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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相欠,怎会相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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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想让你给她抱抱吗?犯得着这么小气吗?
周彦晖从来不碰她,不关心她,现在连一个陌生人也要来欺负她?!
秦婧活到近二十八岁,真正觉得委屈要哭,恐怕也就是三年前和周彦晖结婚时那几次,今天也许是喝了酒,她变得分外敏感,容泽川的几番执著挣扎,竟让她委屈地掉下眼泪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欺负我?”
“为什么都丢下我一个人,为什么都不要我?!”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哪里来这么多为什么?容泽川无辜地举起手,不敢再动。
他见过很多美人掉眼泪,可是他还是不得不承认,秦婧这个冷美人掉眼泪的样子美呆了。他怔怔地看着她,看着她泪眼婆娑惹人怜爱的样子,心跳频率一点点加快。
秦婧一个劲地呢喃着为什么,双目幽幽地看着容泽川,她大约不知道自己半躺的时候抹胸被拉得很开,发丝和泪痕交织着在那片雪白上纠缠,性感诱惑得无可救药。
容泽川拼命命令自己移开视线,可是,可是……
可是,这个喝醉了酒的小妖精,她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如果,这样子他容二少还不下手,那他容二少闯荡江湖近三十年的浪子威名也太浪得虚名了!
可是,可是……
这要是换了任何一个别的女人,他容二少恐怕早就化身狼虎了,可是,这个女人是秦婧!
该死的!容二少忍地极其辛苦,简直要破口大骂。
秦婧这时候完全是清醒的,她不过是借着酒精在发泄,她哭泣的时候,声音并不大,但泪水很多,像不值钱似的,哗哗地往下流。
其实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同家里人说周彦晖会给她过生日,让家里人不必操办。每年她都这样说,所以每年她都是一个人过生日。
前阵子江子陌在杭州大街上追着辛冉叫辛冉的事闹得很大,周彦晖果然闻风而去,哪怕知道那个叫辛冉的女人已经是别人的太太,他还是执著地要在杭州开工作室,执著地要呆在杭州,守着一个长得很像辛冉,却已经是容太太的女人!
这叫她秦婧情何以堪?
不,他当然不会在乎她秦婧会有什么感觉,他早就说过,她会后悔,后悔这样费尽心机嫁给他。
如果要说费劲心机,她什么时候在这方面上花过心机,她当年只不过赌了一口气,她只不过气不过,她根本没有动过心思要伤害辛冉。如果她知道他这样爱辛冉,如果她知道最后会害死辛冉,她又怎么会为了一口气,赔掉四个人的幸福?
她不想的啊!她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喂,你别哭了。”容泽川别扭地伸手帮秦婧抹眼泪,耐着性子劝,“什么为什么呀,不为什么,好了别哭了,睡觉,睡醒了明天就好了,乖。”
秦婧仰起头看他,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一些鼻音,“你别走,陪陪我,好吗?”
她不过是不想一个人呆着,她说这话的目的,只是想让容泽川陪陪她说说话,别丢下她一个人,她受够了一个人,三年来一直都是一个人。今天是她的生日,她所谓的丈夫,全完全忘记了这件事,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想的,念的,全部都是另一个女人。
可是秦婧不会知道,在这个夜晚,这个时分,这个气氛下,她说出这样的话,说着无心,听者却会有意。
这意味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向来缘浅(18)
容泽川的眸色分明阴沉了几分,他手指的力道也不由自主加大了,盯着秦婧的眼睛,哑声问她,“你要我留下来?”
秦婧不出声,却抓着容泽川不松手。
好了,这就够了。
只要你自己点头了,那么,就怪不得我了,这是你自找的。
容二少的小二早就磨刀霍霍要上战场了,他憋这么久他容易吗?
容泽川低头吻上秦婧双唇的时候,心里就想:这次恐怕要牡丹花下死了,只是不晓得他做了鬼,是不是还能这么风流。
秦婧只在最开始挣扎过,到了后期,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她自己不想挣扎,总之,这一夜容泽川的确风流得很快活。
令他大吃一惊,并留下心理阴影的是:该死的,秦婧居然还是个处女!
这下事情大条了……
发现的时候,他的确内心有过一丝丝后悔,只可惜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事后想起自己当时如何花言巧语哄得秦婧放松让他进去,觉得那几个哥们叫他禽兽也不是空穴来风。
第二天秦婧走的时候,容泽川是有意识的,那会儿天还没有透亮,她起床的声音放得很轻,他于是知道她不想让他知道她离开,于是便也假装不知道。
事实证明,秦婧不是一只温顺好欺负的猫,容泽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指在脖子上,还有锁骨上的指甲抓痕上摸过,嘴角微微翘起。他知道他后背上也该有不少这样子的抓痕,昨晚他猛地冲进去的时候,好像把她疼哭了,她用力抓的那两下真的很疼。
事后,两个人再无联系,这一晚,好像只不过是都市快节奏里,一场你情我愿的一夜情。
容博予交代下来的任务并不好干,容泽川忙起来的时候根本没心思去细细琢磨,只是到了夜深人静一个人躺在酒店大床上,脑海里就反反复复都是那张流着泪的脸。
容泽川皱眉,他承认,这个女人的确很特别,让他有一些,念念不忘。
好死不死的,怎么就中了邪似的,怎么就看上那个女人了?!一夜春宵了无痕不好吗?干嘛要耿耿于怀?!
这天约了北京政府几个高官吃饭,路上接到司徒云岚来电话,说大嫂怀孕了,老太太高兴坏了,嘱咐他一定要在B市买一些当地特产的蜜桔,B市产的蜜桔口感独特,非常之甜,听说从前司徒老太太生他的时候,特别好这一口,其他水果都看不上眼,就想吃B市的桔子。
容泽川就爱和老太太对着干,皱着眉说:“妈,你爱吃的东西,大嫂不见得也爱吃啊,况且,现在又不是桔子上市的季节,我上哪里给你找桔子去?”
索性老太太今天心情好,没跟这个不孝子计较,只哼哼了两句,嘱咐得空多回回H市就挂了电话。
其实容泽川也不完全是想和老太太对着干,他只不过是这两天火气有些大,没啥特殊原因,想某个女人想的。
容泽川接完电话心里更堵得慌,烦躁地摘了蓝牙耳机扔在副座上,又用力捶了方向盘一下。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是好样的,他在B市这一两个月,愣是没有再遇见她,她一定是在躲他!他不信她不知道他是谁,不信她如果不是有心躲他,他能几次三番都遇不上她。
可是容泽川没想到,这边刚因为见不到人生完闷气,那边居然在餐桌上就遇见了她。
她是陪叶局长来的,他这两天正因为工程上的事情和叶局长走得比较近,虽然嘴里刚刚还念叨过,一见到真人,容泽川还是连忙端出一副超然世外的表情。
毫不知情的叶局长为两人稍做了番介绍,然后自有满桌的人等着他去应酬招呼,并无暇顾及他手下一个主任和容二少的你来我往。
容二少很沉得住气,他必须要沉住气,因为他发现秦婧根本是打算以陌生人的方式来和他打交道,这让他内心隐隐有些不爽。
这顿饭吃得毫无快感,容二少被秦婧的神情自若和刻意保持距离的冷漠,激得整个人气场有些发冷。
秦婧知道他一直在看着自己,她只当做不知道。一个月前那个晚上的事,她承认她也有责任,但她不打算让那件事发生任何后续,先不论两人的身份,单从这件事本身,她都暂时还没有调整好心态去接受。她现在预备冷处理,把这件事赶紧干净利落地掀过去。
那一晚的事,她始终感到懊悔。她不是什么保守派女人,但是她有她的基本原则,虽然和周彦晖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但并不代表着周彦晖不仁,她就可以毫无愧疚地不义。
秦婧抱着这样的想法,对于头脑一热跟着叶局长来赴今晚的宴感到极大的后悔,看着满桌子的菜,一点胃口都没有,夹了几根菜叶子在盘子里,拨过来拨过去,始终也没吃几口。
这样一来,容泽川看着她的眼神,就变得更加幽深起来。
一顿饭下来,众人都微有醉意,秦婧没有回秦宅,也没有回她和周彦晖那个所谓的家,她回的是这三年她自己安置的一处公寓。
进了小区大门,她才发觉有人跟着自己,连忙加快脚步进电梯,只可惜电梯门还没来得及关上,已经让容泽川成功挤了进来。
秦婧有些气恼,转过身盯着电梯上跳跃的数字,隐隐觉得烦躁。
容泽川不言不语一直跟着她来到家门前,秦婧终于转过头看他。
“容先生,那个晚上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大事,一夜情罢了,你我都是成年人,没什么玩不起的,我们把话说开,以后工作上见面了,公事公办就好。”
容泽川对自己这种极其不要脸的跟踪行为也感到尴尬,盯着秦婧生板着一张小脸,滞了滞,忽然大脑一阵死机,傻乎乎地说:“我那晚没有做安全措施。”
刚刚听说大嫂怀孕,容泽川这会儿脑子里就一直惦记着怀孕的事,尤其见晚上秦婧胃口不好的样子,心里隐隐就有些异样感觉,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好像是类似于期盼。
他说完,果不其然,秦婧的脸色变得很差,“容先生,您请放心,事后安全措施我还是知道做的。”
容泽川忽的就笑了,他实在是喜欢秦婧脸上那别扭极了的一板正经的小表情,让他总起冲动想要调戏她。
好吧,今晚就到这里吧,至少知道她住哪里了,不能太急了,会吓得小刺猬抱头扎人。
“秦小姐,这是我的名片,请收好,我们后会有期。”
容泽川十分绅士地留下明信片,道别离开。
秦婧在家门口外站了站,很快把名片揉烂了扔进电梯口的垃圾桶,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作者有话要说:
☆、向来缘浅(19)
秦婧下班晚了点,出市政府大楼的时候,天都有些黑了,不过还是能认得出大门前那辆车,她皱眉快步走过,再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车门很快打开,秦钰手里还夹着一根烟,慌忙上前拉住秦婧。
“婧婧。”秦钰两眼布满血丝,看上去神情颇有些委顿,“婧婧,你别躲着我好吗?我们谈谈。”
秦婧脸色很差,不愿意在大门前和他拉扯,压低了声音说:“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你把手放开,这里是哪里你看清楚!”
秦钰也看到大厅保卫处的保安一直盯着他们这边,心里有些烦躁,“跟我上车。”
秦婧不愿意,两个人在车门前拉扯。
“秦钰!”秦婧微红着脸喘气,“你要是还想我认你这个大哥,你最好把手放开!”
秦钰脸色变了变,明显也来了火气,原本夹在指间的烟头落在地上,忽明忽暗地闪着红光,像极了他此刻通红一片的双眼。
“我早就不耐烦当什么大哥!”秦钰咬着牙在秦婧耳边说,“你就那么喜欢他?周彦晖那小子这样子对你,你就那么喜欢他?!”
“我到底哪里不如他?我就让你这么厌恶?!”
秦婧倒吸一口气,像看怪物似的看秦钰,浑身激动地微微发抖,声音却偏偏还压制着冷静,一字一顿地说:“秦钰,你搞清楚,我们是兄妹,亲兄妹!”
秦钰却只是笑了笑,手上一直用力要把秦婧往车里拖,“那又怎么样?”
“你这个疯子!”秦婧又惊又惧,眼看着就要被拖进车子里,几乎要尖叫出来。
“哎!哎!哎!干什么?干什么?”
双手插兜的容泽川从出口施施然逛过来,明明走得不快,却赶在秦钰把秦婧拉进车子里之前,抓住了秦婧的另一只手。
秦婧眼眶里蓄着泪花,尤其看到容泽川的第一眼,几乎要落下泪来,幸亏死死咬住嘴唇,才生生控制住。
“秦先生,你们两兄妹怎么啦?吵架啦?”容泽川装出一副和事老的样子,“哎呀,都是自家兄妹,哪有那么多计较,哥哥让让妹妹,妹妹体谅体谅哥哥,不就没事了?”
秦钰不好在外人面前失了体面,抓秦婧的手劲松了松,秦婧立马趁机挣脱出来,抱住容泽川的胳膊板着脸说,“哥,我和容先生约好了要谈公事,今天真的不方便回家,你帮我跟妈说一声,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她说的很快,说走就走。容泽川侧头看她抱着自己左臂的手,又用余光看了看站在车子旁面色一黑一白的秦钰,忽然间心情大好。
容泽川带秦婧去了庭院式餐厅,面积很大的一个苏式园林,两个人坐一张不大的八仙桌,正是在湖心八角亭中,四周点着红心灯笼照明,夜里声静,还听得到远处草丛里虫声唧啾,身旁有假山流水,还有青莲摇曳,花草香气幽幽,倒不像是吃饭的地方,像是赏景的园林。
秦婧在这样一处地方,心情平复地很快,容泽川探身给她倒了杯茶,她端起来握在手里。
“竟然还有这么好一个地方,我是本地人,却还要你带过来。”
容泽川开怀一笑,“我也算得上半个本地人了,我母亲是B市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小时候我也在B市待过很长一段时间,这个地方一般人不知道,只有老饕餮才晓得。”
实际情况是,这家餐厅是当年容博予在这里念大学的时候和他小姨张雨菲一起开的,两个人纯粹是拿来消磨时间,开餐厅还定一堆乱七八糟的规矩,尽是些不招人喜欢的东西,一般人自然不会想来这地方。后来容博予被召回杭州为容氏做牛做马去了,根本顾不上这个地方,还是容泽川觉得别有风格,找机会包揽了过来,花了点心思去经营,才有了现在的规模。
秦婧点点头,低头饮一口茶水,轻轻赞叹了一句,好茶。待上了菜,更是让人意外,吃惯了山珍海味,没想到最简单的食材反而最怡心怡情,一顿饭吃得宾主相欢。
吃完饭,容泽川自然开车送秦婧回家,下车前,秦婧犹豫了一下,出于礼貌问了句是否上楼喝杯茶。
容泽川欣然答应,秦婧立即有些后悔不该有此一问,好在容泽川到底还是有风度的人,茶喝完就乖乖走了,但却约秦婧周末去看音乐剧。
鬼使神差的,秦婧答应了。
容泽川走的时候,笑容十分灿烂。
容泽川其实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长相出众,绅士幽默,正常情况下一般都是彬彬有礼的,让人轻易无法讨厌。
这周末看完音乐剧,下周末又收到邀请,说有一场很不错的话剧,秦婧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
后来又一起因为工作的事一起开过会,喝过几次咖啡,还有几次在派对上遇到过,容泽川邀请她跳过几支舞,始终保持适宜的距离。有几次秦婧都要忘记那晚和他发生过那样的事。
这一日,两人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在一场饭局上遇到,饭店离秦婧住的地方并不太远,吃晚饭,容泽川就弃车步行送秦婧回去。
容泽川把人送到公寓门口,在秦婧要转身进公寓的时候,忽然按住她的肩膀。
“别动。”
秦婧盯着靠得越来越近的一张脸,下意识后退,但是容泽川力气很大,她进退不得,耳根倏地就红了。
路灯暗黄,容泽川可以看到她幽黑的眼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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