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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相欠,怎会相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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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在看到周彦晖的时候,辛冉就想把手挣出来了,可惜江子陌抓得紧,她不想把动静闹得太大,就由他牵去了,反正以前也不是没牵过的。
  周彦晖说话的时候,秦婧自然地把手搂上了周彦晖的胳膊,周彦晖说完,她接口道:“一起吧,我看你们两个刚才晚饭也没吃多少。”
  辛冉是没有胃口吃东西的,低着头没说话。
  江子陌嘴角钩了钩,笑得意味不明,连连点头说:“好啊,说起来还真有点饿了,一起去吧。”
  这顿夜宵的气氛于是变得无比诡异。
  秦婧没吃几口,光顾着含笑打量对面的辛冉和江子陌,江子陌的目光却一直意味深长地看着周彦晖,时不时给辛冉夹一些她爱吃的东西。辛冉只顾低头慢慢吃东西,周彦晖也许算得上最正常的一个,兀自认真吃着东西,好像真的饿得很。
  等到周彦晖放下筷子,辛冉也放下了筷子,江子陌钩唇笑了笑,侧低下头在辛冉耳边说:“乖,回去刷个牙,早点睡。”
  秦婧取笑他一下子变好好先生,江子陌倒也不恼,只顾着拿面巾纸递给辛冉擦嘴。
  辛冉偷偷看一眼面色如常的周彦晖,又看一眼满脸揶揄的秦婧,涨红了脸,猛地站起来就走。
  “你也赶紧回房,小冉怕黑,一个人会害怕。”江子陌指挥秦婧。
  秦婧怎么可能会让江子陌颐指气使,刚要跟他顶,转念想了一想,别有深意地对着他笑了笑,追辛冉去了。
  周彦晖皱眉看着一脸得意色的江子陌,开门见山地问:“有事?”
  江子陌哼了哼,犹豫了片刻,僵硬地吐出两个字:“没事。”
  他才不要告诉周彦晖辛冉一直喜欢他,就让周彦晖眼里只有秦婧好了,他最好永远都不知道。
  江子陌说完,站起来说:“这顿我请了。”
  然后兀自去结账,周彦晖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眉头皱了又皱。
  后来似乎一切都恢复如常,可也不完全是,至少江子陌从那时候起,再也没有有事没事欺负辛冉了,却反过来是千方百计地要讨好辛冉。
  周瑜佳知道,江子陌一定以及迫不及待,迫不及待要和她离婚,因为他找到了他的辛冉。
  她傻傻跟着他来杭州,只不过是让自己显得更加可笑。
  说好了只是一纸协议。谁先动了心,谁就遭了劫难。
  江子陌把离婚协议书放到她面前,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斟酌怎么开口。
  “对不起,本来说好了是结婚一年后再离婚,所以房子和那几部车子都给你。”
  周瑜佳拿起那张离婚协议书,白纸黑字,一如从前说好的,他还多给她一套房子几部车。
  她笑了笑,摇摇头,把离婚协议书递还给他。
  “江先生,协议就是协议,一年就是一年,房子和车我要了也没什么意思。还有六个月,江先生不必要这么着急,六个月和三年比起来,实在不算什么。”
  她承认,她说话有些刻薄了。可是她只是无法控制内心的一抹嫉妒,她像疯了似的,嫉妒那个叫辛冉的女人。
  江子陌的脸色果然有些不好,他拿着离婚协议书,盯着她的眼睛问,“你有什么条件只管说,只要你肯答应离婚。”
  周瑜佳看着他的眼睛,被他眼睛里的不耐灼地内心绞痛。
  她在想,她有什么条件?她的条件是要他不要爱辛冉,转过头来爱她,他肯吗,他做得到吗?
  “江先生,我没有条件,我只想执行我们约好的协议,如果你想更改协议,你可以找律师来和我谈,抱歉,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周瑜佳起身离开,江子陌在她身后看着她听得笔直的身影,在她开门出去前,忽然喊住她。
  “周瑜佳,不要爱上我。”
  周瑜佳的脚步顿住,回过头看他,看到他眼底浓郁的愧疚,眼眶忽的就红了。
  “爱这种东西,怎么能说停止就停止?”就像你爱辛冉,爱到骨子里,非卿不可。
  在眼角泪水滚落之前,周瑜佳别开脸,开门出去。
  容博予约了周瑜佳在咖啡馆。
  这些年因为周瑜佳的父亲周怀民上迁到杭州,周瑜佳在杭州走动极多,两人早有交情,见面也免去一些客套的寒暄。
  容博予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时机开口,想要尽量不把话说得太直白,但周瑜佳显然懒于虚与委蛇。
  “容先生大概很心焦吧?”周瑜佳目光怔怔看着别处,忽然一语打破平静。
  容博予蹙眉不语,周瑜佳似乎有很多话要说,果不其然,她接着又说:“他根本放不下她,我认识他三年,这三年来,在认为她已经去世的情况下,他都放不下她,更别提现在她根本就没死。”
  周瑜佳转过头看容博予,“容先生,你爱你太太吗?有多爱?爱到可以为你太太去死吗?”
  容博予犹未开口,她又兀自地说:“容先生一定也很爱容太太,否则也不会今天约我出来。”
  “我三年前在亚布力滑雪的时候认识他,那天我和我的朋友出了点意外,是他救了我们,为了救我们他摔断了腿,差点没命,其实那时候他根本可以不管我们的,后来他告诉我,他当时想,其实死了也没关系。”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朋友以为他在开玩笑,可是我看出来他说的是心里话。他一个人穿越半个中国,到东北滑雪,并不是为了寻找刺激,他只是在宣泄,宣泄内心的不满。他说其实死了也没关系的时候,眼睛里面一片平静,真的是心如死灰。”
  “可是在打上石膏的时候,他低头摸着石膏眼底却又轻轻笑了,我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辛冉也伤过腿,打过石膏。”
  周瑜佳说到这里,忍不住红了眼眶,连忙用手指擦去眼角溢出来的泪花。
  “他在那条江边上开了许多酒吧,所有酒吧都叫辛冉,他用她的名字命名,只希望她有一天能顺着那条江看到自己的名字找到回家的路。”
  “这些年他父母被吓坏了,在亚布力伤了腿好了没多久,他又跑去跳伞,后来还去爬雪山,蹦极,他根本没把自己的命放在心上。”
  “他父母不忍心逼他,结婚是我向他父母暗示的,我们设了一个局,让他心甘情愿娶我,可是有婚前协议,我们说好一年为期,结婚一年后就离婚。”
  “现在已经过去六个月,他昨天跟我协商提前离婚,我没有答应。”
  “我爱他,所以我曾经给自己争取到一年的时间,想用一年的时间来想办法让他爱上我。”
  “从前以为,也许有一天他终会看到我的好。时至今日,才不过半年,我却已经心灰意冷。”
  周瑜佳苦笑着摇摇头,望着容博予说:“他的爱执念太深,容先生,我已经预备好放弃,我恐怕,你我都会惨败。”
  容博予笑了笑,摇摇头,目色沉沉。
  “不,我不会败,因为她爱的人是我。”
  周瑜佳微愕,继而笑了,“既然容先生这么有信心,今天又何必约我见面?”
  容博予望着周瑜佳,神情肃然,答非所问,“我觉得你也不必妄自菲薄,爱情这种东西,微妙至极,你在这一秒放手,也许下一秒就会后悔一辈子。江子陌固然执念太深,可是你如果一点执念也没有,又怎么去奢望他会为你改变?”
  周瑜佳收笑,若有所思地看着容博予。
  容博予淡淡一笑,“其实很多东西跟爱情没关系,表象不能拿来评判一个人爱的深浅,表面功夫并不重要。决绝、洒脱、忠诚,都只是性格而已。有人可以为你而死,不是他爱你很深,而是他性格里有决绝的一面。有人可以洒脱说再见,并非爱的不够,而是本性洒脱。”
  “要得到江子陌的爱,或许并没有周小姐想的那么困难。事在人为,万事虽然强求不得,但终归需要舍命尝试过才不会留有遗憾。”
  “至少,目前周小姐你是名正言顺的江太太。”
  容博予起身离开,周瑜佳微有些失神地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半响,扶着额头靠到沙发背上,摇摇头失笑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向来缘浅(29)

  江氏预备在H世开拓市场已经策划多年,现在放手施展,颇有大刀霍斧的感觉。
  容氏涉及的领域有很大一部分与江氏有覆盖,两家企业近期合作与竞争频繁,江子陌和容博予也陆陆续续有过数次见面。
  这场晚宴是容氏和盛世集团联合举办,庆祝两家合作项目正式开展。
  这样人多嘈杂的场合,容博予自然不会让辛冉出面,她现在已经有些显肚子,每天顶着肚子在家里横冲直撞,活像一只霸道的恐龙,所有人见到她都得绕道走。
  容博予没有带女伴,本来是不合规矩的,可是他是最大投资方,没人敢说他不是。
  没想到会遇到江子陌,大概是盛世集团邀请了他。
  江子陌和周瑜佳的出现,让大厅里气氛忽然热烈了一下,有记者拍照的时候问到是否在杭州常驻,江子陌隔着人群朝容博予看了一眼。
  “当然,杭州是省会城市,发展空间大,我们江氏很有信心,要在杭州大展拳脚。”
  容博予见这一幕,只是但笑不语,隔着半远不远的距离,摇摇向江子陌举了举杯。
  所谓宴会,说得简单点也无非是跳跳舞,喝喝酒,唠唠嗑。
  容博予看看表,已经十点半,忽然想到辛冉,就去露台给她打电话,让她早点休息。
  听到她在那头软软地应着声,他忽然心底柔软地不像话,“帮我给我女儿说晚安。”
  辛冉在电话那头笑他,他一点也不恼,反而开心地不得了的样子。
  挂了电话转过身,江子陌端着酒杯在他身后不远处站着。
  容博予不动声色地把手机放回口袋,“江总。”
  两人气场交撞,暗下火花四溅。
  江子陌走至他身边,双手撑着栏杆,仰头看着月色,半响也没有说话,只是一口一口地喝酒。
  容博予笑了笑,单手插兜就欲走开。他跟他没什么话说,头号情敌见面,不打起来就不错了。
  江子陌冷不防出声,“容博予。”
  容博予转身。
  江子陌看着他的面容,其实真的恨不得冲着他那张英俊的脸孔揍一拳。
  钩唇笑了笑,江子陌盯着容博予的眼睛说:“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抢来也守不住。你以为她还可以在你身边呆多久?等到她想起来一切,等到她知道张雨菲和你是什么关系,等到她知道你当年在北京都做过什么,你以为,她还会继续呆在你身边?”
  容博予也笑了笑,锋芒微露。
  “你以为,她还是三年前,那个害怕受到伤害而把自己囚困起来的女孩吗?时过境迁,人也都是会变的。”
  容博予背光而立,看不太清神色,澄黄的灯光把他的身影斜投在地板上,修长如竹,笔直如刀削。
  他淡淡地笑,带着笃信,“她不会离开我,因为她爱我,无论她是否想起从前,她爱我,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灯火并不明亮,也许是因为迎光而站,江子陌的面色被印染地微微泛白,他攥着酒杯的手在收紧。
  “她爱我,所以她嫁给我,如今,也愿意为我生儿育女,可是,她从前答应你求婚的时候,你是不是就能确定,她是爱你的?”
  容博予语音淡淡,但一言一语却如刀剑般刺骨,让人心中瞬间冷寒。
  他的确懂得抓住命脉,一如江子陌懂得如何去抓住他的软肋。
  容博予十分从容地看着江子陌,“就算是抢来的又怎么样?你没有保护好她,是你的缘故,如果那时候不是我救了她,她会在哪里?恐怕是沉尸江底了吧。”
  江子陌怒极反笑,“容博予,话不要说满了,是乘人之危还是趁火打劫,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对她有多少了解?尤其是从前的她。你救了她,我很感激,我也不否认她现在是爱你的,但你恐怕高估了你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而且,你别忘了,你小姨可不像你这样想。”
  江子陌慢步走近,身上那股冷气寒冰一样强盛,他凑近容博予,眉目沉沉,低声地说,“她已经听到消息,恐怕不日就会来杭州,我劝你赶紧想想对策,你的小姨,你知道,不是省油的灯。”
  江子陌迈步向前,在即将错身走开的时候,忽的又顿住脚步,头也不回地说:“你说的没有错,当年是我没有保护好她,我悔恨了整整三年,所以,现在我无论如何也不允许别人伤害到她,尤其是你。”
  “你口口声声说她爱你,那你呢,你爱她吗?当年你靠近她为的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江子陌忽然侧过身看着容博予,眼底藏着浓郁的愤恨,一字一顿的说,“还有你的好妹妹张雅如,我劝你,把她看好了,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容博予闻声眼神一懍,他不是不知道江子陌和张雅如的关系,但是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么多。
  江子陌冷笑,“你根本就不爱她,你凭什么自私地把她留在身边?”
  他放在心尖上,爱到撕心裂肺的人,却被容博予当做消遣的玩具,凭什么?凭什么?!
  “如果这一回是你没有保护好她,那么,你又凭什么和我说她不会离开你?”
  “我一定会带她离开,哪怕天皇老子拦着,我也一定会带她离开。”
  “我绝对不允许,她再一次受到伤害。”
  江子陌阴沉着脸,终于抬步走开。
  他的最后一句话在空中低低盘旋,露台上时不时有几个人走过,举杯向容博予打招呼,容博予敷衍地回以微笑,心头隐隐有些不安,无措,甚至恐惧。
  从来天不怕地不怕,喜怒哀乐不喜形于色的容博予,品尝到了担惊受怕的滋味。
  司徒云岚这两天也有些心事重重,容博予夜里回来已经是很晚,她居然还没有休息。
  “妈,怎么还没睡?”
  司徒云岚穿着睡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神色微沉,毫无睡意似的。
  “你小姨今天给我来过电话,问到你们的事,说是听说小冉怀孕了,过两天要过来。”
  容博予蹙了下眉,脱掉大衣坐到沙发上。
  “听她语气倒是没什么变化,可是我总觉得她一定是心里有一番计较,没想到这么多年,你一直瞒着她,我还以为她早就知道辛冉没有死,我总觉得,她心里还是有怨气。只怕她知道辛冉的身份以后,会伤害辛冉。”
  司徒云岚观察着容博予的脸色,叹了口气。她当年就说过,不管是什么事情,瞒总是瞒不住的。等到东窗事发,自然是几家欢乐,几家愁。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不知道是福多,还是祸多。
  司徒云岚犹豫着开口,“要么,你和小冉出国待一阵子?我这两天总觉得心神不宁,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现在杭州那么乱,而且小冉又怀孕了,我真的是不放心,你们还不如出国去,等孩子平安生下来,其他的事情,我们慢慢商量着处理。”
  “妈,已经躲了三年了,我已经躲烦了。”
  司徒云岚愕然,蹙眉看着容博予。
  也许她是年纪大了,容易患得患失,过分忧虑,但愿一切都是她思虑太多。
  自从容老爷子去世,她也算想透许多事,其实,她已经老了,别无所求,只希望能合家欢乐,美满和谐。
  容博予抬头看着司徒云岚,“妈,我明白您的顾虑,可是总是该把事情解决的,我总不能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当年容博予救了辛冉,司徒云岚和容老爷子都是知情的,但一直都瞒着张雨菲,生怕节外生枝,索性张雨菲并没有来参加婚礼,结婚后她也没有来过杭州,其实根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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