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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教父霸宠逃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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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那幅出自沈捷的画,沈倾的手不能控制地颤抖。
往事再次见缝插针。
71 画作(2)
有个人,非常有本事,上一秒能让你笑,下一秒也能让你哭,而且只能是那个人,别的人不行,那个人,就是你的心上人。
唯有他,紧紧地抓住了你的心,沈倾的心,就是系着贺征。
他是她活着的凭据,是她的树。
是贺征,让她尝试到心跳加速的感觉。
是以沈倾在画室里画出了那一幅画,让时为美术协会会长的余楷眼前一亮,余楷开始欣赏沈倾的绘画才能。
当时余楷的左右时常出现一个清丽的女子,于众人的口中,沈倾很快知道那女子叫章纤。
“画得真好,是为谁而作?”到底还是女人了解女人,章纤一来就直奔主题,后来沈倾才知道章纤之所以那样问是为了给她的男友余楷一个警醒。
“为一个人而画的。”沈倾答得很浅白,她不太愿意跟别人过多分享私人感情,除非是很要好的朋友。
但是那一天,在画室里,当着余楷,章纤对沈倾穷追不舍地问下去:“画给你男朋友?”
“是的。”沈倾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承认自己有了喜爱的人。
章纤瞟了余楷一眼,意思是:你瞧,她是个有主的人。余楷挠了挠后脑勺。
时光飞逝,一年又一年,美术协会迎接了一批又一批的成员,沈倾也不知道现在那幅画是否依然在画室里静静地悬挂着,亦或已经被收起来,被新的画作代替。
柳家宅子。
深夜,柳于飞满身酒气地回来,茉妍还没睡。
似乎她一直坐在那里,就是为了要等他回来。
“我有事要跟你说。”茉妍说,柳于飞看不清她的脸上的表情,自从结婚之后他就没细看过她,对他而言结婚仅仅是床上多了一个人而已。
“我洗完澡再说。”柳于飞准备进冲凉房。
“不,我要现在就告诉你。”
出于对她最起码的尊重,他说:“行,但是尽量讲重点,因为我很累。”
累累累,天天回来就是累,是被外面那个女人折腾至此的吧,对着那女人嘻皮笑脸,回到家就垂着张脸,好像结这个婚让他很受罪似的,真正受罪的人是她才对!
自从发现柳于飞在外面有了女人之后,茉妍一直没有发难,一般人早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了,但是她不,她有她的打算。
“我怀孕了。”没有欢喜,更别说激动,茉妍非常冷静,甚至冷漠。
却没想到柳于飞突然苦笑:“什么,你怀孕了,你再讲一遍?”
他的反应让茉妍始料未及,“我……有了我们的孩子。”
柳于飞一手扶着墙,一手撑着自己,额上的几缕头发搭拉下来,显得他很落型,他看着茉妍说:“你错了,你有的,是你自己的孩子,不是我们的孩子。”
茉妍随手抓起身后的枕头就往他砸过去,她愤怒地咆哮:“柳于飞你混蛋!”
“我混蛋,你也好不了哪里去,茉妍,我的太太,你听好了,这是我的私人医生钟医生的名片,你趁早到他那里把你肚子里的孽种拿掉。”
茉妍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从钟医生那里得知,柳于飞不具有生殖能力。
本想持着肚子里的孩子束缚柳于飞,殊不知,一步算错,满盘皆输。
72 画作(3)
沈倾拿着沈捷画的画,按下了余舟家的门铃。
一阵脚步声之后,门开了。
余舟不喜热闹,平时深居简出,不怎么愿意接待外客,特别是不速之客,见是沈倾,便挂起礼貌的笑容开了门。“有什么事吗?”余舟问。
沈倾展开那张画问道:“这幅画的原画,你有没有见过?”
余舟拉着画纸底下的边缘说:“见过,在一本画册上。”
“我能看一下那本画册吗?”
“当然可以,不过我不太记得放哪儿了,得找一找。”
余舟说完转身进了里屋。
沈倾一个人站在余舟家的客厅中,要是往常她一定会在客厅里等待余舟出来,但这次沈倾紧跟着余舟。
余楷死后一段时间,沈倾不断地回想起自己昏沉之中的那双沾着鲜血的手,会不会是自己被下了药杀了余楷?听说有一种药会让人进入一种状态,药效过了之后人会断片。
这个推测一直困扰着沈倾。
余舟在她房间的书堆里从最上面的一本翻到最末一本,然后又从书架的最上面一层找到最下面的一层,最后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可能留在学校里了。”
“学校?”
“对,我现在在小区中学教美术。”
“哦……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星期一。”
“那么你星期一回校的时候记得把那本画册带回来。”
“好。嗯……对了,你要那本画册来干什么呢?”余舟问。
“是这样的,我对画画也挺感兴趣的,就想找本画册来临摹。”
“一定要那一本吗,我这儿还有好多画册,里面的作品都不错的。”
沈倾摇摇头:“不,我要那本,沈捷临摹的那一本。”
余舟若有所思地说:“好,星期一我拿回来。”
“谢谢你,麻烦你了。”
“哪里的话。”
沈倾捏着沈捷的画,呆立在余舟家门口,八年前创作的一幅画,就在她几乎忘记这件事之际,再次出现在女儿的笔下。
注定她要寻找真相,她再也逃不掉。
要阻止黑暗的梦魇笼罩沈捷,要在那黑暗的爪伸向沈捷前,驱散它。
“我再也不逃亡了,Z,你是谁?你现在又在哪里?”沈倾撰着拳头。
翻开手机里的电话本,玉卓,四年没有联系了,你过得怎样?沈倾按下拨打键。
“喂。”
熟悉的声音。
良久,沈倾才道:“是我。”
“你……是……沈倾!”
“是啊。”
“这四年你跑哪去了又?之前是加国,现在去了北极了吧?”
“那倒没有,我在G市。”
“真有你的。”
“玉卓,我决定找Z。”
玉卓顿了几秒,才说:“你确定?”
沈倾非常冷静地说:“没错,为了沈捷。”
“沈捷?你女儿?”
“嗯。”
“来吧,沈倾,我就在耀州这边等你。”
星期一,沈倾如愿从余舟那里拿到了画册,马上寻找她当年的画作,当时她只在画的一角写下了自己的英文名字和日期。
“这幅画,是你画的?”余舟问。
“不,但是我认识作者。”沈倾认为她不应该在余舟面前承认,但是她又有疑问,“这本画册在哪里买的?”
“书店里面,这是期刊,每一期都出新的。”
73 回来
连夜收拾行李。
“我们要去哪儿?”沈捷问。
“耀州。”衣柜的门开着,沈倾把里面的衣服转移到行李箱里,连同沈捷的。
“别忘了猪猪和龟龟。”沈捷一边揽一个公仔挨到沈倾脚边。
可是行李箱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了。
沈捷把猪猪塞进她的背包,把龟龟抱在怀里,沈倾抚着她的幼嫰的毛发。
“沈倾,我们为什么要去耀州?”
应该如何回答?
“回去看望老朋友,来,给你看照片。”沈倾拿出手机。
玉卓和她的合影,“这是玉卓阿姨,我俩十三岁就认识了。”
沈捷搂着沈倾入睡了,沈倾一夜无眠。
次日凌晨五点,这一大一小二人踏上了前往耀州的汽车,窗外一帧帧滑过的是仍在睡梦中的G市的街景,街景看完了,也就离别了G市,住了四年,从生下沈捷到她渐渐长大。
天大亮时,汽车行驶在郊外。
沈捷扒在窗口,她的瞳映着路边的树,一棵棵往后倒退着。
从G市到耀州要五个小时,旅途漫长,即将到站之际,沈倾的内心突然沉重,如果余楷真的是她杀的,个中还有一些真相,贺征知道了一定会疯掉,最后沈捷怎么办?
纷乱的思绪缠绕成结,恍恍悠悠中,到站了。
车站出口,玉卓等着了。
早在以前,她会大呼着奔过来,但是她只淡然地接过沈倾的行李,牵过沈捷的小手,领着沈倾往车站外面走。
走到一辆车旁边,玉卓开了车门说:“来,上车。”
沈倾让沈捷先上,然后也跟着昏昏沉沉地就钻进车里,玉卓把行李箱放进后车厢。
车子开进了豪华大院里,沈倾立时挺起来,问:“玉卓,你搬来这里了?”
还没等到玉卓回答,车子就停了,玉卓开门下车。
沈倾还没反应过来,开车的人过来帮沈倾开门。
牵着沈捷下车,才知开车的人是悍子。
悍子……,那么,他一定知道她回来了。他,那个他。
玉卓说住她家的,这么说来她把沈倾骗到这里来了。怪不得一下汽车就拿过她的行李又主动牵住沈捷,先把她拥有的全部扣下了,她不来都不行。
明白了这一切之后,沈倾看了一眼悍子,然后眼神留在玉卓那里。
玉卓便说:“沈倾,我是为了你和你女儿好,进去再说吧。”
这是贺征的家。
沈倾下意识地抓紧了沈捷的小手。
四年不见的贺征,一丝笑容也没有,立在大厅的中间,目光撅住沈倾,然后看着她身边的小女孩。
“沈倾,我累了。”还是沈捷打破了沉默。
沈捷的手里拽着小乌龟,背着小猪猪。
“先休息一下吧。”玉卓说道。
楼上下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见了沈倾立即喊:“嫂子!”
沈倾别过头来,轻轻地叫一声:“贺绫。”
“这小妞又是谁呀?”贺绫一把抱起沈捷,沈捷着实累了,也没心情嬉笑,贺绫便说:“上楼休息吧,嫂子。”
沈捷睡得很踏实。
沈倾守在一旁。
待沈捷醒来,已是晚上。
房间的门开了,贺绫探进头来说:“下来吃饭吧。”
一桌四人,贺征坐在沈倾对面,沈捷挨着沈倾,贺绫对着沈捷,给她夹菜。
“我吃饱了。”沈捷放下勺子,看看沈倾,又看看贺征。
晚饭之后贺绫在厨房洗碗,沈倾帮忙,贺征在大厅看报纸,沈捷坐在沙发上,手里拽着乌龟。
她从沙发的一端下来,走到贺征身边,说:“是不是以后沈倾和我都要住在这儿?”
贺征眉毛一挑说:“住这儿不好吗?”
沈捷伏在他旁边,不答话,只玩弄着乌龟,贺征想摸摸她的头,又想抱抱她,这样犹豫间,他抬起头,看见沈倾。
74 回来(2)
沈倾看着他那一双带着穿透力的眼,又觉承受不住,便转移到沈捷上。
贺征恨她,因为余楷。
依然是大三那年,下半学期,三月份。
沈倾想理清楚她与贺征之间的关系,贺征在酒吧里帮了她之后又找了她几次,搅得她的心七上八下,却突然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她。
周末她一个人去图书馆自习,一个人去饭堂吃饭,虽然是一个人,但她心里满满的都是贺征,她抱着沉甸甸的书,脚步是愉快的,周围所有的男人从那时起都入不了她的眼,她的眼里,所及所盼之处,仿佛都有贺征的身影,浅蓝的衬衫,简单的牛仔裤,还有还有,他帅气的脸。
还有,他的眼里也和她一样,深深地深深地,刻篆着两人之间的爱恋。
看不见他,触不到他,唯有思念愈演愈烈。
余楷见沈倾一个人,身边没有人陪伴,便在一次美术协会的活动后约她去吃晚饭。
她画的那幅画让美术协会得到了重视,同时,似乎有一丝微妙的信息,自余楷传送而来。
但她的心里和脑海里,全然只有贺征,并没有顾得上别的太多。
当她和余楷两个人从餐厅并肩走出来时,灿然一笑道:“以后美术协会还有很多事情,你也会很忙,好好加油。”同时一只手轻轻地搭在她肩膀上。灾难从那一刻开始了。
贺征就在他们前面不远处,安静中酝酿着愤怒。
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一个人,直到她的身边出现另一个人。
当晚,沈倾试着解释,但是贺征的手机一直打不通。
第二天晚上,沈倾发了条信息给他,约他出来见面。
她等到的,不仅仅是贺征一个人,和他一起出现的,还有一个女子。
报复,他在报复,后来沈倾才知,他是天蝎座的,记仇,报复心强。
不幸地是,她也是天蝎座的,生日和他只差三天。
沈倾想找他说清楚,但是她是他的什么人?凭着什么身份去算帐?
那时候,她还不是他的什么人,如今,她已经成了他法律意义上的妻子,但这三翻五次的逃离,让贺征手足无措。
“我有话要跟你说,你在楼上等我。”贺征在沈倾耳边说。
她不知道,等着她的,将会是怎样的一场疯狂和肆虐。
他的房间,应该说,他们的房间,从未有过地安静,沈倾小心翼翼地坐在那张宽大的床边,背对着门,双手交叠于腿上,静静地等候着贺征。
“啪嗒”一声门开了又锁上了。
沈倾不由得一下颤抖。
她站起来,转身面向他。
大手伸过来一把将她拥入那宽广厚实的胸怀,另一只手伸进了她衣服里面。他抱着她倒在床上,撕裂,纠缠,直到她所有的防线统统崩溃。
事毕,他翻身下床,进了浴室。
听着里面传出来的流水的声音,刚才的一场激烈交战恍如若梦。
沈倾的大半生,试图追究爱上贺征的原因,但是她怎么也得不出答案。
反正,没日没夜地,无时无刻地,没来由就想起了贺征。
75 回来(3)
浴室里,热水从贺征的头顶流至脚跟,沈倾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到底和余楷还有什么样的关联,真恨不得把余楷找出来狠狠揍一顿。
沈倾穿好衣服,抽出纸巾擦去额上的汗。
洗完澡的贺征只围了一条毛巾就出来,惹得沈倾一时眼睛不知往哪放,他打开衣橱,拿了衣服和裤子进浴室。
不一会儿,贺征出来,抓起车钥匙风一样出了房间。
他要去哪里呢,沈倾不由得心生疑问。
这时手机响起,玉卓来电,“喂沈倾,放着好好一个贺征不要,干嘛老是逃走?”
“是为了不想连累他。”
“也许他愿意和你一起承担。”
“……”沈倾沉默半晌,才道:“都过去了,我现在回来了。大四那年逃去加拿大,是因为涉谦谋杀余楷,四年前逃去G市,是因为我再次收到Z的恐吓短信,Z说如果我再在贺征身边呆下去,他会有危险。”
“余楷之死的真相一天不浮出水面,你一天也脱离不了Z的威胁。”
“我知道,我这次回来,是为了直面Z,我要找出Z,他一定知道不少关于余楷的事。”
“时候不早了,沈倾,你好好休息。”
翌日。
沈倾醒来,忽闻耳畔有轻微的气息,转身发现贺征睡在身边。
掀开被子正要起床,贺征一手按住了她,“别动。”他贴近她后背,环腰搂住了她,昨晚玉卓和她的通话内容他都知道了,是他让玉卓打那一通电话的。
过了好一会儿,沈倾说:“我得去看看沈捷。”
“她有贺绫照顾。”贺征说。
“我要去看她。”沈倾挣扎。
贺征箍着她的手臂加大了力道,“叫你别动,再动我就不客气了。”
这一来沈倾反而来了劲,她转过去面对贺征,暗哑着声音低吼:“贺征我都已经是你老婆了我身上的所有都被你霸占了,我连每一根头发都是你的,我现在只想去看看沈捷,她才四岁,她每天醒来都要见到我才安定。”
贺征松开了手。
沈捷正在吃早餐,她皱着眉。
贺绫见了沈倾像见到大救星似的,“嫂子你来,她怎么也不肯喝牛奶。”
沈倾当下便责问:“沈捷,你干嘛不喝牛奶?”
“我要和你一起喝。”
贺绫手肘搭在餐桌上看着沈捷,不经意说:“她长得像极了贺征。”
沈倾更想说“她那股淘气劲更像贺征年少的时候”,但是她没有说出口。
吃完早餐沈倾牵着沈捷到百货商场逛,贺绫也一同前往。
“喜欢这条裙子吗?”贺绫给沈捷挑了一条裙子。
“太喜欢了。”
沈捷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咕咕地笑着。
镜子里却出现了一个黑色身影,沈倾连忙回头,身影拐进了右边,“帮我看好沈捷!”
沈倾一路跟着黑色身影,“站住!别跑!”
黑色的身影停下脚步,别过身来。
“章纤?”
章纤冷笑道:“好久不见了,沈倾。”
很久以前,章纤爱着余楷,先是在学校的走廊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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