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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相欠,怎会相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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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有那么点成果了,展出时间刚定下来,下周六,你和博予到时候都要来捧场啊!我可是指着你们帮我撑场子的!”
  辛冉拿着画册翻了翻,一脸趣味地点头,“好啊,好啊,还是小姨好,知道我在家里憋得难受了,来拯救我了!”
  张雨菲修长的手指头在辛冉额头上轻轻一点,笑嗔,“你呀!”                    
作者有话要说:  

  ☆、奈何情深(16)

  小姨的面子还是要给的,那周六容博予到底抽了时间陪辛冉去看画展。
  辛冉中途独自去了趟厕所,被张雅如堵个正着。
  张雅如今天打扮地很朴素,一整套阿迪运动装,板鞋,棒球帽,墨镜别在领口,散着头发,粉黛未施,乍看去有点像大学生。
  因为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张雨菲办画展的这个画廊不可能出现狗仔队,虽然开幕式上有记者,但也都知道该报道什么,不该报道什么,所以张雅如会大胆地堂而皇之地出现。
  辛冉原本见到她就不是很舒服,打个招呼擦肩而过已经是她容忍的底线,不料张雅如却在她要离开的时候抓住了她的胳膊。
  “辛冉,是你吧,这些新闻都是你在搞鬼对不对?”
  辛冉一听之下,气得发笑,贼喊捉贼就是这样吧。
  正好这时候容博予走过来,隔着几步路喊了辛冉一声。
  辛冉微一侧头,张雅如已经飞快松了手,辛冉按捺住情绪,什么也没说,连看张雅如一眼都不耐,迎着容博予去了。
  容博予看到张雅如出现倒是有些意外,但从他微蹙的眉头上也看得出来,他似乎很不赞同她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只微微颔了颔首,算是打个招呼,目光没有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这样的反应,倒是有些冷漠了。
  张雅如心里明白,这意味着他大约是生她的气了。
  难道,他开始烦她了吗,还是他心里也觉得这一切都是她在暗中操控?
  张雅如眸色一暗,眼睁睁地看着容博予和辛冉相拥着离开,心头是从未有过的酸痛,这种无处可诉的委屈,让她险些落下泪来。
  容博予护着辛冉的腰身,状似无意地问:“在聊什么?”
  辛冉耸耸肩,云淡风轻地说:“打个招呼罢了。”
  画展办得很成功,展出的画也大多是名家之作,却也有几幅无名作,虽然并不出众,但也别有趣味。
  尤其这一副,这是一副人物画,画的是一名跳舞的少女。
  少女正在作旋转动作,着一身粉色舞裙,脚尖点起,下颚微扬,唇瓣间暗藏着一抹倔强,双眸如冰雪般冷澈。
  画工精湛,极其逼真,少女冰冷的目光像刀锋一样凛冽,辛冉看得出神。
  冷不防回头一看,容博予的神色显得有些异常。
  没等辛冉开口,容博予就皱着眉,老实“交代”这副画是他画的。只不过是好几年前画的,早就不记得放到哪里去了,他也很诧异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辛冉看着他,试探般打趣:“这画的是不是你妹妹呀?画得还不错。”
  容博予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没说是,却也没说不是。
  辛冉心里忽然就有那么点不舒服,扭开头,长久地看着画像里女孩那双冷澈的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容博予拧眉,心里隐约觉得这件事有蹊跷。辛冉却不动声色。
  这个小插曲过去地很快,辛冉在画廊里转了几圈,总共也就这么几幅画,没多久就失去了好奇心,隐隐觉得疲倦。
  容博予被张雨菲叫走了,不知道是什么事。
  陈叔跟着辛冉慢慢朝画廊大厅的沙发走去,绕过大厅中央的罗马柱时,遇到两个在吵闹的孩子,围着柱子跑来跑去。
  陈叔眉头一皱,下意识就上前护着辛冉往边上去,旁边正好有清洁工在拖地,好像有人打翻了咖啡。
  两个小孩正闹得开心,大一点那个下手没个轻重,大概是弄疼了小一点那个,小一点的那个孩子扁扁嘴,捂着眼睛嚎啕大哭,哭着喊妈妈,大点的孩子大概怕把大人引过来,心虚地撒脚丫子就跑,边跑边回头做鬼脸,横冲直撞地也不看路,冲着拖地的清洁工就一头撞了上去。
  清洁工被撞了个仰倒,脚步的一桶水哗啦洒了一地。
  小孩摔得厉害,门牙磕在地上,一嘴的血,哭得稀里哗啦。
  清洁工也摔得够呛,一屁股砸在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估计是伤到腰椎了,脸上惨白一片,连话都说不出来,半天没有爬起来。但他心知今天来画廊里的孩子都非富则贵,娇贵得很,一看孩子满嘴是血,脑袋嗡得一声,只知自己大限将至,吓得连疼也顾不上,感觉爬起来扑过去看到底伤到了哪里。
  小孩哪里肯给清洁工看,哇哇哭着喊妈妈,这个大厅是用来休息的,人本来不多,两个小孩一哭,倒是把不少人吸引过来。
  清洁工大汗淋漓,又怕又惊,四五十岁的一个大汉,竟然也眼睛红红的,好像要哭出来。
  自来了这个大厅,陈叔眼皮就一个劲地跳,这种情况下,他越发如临大敌,急忙护着辛冉退到一边去。
  辛冉也大吃一惊,看小孩嘴里的血混着口水和眼泪,顺着下巴淌了一下巴,又滴在地板上,晕血症袭来,几乎眼前一黑。
  “陈叔,你快去看看,我去找容博予和小姨!”
  辛冉晕乎乎地扶着脑袋扭头就走,陈叔知道她晕血,根本不放心她一个人走开,偏两个小孩都越哭越大声,那个倒霉的清洁工又一脸求助地看着他,他看看那几个人,又看看背影狼狈的辛冉,最后一咬牙,还是掏出口袋里的手帕,把受伤的小孩抱起来,给他擦着脸,耐着性子温声哄了两句,眼光还一直追随着慢慢走远的辛冉。
  辛冉找到接待,交代好事情后就去找容博予,转了几圈一直没看到人,后来有接待说看到容博予去了长廊。
  按人说的找过去,果然看到容博予,但是也看到张雅如。
  不是说去找张雨菲的吗?怎么会和她在一起?
  辛冉站得并不远,刚好能听到两人的对话。
  “你一直都知道,从那时候起,我为什么不肯再叫你哥。”
  容博予没说话。
  辛冉听到这句别有含义的话,整个人都呆了,这时候就看到,张雅如捂着脸流泪,然后一头栽进了容博予怀里。
  容博予背对着辛冉,辛冉看不到他的表情,却看得出他有些纠结,但也没推开张雅如。
  “博予,我知道,你其实喜欢的是我,你娶她,不过就是因为她长得和我很像。”
  辛冉抿抿唇,转身就要走。
  容博予皱着眉,正觉得张雅如这句话没头没脑,不知道在说什么,忽然听到她用一种类似于惊讶和恐慌的声音喊了声姐。
  容博予心头一震,猛地推开欧雅如转过身去。
  辛冉在听到张雅如叫她姐的时候停下了脚步,她从来不知道被人叫一声姐,有这种头皮发麻的感觉,等她回头去看,两个人已经火速分开了,这倒让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张雅如的情景。
  辛冉看也不看张雅如,对容博予说:“大厅里出了点事,所以我来找你。”
  容博予皱着眉上前去,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是在酝酿怎么去解释。
  张雅如眼眶里还蓄着泪,默默站在一旁,神色不明地看着两个人,表情是哀怨中带着丝愤恨。
  辛冉笑了笑,没等容博予靠近,就转过身走开。
  容博予脸一白,心里大概急了,大步一迈就追上去。
  辛冉想也没想就加快脚步,心头烦闷地不得了,直觉就想要躲避,不想让容博予碰到自己。
  容博予在后面喊辛冉的名字,辛冉懒得去顾虑是不是会被张雅如看笑话,觉得心底压着一团燥火,没头没脑地烧着,让她心里憋闷得很,大脑也一片空白。
  辛冉小跑起来,画廊长长细细的,转弯特别多,过道又修得窄,辛冉跑得急,心也慌,容博予越是在后面喊着她要追上来,她越是跑得快。
  看着辛冉扶着肚子跌跌撞撞地跑在前面,容博予吓得额头冷汗都冒出来,牙一咬几次要快冲上去把她一把抓住,可是又怕伤到她,只得收住脚步,不敢靠得太近,不停地急声让她慢点。
  听说自己孩子在大厅里伤着了,孩子的父母也慌了,一得到消息就二话不说小跑着往大厅去。
  可巧不巧,辛冉从左边路口出来,孩子的父母刚好从右边路口出来,都往中间那条路上去,三个人谁也没注意到谁,一下子撞成一团。
  原本撞得不重,可是那位太太穿的是细跟的高跟鞋,脚蹩了一下,一个没控制住身体,就把辛冉扑到在地。
  容博予眼皮一跳,一见之下,脸上血色全无,连忙上去把压住辛冉的人拉开,把辛冉扶起来。
  “你怎么样?摔到哪里了?”
  辛冉忡怔了一下,她仰面倒地,屁股着地,肚子被人压了一下,摔得不重,可是心里下意识就觉得不好。第一感觉是恐惧,三两秒钟后被一脸震惊的容博予扶在怀里时,她才反应过来,好像是疼,越来越疼,肚子在疼。                    
作者有话要说:  

  ☆、奈何情深(17)

  那孩子的父母一看这情形,都吓住了。边上人上前七手八脚把两人扶起来,那两人都脸白白的,站在边上不敢说话。
  刚才容博予把人从辛冉身上拉开的时候,下手的确有点重,那位太太的手腕上还有两个清晰的指印,她惊惧地看着容博予露着恼意的侧脸,惦记着据说摔伤了在前厅的儿子,心里又急又怕,抓着丈夫的手几乎要哭出来。
  那位先生是知道容博予的,看到他脸色沉下来,心里也是追悔不及,只好按捺着悄悄安慰妻子,垂首站在边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容博予看辛冉脸色不好,握着她微凉的手,连声音都颤抖了,“小冉?摔到哪了?疼吗?”
  辛冉咬着唇,浑身微微发着抖,不是她不说话,是她根本说不出话,疼,太疼了。
  肚子越疼,她心里越慌,心脏也开始紧缩,胸闷,心慌,气急等一系列症状紧跟而至。
  边上有人看到辛冉脸色发白,又一头虚汗呼吸困难的样子,连忙说:“糟糕,应该是动了胎气,赶快送医院!”
  容博予也是大惊失色,上一次辛冉被绑架,心脏病发作差点动了胎气的时候,他并没有在场,却也能想象得到那种情况会有多骇人,现在眼看着他就要切身经历一次,他才知道这种恐惧是多么骇人,头皮在发麻,心跳得又急又猛,几乎是魂飞魄散。
  有几个人热心地拥上来要帮忙,眼看着要碰到辛冉身上。
  “走开!”
  容博予冰寒着脸冷眼一扫,所有人都立刻呆住,被容博予那种冰冷的气场激得怔住,一时间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容博予深吸一口气,弯腰去抱辛冉。
  “小冉,别怕,保持呼吸,我们马上去医院。”
  有过上一次的经验,辛冉并不太惊慌,脑海里飞快回忆当时华昀梵教她的呼吸方法,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容博予铁青着脸,目光一懍,所有围在旁边的人都飞快让开,他抿紧唇飞快迈开步子。
  双脚刚一离地,辛冉就感觉下部一暖,有股细流顺着大腿根流下来了,她吓得不行,又听到边上有人发出压抑的抽气声,她觉得头皮发麻,浑身也有些发冷,下意识抓紧容博予的手,低声叫了声他的名字。
  容博予脚步匆匆往大门去,后背心一阵一阵的热,又一阵一阵地冷,怎么都是折磨,辛冉一叫他的名字,他额头上就浮出一层细汗。
  “别怕,我们马上就到医院。”
  辛冉咬着唇一时没忍住哭了出来,想出声让容博予快一点,可以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路过大厅的时候碰到陈叔,陈叔一看这情形就知道出事了,脸上一白,心里懊恼地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都怪他!明明有预感要出事的,刚才到底是着了什么魔,居然让少奶奶一个人走开了。
  容博予看一眼陈叔,只喊了一句:“准备车”,头也不回往大门外冲。
  辛冉后来痛晕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容博予就坐在床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辛冉摸向自己的肚子,不安地看着容博予,容博予连忙按住她的手,眉头闪过一抹自责。
  “没事,孩子没事。”
  辛冉心头一松,眼眶就红了,转过头,不肯看容博予。
  容博予握着她的手,她微微一挣,他就乖乖放了开。
  容博予试图解释为什么会和张雅如在廊道上见面甚至拥抱,还有张雅如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可惜辛冉完全不为所动,还打断他的话,让他出去,完全一副不想看到他的样子。
  解释无效,容博予心里有些猜测两个人刚才见面的时候,张雅如是不是对辛冉说了什么。
  但容博予也只能在心里暗暗琢磨,轻易不敢轻举妄动,感到辛冉目前对他十分排斥,他害怕她情绪波动会伤及孩子,只好说:“好,我先出去,我让青青进来来陪你,你别哭,别生气,不管有什么,都等你身子养好了再说,好吗?”
  辛冉依旧侧着脸,没说话,但把眼睛闭紧了。
  容博予也没再说什么,起身开门出去了。
  这一摔摔得不轻,辛冉被勒令必须在床上静养,本来说好情况稳定一点以后就搬回容宅,可是辛冉不愿意,就一直在医院病房里住着。
  司徒青青每天都来医院陪辛冉,偷偷告诉辛冉说因为这次这个事,老太太暴跳如雷,下铁令说以后不许容博予和张雅如见面。
  辛冉听后心里有些奇怪,心想这事她并没有开口和老太太讲,老太太怎么知道和张雅如有关?难道是容博予自己交代的?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交代的,辛冉想知道又不想见到容博予,只好作罢。
  司徒青青小心翼翼地问辛冉是不是还生气,还几次暗示其实容博予也是受害者,都是张雅如心术不正,在背后使坏,挑拨离间。但不管她怎么变相地替容博予说好话,希望辛冉能见见容博予,辛冉也还是坚定地表示绝对不见。
  辛冉心里到底是介怀的,绑架那件事上,容博予对张雅如的刻意包容,原本就是她心中的一根刺,这一次再加上张雅如那句话,她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胡思乱想,哪怕容博予口口声声解释说张雅如是在胡说八道。可能怀孕的女人,心眼会变小,脾气会变大吧。
  更何况她更介意的一直都是绑架那件事。她很想问问容博予,问问他到底在他心目中张雅如和她,谁更重要。
  可是她知道,这么问是没有意义的,这问妈妈和老婆同时掉进水里,先救哪一个一样,是个非常白痴的问题,要容博予给出个确切的答案,根本就是一种为难。
  但或许每个女人心里都会想着知道自己的男人到底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辛冉也不例外。她知道自己心里悬着一根刺,她不会傻乎乎地徒手去拔,那样的话即使刺最后能拔掉,也已经会留下鲜血淋漓的伤口,犯不着。她更宁愿用一种柔和的方式,譬如让时间成为融化那根刺的醋酸,一点一滴,总会消磨殆尽。
  于是,辛冉在医院里一住就是将近两个月的时间。
  辛冉的接二连三住进医院,让司徒云岚又气又担忧,一直责怪容博予太过糊涂,也怪陈叔没把辛冉看护好,又另请了两名看护,自己天天亲自过来探望不说,两个看护更是被她勒令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辛冉。
  辛冉觉得自己都有点像古代的贵妇,走到哪里身后都跟一群人,没自由,没隐私,当真是憋屈。
  后来周彦晖有几次和司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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