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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相欠,怎会相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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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陌接住浴袍,漫不经心地搭在胳膊上,“求人该怎么求,要我教你吗?”
张雅如忍不住要骂人,“我打个电话立即就能知道,你觉得我是在求你吗?”
江子陌冷笑,“也是,容大少爷恐怕比我们都要上火。”
张雅如冷哼。
江子陌站起身,开始慢条斯理地把睡袍穿上。
“好啦,大中午的,太阳就够晒人的了,还这么大火,吃过午饭了吗?”
“你打电话,还是我打电话?”
江子陌挑眉看她一眼,“才几岁,就更年期了?”
说着还笑了笑,很好脾气的样子,走过去找手机。
睡袍一直没系好,走几步就春光乍泄的样子很惹火,张雅如有些咬牙切齿地看着江子陌的背影。
江子陌把桌子上的手机捡起来,按了一串号码却不接通,低头看看腰带,又看看张雅如,眉梢一挑,是在示意她给他系腰带。
张雅如扭身就走。
江子陌动作飞快,几个大步走过去,胳膊一伸,人在出门前被他抓住手腕。
“好了,不用打电话,我知道是谁。”
动作幅度大了点,浴袍都滑下肩膀了,江子陌并无所谓,两个人再亲密无私的关系也有过,这样的尺度,其实不过是开胃小菜。
张雅如一转身就看到江子陌半露在外的一大片肌肤,一边骂着不要脸,一边动作飞快地把浴袍给他拉上去。
江子陌一只手还抓着张雅如的手腕,她挣了两下,他倒也顺势放手。
张雅如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给江子陌把睡衣系好。
江子陌盯着张雅如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张雅如以为他又要谈条件,甩手就要走,他就在后头闲闲地说:“先不说今天的事,那天你去容家吃饭,看没看出来她是不是真的失忆了?”
张雅如顿住脚步,转过身,神色古怪地撇撇嘴,“你相信一个大好年华的年轻人会失忆吗?我以为这种桥段都是电影里面编出来骗人的。”
江子陌冷哼,“你直说你看不出来就是了。”
“我也可以说她演技很高。”
江子陌反讽道:“演戏是你最擅长的事,她没有你这种天份。”
“哼,你也不赖。你不是说你不用打电话就知道是谁,那到底是谁?”
“猜也能猜到,不是我,不是你,不是你阿姨,那就是容博予了。”
其实只看那些照片就知道,只能是容博予,没有他允许,谁能在燕巢山容宅附近拍到这么多照片。
“你胡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张雅如的反应有些奇怪,几乎是在尖叫。
江子陌低头看着她,“你知道的。”
张雅如后退几步,泄了气一样坐到沙发上,缓缓地说:“不会的,不是他,你去查,一定不是他。”
如果是容博予,那就意味着,他是站在辛冉那一边的,他选择了站在她和张雨菲的对立面。
张雅如不由自主地扶住额头,她觉得她需要好好想想,想想容博予这么做的目的,想想她接下来会面临什么。
如果是容博予,那么,他这么做最可能的目的是想借机公布辛冉的身份,让欧晴冉重新成为辛冉。如果欧晴冉不是辛冉,欧晴冉就只是欧晴冉,如果欧晴冉是辛冉,那她就可以是辛华集团的继承人。
张雅如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容博予会这么做,他真的以伤害她为代价,来成全辛冉吗?她不信!
“我知道是谁!不是容博予,是辛冉,是她在装神弄鬼,故技重施!”
张雅如站起身,飞快往外走,江子陌拉住她的手,“你说什么?什么叫装神弄鬼,故技重施?”
江子陌的脸色很难看,张雅如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冷笑着推开江子陌,微仰着下巴看着他说:“你去查呀,我就拿张雅如三个字跟你打赌,不是容博予,是她,她最擅长不就是利用舆论压死人吗?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江子陌分明是想起了什么,眼神变得异样,张雅如嘲讽似的笑了笑。
“她的演技可比我高明多了,失忆?也就你这种傻子才行,我倒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奈何情深(9)
第二天又有媒体爆料。
辛冉从前的照片被贴出来,还有已经在网上销声匿迹的那段江子陌求婚的视频又被重新挖掘出来。
欧晴冉,张雅如,辛冉三个名字被放到一起,三个人的身世遭到深入挖掘。
“一个是海归的剑桥高材生,一个是红透半边天的天后,一个是已经失踪多年的富家女,这三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长得如此相像,尤其是容太太欧晴冉和那位辛华集团大小姐辛冉,可以说是双胞胎一样,根本无法辨别……”
被人肉了耶……
电视里娱乐节目主持人兴趣盎然地念着台词,辛冉在沙发里窝着,看得兴致勃勃。
陈叔在一旁欲言又止,连连给辛冉打眼色,辛冉正看得有趣,根本没发觉。
老太太这会儿反而比昨天淡定多了,冷笑的时候虽然面容有些狰狞,但好歹没有当场爆发。
辛冉看完这个频道的娱乐新闻,又调去另一个频道看。
老太太不声不响地端坐在边上,什么话也没说,气压就一直降低,陈叔的面皮都有些发抖,几次想扭头出去。
直到后来有个娱乐频道把若干年前那段求婚视频又拿出来放,辛冉觉得这下不是很好玩了,偷偷看一眼老太太的脸色,心虚地把频道转开,又借口自己累了,要上楼休息去。
陈叔立即亲自把少奶奶扶上楼。
容博予回来的时候夕阳正红火地好看,辛冉扶着栏杆看得出神。
容博予摸摸她微凉的手,皱眉把外衣脱下来,把人包起来,“怎么不加件衣服?气温下降了。”
辛冉扭过头笑了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阳台看夕阳很好。”
容博予陪着她看了一会儿,这个时候太阳像一颗鲜红欲滴的大苹果,晃悠悠地要坠下山头去,晚风温度很低,吹在脸上有一点凉意,容博予把人护在怀里,沉沉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胸腔里顿时沉甸甸的,全部都是她的气息。
“今天看电视了吗?”
“嗯。”
容博予把人紧搂了几分,“对不起,我没把舆论压下来,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你有没有生我气?”
辛冉撇撇嘴,眼睛只盯着已经半个跌下山头去的太阳看,点点头,“气啊。”
容博予倒笑了,“生气长皱纹。”
辛冉也笑了,“这下妈不知道要长多少皱纹了,你还不赶紧负荆请罪去?”
容博予笑了笑,却是浑不在意的样子。
他不是压不下舆论,他有他的计较。这个背后操控舆论的人,手法高明,行事果断,如果是敌人,那的确是一个很危险的存在。他不知道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但他选择以不变应万变,至少曝光这样的舆论,对他和辛冉来说,也不是没有好处。
因为有一件事,他早就想做了。他想让辛冉,真正以辛冉的身份站在他身边。
“这样下去没事吗?”辛冉看着太阳一点点落下山去,眉心微蹙。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像容家这样的百年豪门世家,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其实一贯都极其注重名声,也不愿意暴露在群众视线中,司徒云岚也早就敲打过,一切以家族名誉为重。容博予这一次选择听之任之,其实是违背了司徒云岚的初衷。
容博予从自己大衣口袋里拿出两个红本,是一本崭新的结婚证,打开来看,上头的名字是辛冉和容博予,不是欧晴冉和容博予。
“这是我欠你的。”
辛冉捏着新出炉的两本红本本,有些出神地看着容博予。
其实这个男人平时并不是那种很会说情话的人,他更习惯于做。有些事,他不说,她不会知道,很多时候也会误解他。可是这一回,他一句话,她就全明白了。
辛冉望着容博予微眯的双眼,手指紧了紧,怀孕的女人情绪波动是不是会变大呀,怎么又想哭了呢?
容博予摸摸辛冉的头,眼底里情绪并不明朗。
这并不单单是对她的补偿,也是他自己内心的渴望。
她是他的妻子,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永远都是。
据统计,心功能一到三级的孕妇,心力衰竭的发生率为7~47%,孕妇心功能为三级或四级时,胎儿的死亡率为12~31%;如果父母一方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婴儿患该病的可能性将会是正常人的6倍。
从开始确定有孕起,辛冉就听从华昀梵的叮嘱,每天保证至少十个小时的睡眠,并且按时定期去医院做检查,几乎每周都会到医院报到。她是二级心脏功能不全,虽然一般认为一、二级心脏功能不全病人生育的危险性不大,但她也不敢放松,没有人知道,她想要这个孩子需要多大的勇气,她必须很小心,她要保证孩子的绝对安全。所以怀孕比她想象得要辛苦,许多体力活都被限制,她最多的时间都是躺着休息,以确保绝对安全。
只是她千小心万仔细,也防不住飞来横祸。
会出这样的事,是谁都想象不到的。辛冉只记得自己去医院做定期检查,在等容博予来接她的时候,在休息室里睡着了,闭眼前还见过华昀梵,和他聊过孩子的情况,等再醒来人就在这里了。
辛冉知道自己是被下了药,大概是乙醚之类的,因为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有可能是迷药药力散去的时间比预期的要早,绑架她的人把她一个人留在屋里。也许是为了防止她跑掉,也许是别的什么目的,她身上的衣服全被脱掉,只有内衣内裤。
其实不用担心她会跑掉,以她这样的身体素质,还怀着孕,想跑也跑不了多远。
辛冉咬着嘴唇,努力提起点精神气,哆哆嗦嗦地下床,迷药作用还在,两条腿软软地站不太稳。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握拳用力咬了咬,咬出一圈深深的牙齿印才作罢。
然后把床单扯下来围在身上,用牙齿撕下一条边做腰带把床单绑好,双手扶着墙壁努力向窗户移去。
可以听得出房门外有人,时不时就有说话声传来,但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辛冉听得到自己心跳如擂鼓,额头上冷汗连连,紧张地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门外的人在下一秒就会闯进来。
她一点都不好奇绑架她的人是谁,虽然她脑子里第一反应,是这两天一直匿名爆料的那个人。
她这个样子,绝对不能从正门走出这个房间,无论那个人是出于什么目的,无论对方是谁,现在她首先要考虑地是如何从这个房间逃出去。
窗户到了,辛冉推开窗,这时候天气已经有些微凉,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被风一吹,细细密密浮起一片鸡皮疙瘩,满头的热汗被吹干,整个人顿时清明了一些。
只可惜,这是在高楼,目测有十多层高,跳窗逃生的可能性不太大。
端看窗外的风景,这里应该是一片小区。
她所在的房间和隔壁住户的阳台挨得很近,大约一米的距离,如果她用点力,也许可以从窗户跳到隔壁住户阳台上。
但这是十几层楼高的地方,如果没有跳成功,摔下去大概会死得很惨,而且是一尸两命。
辛冉抱着肚子,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整个人瑟瑟地发抖。
她怎么样都可以,孩子一定不能出事!一定不能!
这个时候,忽然隔壁住户下一层的阳台上的玻璃门被打开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面前,辛冉一惊之下,险先失声叫出来。
华昀梵满头是汗,一手拿着被单还是窗帘撕的布条,一手的食指竖在双唇上做噤声的动作,见辛冉捂着嘴没有出声,他开始爬出阳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竟然扶着阳台上的栏杆站起来,然后抓住边上的落水管道,灵活地攀爬到了上一层的阳台。
辛冉眼看着在十几层的地方上演蜘蛛侠,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华昀梵爬上去就把手里那根布条的一头扔给辛冉,让她系在自己腰上,然后把另一头紧紧系在阳台栏杆上。
辛冉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深吸一口气,攀着窗沿爬到窗户上。
华昀梵见辛冉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就连忙站到阳台边上,向辛冉张开双臂。
辛冉努力把自己的手伸向华昀梵,额头上又浮出汗珠,浑身好像更没力气了,也不知道是药性又泛起来,还是心里害怕。
门外窸窸窣窣的说话声渐渐安静下来,辛冉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点点加重,回头看着房门,脑海里嗡嗡地叫,她知道,这房门随时有可能被人打开。
一些她无法预料的事情,一些后果不堪设想的事情,随时有可能发生。
辛冉攀着窗户的手微微发着抖,她整个人慢慢蹲到窗台上,双手紧紧抓着窗沿,更努力地华昀梵那边挪过去。
“不要急,你扶稳了,等下我说跳,你就跳过来,明白吗?”
华昀梵压低着声音说,他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滑到他鼻梁上,可是他一脸坚毅地看着辛冉,却给辛冉带来了无穷的勇气。
辛冉重重地点头,不知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自己可以毫不保留地相信眼前这个人。
华昀梵眸色一亮,带着鼓舞和赞扬,他一只脚迈过了栏杆,一只脚稳稳踩在地面上,面对辛冉,再一次打开双臂。
“好,跳!”
这层楼的风很大,辛冉的发丝被吹得胡乱飞舞,床单啪啪地打在窗户上,她需要很用力,才能保证自己手心的汗不会使自己双手滑开。
门后似乎有脚步声一点点靠近,辛冉的心跳声像雷鸣一般,她无法想象到身后的门打开的那一瞬会发生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奈何情深(10)
辛冉颤抖着闭上双眼,下一秒再睁眼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狠厉。
孩子,勇敢一点,跟妈妈一起坚持下去!
深吸一口气,下一秒辛冉就像一只白蝴蝶一样撞向华昀梵。
华昀梵原本是一半站在栏杆外的,当辛冉扑过来的时候,他为了护住她,根本来不及把外面那只腿收回来,膝盖狠狠砸在栏杆上,生疼生疼,又用自己的身体给辛冉做了垫背,好在他身板厚实,辛冉跌在他身上,有了缓冲,总算有惊无险。
辛冉惊魂未定地趴在华昀梵身上喘气,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全身瑟瑟地发抖,两个手肘支在地上摔得很疼,疼痛让她目前还能保留一丝清明。
华昀梵比辛冉摔地厉害,膝盖那里尤其地疼,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忍住那股钻心的疼。
“你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好。”辛冉抿唇,试图站起身,但是她摔得很疼,加上身子本来就没有力气,摇摇晃晃根本站不直。
这时候隔壁有说话声传来,华昀梵神色一敛,飞快站起身,把栏杆上那根绳子解开,然后弯腰把辛冉抱进屋,关了阳台的门,又将窗帘拉上。
辛冉裹紧被单,靠在沙发背上惊魂未定地喘气。
华昀梵也总算是放下了一颗心,直接就躺在地上,边揉受伤的膝盖,边观察辛冉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我们先等一下,现在出去不安全,他们可能还没有走远,等会儿给你先生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你。”
辛冉这时候才发现华昀梵还穿着医院的白大褂,只是这白大褂皱巴巴的,还到处都是灰,看起来好不狼狈。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华昀梵苦笑,“当时看你睡了,我就走开了一会儿,没想到回来的时候你就不见了,本来我以为你走了,后来发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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