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少年时-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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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给我玩心眼。”龙俊再次一藤条落下，还没开始真正的惩罚，龙臻都已经挨过龙俊十几下，身后斜着横着不少的棱子，痛自是不必说。
“五十。”龙臻的脸贴着桌面说自觉这个数字已足够自己痛定思痛。
“好，就五十，自己默数着。”龙俊拿着藤条站在龙臻身后干脆地答应，尽管自己心里气着后怕着，但看着小弟这时还能在自己跟前挨罚听训，已经感觉是莫大的安慰。
“好，就五十，自己默数着。”龙俊拿着藤条站在龙臻身后干脆地答应，而龙俊的干脆也实在不是龙臻想到的，只好做好挨打的准备。
十分钟，龙俊站在龙臻身后不过才打了二十几下，大概是让龙臻彻彻底底地感受到每一下的疼痛，龙俊打得很慢很慢，每一下打在肉上的声音都能清清楚楚地听到，每打过一下更是等着红色的棱子浮现了再打过另外一下，藤条痛击在肉上的疼痛，龙臻是每一下都疼到心上。
龙臻趴着忍着，即使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想那些疼痛，却是总被每一下结实落下的藤条把所有的意识全部拉回到疼痛之中，但即使再痛，也都只能忍着，在身后教训自己的人，是自己的大哥，一想到这个，龙臻便是再痛，心底也有一种踏实或者说一种归属。
“唔”大概是想着东西，龙俊一藤条落下，让完全无意识去承受的龙臻不禁轻发出声音，再是自己的大哥，疼痛也依旧还是疼痛。
“啪”龙俊哪里能不知道龙臻在出神，也还真够厉害的，受着罚还能想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有没有一点反省的自觉了，一藤条直接打到伤痕最多的地方，疼得龙臻忙抓紧了书桌缓着。
“几下。”龙俊手起藤条落，打过一下后看着趴在桌上的龙臻问，看着龙臻的样子，其实还是一副很乖巧的样子，只是在岁月的磨练下更多出了几分成熟的味道，也真是长大了。
“三十”龙臻动了动嘴唇开口道。
“拿这些东西过来干什么。”龙俊用藤条指了指摆在龙臻面前一大叠绿色皮套的文件。
“大哥。”龙臻没有龙俊的话也不敢起身，只是趴在桌上叫着，也是希望龙俊能让他起身，然后再说有关云影的一切事务。
“啪”回应龙臻的是身后再次挨了藤条沉重的一下，意料之外的一下让龙臻最个人直接贴到桌子上，虽然还不至于全身无力，但身后的疼也是一阵一阵的。
“那是关于云影内部所有事务的资料，臻儿想，臻儿想——”龙臻几乎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恰当，贴在桌上的手紧了紧没有再说下去。
站在龙臻身后的龙俊淡淡笑了笑，从一开始到现在，多久了，该是自己都记不得记不清了，很希望这个小弟能坐在自己面前坦然地跟自己谈云影的事情，大概只是一心都想着把小弟护在自己的身后，所以一点都不希望小弟有半分的隐瞒自己，现在想来，很多事情终究该顺其自然，至少，自己该相信这个小弟，相信他也有自己的原则自己的行动，只是很可惜，龙俊这样的笑容龙臻没能看到，如果是看到了，也该有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大哥的笑容了吧。
“你也该被你秦大哥打过吧。”龙俊的藤条抵放在龙臻的臀部上说。
龙臻刚听完龙俊的一句话，心马上紧了起来，仅是被秦川教训过一次，大概已经足够龙臻记一辈子了，而这时候被龙俊罚着，想起了被秦川惩罚的情景，身后更是更加疼痛起来，一颗心收紧了后牙齿轻轻碰着嘴唇细细地咬着，当然知道被自家大哥教训比起秦川真的是轻了很多，因为不知道龙俊说这句话的意思，一颗心忐忑着有一丝的害怕。
“姿势给我摆好了。”龙俊拿着藤条轻碰着龙臻的身体示意着让他把姿势摆到最标准。
“把规矩都给我守好，有一点不符合规矩的，我马上把你送到你秦大哥那边让他教训。”龙俊出声恐吓，大概也能知道龙臻是肯定怕秦川的。
“是”龙臻有点诚惶诚恐地回答，甚至是在心中害怕着，自己是绝对不想再让秦川教训了，再让龙俊翻倍打也绝对不敢再尝试在秦川面前挨罚。
“啪”龙臻早已经伤痕累累的臀部几乎是以最敏感的状态受着龙俊的藤条，但也还记着龙俊刚才的威胁，即使痛得再不能忍受龙臻也只能忍着，而其实，如果龙臻动动脑子想一想就会知道龙俊是肯定不会把他交给秦川处理的，如果秦川想亲自教训他就不会让龙俊把他带回来，而龙俊更是不会也不敢没事把自己的弟弟交给秦川，即没有理由也没有这样的道理，只是在龙俊面前，龙臻就算是有再好的脑子都只能归零了。
“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做大哥的都宠着就越来越敢给我放肆了。”龙俊说着，是真的有这样的感觉，毕竟都是弟弟，打得再狠也都留着一点力，哪里舍得用全力打他们，但这样一来，倒是都给这些家伙都惯上毛病了，一句话说着，连续的几下带着手劲就往龙臻的臀部上落，龙臻感受着连续的几下，痛也都只是咬着牙，至少也该要忍过二十下，龙臻想着，没什么精力在去回龙俊的话。
第十五下打落，龙臻的身后几乎都没有一小片地方是完好的，伤痕是重叠了再重叠，况且从三十下之后，龙俊就没再跟龙臻开玩笑般地打着，一下便是一下的力道，身后严重的地方更是渗出了血珠，尽管如此，龙臻还是趴在书桌上保持着最标准的姿势，龙俊的一句话到底是有威吓力。
大哥，心疼一下臻儿吧，再次挨过三下，龙臻在心里惊呼，却是没喊出声，不敢喊出声，大概在龙俊面前，龙臻要喊出这样一句话也就只有真的承受不住的时候才会出声。
“啪啪”连续的两下，趴在桌上的龙臻提到喉咙边上的一颗心终于回到心窝，踏实的感觉，只是因为自己忍了过来，龙俊打过的二十下，全凭着自己的身体和毅力忍了下来，龙臻都不知道是自己太久没挨打免疫力下降还是真的在大哥面前敢放肆了，本来以自己体能也不该挨过五十下能疼成这个样子，但终究忍过来了，也就缓着痛把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
“也就你运气好才能化险为夷。”龙俊说着，猛地一下有抽到龙臻的臀部上，啪地一声整条血口完全张开，本已经放松下来的龙臻哪里知道龙俊还会下手刻骨铭心的痛不亚于钢鞭的威力。
“臻儿知道错了。”龙臻脸上本就蒙了一层薄薄的汗水，挨过龙俊这一下，大概是真的打到肉里打到心里，惊呼出一声后额头上的汗水簌簌而下。
“大哥该责你太过心狠手辣，你现在知道收敛一点大哥也高兴，但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该有怎样的决定你自己还能不清楚吗？”龙俊虽然说得严厉，但却没有再往龙臻身上落藤条，龙俊也该知道，不管别人对龙臻做什么事情，龙臻都能无所谓甚至微笑着面对，而一涉及到自己或者几个小弟，该就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不允许有人侵犯。
“跪着，想说什么就说吧。”龙俊把藤条放到书桌上，自己绕过书桌坐到办公椅上，尽管是一脸的冰冷，心里到底是有几分高兴的。
龙臻挣扎着从书桌上爬起来，因为疼痛拉扯着同时也实在没有多大的力气，顺着桌脚便滑着跪了下去，膝盖与冰冷的地板接触，又是一阵冰凉在身体内穿梭了一番，而且本在秦川那边跪了两个小时的膝盖不仅红成一片更还是酸痛着，这时候再次跪下，像是马上激活了原先强烈的痛一般直接就疼痛起来。
“这是关于云影的所有资料，请大哥过目。”龙臻跪着，书桌的高度都已经到自己的胸口以上，但还是艰难地伸上手拿起在书桌边缘的文件递给龙俊。
“现在倒想跟大哥说了。”龙俊坐在椅子上看着龙臻，就只是看着他的眼睛看着，突显出的本色依旧是大哥的气度。
“都是臻儿不懂事。”龙臻稍稍低了头说。
“大哥一直在等，等你愿意好好跟大哥解释这些事情。”龙俊看着龙臻跪在书桌的边缘仅仅只是留一个头部在自己的视线内实在不像话，也就起身走到他身边把他扶了起来，顺着更是把他的裤子也拉了上来，连带的动作大大减少了龙臻的尴尬。
“谢大哥。”龙臻稍稍低头。
“先回房休息去吧，折腾了这么久也该累了，这些文件大哥会抽空看看的。”
“谢大哥。”龙臻说着，却是一副受完罚有点委屈而又透着点点内疚的样子。

放手

隔天，龙俊和陈枫自觉到训诫房等着秦川，虽然秦川一点都没说过，但是两人都知道该这样做，即使这次的任务没有两人参加，但终究还是该听秦川做一番总结，这是每一次出使任务后秦川都会做的事情。
“哥。”陈枫和龙俊并排站在训诫房的中央，见秦川进门，躬身叫。
“还是有一份自觉，我教给你们的东西也算没白费了。”秦川走过两人说着，绕到椅子上坐下。
听着的两人心一惊，秦川从来没提到过这样的问题，对事情都保持着平淡的秦川能说出没白费怎么听都能听出些许的赞赏，但这个对陈枫和龙俊来说是绝对的奢侈。
“龙俊还欠我三百藤条吧。”秦川依旧如平常的语气，但是听起来却总能比以往教训两人的时候要少了一点威压。
陈枫和龙俊听着，还在惊讶于秦川的话同时马上心又紧了起来，三百藤条，无论龙俊抗打能力再强，也该挺不过秦川下手的三百下。
“哥”陈枫看着秦川叫，他还记得秦川说过，只要这次的任务能完美完成就会对龙俊从轻处理，尽管不知道秦川对完美的定义是如何，这次的任务能不能算上是完美，陈枫还是希望秦川能饶过龙俊。
“哥，俊儿知道错了，愿意承受三百藤条，请哥责罚。”龙俊无意识地碰了碰陈枫，看着秦川说道。
“你还是这么不自量力。”秦川坐在椅子上淡淡地说，让听着的龙俊心一揪，从没想过这个问题，能不能承受，只要是秦川罚下的，不能承受也要承受，这是龙俊在秦川这里得到的一个信念，也一次一次地证明自己自身的承受能力是有无限的潜力，尽管没深究这个问题，龙俊还是知道秦川一直以来都控制着，逼着自己到极限又没打破自己的极限，这大概也是自己每次都能挺过来的原因，更是不知不觉中磨练了自己的意识。
“俊儿不敢，只是俊儿相信哥。”龙俊看着秦川说，跟着秦川这么久，第一次能面对秦川这么坦然地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是相信，一直以来都相信秦川，也是因为秦川从来都没有做过一件让龙俊出乎意料的事情，无论什么时候什么事情，唯一能有的结果都是陈枫和龙俊心中的结果，那就是秦川能淡定地掌控一切，直到最后的胜利都变得理所当然，如果说是秦川在小时候打破了龙俊一个美好的梦，那么，秦川同时更是为龙俊打造了一个更完美更有意义的生活，龙俊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所以，龙俊到后来都没有在这一点上怪过秦川。
“或许我不该让你们太相信。”秦川有点感慨，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让前面的两人太过依赖了，当依赖到达某一个程度时就会呈现它的反效果，依赖的人没有了自己的主见。
“哥”陈枫和龙俊同时看着秦川叫，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今天的秦川让人看起来更加的优雅，更加地让人抓摸不透，一个清澈的贵族少爷完全突显出来。
“三百藤条。”秦川的表情再次冷下，“枫儿，我跟你说过，只要这次的任务完美，我就从轻处罚，这次的任务不算完美，但也算是顺利完成，一人一百五十下。”
“是”陈枫欠身回到，丝毫没有半点异议。
“不可以。”龙俊急得上前一小步看着秦川说，他自己犯下的错误该受下的惩罚并不希望陈枫来帮着他承担，从以前到现在，陈枫帮着龙俊受下的藤条，大概比他自己犯了错被秦川罚的还要多上许多。
秦川听过龙俊一句话，目光抬起，凌厉的眼神看向龙俊，一秒后，龙俊垂下了头轻声应是。
“打吧。”秦川收回看着龙俊的目光，拿过藤条交到陈枫的手上。
陈枫接过藤条，替秦川教训龙俊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但每次都能比自己挨打还要痛，从第一天见到龙俊的时候，他便想着该护着这个比自己小的弟弟，看着他还很天真很稚嫩的小脸时，知道他有着父母亲的关爱，有着一个完美的家庭，有着自己没有的一切，但陈枫没有一点的嫉妒，有的只是想着以后跟他一起努力一起闯荡，而这些年下来，陈枫也确实和龙俊一起出生入死，证实了陈枫那时候最初的想法。
龙俊走过旁边的扶杆上俯下身撑着，陈枫站在龙俊身后刚扬起手中的藤条，一旁坐在椅子上的秦川冷冷开口道：“褪衣，没听到我要的声音重新打。”藤条打在肉上用多大的力气会有怎样的声音是一定的，秦川这样说分明是不让陈枫有一点放水的机会。
陈枫听到秦川说的话，只好放下手中的藤条看着撑在扶杆上的龙俊，龙俊自是一点都不敢违抗秦川，站起身解开身上的皮带褪下裤子，还俯下身拿起裤子挂放到一旁，而后再重新俯下身，虽然做得流畅，但一想到要挨打还是一颗心收紧了，咬了咬口腔壁的嫩肉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啪”陈枫挥着手中的藤条往龙俊的臀部上便是沉重的一下，训诫房里的藤条毕竟不比其他的藤条，都是秦川亲自挑选木藤特制而成的，每打过一下都能有钻入肉中的疼痛，尽管没有丝毫皮肉的损伤，但真真切切的疼痛挨过一下就能让人从心中害怕再挨过一下，仅是第一下，龙俊马上就能意识到要挨过一百五十下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啪啪啪——”大概是为了减少龙俊感受到痛楚的时间，陈枫手中的藤条越下越急，一下的一下总是在龙俊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疼痛的时候陈枫已经打过十几下，因为秦川就在跟前的关系，陈枫也一点都不敢轻，看得龙俊臀部上急急浮现的红色棱子，每一条都像是从肉中马上钻出来一般，陈枫看着，大概也能清清楚楚感受到龙俊的疼痛。
“该你受的你永远都只能自己受着。”秦川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龙俊的身边，看着撑在扶杆上的龙俊说，说给龙俊听的同时也是在说给陈枫听，自己带的这两个人，哪一个不是稍许犯一点错就能引出不可想象的后果，龙俊的压力或许更大一些。
知道秦川走到跟前，陈枫也不敢停下挥着藤条的手，依旧是一下一下地打在龙俊的身上，只是速度没有刚才那般快了。
“是”龙俊咬牙应了一声，身后也同时挨过一下，知道秦川就站在身边看着自己，丝毫都不敢动一下，把那尖锐的疼痛靠着自己身体的意识生生忍了下去。
“很多事情都会在因果之中循环递进，你上次造成的错误让我这次不得不放过阎心，这次教训你，不仅是因为上次你欠下的，更是你再一次为你的错误付出代价，我虽然教导你，但是我不能一次一次地帮着你。”秦川站在一旁，看着撑在扶杆上的龙俊说着。
“俊儿知道。”龙俊咬了一下牙忍过身后的一下疼痛后痛苦地回了秦川一句。
秦川不再说什么，伸手接过陈枫手中的藤条，陈枫也自动让开，秦川一甩手往龙俊身后就是一下，早已经棱子遍布的臀部哗地一下顿时裂开，红色的鲜血像是从肉中挤了出来一般猛地往外流。
啊，龙俊在心里惊呼，痛，几乎是接近自己能忍受的最大疼痛，一口直接咬上嘴唇，撑在扶杆上的手指都开始微微颤动着，但无论如何都化解不了侵入身体的瞬间的疼痛。
“啪”秦川挥着藤条接着打落第二下，坚韧的藤条在龙俊的身后再次掀起了一条狰狞的伤口，粉嫩的鲜肉在血珠的浸染下翻了开来，龙俊咬着的嘴唇同时也渗出鲜血，像是秦川从来都没有下过这么重的手，痛得龙俊整颗心都像是快被拔上来一般，全身的力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