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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教父霸宠逃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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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放她走,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
但她的离去,对他而言,更是无止的残忍。
如要爱,两个人就够了,为何要插进来一个女人?
那女人抱臂环胸,漠然倚着墙,她是个多余的,多余到和那墙壁一起融为了一体。
她跟着贺征来了医院,连着那一罐刚刚煮出来的不加西米的红豆沙。
本来想亲眼目视贺征一口口慢慢地把它吃下去。
女人听见贺征终于用话语寻找她。贺征身体没有动,只把脸往后摆说道:“虹蔷,帮我倒一碗红豆沙。”
那叫虹蔷的女人只好乖乖地盛了,她不敢不听话,贺征是大哥,更是她心里头铁了意志执着地认同的大哥。
大哥的话不得违抗。
贺征轻轻地吹气一样对沈倾关怀道:“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
沈倾里头暗语:刚才又叫我躺下,现在又叫我吃东西,你到底想我怎样?
可她确是饿了,分明是累到饿了才晕倒的。
贺征一臂支起她上半身,垫高了枕头,捧着碗要喂她。
虹蔷的意念里聚集出来的目光剑一样把把地飞到这两个互相爱着的人旁边。
她真恨自已为什么不是病床上的人。为什么晕倒的不是她。
沈倾也难为情。
“我自已来。”说着伸了手要接碗。
贺征执着镶蓝边的白瓷勺子,避到一边偏不让她够着,嘟囔:“没见过发烧烧成这样还拿命拼的女人。”
发烧?她发烧了?
她一点知觉都没有,以为酷暑炎热,身体才发烫的。
她真是糊涂到极致了,连发烧了都不知道。
常常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留得本钱在哪怕没柴烧,还是好好地休息罢。
贺征勺了一口红豆沙送到沈倾嘴边。
虹蔷的眼睑都快被嫉妒的火灼到发红了。但她能怎样,这三年跟了贺征,看到无数的漂亮女人蜂蝶一样绕,到得不到他半点青睐,也许总会轮到她的,三年不行就六年,六年再不行,赌上一世又如何?
却才知贺征的心,早被这叫沈倾的女子虏了去。

15 追随(3)
药水滴完,沈倾弯腰穿鞋,找她的包包。
她的包包在贺征后面。
她垂下眼帘,用一种几近陌生的语调说道:“我……要回去了,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她又亲自把他推远了。
她就是要和他保持距离,可是目光不敢和他交接。
贺征真不想放开她,能抓紧一次就是一次。
虹蔷坚定地杵着,突兀地横亘在他两人之间。
沈倾拿了包包,努力地让自已看起来不要太仓促,否则失礼了。
“我送你。”
“不要!”
贺征立在原点。
沈倾用最快的速度摆脱掉那一室的窒息。
她必须快步走,不能停,停下来眼泪会夺眶而出。
玉卓提着个大袋子,风风火火地踏进旅行社,人没到声先到:“沈倾——,我来给你加菜啦!酸菜鱼有没有!只加了一点点辣哦!我知道你吃不了太辣的!沈倾——,出来吃鱼咯!”
好像在找一只贪吃的猫。
电脑后面,沈倾无神的双眼。
“怎么啦!不舒服?”玉卓探了探她额头,“还好啊,怎么啦你,无精打采的。”
“我刚从医院回来。”
玉卓睁圆了眼:“果然病了哦!怪不得,你最喜欢吃酸菜鱼了,没理由听到这三个字没反应。哪里不舒服啊?”
“发烧,我还以为天气热才发浑身发烫的,谁知道已经烧了一整天了。”沈倾也对自已很无语。
“没关系,吃多几块鱼!补充营养,来来来!开饭开饭!”
沈倾窃窃地感慨,沧海桑田,蓦然回首,还有个玉卓,永远地笑靥如花,亲切如昨。
玉卓给沈倾开了一盒饭,喋喋地说:“发烧这种事啊可大可小,至少要吊两天的药水,明天我陪你去打吊针。刚才一个人看医生很寂寞吧?”
沈倾答道:“还好。”
她不想把话题往贺征身上引。
玉卓说话比她脑子转得还快,还是别提他的好。只怕一讲,又要把三年前的恩怨情仇抖出来。
但要发生的迟早会拉开帷幕。
玉卓四下里观察了,确定屋里只她二人。
从包包里拿出一样东西,压低了嗓子挨着沈倾道:“温泉度假村来了一客人,只住了一晚上,今早我在她房间的地毯上发现了这个,你看。”
沈倾半晌整理不了思维,开了口便说:“玉卓!说好我们不再提此事!”
“我不甘心!那女人害得你背井离乡,如果不是她,这三年里,你根本不用到国外吃苦!”
“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
“她也回来了!这就是证据!”玉卓摊开手掌,让沈倾看清楚。
那是一只特别的枫叶状的耳钉,上面镶着红色玛瑙。
命运的齿轮一旦开启,便再不能停止。
“可只有我和你,咱们势单力薄。”沈倾的担心不是没有理由。
“悍子会帮我们,还有贺征。”
“我真不想再纠缠下去了。”
“你立场不坚定。”
“如果我要追究,三年前就追究到底。”
“那是因为她太狡猾,逃得无影无踪,现在被我发现了她的足迹,上天给了我这个千载难逢好机会,我不能轻易地放过!”玉卓极度渴望沈倾能和她一起找出当年的幕后元凶。
“我们从哪里开始?”沈倾问。
玉卓激动不已,一则沈倾终于答应和她一起翻查三年前的往事,二则,她又能趁机找悍子商量谋划,她说道:“估计那女人还没有离开这里,我拜托悍子找人在汽车站蹲守,到现在悍子那边还没回音。”
三年前,沈倾必须在警方到达之前,离开意外发生的现场,但那意外,并不是她造成的。连同沈倾自已,也被蒙在鼓里。

16 十五岁,两个人
十五岁那年的某个清晨,贺征骑着自行车载沈倾上学。
那一天,贺征在学校草坪上和别人打架。也是那一天开始,她和他的人生有了交集。
她惦记着坐贺征的自行车后座扯掉了他的项链,几乎跑遍了所有的饰品店,最后在一个卖衣服的店里才找到。
店主把船锚坠子的项链和新上市的男装搭在一起。
“请问一下,老板娘,这条链子多少钱?”
“一百二。”
老板娘在柜台后不甚殷勤地回答。
她一身洁白的校服,中规中矩,脚上一双穿得发旧的帆布鞋,鞋子从原来的深蓝色褪成了白蓝色,背一个同样旧了的暗布书包。
并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孩子,不需要付出太多热情去招呼她。
对一个十五岁的女生来说,那条链子的价格昂贵得出乎她的意料。
她哪里买得起。
“玉卓,借我七十块。”
当时玉卓就坐沈倾前面。
“你又看中了哪一本名著啊,要七十块……”
“有没有,先借我。”
“有是有啦,哎你该不是自行车链子坏了要换掉它吧?”
中枪,不过此链非彼链。
本来存了有五十块零用钱,加上问玉卓借来的七十块,够买那条船锚链子了。
沈倾撰着好不容易才凑够的人民币,从服装店老板娘那里买下了跟贺征原来那条将近一模一样的链子。
她不喜欢欠别人的。
因此要快快地还。
她不习惯给自已找理由,任何的理由,说了出来都是那么可耻。
既然弄丢了贺征的项链,就要负责任地赔他一条。
一定要一模一样的。
服装店的老板娘跟她店里的朋友说:“小女生买男款项链,一定是为了他男朋友,不过看样子,她又是个乖乖牌学生妹子。”
老板娘的朋友也闲来无事爱八挂:“没准人家男友又酷又帅,就爱搭配时尚饰品。”
老板娘拿着挂式熨衣机,理顺了衣服的袖子,说道:“船锚代表着水手,轮船,大海,广阔无边际的自由。”
年少的贺征确实是个热爱自由的男孩。
冷漠的不去理解他的父亲从来不参加学校家长会。他想证明自已,但换不来父亲的认同。
压力无处宣泄,拳头是最快解决问题的方式。
贺征伸脚从桌子下面踢出足球,他静不下心来温习功课。
“贺征——”
女生的声音,会是谁啊,他要赶着去踢球。
不耐烦转过身:“干嘛?”
沈倾伸出手,船锚坠子在半空中晃悠,时间一瞬间慢了下来。
坠子在黄昏的余辉里,好像镀了一层金粉。
这个傻女生,书呆子,真的跑去买了一条一样的项链还他。高高的贺征若有所意地注视着她,顿了几秒才接过来。
“你要不要看一下,是不是和原来那条一样的。”沈倾不忘问。
贺征也没细究,随手挂上脖子反问道:“你在哪买的?”
“店啊……”
“哦……”
两人相对一时没了台词。
沈倾简短地道别:“我要回家了,拜。”
“拜。”
男生从来没有比女生健谈,打一场篮球踢一场足球,不顺心的事可以暂时不用去想。
但那一个傍晚的足球,从开场到结束,沈倾的影子一直萦绕在他的思绪里,不管怎样都挥之不去。

17 十五岁,两个人(2)
时钟走到七点三十分,沈倾咻地睁开眼。
她做了一个梦。
回想起来,梦里魑魅魍魉,她逃在自已的房间里面,抵在门锁上,两手狠命撑着,但那张脸还是蜿蜒到了她跟前。
原来房门上面的窗没关,脸就是从上面的窗钻进来的。
眼睛鼻子阴森森地贴近她,愤了力也甩不掉。
她期盼的,在远处,憎恶的,却在周遭,人生的刺就在于此。
醒了好久,梦里对那张脸的憎恶感依然胶着。
沈倾买了一束花,她刻意不去挑选白色的菊,怕挑不下手。从十五岁到现在,多少年了,成了一个伤口,好了,也还留着疤痕。
拦下一辆的士,报出目的地,司机面不改色。
沈倾选司机时也是下了心机的,去墓园一定要找上了年纪的的士司机,只有经历过风霜雪雨,才不会在听见“墓园”时作出不自然的反应,弄得客人和自已都不自在。
以为是个成年人了,经历得也算多了,以为够坚强了,可还是在前往的路上难以自制地落下泪。
食指在眼角刮过,真不想让司机发现她在流泪。
车厢里非常安静,司机从后视镜看见客人把脸埋在花束后面。
他理解的。
因为理解,所以没有出言打扰,这时候只要让她静静地在情绪里就好。
语言是一切误会的开始,会坏事。
到了墓园,司机才开口对沈倾说:“我在这里等你。”
沈倾淡然说道:“好,谢谢你。”眼角还印着一滴泪痕。
母亲的墓静静地躺着。
沈倾弯身放下花束,彼时吹起一阵微风,墓碑旁边的青草倒到一边。脸上凉凉的,沈倾一只手覆盖在另一只手上,放于腹前。
十五岁那年,一生之中挚爱的男人闯进她的生命,却最亲的人也离开了她的世界。
她的母亲没有了。
在医院里守候了半年,冰冷的尖锐的针扎着母亲的手背。
她永远也忘不了青春里的痛苦,青春能有多美好,年轻,没有社会能力,难以快乐。
肩负着无以名状的重量,而她没有能力去摆脱它,于是它成了她的一部分,生于她身上,扎了根。
沈倾沉默对着那方形的石碑,呆立,凄然地感觉被剜走了一块,空缺出了一个洞。
好几次那个洞几乎把沈倾吞噬掉。
她徐徐地走出来。
司机扔了烟头,踩灭。
玉卓吱吱喳喳麻雀一样围绕着她。
“沈倾我买了个哈密瓜,我告诉你超正超好吃的!呵哟那个水果摊老板抠门到不得了,一毛钱都不肯便宜给我,气炸人了真是!什么跟什么,做生意嘛有来有往,今日便宜一点他日好相见,你说是不是?”
相比之下沈倾更显淡然:“我真有点口渴了,我进里面拿水果刀出来切。”
玉卓皱皱鼻头,嗅到一丝不妥,挽住沈倾就说:“让我来让我来,你先吹吹空调哈!鲜甜正宗的新疆哈密瓜即将送到你跟前!”
拗不过玉卓,沈倾倚着一把椅子歇了下来。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夫复何求。
一时光明旅行社里的工作人员纷纷放下手头工作,期待着玉卓嚷嚷的哈密瓜。
啃着那蜜橘色的瓜肉,玉卓鼓着腮帮说起了话:“甜不甜?我眼光不错吧?”
沈倾点点头,带几分落寞。
玉卓知道她又在为了一些事郁结在心。
于是拉了把椅子就在沈倾对面坐下,然后说道:“今晚华南超市那里有个活动喔,去凑个热闹好不好?”没等沈倾回答,她就紧接着道:“就这么定了,今晚吃完饭我就来找你!”

18 十五岁,两个人(3)
玉卓说的华南超市在密罗广场里面。
密罗广场是小城年轻人平常消遣的首选。
从前总感觉广场很大,大到足够占满她的年少的天空。
因为无知,所以容易满足,那时候和玉卓结伴同游,逛一逛平价鞋店,一个下午就过去了,现在嫌弃来来去去的几家店铺而已,不够过消费的瘾。
看过了外面的辽阔和五彩斑斓,小小的山城的商业中心已经不能够勾起多大的购物兴趣。
沈倾一直话不多。
玉卓却无话不谈,有件事她觉得非讲不可。
“沈倾啊,你说,你好歹读了大学,又去了加拿大的大学傍听了三年,现在呆在这个小山城里是不是太浪费啦?”
沈倾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回来作什么?
是为了遇见一个人?再见他一面?
确实期待着能遇见他的,哪怕只见一下,短短几秒。
已经见了不是么,在暗夜的巷子里,他询问的身姿,哀怨的眼。
沈倾深深倒吸一口气。然后呢,把他找回来,再爱一遍?此时冒出一个女人的面孔,他们的爱情,加上那女人,太拥挤。如此,沈倾便没有了留下来的理由。
玉卓见她陷入黯然思虑中,拍着胸口说:“你放心去飞吧,别担心我,我啊,反而担心你在这个小城里会憋出病来!”
“玉卓……”沈倾欲言又止。
“你想去哪里,就去吧,不然以后会后悔的。”
“这三年来,我已经断绝了所有朋友的联系,我只有你一个体已的朋友了。”
“怕什么,一个就够啦,认识一酒桌的人,结果没有一个能说上半句真心话,你说凄不凄凉?还不如像咱这样,掏心窝子地没心没肺地聊天的好。”
沈倾重情,玉卓重义。
人群中,一个欣长的身影,很熟悉,得看清楚之后,又拉远了,贺征步步后退,转身进了人群后面的阴影里,手里拿着一柄长长的东西,衣尾沾了一抹暗红。
从前沈倾经常见着贺征衣服上沾血。
第一次见到,仍是十五岁。
期末考迫在眉睫,一向刻苦用功的她为了攻破一道物理题拖到最后一个才离开教室。
校园里其他课室都渐渐地关了灯,唯一的光源是围墙上面的路灯。
浓重的夜色里铺着一层薄薄的白。
沈倾匆忙关了教室的门,回头的瞬间吓得魂不附体。一个黑色的高大的影子喘着气,一时间她心脏砰砰乱撞着胸腔。
“开门让我进去。”影子说话了。
“贺征?”听出了他的声音。
“快开门让我进去!”
这才瞅见了贺征校服袖子上沾了一块血迹,而那红色还在蔓延。
沈倾惊呼:“你受伤了!”她灵机一动,“别进课室了,你跟我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贺征相信她,咬紧牙关跟着她去她口中所说的地方——学校医务室。
爬了窗进去。
沈倾摸索着从柜子里找到药水和纱布,蹲在地上帮贺征清理伤口。沾了消毒药水的棉花尽量轻地碰着他,习惯了黑暗的环境后,借着微光,她看到了裂开的皮肉,而贺征非常镇定,拼了命地忍着,脖子上现出青筋。
沈倾很合作地蹑手蹑脚,屏紧了呼吸。
涂好了药,用纱布包扎好,轻轻地系了个结,才松一口气,抬起眼发现贺征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半晌,沈倾往他旁边的地板一坐,俩人不言一语地坐到天边翻起鱼肚白。
医务室的人来上班的时候发现药水被用掉了三分之一,还有一些包扎用品也不见了一些。
贺征换了件长袖运动衣。那个晚上的事,沈倾一个字都没有对别人说起。

19 爱我别走
穿越密罗广场的人群,目视贺征的背影,那一瞬间,毫无防备,当下不可自制地颤抖,连同眼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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