。
“给顾易北的吗?他过两天才回来啊。”阮襄接过,厚厚一打,全是红色或蓝色的小本本,用一个橡皮筋箍着,像是从什么机关单位刚刚取回来。最上面那本,就算不仔细看,都能瞬间认清上面的金色的国徽和一排大字:房屋所有权证。
她纳闷,“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都不用个袋子装着?”
“装不下。”佑历明极简单地说明:那一沓东西,厚厚的一团。然后,“而且,这些,都是给你的。”
阮襄一惊,“什么?”
佑历明没重复他的话。
阮襄抽出一本,打开看,直到看到两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字:阮襄。赫然打在“房屋所有权人”这一栏的右边。粉红色的纸张,黑色清晰的字,再明确不过。
“这……?”急忙打开下面几本,同样,持证人,所有人或是权利人的那一栏,都是她的名字。
T市那个她今天刚刚收拾了一番的小屋子,张叔他们住着的大宅子,B市的房产,还有分散在别的城市的,她根本不知道的房子,现在,全都成了她的!
“这是顾易北让你做的?”她举着那一打东西,在佑历明眼前晃。
“是。之前都是他的,现在转到你名下。”
她眼前模糊。真的不是因为高兴还是因为突如其来的震惊:顾易北,似乎是要把一切都摊开了给她看。
佑历明看着她的表情,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你不是应该高兴吗?”
这句话让她把目光收回,她咬了咬下唇,皱起眉头。
佑历明的话应该是在说:你何其有幸。但是她心里想的是:我何德何能。
看她有些为难的样子,佑历明没再说什么,想走,却被她叫住了。“佑历明,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对方回过头,听她陈述着,眉头拧得跟个死结似的。
后来佑历明走的时候,还是什么也没有说,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阮襄看他那样子,也没有强求。
夜晚,顾易北不在的床上,双脚好久都暖和不起来。她找了双袜子套上,才慢慢睡过去。梦到了很多认识的人,还有不认识的人。和她擦肩而过的,对她笑的,和她说话的,还有那个伸出手,将她搂进温软的怀中的女人。
她叫了一声:“妈妈。”
母亲笑着,却突然一僵,看向她身后。
她扭过头:顾易北远远地看着她们,眼睛睁大!
除了把课业的东西弄完,她一天到晚就是看看书,在他的健身房的跑步机上踩半个小时。或是出门逛逛商店,在咖啡厅喝一个下午的茶,或是在超市里为了买一个人的伙食而推着车子转一个小时。
终日无所事事,睡到日上三竿。
大门的电子锁发出“哔哔”的声音,她睁开眼睛。
神智是清醒了,但身体还是好累。感觉昨晚睡得全身僵硬,现在肌肉还有些发酸。
他走进来,轻的几乎听不到声音的步子,然后,床的一边就陷下去,随即,就是他还带着外面的冷意的,有些干燥的吻。
“回来了。”她伸了伸懒腰,希望能缓解下身体的僵硬。
他带着笑意看着她,没说话,也没有动。靠得这么近,她能看到他额前的头发上还沾着外面湿气,长长的睫毛上也迷着雾。伸出手在他脸上碰了碰,凉的让她差点打颤。急忙要收回,他抓起她的手继续捂在上面。
“顾易北!”她抗议地娇嗔一声,“好冷。”
“可是你好暖。”他带着玩笑的语气,但还是把手放开。去扯刚进门还没来得及解开的领带。
修长而干净的手指准确地卡在领带口上,随意的轻扯,领带就被他帅气地拉开,还挂在他宽阔的肩上,他就灵巧地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松开的衣领,微湿的刘海,还有他稍显疲惫的脸,慵懒的气息随即充满全身。
“刚下飞机吗?”她抱着被子坐起来。
“嗯。”
她看着他抽了条毛巾,将头发擦得有些凌乱,然后随手脱掉衬衫,俊朗中又带着野性。她移开视线,问:“外面下雨了?”
“刚停下。幸好。”
她真的过得不知时日了。不过,他刚才居然用庆幸的语气来评价面的雨停了。这不食人间烟火的顾易北居然关心起天气来了。以前,天气怎么样向来对他来说都是无所谓的。
转开的视线触到放在桌子上的那些红蓝色小本本。她幽幽地开口,“顾易北,那些房产证是……?”
这时,他已经换上了另一套简单干净的衣物,坐回床边,拨着她刚睡起来而有些凌乱的头发,“这些东西吗?它们现在都是你的。”声音低沉,亦没有什么起伏,仿佛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仿佛一切发生的自然。
“我……”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都有物业管理,还有专门的律师,你什么都不用管。”
吐了一口气,她不是在担心这个,“为什么要把这些都转成我的名字?”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手一指向他的脸,说:“顾易北,你这是在财产转移?难道你做什么违法的事情,要急于脱身?”
“哈哈哈。”顾易北肆意地笑起来。“这个想法虽然很新颖,但是,宝贝,事实不是这样。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碰黑道生意。”
她耷下脸来,“那这些……算是生日礼物?”
“如果你愿意,也算吧。” 他托着她的脸,拇指在上面摩挲,还在笑,“襄儿,我们就快要结婚了,所以,我的东西,都是你的。所以,我趁最近准备婚礼还不忙,就让佑历明把这些不动产整理一下,划到你名下。”
她睁大眼睛:他居然只是这个想法?
“我在考虑,要把公司多少股份划给你。”他摸着下巴思索着。
她急忙一摆手,“不!别!千万别!我管不了,也不想要。”
顾易北讶异于她的强烈反应,想了想,说:“也是,这样你还要出席股东大会。而且做投资,风险太大。”
阮襄大吐一口气。
“但是那些不动产都归你了。所以,襄儿……”他一头倒到床上,钻进她的被子里,闷闷地说:“我以后要是一无所有了,就只能你收留我了。”
他这是强送了她一堆东西后,又借口自己一无所有然后强赖着她吗?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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