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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教父霸宠逃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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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倾讶异:“你怎么知道?”
“你刚回重明城第一个找的人是他。”贺征很是不愉快。
沈倾不由得问:“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贺征抱起双臂,脸色阴霾,不回答沈倾。
连司机都听出了端倪,他开出租车足足八年,听过不知多少对情侣在后座吵架。
51 不如不记(3)
找到贺征的宾利时,沈倾下意识留意了的士司机旁边的计费表。
足够吃一顿大餐。
沈倾多少有点歉疚。是她开走了他的车子,害他只能打的,还兜了这么多圈的出租车才找到。
但她想起离别重明城之前在公交车上看见虹蔷上他的车的情景。
沈倾想,她照顾不了他,难道还不允许别的女人在他身边?
于是她问:“你的她呢?”
贺征刚打完电话叫拖车,“什么她?”
“你的女人。”
“我只有过一个女人。”贺征决绝地说。
沈倾顿时心脏跳多了一下。
正说话间贺征的手机响动,屏幕的来电显示沈倾看见了,是虹蔷。
沈倾借机走开去,不料就在她即将走远的瞬间,贺征伸出大手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扣紧,当着沈倾的面,他按下扬声键:“喂,说吧。”
“征哥,你在哪?”
“找我何事,直接说。”
“没什么……”
“没什么事我就挂电话了。”他收了线,然后看着沈倾。
他意图证明他和虹蔷之间只是普通的关系,并不像沈倾想像中的样子。她低下头,垂下眼帘,贺征定定地把目光锁定在她的脸上,看着她眼角轻轻地颤动着的睫毛。
突然,沈倾的手机响了,那是短信提示音,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
沈倾倒抽一口气。“那是你的男人吗,真帅,但别忘了当初为什么要离开他。——Z”果真是来自地狱的信息。
沈倾双眉紧锁,一时愁思纠结。
贺征最见不得她这个模样,当下问她:“是谁?是不是有什么人骚扰你?”
“没有,没事,只是普通的短信。”沈倾把手机放回衣兜里。
换着是从前,她瞒不过他,他一眼就看得出来。但现在,是她的说谎技术高强了,还是他们早已咫尺天涯?
不,贺征还能感觉她和他说话时的情感,总有一些瞬间,如昨日重现,如十五岁那年,她帮他包扎作口时,指尖传递的温度,如她为他买回那条船锚项链,他戴上时,感觉到的,她的温度。
她明明还是从前的她。
拖车公司的人来了,拿着登记本让贺征签名。
一回头,沈倾没了踪影。
还有两个小时就到中午十二点,沈倾找到玉卓。“她跟来了。”沈倾沉重地说。玉卓快步跨到窗边,拉严了窗帘。
玉卓递给她一罐啤酒,说道:“章纤不是眼睛看不见吗,她怎么可能行动这么快啊?而且你上次不是把Z的短信屏蔽了吗?”
“我连手机号码都换了,Z还是找到了我,好像她就在我的周围,无时不在,无孔不入。”
玉卓交叉着两手,抱着双臂:“该死的,要找就找真正的杀人凶手!找你干嘛?”
沈倾沉思,忽然,她说:“会不会,这个Z才是凶手,她想把我逼上绝境,替她承认罪行!”
“为什么不找别人,偏偏找你?”
“我也很想知道原因。”
“这么有空应该去调查真相,吃饱了没事干还是怎样?”话音刚落桌子那边响起了“哔哔哔”的声音。
玉卓拿起她的手机,刹那间脸色煞白,她一字一句地读出来:“小心你的言行,别不自量力。——Z”
52 她的声音
这个所谓的Z一直躲藏着不出来,沈倾干脆回了一条信息。
玉卓看她那般输入了几行字,惊得问:“你干嘛?”
沈倾一边编辑着一边答道:“我要约Z出来当面说清楚,我是清白的。”
发送。
过了很久,没有回应。
玉卓恨恨地说道:“这个Z,肯定有问题。”
沈倾叹息:“本来不想理会,我只想借用Z来查出真相。还有,在我找到工作之前,恐怕要过上一段艰苦日子。”
玉卓眨眨眼:“我这次出来也是为了找工作。”
“你家的温泉度假村生意怎么办?”
“请了人来料理,我想多在外面体验生活。哦对了,昨晚看电视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个节目,讲一个外国人来到中国开雪糕店,然后全程配了个翻译,你要不要试试去电视台做翻译?”
沈倾:“那只能是临时的工作吧?它又不是每期都找外国人做节目。不如去翻译公司。”
于是沈倾在凯珠区的一间翻译公司面试,沈倾全程淡定应付自如,她是最后一个进去面试的。
却是第一个收到录用通知的。
非常巧合的是,她的第一个任务竟然是去电视台的节目里做翻译。
“不用对着镜头,只要躲在那个高大的外国人后面说话就可以了,你可以的,去吧。”上司对沈倾说。
沈倾十分期待。
那是一个综艺节目,内容介绍一个中国女子结识了一个英国男人,然后他们结了婚并且用了一年的时间骑着摩托车从西藏游历到欧洲。
再也没有比这更浪漫的事了。
沈倾从节目制作人那里拿到台本的时候,不由得也憧憬:“有生之年要踏遍万水千山,直到老得再也走不动为止。”
她甚至还畅想,去把看过的美丽景色都拍下来,晒成照片,垂暮之年坐在摇椅上边晒太阳边翻旧相,边回忆那个时刻的心情。
后来沈倾真的用假期时间去了好几个地方旅行,感叹天下之大,美景不尽,各地的民俗风情更让她大开眼界。
节目开始之前策划告诉她口渴了可以到他的办公室倒水喝。
沈倾顺势赞叹:“这个节目我经常看,很有趣,特别是主持人,总是冷不防来一句幽默,笑得人措手不及。”
策划坐下来:“你说话也很有趣。”
沈倾摆摆手:“不,我是个极闷之人。”
“通常爱搞笑的人总有沉闷的一面,我是说,任何人都会有沉闷的时候。”
“兼而有之。”
“台本有没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我虽然是外语专业,但从未忘记过中文。”
“哈哈!节目快要开始,就位准备。”
沈倾到了台上,完全被那对夫妇的故事所吸引,全然忘记了镜头以及观众,还有紧张。
优雅高阔的大客厅里,贺征坐在宽软的真皮沙发上拿着电视摇控器,拇指一直按在那个加号键上,似乎很难有什么内容能让他停顿超过三秒,突然,他好像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在眼前闪过,倒回去,沈倾正在一档节目里做翻译。
贺征放下摇控,一手按在太阳穴上,一边对着电视里的她,目不转睛。
沈倾的声音从高品质的音箱里滴溜溜地滚落在光鲜闪亮的大理石地板上,一曲一折地反弹到他的耳鼓膜里。
53 她的声音(2)
录完节目时晚上九点,沈倾在电视台楼下等公车。
这段日子总浮现出与贺征有关的回忆。
本来他们不应该再有任何交集。
就算有,那也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沈倾只觉积重难返。
玉卓在一家公司找了份文员的工作,两个女生总算有了经济来源,一同在市区的一个住宅区里找了间公寓租下来。
从此靠自己活下去。
万大事还有玉卓这个挚友。
自夜空中卷来一阵风,接着就下起了雨,一辆的士缓慢地开过,的士上放着电台的广播正在说将会有一股强劲的台风来袭。
沈倾只想快快回家直接倒床便睡,她很累了。
过一会,她要等的公车终于到来。
如果感情也能像这公车一样就好了,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在站牌前面等,它就一定会来,就算不准点,也最多迟十几分钟,断不会迟个十年八年,甚至大半世都等不到。
茉妍就等不到她的未婚夫柳于飞。
约好了八点在西餐厅一起吃意大利菜的。
她足足等了一个小时,也许他正在忙,她帮他这样想。
再等多十分钟吧,于是不知多少个十分钟过去了,她依然一个人对着一张空空的桌子,而对面座位的人,始终没有出现。
茉妍的那杯英国红茶不知凉了多久。
她大可以随时离席,但她没有。
她依恋这一份等待的心情,有个男人正在为他的事业忙碌,也在为他们共同的将来奋斗,那个男人是属于她的,有一天会成为她丈夫。
凭着这期盼,她便沉下心来去等柳于飞。
他不会不守信用的,他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
她就是看中了他这一点,对他死心踏地,一门心思地在这刮风下雨的夜晚静待他赴约。
雨点滴滴答答地敲打着玻璃窗。
窗内的一对男女四肢纠缠。
那女人眼波流转,一抹眼线勾出妩媚艳丽,红唇似火,烧得空气温度骤升。
放着一张大床他们不用,只在地板上剧烈地撕磨。那女人一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只只手指涂着烈焰似的蔻丹,几乎要掐进那男人的背部的肉里,就在这种时刻她也不忘伸出一只手来往床上的枕头伸去,一把抓住枕头的一角,垫在自己的臀下。
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柳于飞。
他两手撑在冰块一样的地板上,额头渗出一层汗珠。
身下的女人弓起膝盖,在两只脚在空中乱摆一阵,终于定在了半空中,两只脚后根用力抵着他的后身。
她正在迎接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到来。
柳于飞宣泄完毕,那女人躺在原地不动。
柳于飞正要走开,女人抛给他的一个引诱的眼波,问道:“可别忘了你答应过要让我当那部电影的女主角的。”
柳于飞没有马上答话,只望她一眼半晌才说:“你不开口说话还好,一说话,完全不像了。”
娇艳的女人立刻爬起来问:“像哪个?”
柳于飞不再理会她,女人更是来了劲:“是不是一个你喜欢却又得不到的女人?”
柳于飞淡然说道:“如果我说我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任何人,你信不信?”
女人蜷缩到他怀里撒娇:“信一半。”
过了一阵柳于飞和她就着大床的边沿又来多一次。
54 她的声音(3)
本章节内容作者正在修改中。。。。
55 用爱占有
落地玻璃外面,沈倾路过。
那是怎样飘渺的一层雾白啊,沈倾稍作驻足,连她也喜欢上那样的美丽。穿上那层白纱的会是一个多么幸福的新娘。
沈倾视线上移,定睛望见茉妍。
新郎不在她身边。
茉妍打量自己的神情有些许落寞。
茉妍看到了窗外的沈倾,沈倾笑一笑,推门进店内。
“你很漂亮。”沈倾说。
茉妍侧过头去看着自己的脸和身上的纱,淡笑:“我要和于飞结婚了。”
“我会包好一封大利是。”
茉妍格格笑开了,这个沈倾,有一种不用明说的魔力,用她的举手投足,用她不着痕迹的语句,让人安心。
有什么好解释的,沈倾自知对于飞一点过分的念头也无。
“口红颜色可以挑一种更亮的,显得精神些。”沈倾对着镜中的茉妍说。
“好像是呢,把我的颜色卸了,换上亮色这种。”茉妍对店员说。
结婚啊,是一天的事,婚姻,却更长久。
“你呢,沈倾,什么时候到你。”
这几年她经常被问到这个问题,她暗自呐喊:我真是受够了。
但如此气氛之下,沈倾只微笑说:“不如你介绍一个。”
茉妍的婚宴如期进行。席中有个短发的艳丽女人,茉妍不认识,沈倾也不知是谁。她便是周萌。
她觉得这一场婚宴根本就是个天大的讽刺。
新郎来到周萌这一桌,周萌没有说话,于飞对上了她的眉眼。
周萌眼看他敬酒到另一桌,悄悄地抓起手包就走向大厅的出口。
她能有多潇洒,她以为自己能控制局势,她只想得到女一号的位置,得到就收手,绝不啰嗦。
此刻她的心,有如百千斤重。
喧闹完毕,宾客散去。沈倾独自在路边招的士。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她前面,车门突然打开,有个人敏捷地钻出来,捂住沈倾的口鼻,沈倾当即晕厥。
华丽如宫殿的睡房里。
沈倾昏迷中。
一只大手解开她的衣服领口,一颗一颗钮扣地挑开。
他啄着她的唇,一点点地加重力度,吸吮她的两片红,和她的气息。
她张开双眼便呼:“我怎么会在这里!”
贺征按住她的双手,不由分说地侵占。
“你、混蛋、贺征、你……”
衣衫凌乱。
腿上撕磨出来的红色痕迹,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映着别样的情绪。
“我需要你。”贺征低沉的声线在房间里冲击,“你要做我的妻子。”
他覆盖上来,用着力压。“只要你听话。”
结束时,他在她的额头上印了长长一吻。
他穿上衣服,拿了外套便出了去。
天花板很高,窗帘垂着,房间里光线不明,沈倾仿佛置身于一个高而大的黑洞里。
做他的妻子。有这样求婚的么。
若答应得太轻率他不会懂得珍惜。
沈倾决意不做温室植物,她怕她失去战斗力。
她给自己整理好衣着,发现门和窗都开不了,她被困住了!贺征要做什么?他要永远把她关起来?
“放……”她还没喊出声音,房门又开了,贺征握着把手的那一边,她握着里面这边。
小宠物要到哪里去?
他修长的食指按在她唇上,迷幻的男性声线再次缠绕:“我喜欢你安静。”
56 用爱占有(2)
沈倾的心脏狂跳。忽冷忽热是因为怕失去自己。
但爱一个人不就是把自己交给对方么。
现在他来了个大动作,把她关在自己的房子里。你哪里也不许去,你是我的。
“好好在这呆着,下午带你去一个地方,我知道你不喜欢被我这样对待,你会厌倦,而后生恨。我叫虹蔷照顾你,有什么需要就跟她说。”他在她的红唇上点了一下,出门。
虹蔷来了,她拉开窗帘:“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她的眼睛只盯着手里的绳扣。
“不知道。”沈倾伸手摸自己的锁骨。贺征不跟她绕圈子了,他想干什么直接来,带一点粗暴,狂野。
“你……爱他吗?”
说不出来,解释不清,他疯狂地对她做极致的举动时,她会接纳。
就是这样。
爱啊,好像不能简单地用三言两语就说明它。
虹蔷看到了,这是一个在爱中的女人。
他们爱得一点缝隙都没有,像两只紧紧想扣着的手掌,爱得一点余地也没有。
如果别人不喜欢你的话,你再怎么努力,也是可耻的吧,虹蔷觉得自己如蝼蚁般卑微。
“能跟我说说你们的从前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开始的。”
沈倾轻轻地泛起笑容,虽然淡但漾着快要倾泻的幸福。“我十五岁的时候喜欢上他的,真是奇怪呢,循规蹈矩的一个学生妹喜欢上了一个整天爱干架的淘气男孩。别人都说开始得太早的爱情像一根橡皮筋,拉得越长越久,会没有弹力。”
沈倾继续说:“我不太懂怎么开始,所以其实我的爱情按钮启动得很晚,是在大学时期,我为了快速赚学费,在酒吧打工遇到不怀好意之徒,他救了我。”
还有小时候的毕业留言册。沈倾留着没说。
她认为说得够了。
虹蔷抚摸着窗纱,别过头来,薄薄的上午的阳光蒙在沈倾脸上,映得她像一个玲珑剔透的人偶。
那样漂亮的一个女人,是男人都会情不自禁吧。
虹蔷触碰大腿,长裤下那里藏着一道像蚯蚓一样的伤疤。
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要不要吃点心?”
沈倾点头说道:“好的,我有点饿了。”
虹蔷潜意识里有一股盲流,要那样做吗,她没有设想太多后果。
沈倾吃下点心后腹部一阵剧烈的绞痛,额头一层汗珠,她无力地侧躺在床边,小腿挨床垂着。
虹蔷在厨房忙碌地穿梭,悄悄地计算着,差不多了吧,她放的剂量足以杀了她。
贺宅大门开了。
贺征的车子缓缓地停进车库。
他等不及要去见她,是以他快速地下车,关车门,快步奔向她。
却见沈倾一脸惨白。贺征小心翼翼地搂她入怀,拿出手机呼叫助理:“联系易医生!快!”
他握着她的手:“不怕,医生就来了,我不会让你有事。”
沈倾到了失去意识的边缘。
贺征紧撰着她的手大喊:“沈倾!”
易医生终于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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