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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少年时-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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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俊说完,龙臻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跪直,龙俊狠狠的一脚又把他踹着趴到地上,龙臻在地上忍着痛开口道:“大哥不是云影的对手。”
龙俊怒火直升,挥起手上的鞭子呼啸而下,“啊”龙臻响侧云霄的一声缓解着钢鞭带来的痛楚,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着,后背一条将近半米长,一厘米深的伤口露出了粉嫩的血肉,近乎于被一把长剑划过一般。
龙臻挣扎着才地上爬起,刻意忽略后背带来的尖锐的痛楚,对着龙俊开口道:“大哥,都是臻儿的错,臻儿愿意离开。”
呵,龙俊冷笑一声,愿意离开,愿意离开,你就那么想离开吗?在云影和龙家之间,你竟然选择了云影,你到底在想什么,云影,就有这么重要吗?
“你在东南亚做了多少手脚?”龙俊坐回沙发,希望能和龙臻好好好好谈一番。
“不过是杀了几个人而已。”
“几个人而已,你知道几个人中有几个是无辜的吗?”
“不知道。”龙臻毫无表情,自从龙臻把二十九号调去东南亚保护龙俊,便已经授全权处理任何事情,目的只是保护龙俊的安全,宁可杀错不可放过,无奈云影视杀手组织,杀人容易,保护人却是没做过,做保护龙俊的工作只是把一切对龙俊有一点威胁的因素铲除,甚至不放过有一点可疑的事物,而这些事情都发生在龙俊身边,龙俊又岂会不知。
龙俊即心寒于自己弟弟的心狠手辣和冷血,又心痛自己弟弟的所作所为,龙俊可以接受自己做更残忍的事情,却接受不了自己的弟弟如此的行为作风,一心想让自己的弟弟生活在纯净明媚的天空下,或许,自己一开始就不该让龙臻卷入帮派的是非恩怨之中,可现在他不仅趟进来了,还把水趟得更浑更浊,在这个时候自己却要他收手做回自己的弟弟,生存在自己的羽翼下,岂不痴心妄想。
“真的想走?”龙俊看着龙臻问。
“是”龙臻坚决的回答,心里却想着,不想走又能怎样,像我如此邪恶的人在龙家也只不过是给龙家蒙羞,或许走了,才是解脱,解脱了龙家也解脱了自己。
“那就走吧,好好照顾自己,把云影引上正途。”龙俊说完,转身离开书房。
大哥,龙臻在心里急呼,龙俊仿佛听到一般回了一下头,龙臻想抓住什么,却抓不到,想挽留什么,也始终无能为力一般挽留不住,龙俊转身而去。
抓起飘落在地上的衣服,也不管后背的伤口鲜血直流,挥起衣服披着穿上,带着支离破碎的心缓缓走在林间的小径上,一个人的世界,很安静,安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痛苦的呼吸声和破碎的心跳声,有谁?能领略这一份安静,这一份寂寞,离别和失望的伤痛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麻木的心轻微感受到后背的痛,而今,或许只有痛能带来一点什么,能证明一点什么,这伤太美,美得让人不肯放下,以至于微笑都那么疼,独自躲在万劫不复的小径尽头,淡淡微笑着参透那覆水难收,悲伤的落叶总有微风的陪伴,孤寂的夜总有繁星点点,抬头望天,那满满苍穹的繁星闪烁着遥不可知的未来。
沐浴在淡淡的星光下,太多结痂后的伤口被眼泪淋湿后再度感染,睫毛下未干的泪水折射出了往日的点点滴滴,而今能做到的只能是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有些事情的本身并无法控制,因此只能控制自己,忧思从龙臻心里渐渐平静下去,正如夜色降临在寂静的竹林中。
此时的龙俊在窗前静静地站着,等着某个身影的出现,却终究没看到,浑身被夜风吹凉,狠狠做痛的心也跟着凉了,该是大哥无意中伤害了你,才会让你这般难过的离开,静默地等在窗前,知道你伤心,知道你脆弱,知道你承受不了,然而这又何尝是大哥想要的,等了一夜的龙俊终究等不到。
雾散,梦醒,终于看清事实,那是人去留空的寂静,唯有那彼此的痛残留在彼此的内心,彼此的在乎却彼此的伤害,无奈的留下彼此的伤痛,这是宿命的悲,还是轮回的痛。
迷失
说此时的龙臻平静还不如说他已经麻木,心痛到麻木,心碎到麻木,行尸走肉一般地走在车水马龙之中,霓虹闪烁之下,在这光怪陆离之中,了自己的灵魂,有些事,明知道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得已,有些人,明知道是舍不得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办法,有时候,明知道没有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
秋天总是一个残忍的季节,总是在人最哀愁的时候带起一阵凉风,飘落几片黄叶,本来就穿得单薄的龙臻被秋风一吹,顿觉全身的寒意,脑海中闪起一个回家的念头,随即又马上嘲笑自己,竟然忘了已经无家可回,茫茫天地之间,何处为家。
背后伤口涌出的血已经慢慢浸湿了整个衬衫,只是因为衬衫是黑色的,没注意也没人看得出,在干燥的秋风的烘吹下,血已经被吹干,连着衬衫被硬化成一块块,仅留下紧贴着伤口的地方还有一丝温热。
风总是无情地把贴在伤口上的衬衫吹开又贴上,贴上又吹开,生生地拉扯着伤口带出一次次尖锐的疼痛,粉嫩的血肉在衬衫的折磨下已经变得不堪入目,红的黑的夹杂着丝丝血水残留在深深地伤口中。
被风吹得浑身凉飕飕的龙臻闪进一间声色酒吧,刚踏进门槛,从酒吧中传出的一股暖气让浑身冰冷的龙臻忽感暖暖的舒服,麻木地移动脚步进入酒吧,寻找着那虚有的温暖。
龙臻进入酒吧,强烈震撼的音乐让龙臻原本轻微的头痛慢慢加剧,走到一角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承受着高声音乐搅拌自己脑浆的苦楚,看着身心沉浸于音乐声中,舞池之中的男男女女,怅然一笑。
“先生要点什么吗?”一个穿着服务生衣服的年轻小伙子拿着菜单站在龙臻面前问。
“来几瓶烈酒。”龙臻的眼睛依旧看着狂舞的人……脑袋被强烈的音乐声振得发痛,渐渐从后脑勺延伸至前额。
服务生拿了几瓶威士忌放在龙臻前面的桌子上后为龙臻倒上一杯递上,怀疑地看了一眼龙臻的后背又看了看灰白色沙发上的点点血迹,没说什么悄然退下。
龙臻拿着高浓度的威士忌当水一般一杯一杯地喝下去,似乎整个身心都沉浸在高歌劲舞之中,沉浸在浓浓的酒精之中,待到桌上的几瓶酒喝完,龙臻已经烂醉不堪,微微地睁着眼睛,看着强烈灯光的闪烁,伸手抓起旁边一个醉生梦死的抱枕,游出了回忆,却学不会放手,未来该怎么走,借着这场大醉让自己逃走。
龙臻在酒吧角落上的沙发静静的躲着,睡了一觉后醒来,眯着眼睛看着周围,夜已深,灯微暗,暧昧散尽,仅留下轻柔的笙歌婉转。
“睡得不错。”
龙臻忍着痛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眼前一个满头黄发的小子带着几个比他还小的小弟站在龙臻面前。
“有什么事吗?”
“没事。”黄发小子轻晃着手上的木棍,又把木棍撑在地上,看着地上的支撑点道:“上次在你们龙腾被你们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山水轮流转,这次轮到你落到我手上了。”说完挥起木棍便往龙臻胸口的方向打。
龙臻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射性地抬起手臂挡着,想起身抵挡,一阵眩晕一阵头痛拉扯着龙臻又让他坐回到沙发上,碰到背后的伤口才知道那伤口疼痛地厉害,稍稍移动一下已经让龙臻疼得冷汗直下。
“上。”黄发小子一声令下,身后的小弟挥着木棍便往龙臻身上打,龙臻抵挡了一阵,被几个小弟围攻到墙角边,伸手摸进裤袋,触碰到发射射线的控制器,缓了一阵后又把手移出裤袋。
云影入门的第一条训诫就是要么忍,要么残忍,龙臻想起了大哥,选择了忍,看着眼前的人,不过是十几岁的小孩,龙臻停顿的瞬间,几个小子已经挥起木棍往龙臻身上打。
黄发小子抓住空挡,挥起手中的木棍狠狠便给龙臻后背打上了一棍,原本已经止了血的伤口顿时又如泉水般涌出,点点滴落在地上,龙臻痛苦地仰了一下头,整张脸已经完全皱在一起,即使再痛苦再受折磨,龙臻也不可能在别人面前缩在地上或叫喊出声,死死地抓这墙壁缓着痛。几个小子像是被震撼到一般呆呆地站着看着龙臻。
“都傻站着干什么,给我打。”黄发小子嚷嚷着,带头挥起木棍就往龙臻身上招呼,顿时,龙臻又是被好几根木棍上身。
正当龙臻痛苦难耐的时候,酒吧门口闪出一个黑色的身影,一条白色的光线闪过,几个小子手中的木棍落地,同时身体也应身倒地,黄发小子也难得幸免。
龙臻撑在墙上看到来人,首先顿了一下,呆呆地看着来人走到自己身前,实在再撑不住,弱弱地叫了一句秦川哥,然后应声倒落在秦川厚实的胸膛上。
当龙臻再次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黄昏时候,秋风夹杂着竹叶缓缓飘落,竹林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仿佛演奏着一首天然的乐曲一般。
龙臻从竹床上坐了起来,才知道到这里是竹林中的云影,想起身站起来,才意识到自己浑身是伤,除了后背那深入肉中的伤口被上好药包扎好外,其他的伤口却是青的紫的没有一点上过药的痕迹。
透过竹窗望向窗外,正好看到秦川站在一棵青翠繁茂的竹子下面,本来还以为自己看到秦川哥只是幻觉,而今醉过人醒,看到秦川站在萧萧秋风中的背影,顿觉浑身无力。
秦川拿着一杯水站在林间,看着手中的玻璃杯,轻轻摇晃了一下,落日的余晖把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反射在玻璃杯上,丝毫无表情的脸带起了一丝冷酷,抬脚顺着秋风扫过落叶的痕迹转过身,正好看到在窗边坐着龙臻,随手把杯子递出,旁边的四号接过后,信步走进木屋。
“秦,秦川哥。”龙臻忍着全身的痛下了床,低着头站在床边,甚至连抬眼看以下秦川都不敢,仅仅看到秦川胸前以下的身躯,已感动一种千斤重般的压迫感,连呼吸都觉得难受。
“我已经处理了云影一个月内的工作,没什么事就不用想着云影的事,能走了就跟我回家。”秦川的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龙臻想说什么,而此时在秦川面前,自己大概剩下呼吸的勇气。
秦川移动脚步踏出木屋,龙臻却是站在原地迈不开步伐,有点混乱有点迷茫,回家?真的可以回家吗?自己还有权利回到龙家吗?世界上有些东西可以补偿,有些东西却永远补偿不了,如果回家自己以何面目面对大概,又该如何消除与大哥的隔阂,和大哥的感情真的可以回到从前一样吗?如果不能由该如何给自己定位,以何身份呆在龙家呢?
秦川微微驻足,侧身看了一眼还在原地的龙臻。
龙臻感受到秦川凌厉的目光,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一扫而空,无意识地抬起脚跟随在秦川身后,踏上回家的道路。
承受
秦川的车是专门设计制造的专用车,华美而冷酷的外形加上闪着关泽的黑色彰显着不可言说的气势,车内的配置如自家的房子一般,电话,电视,微波炉,冰箱等应有尽有。
开车的是秦川的专用司机,秦川坐于后座的正位的沙发上,优雅舒适的用放在旁边的一整套完备的茶具泡着茶,品着茶香。
龙臻一上车,看到坐着的秦川,姿势虽然随意且悠闲,又看了一旁的椅子,终究没敢坐上去,找了一块较空阔的地方面对着秦川跪下。
直到路程开过一半,秦川还是依旧如什么也没发生一般终究静静地坐着,汽车奔驰在快道上已将近一个小时,虽然车子很稳定,但多少还是有一些颠簸,在车上跪了一个小时的龙臻大腿上已经有些抽筋的预兆,微微地颤抖着,膝盖上不用看也能知道被微微摇晃的车子蹂躏得一片青紫,如针刺一般的痛从膝盖上涌入每条神经,腰和背部也是连带着一片酸痛,想抬眼看一下秦川,却终究抬不起勇气。
车子缓缓驶进龙馨园,经过铁门前安放在地上的安全带,强烈地晃动了一下,车内仅靠膝盖保持平衡稳定的龙臻被突然而来的晃动带动着摇晃,身体前倾了一下,双手连忙撑到前面的空地上,惊慌地抬眼看了一下秦川的表情,无奈看到的还是秦川一如既往冷漠而镇定的表情,连忙放开手挺身跪直。
“少爷。”司机开着车门躬身示意秦川可以下车,龙臻随后也忍着全身的痛下了车,恭敬地跟随在秦川身后。
“回房,等待受罚的姿势。”步入客厅后秦川开口简单地吩咐着。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而此时的龙臻听到秦川的话直有种眼泪直接从心底涌上眼眶,眼睛虽然还未红,眼泪就已经在眼眶中打转。
“还有问题”秦川无论何时语气都是如此平稳,连问问题依旧还是陈述句的语气。
“没,龙臻先回房了。”说完,龙臻躬身而退,在秦川面前没问题就是没问题,有问题也是没问题,龙臻哪敢再说什么。
看着龙臻离开,秦川移步走到书房门口,正想抬手敲门,便听到房内传传出声音。
“龙俊,你再不把龙臻找回来我跟你没完。”陈枫怒气十足的声音。
“陈枫,这是我的家务事,和你无关,你少管闲事。”龙俊毫不客气的回敬。
“家务事,闲事,和我无关,有本事你再说一遍,再有本事你当着哥的面说去。”
“你少拿哥压我,知道你是我师兄。”
秦川听着龙俊和陈枫的对话,心中却是没泛起一丝波澜,习惯性地抬着右手敲了一下门。
“谁啊?”龙俊在房内不耐烦的问。
秦川也没什么反应,很绅士地扶着把手推门而进,脸上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冷酷从容。
“哥”
“哥”
龙俊和陈枫不一致地叫了一声,声音和表情却是一致地惊恐。
“你们继续。”秦川进了书房之后随意地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办公桌后的转椅上坐下。
龙俊陈枫两人同时结舌,笔直地站在秦川面前,不敢再说什么,秦川却是自己拿着桌上的文件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地看着,旁边的两个人站着随着秦川每一个随意地动作而胆战心惊。
“站着干什么?”经过十几分钟,秦川终于随手扔下文件对着旁边站着的两个人说:“红木棍。”
“是”陈枫反射性地回答,身随音动,抬起脚就想往墙角边的柜子走去。
“师兄。”龙俊连忙叫住陈枫,秦川抬起眼睛看了龙俊一眼。
“哥。”龙俊忙叫,“哥,红木棍在俊儿房里。”
秦川听完后没说什么直接站起身,错开站着的龙俊和陈枫看着秦川站起身,心又是一颤,不自觉地感到从腰间到大腿一大片酥软。
“带上钢鞭。”秦川走到房门的时候随口说上一句,冷漠而无情,在房里的两个人不禁同时暗自心惊。
陈枫稳了稳脚步之后拿上钢鞭看了一眼龙俊之后走出门,龙俊紧随其后。
两个人走到龙俊的房间刚站定,便听到站在“思”字面前秦川说:“要我再说一遍。”
“哥”陈枫连忙把钢鞭递上。
“放一边。”
龙俊却是自觉地从书架的最顶层拿下用狐皮包着的两根木棍,红色的实心木棍足有手腕一般粗,拿在手上都有沉重的感觉,龙俊拿下狐皮,光滑的木棍泛着红色的关泽,走到陈枫面前,恭敬地递出一根。
陈枫接过后,龙俊顺势把左手摊放在陈枫面前,陈枫用右手接过木棍,同时也伸出左手,两人摆好姿势,却是谁也不动手,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朝秦川望去。
秦川已经镇定自若地面对着墙上大大的“思”字开口道:“等我动手。”
陈枫忙转回头,看了一眼龙俊便扬手挥起木棍往龙俊的左手掌心打去,打过一下便微微动了一下左手示意龙俊打,龙俊却是依旧看着秦川的侧影。
陈枫实在郁闷,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个样子,抬手轻碰了一下龙俊才让他回过神来,再一次轻动左手示意龙俊打。
龙俊倒是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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