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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教父霸宠逃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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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爱我别走
穿越密罗广场的人群,目视贺征的背影,那一瞬间,毫无防备,当下不可自制地颤抖,连同眼眶里的街道夜景也随之颤抖了一下。
沈倾别过头,气息急促,待稍微平缓过来才对玉卓说:“也许我真的要考虑到一个更广阔的平台发展。”
玉卓急忙问道:“那你有没有想去哪个城市?”
“现在还没有想好,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一定要告诉我哦!可别像这次一样不辞而别,扔下我一个人可怜兮兮的。”
广场中央的音乐喷泉在雷射灯光的照耀下现着扇形的姿态。
沈倾在水池边缘坐下。
玉卓捞着池子里清澈的水,略微生气地嘟着嘴。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沈倾顿了顿,用余光瞄了周围两眼,继续说,“子弹他们有没有难为你?”
“你以为我玉卓好欺负哦?”玉卓翘起一只二郎腿说道,“其实你不在的这几年,我都过得好好的,只是老牵挂你啊,担心你。”
讲着讲着,玉卓眼角泛起了泪光。
沈倾握紧玉卓的手,眼眶也跟着红了:“别这样啦,我不是回来了吗。”
侧着头望着玉卓,心底不免一阵酸楚。
贺征往沙发上一躺,悍子从冰箱拿出啤酒,阿启一阵风地脱下外套,骂咧:“妈的要是让我知道药头是谁,我一定立马干掉他!”
悍子给他们一人递过一罐啤酒疑问:“我们的场子一向看得很严,那些药丸是怎么流进来的?”
贺征头靠沙发,左右摇摇说道:“门口有人守着,叮嘱好了看场子的兄弟三不五时去巡查,摄像头全程开着,都做到这么严密了竟然还被条子查出了药丸。”
阿启三两下灌下一半啤酒,他渴得厉害,嘶哑着说道:“在一个大活人的口袋里搜出来的也就算了,可是在一个死掉的人嘴巴里发现的唉……偏偏事故发的时候我们正在跟子弹的一个手下算旧账。”
贺征左手揉搓太阳穴,不自主地想起了一个人:沈倾现在怎样了?
突然之间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三个人立即全身紧绷,不知来者何人。
却原来是虹蔷。
迫不及待地捧着杯子进了贺征的办公室,不料贺征他们在商量要事,她连门都没敲就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迎上了他们齐刷刷冷洌如箭的目光。
虹蔷喉咙像梗到了什么似的,吭都不敢吭一声音。
最近她绞尽脑汁增加接近贺征的机会,守准了他进办公室,然后快手快脚到员工休息室的原木柜子里找咖啡。
昨晚新涂的艳红尖长指甲撕开一包咖啡,拿出一个干净的瓷杯,杯沿一圈旋转花纹,十分高雅。上次没吃到她亲自下厨制作的红豆沙,这次怎么也要让贺征喝到她为他冲的热咖啡。
饮水机里的热水刚刚好。烈艳的指尖按下红色的水制,白色的水雾随着一股流泻的热水飘散而出。
还有咖啡的香味,她似乎想像到了贺征喝下去时赞赏的表情。
不料贺征淡淡地说道:“虹蔷,我们正在谈重要的事情。”
她也是个识时务的人,轻轻放下杯子就退了出去。
男人都是这样?越对他好,越被他嫌。
虹蔷委屈不已。
说起来,她是在沈倾离开的第二年后出现的。
当时贺征收到消息说有人在他的地盘走私军火,细查之下发现是死对头子弹有意插桩嫁祸,贺征马上带了帮兄弟捣毁走私的巢穴。
20 爱我别走(2)
去到的时候去没有见到一个人。料想是有人通风报信让他们都跑了。
角落里却有个女人,左腿上开了一道狭长的伤口,鲜血染红了一片地板。
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贺征。
虹蔷至今仍记得他当时杀气腾腾的眼神,仿佛示意着顺他者昌,逆他者亡。“说,他们跑哪去了。”贺征弓着身子问。
“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阿启的爆脾气说来就来:“妈的敬酒不吃你吃罚酒,婆娘!你说不说!”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路过这里,没想到撞见他们在交易,为了防止我跑掉,他们还故意拿刀子划伤了我的腿。”
悍子悄悄对贺征说道:“她不像在说谎,而且看她样子,一点不样出来混的人。”
贺征回头撇了她一眼,对悍子说:“这怎么处理?”
虹蔷诚恳道:“我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我发誓!但我有一个请求,能不能送我去医院。”
贺征和悍子互相看了一眼,再不谋而合地把目光投向阿启。
阿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叭叭地报怨:“干嘛都看着我,我马子要是知道我碰别的女人,一定会把我宰成十八块再磨成霁粉!”
“你叫什么名字?”贺征问这地板上奄奄一息的女人。
“我叫虹蔷。”
“虹蔷,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背你。”实质上私底下贺征担心虹蔷会跑去找警方。悍子建议先把虹蔷留住,等到风声一过再放了她。
虹蔷希望把腿伤治好就继续去找工作,过自已悠游自在的独身生活,她那么大个人,会懂得好好保护自已,不再和黑道沾边。
但事实哪有她以为的那么简单。
子弹的手下不会轻易放过她。
虹蔷出了医院,坚持一个人回家。
殊不知家门没到,半路杀出了两个纹身小弟,刚好贺征在附近的7—11买宵夜。
贺征一声大喝:“喂!搞什么你们!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
“快跑!是贺征!”两个鼠辈连着倒退好几步,其中一个连站都站不稳,他二人连滚带爬逃到对面马路。
“你还好吧?”贺征问。
街灯下虹蔷抬起头。
“是你?”贺征才认出这个在军火走私点遇到的女人。
虹蔷不作声,那贺征长得一副干净端正的样子,没想到和那帮弄伤他的混混一样是个黑道的人,她思量着还是离得越远越好,是以她低着头就走开了。
为免节外生枝,贺征也没有多理她,往相反方向走了。
才没两步,便听见虹蔷向他跑来低声呼救:“那两个人还有前面!”
迫不得已,虹蔷暂时在亚圣酒店落脚,要保命,就得依附贺征,如果命中注定如此,她也只有认了。
她是渺小的,命运是庞大的。她是苟且的蝼蚁,需寻找一叶庇荫才能在这一场不知不觉间卷入的狂风暴雨中活下去。
贺征顿觉疲累,以前有沈倾在,在外面的刀光剑影中受了伤也有她的轻声细语,关怀问候,如今孑然一身,伊人近在咫尺,却如远隔天涯。
阿启把外套潇洒地往肩头上一披,对贺征说:“走啦,回去睡觉,睡醒了又是一条好汉。”
悍子也道:“养好精力把药丸的源头查个水落石出。”
贺征挥挥手道:“你们先走吧,我想再躺一会儿。”
门关上,办公室里剩下他一个人。
复又想起了沈倾。
21 爱我别走(3)
她回来了,她又出现了,她就在那一间小小的光明旅行社里。
为什么回来了都没有来找他,也对,是自已太心急,在路口堵住了她,还对她……
真是莽撞。
应该找她好好谈的。
到底沈倾当年为什么要离开?他完全可以保护她,做她的依靠。
贺征懊恼地抓紧拳头撞着脑门,不管是堂口还是帮里的事,两下就解决了,唯独对着这女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她的眼泪只要一落下来,他的心就当场化掉了。
三年前是这样,三年后,亦是如此。
贺征抄起外套就出了去。
虹蔷望着他的背影问道:“你要去哪里?”
贺征头也没回就说:“我的事,你不要多管。”
虹蔷便再没有多问,下意识地摸了摸之前开了一个长伤口的左腿,长裤下是一道长长的伤疤,为此她不敢穿裙子。
贺征也想起了最初在军火走私点遇到她的情景,那时候她洁白如纸,那股清新透明状,竟有几分与沈倾接近。
军火走私一旦被发现了可要进去吃牢狱饭的,虹蔷见过那群人,贺征不信找不到他们。
虹蔷留在亚圣酒店的行政部里,贺征安排她做一些文员工作,一直到现在。平时轻易不敢单独出去,怕被灭口,留下来也有作用,帮贺征认一认当年要插赃嫁祸的人。
默默地喜欢贺征,但在众人面前从来不显山露水。
也许能呆在他身边帮他处理工作上的事务就已经是一种几生修到的幸福,直到那一天在亚圣酒店的大堂里遇见那个女子。
才知道去到哪都有人仰慕着的贺征心里装着的是什么样的女人。
贺征在道上与别不同,不沾粉不走私,行得正走得正,侠义十足,像他这样正义凛然的形象就能让人仰慕,加上高大俊朗,只要招招手,就有女人扑到他跟前。
这样的男人,不可能没有女人。
准确来讲,是不缺女人。
事实是他仍然单身。
陪伴他最多的是悍子和阿启。
虹蔷看过别的大哥出入娱乐场所的时候,没有一个不是左拥右抱的,只有贺征,左右永远是他的两个兄弟。
细看那些大哥怀里的女人,一个个的庸脂俗粉,尽晓得露出一对加了料的胸脯,裙子短得跟没穿一样。
也许贺征喜欢的是更高一个层次的类型。
由此一来,他有着自已的追求和品格。这不管在黑道还是白道,都很难得。
这让虹蔷加深了对贺征的欣赏。
但社交里面有这么一条定律:你越在乎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越不在乎你。虹蔷越努力对贺征好,贺征对她越是冷。
贺征来到旅行社门前。旅行社已经下了班,楼上的窗都暗着。
此时漆黑的楼房的阴影里走出一个人,贺征无意地顺着脚步声音侧去目光,才知道什么叫做脑海里一片空白。
那人正是日思夜想的沈倾。
贺征觉得那一瞬间身体不属于自已的。
一步一步地,她走了过来。
沈倾抬着头仰望他,良久吐出一句:“你找我?”
一颗心悬在半空快要忘记了跳动,他怔怔地答道:“是。”
她再问:“什么事。”两个人中间,留出了片刻的沉默,沈倾转身的刹那,贺征低沉地问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去加拿大?”
没有回应,她径自往前踏去。
“是不是厌倦了跟我一起担惊受怕的生活?”
沈倾的脚步立时静止,她坚定地答道:“不是。”
22 你会不会回头
苦海,翻起爱恨,在世间,难逃避命运,相亲,竟不可接近。
贺征望着她的瘦弱的脊背,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沈倾泪盈于睫,只怕再把持不住,忙乱地从包包里掏出钥匙开了楼道的铁门,背对着他关上。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夏天的日光铺天盖地,夏季的时间像沙漏,一秒一秒地筛,一秒一秒地过,在铮铮的闷热的光圈度日如年。
屋子里但凡白色的东西都成了光源——反射了那声势浩大的光的缘故。
沈倾只在凌晨时分稍微地阖了下眼。
玉卓早早地就来了,沿着狭窄的楼梯小跑还没到她房间就嚷嚷开了:“沈倾——,沈倾——”
急急地拍着门。
沈倾慌忙扎起头发,汲着拖鞋扭开把手:“玉卓,这么早。”
玉卓神神秘秘地推搡她回房里。
“怎么啦?”
“噔噔!”变戏法一样从裤子后面的口袋里抽出张票子,“今晚去看电影吧!”
沈倾一下倒回床上:“我还以为天要塌下来了呢!”
“如果你不陪我去,那真的是天要塌下来了。”
沈倾抓起被单盖过头,玉卓硬是扒开来冲她不停地说:“一起看电影嘛!”
“自已去找个帅哥。”
“叫我上哪找,找到的又跟他不熟,没话讲很无聊诶,沈倾,好嘛陪我看。”
揪着被头没完没了地搓面团似地搓着沈倾。
“好啦好啦,怕了你。”
“耶!就这么定咯,今晚八点!不见不散!”
“行行行,不见不散!”
“我的沈倾最好了,唉,真没有办法想像没有你的日子,我是怎么活过来的。”玉卓叹气。
是啊,在她离开的这些时日,她最重要的朋友还有她最爱的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才发现自已一直顾着逃亡,却没有为他们思考过这个问题。
原谅我,沈倾咬着下唇,神情凝重,我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如果我不走,只怕会连累你们。
空气里又安静下来,玉卓连忙打自已的嘴巴:“瞧我这张死嘴!哪壶不开提哪壶!”
“别提不开心的事了。”沈倾说。
“不提了,快去刷牙洗脸,到楼下吃早餐去。”玉卓说,“我来的时候特地到雨花巷的老王早餐店订了两碗鲜虾云吞哪!现在应该弄好了,过去就有得吃喇!”
于是沈倾三两下洗漱好,换了衣服,坐着玉卓的红色机车专门地去雨花巷的早餐店吃云吞。
红色机车突突地停在了早餐店门前。
玉卓亮起了嗓门:“老板!两份鲜虾云吞做好了没有!”
“来喽——两位美女的鲜虾云吞!”
一大早的来了不少客人。
“这家早餐店的生意还是那么旺。”沈倾一边从竹筒里抽出两双筷子一边感叹。
玉卓笑道:“以后啊只要你想吃,我给你打包了带去。”
给玉卓递过筷子,沈倾淡然一笑:“恐怕不到日照三竿你是不会起床的。”
“谁说的,我今天不是起早了吗?”
“对呵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特地带你来吃早餐的啊……”
沈倾斜她一眼:“坦白从宽哦。”
“好啦,先吃了再说,你好久没来吃过了。这家店做的东西啊味道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变,如果有些人和事,也可以一直不变,沈倾,你会不会回头?”
23 你会不会回头(2)
沈倾沉默半晌答道:“没有什么是不变的。”
是的,这世界唯一不变的是它总在不停地改变。
吃完早餐沈倾再搭玉卓的红色机车回光明旅行社开始她一天的工作,玉卓也回去顾温泉度假村的生意。
上一次送走了一个旅行团,沈倾工作得可算十分够专业,需知她本是外语专业的,没有学过导游知识,纯粹靠阅读旅行社的景点介绍小册子,记熟它,然后在心里演译一遍,就出发接团。
沈倾很聪明也很勤奋。
柳于飞作为她的朋友兼旅行社老板,非常看重她。
旅行社这幢位于河边的六层高的楼是这样的布局,一楼用来办公接待来访客人,二楼储藏办公用品,好几箱装着标志着“光明旅行社”的帽子和团友们穿的集体T恤,为了方便统统订大码,三楼的房间清理出来布置好,供沈倾安住,四楼柳于飞,五楼和六楼都是房间,提供给两位家住得比较远的同事。
六楼因近楼顶,时逢酷暑,柳于飞特地为每个房间置备空调,小小旅行社待遇却是不菲,老板和善,同事之间相处融洽,别的地方很难遇到这等好事。
平日柳于飞都会住在他的四楼里面,这天下班之后他叮嘱沈倾还有另外两个住在这里的同事,他要回家一段日子,尤其交待沈倾主持大局,万一出了什么事她处理不来的,打他手机。
沈倾立时意识到自已责任重大。
不知有什么家族事务等着柳于飞回去完成,作为下属,没需要多问,但作为朋友,必须关心。
是以沈倾私下问道:“可是急着回去讨媳妇?”
不过一句玩笑,却刚好点中。
柳于飞难为情地笑道:“还未能算是我媳妇,尚言之过早。”
沈倾格格地笑:“趁早收回你过分的谦虚,像你这样的人,大把女人倒着追,何愁娶不到意中人?”
柳于飞面上突然冒出几分惶然地说道:“你别说,我有点结婚恐惧症。”
“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讲这样的话,开开心心见你的未来新娘子去吧。”
一番细嚼之下顿觉她说得有道理,柳于飞开出宾士,摇下车窗,道别沈倾,又再叮嘱:“万事小心,我手机随时开着。”
“得啦别长气。”
柳家上下正讨论二少爷柳于飞的亲事。
柳家大宅。
老太太也就是于飞的奶奶坐在大厅的紫檀扶椅上,左边便是柳于飞的父亲柳盛沣,还有他母亲柳方淑贤,右边镶大理石靠背椅坐的便是相中的柳家未来新媳妇——茉妍。
这茉妍只身前来,独自决定自已的终身大事,可算英勇的新时代女子。
她相信自已的眼光,不会错的。
大厅的年代久远的座钟铛铛地敲了一下,时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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