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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桥残雪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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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崔燕像是突然被人挑了她敏感的神经似得,脸上却笑着问。

“我还没有你的手机号吧,记一下号码总可以吧?”孤直接了当地回应,他可不想那么多伪装的废话。

崔燕像是移交什么重要东西似的把手机递给孤,然后诡笑着叮嘱道;“别看我的短信啊,那可是我的个人隐私。”

孤摆出一副不屑,然后不停地将自己的号码拨通,瞬速递了回去。

“别把我号给删了啊,第一个已拨电话就是我的。”孤打趣着说。

“知道了。”崔燕笑着回应到。

晚上,孤躺在床上例行着睡前得暇思,手中无意识地玩弄着手机。突然有发短信的念头,于是翻开白天从崔燕拿打过来的号码,飞速地按起了键盘;“大姐,睡了没有?”

“呵呵,还没有,正准备睡觉呢。”

“额,那么早就准备睡觉啊,你有人的模样,却有猪的性格,佩服啊。”

“哈哈,也不早了,上班那么累,当然要多睡了。”

“尔所言极是,俞之过啊。”

“呵呵,那不说了,我准备睡觉了,拜拜。”

孤放下手机,慢慢品味着那若即若离的迷离。。。。。。。
 
   

  正文  第五章
 
这天上班,孤又跑到洗碗间独自享受自由去。为了逃避厨房大姐不休不饶的刁难和没事找事的指指点点,洗碗间对孤来说似乎是个很惬意的地方。但总有无聊的时候,于是到大厅乱逛了一圈。然而,让他意外的是看到崔燕和果吧里的王军正相谈胜欢,这让孤又猛地从闲荡的心情跌入微微的落寞中。王军是果吧的调配员,大嘴巴大眼睛,稀松的头发,鼻梁高跷。喜欢经常穿那些老成的服装,并标志性的在裤腰上挂着一串钥匙,与孤的习性既然不同。孤不愿多望这种嬉笑怒骂的剧幕,于是转身回到洗碗间,看着一片狼藉的杯子和碗筷,有些无力的酸痛感。

卞宇跑到洗碗间狡狤地冲孤笑道;“孤,你是不是喜欢崔燕啊?”

卞宇是店里年龄最小的一个,不到十七。当时来店里应聘还是他母亲带着她来的,还嘱咐店里的人们多照顾他一些。孤看他稚嫩净白的脸蛋,一副受世未深的样子表露出一种乖顺和害怕,就觉得时光倏忽,年华易老。曾几何时,自己也曾那样羞涩过。只是让他大跌眼镜的是几天后这家伙兀自横七来了,竟然用一副主人家的姿态来指使其他人做这做那,不得不承认年代的代沟真是无法用惯有的思维去理解另一个时代的人们。但毕竟他年龄小,也就没当多大的事,只是偶尔和几个新员工一起吵吵闹闹。

孤一听,心里猛地一怔,然后鬼邪地说道;“你别老欺负她就是了,不然我废了你。”卞宇像是得到什么秘密死的得意一笑,然后保证般对孤说;“知道了,孤。我不会和其他人说的。”然后消失在帘布外。

终于等到发工资那天,孤怀着感恩的心情叫了戴全吃饭,了表心意。因为这些天来戴全待他不错,孤也不客气地常蹭他烟抽。虽然的确是因为山穷水尽,但时间久了,不免会在心里有些龌龊。

“啊,真的?发工资了有钱了是不是啊?那我叫个人行不行啊?”

“随便啊,女的?男的我可不乐意。”

“恩,是玉莲。”

“嚯嚯,我怎么没发现一点情况啊?你保密措施也太严密了吧!”孤装出恼怒而惊讶地问道。

“哪能啊?才开始不久,再说做人要低调嘛。”戴全幸福地回。

玉莲是店里的员工,活泼,开朗,没什么心机,很单纯的那种女孩。

“赶紧叫她出来吧,等一下人家还要上班呢。”孤催促到。

戴全掏出手机拨通了对方的号码,以无比生疏的语境讲到;“下班了没有,出来吃饭啊,今天孤请客,我在大门口等你。”对方随后应了一声,挂了电话。那种对话,完全没有热恋的人们的那种亲昵和暧昧。更像是一对老夫妻没有任何词汇和情感修饰的交流,直来,直去。也许朴实的爱情显得更真实,又或者强装的温馨过于轻浮和多余。孤突然有点羡慕眼前这对小恋人的不浪漫情调,让人心生一种渴盼,那便是纯真的爱。爱,也许只需坚定的信任,和朴实无华的表白。那些动容的另人喜彻心扉的诺言更像是一种刻意的不够真诚的彼此安慰。

三人吃完午饭,孤借口有事将两人世界留给了他们。自己一个人跑到网吧逛一圈去。打开聊天器,随意地扫着在线名单。

嘀嘀,系统显示有消息。孤打开看了一眼内容;";老朋友,几年没见了,蒸发到哪里了?”

“自己看通讯录嘛。”孤快速回到。

“杭州?!”对方显然很惊讶。然后继续说;“我也在杭州,真是太巧了,在杭州哪里啊?我来找你。”

此时,孤也是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他皱了皱眉头,脑海里浮现无数往事;对方叫龙文坛,是和孤一个地方的人,不过直到他们在初中时才算有来往,孤比他高一级,只是偶然间,两人不知不觉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身材不高,厚厚的嘴唇,常常一副仰面的走姿。性格大方,还有就是善解人意吧。

时间回到六年前;这段时间是孤他们中考的最后两个月的冲刺阶段,仿佛整个校园无形中笼罩在令人窒息的匆忙中,静得出奇,却清楚地感觉到风雨来临前的那种躁动。老师每天在课上扯着喉咙不要力气似的加油打气,就算人在几十米外的*场上也能清楚地听见他们歇斯底里的呐喊。弄的每个学生都热血沸腾,斗志高昂,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上阵杀敌,迸发出高膨的战斗欲望。

此时的孤却悄悄地“隐居”在寝室里,这是一间镇政府公寓的旧址,因为搬迁缘故,所以就留给那些有熟人的学生,孤是和龙俊一起住在那的,这间房也就是龙俊他爷爷以前的寒舍。

龙俊和孤的家只隔百米左右,今年已经是他们第九年的同窗岁月了。差不多一米七五的身高,匀称的身体,英俊的脸,属于标准的帅哥俊男。然而这家伙极其冷漠,倘若谁不小心喜欢上他,必定成为一场感情纠葛里的灾难。

在两人住宿间的隔壁住的是一群女生,其中有龙文坛在内。

孤所在的学校后面是一片果林,当地人称之为花果山。再往后就是遮天蔽日的松树带,每一阵风都会掀起层层海浪般的碧波,像是陆地之海,千波追流,雄壮威武。

这天,孤和龙俊开着音箱,听着“相对湿度”放松着复习带来的虚脱神经。两人总在最后那一句禁不住跟唱到;三秒钟内由旱土,改变做瀑布。就像将一切的压力从口中发泄出去,突然变得云开雾散的惬意。

咚咚,正兴奋间,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孤将音箱声音调低,示意龙俊去开门。龙俊来到门前,还不忘问道;“谁啊,都晚上了?”

“是我,龙文坛,快点快门,那么久在里面干嘛?”

一听是她,龙俊无奈地将门打开。

”哇,哪来那么多水果啊?一看门外几人各自抱着一堆水果,孤两人不约而同地惊问到。

”嘿嘿,我们从花果山偷回来的,过来献给两位大侠,怎么样,我们对你两不错吧?”龙问坛得意的说到。又招呼其他人将东西找地方放下。

“我的天呐,你们是男是女啊,胆子也太大了吧,敢去花果山偷水果。”孤显然没想到他们会做这种事,虽然他们去花果山摘水果是家常便饭,但从来没想过女孩子也会做这种不光彩的勾当。

还在偷欢的李姝不以为意地插嘴到;“这算什么啊,上次晚自习上完回来,我们还到学校大门口的那家桃树上偷了很多桃子回来,只是不敢和你们说,就我们独自吃了。当时那家人好像发觉了我们,连灯都打开了,还好我们溜得快。”孤和龙俊听得目瞪口呆,他们万万没想到这群顽皮的人将行为越过规矩的红线,做这些连他们也从没敢想的事来。

“还有啊,我们在后面那家店里吃面的时候,总会把桌子上的纸巾收刮一空,我们来了,那家店包赔不赚。”普艳尘忍不住激动地加入了对话。好像他们将自己的底子揭个底朝天才更开心,对眼前的孤和龙俊丝毫不戒备和拘束。

两人越听越头大,好像不慎闯入匪窝里,被一群土匪任意地摆布,苦不堪言。

李姝和普艳尘都是婷婷玉立的美女形象;李姝质气十足,笑容里总透着健康和单纯。普艳尘含羞待苞,眼神中却含着一丝魅惑。两人眉毛整洁,蠢蠢似迷。骤然听到他们能做出如此相悖于貌的事来,果真让孤两人难以相信。

“以后别做这种流氓事啊,我可警告你们,如果再这样胡闹下去,早晚会蚁穴成溃。到时候收场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孤谆谆告诫到,但又一副贼眉鼠眼地瞟了一眼满桌的水果,顺手便抓起一个咬了一口。

“味道还算不错,甘甜口渴,润而不腻,滑而不急。”孤朗朗道来,几个人一看这情形,偷笑着松了一口气,心里似乎在暗骂着孤狼狈为奸却故作清高。

龙文坛正埋头清扫那一地的垃圾,将每个角落都仔细清扫,就如打扫自己的房间。李姝撇撇嘴扯了扯她的衣角,神情烂漫地说;“诶,别老顾着扫地,好久没讲故事了,今儿个吓吓这两个呆子。”

一听这话,几个小妮子顿时来了精神,龙文坛挺着胸膛将扫帚往一边一甩,愤愤然道;“老娘我不伺候了,你们自己接收吧。接下来,嘿嘿。”她神秘一笑,然后盯着孤回避的眼神说到;“孤大侠,要不你先讲一个,不是恐怖故事我们不收哦。”

孤这时捂住嘴巴,一副宁死不屈的抗议表情。

“喂喂,你一个大男人还这样呀,想不到孤老大也有这等难堪的境地,难得啊难得。”普艳尘抓着孤的窘态一顿奚落,以此来激孤的加入。

这时孤装出一脸迷惑地样子反问道;“哦,我刚只是酝酿一下氛围,看来效果不错,诶,你们怎么把我看成是退缩啊?头发长了,眼界的确会变短啊。”孤得意地又拿回主动权,几个人满脸怨笑,却不知这回到底谁赢了。

“好好,既然孤同意,那开始咯,谁先,一人一个啊。”龙文坛站起身在场中央落落而言,旁边的几个却像是在燃烧的神经上灌上一盆冰水,不由地在心口打了个寒颤。因为他们都清楚龙文坛的恐怖故事*真到可以让人血液都发寒,却又有几分冒险的兴奋情绪,内心即打鼓又强烈地想探个究竟。

孤双手虚掩,等大家安静下来,然后轻咳两声,一脸赖皮地说;“首先,我得声明,今晚我是听众,据现在我这个状态,暂时还不会说";鬼话";,我先学习学习以后再交流啊”。

“啊!”众人一口同声地讨伐,又像早知如此地嗔怪起来。“你每次都说不会讲,怎么可能啊,一两个总会吧?我才不信呢,你那么会说话,讲故事就成了哑巴了。”普艳尘跺着叫不同意地责怪,孤和龙俊却早已捂在被子底下清静去了。见这般,几个人猛冲过来七手八脚地将被子掀翻,还打劫似的将它抱在手上,没有还回来的意思,回头走了。

“安静安静,我听说这里曾经死过一个孕妇,因为当时他没有梳头,溺死在水里的。所以现在每当如夜,她就会披头散发地到处找梳子,曾经有个在这住的人就见过一个人问她借梳子,她还奇怪大半夜的怎么回有这样的人,但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就借了出去。那人第二天晚上回来还那东西,两人客套了几句,她家客厅有面镜子,两人站的位子刚好可以照到那面镜子。然而当她不经意望了一眼镜子时,里面出现的竟然只有主人一个人,那人当时就愣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色发青,眼孔里布满血丝。那鬼冲她笑了笑,从窗户里一直面着那家主人飘了出去,脸上诡异地笑容一直没变。后来那主人每晚都会梦到一个笑脸,听说那是鬼的呼唤,一旦发生在某个人身上,定无安日。那家人后来也就搬家了,但没人知道去了哪里。后来又听说有个夜晚,有个人听到楼下的厕所里有小孩的哭声,那人好奇的去看,结果到那里一看,见到一个刚出世的婴儿竟然端在里面饮血,那小孩发觉有人进来,回头啊啊啊地冲那人傻笑,那人发觉身边顿时有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他往四周看了看,突然感觉脖子上有一撮发丝,他清楚这头发不是自己的,本身那人的头发不可能长到脖子上,更让人胆裂的是这头发冰得让人发抖,还有一股难以辨别的气味,虽然从来没闻过这味道,但他却明白似的在心里掠过一个词;死亡。对,这是死亡的味道。他感觉脖子僵硬得难以动弹,他不敢回头望,好像也被人掐住了心脏,明明能张嘴,却喊不出声来。

第二天,那人诡异地在山上的一个墓碑前被发现,面目狰狞,恐怖的眼睛好像有一种无法解脱的煎熬缠着他,让他痛不欲生。

“啊。。。。。,不听了,不听了,怎么办啊?我想上厕所,我不敢去了。”李姝吓得跳了起来,然后心有余悸地向四周哀求到。

孤轻轻拍打抚着自己的胸脯,虚颤着心跳,不住感到有些寒意。突然外面有一声摩托引擎的开启声,几个人早已是惊弓之鸟,这时外面这猝不及防的响动,立即让整个空间风声鹤唳,鬼哭狼嚎。

“你们还让不让人睡觉啊,大半夜的吵那么大,到别处吵去!”楼下有个愤怒的吼声传入众人耳膜,房间顿时变得鸦雀无声,龙文坛竖起食指盖在嘴唇上,示意安静。然后又一副小心地指了指床底下轻声说;“你们看床下面有个断了头的人,它身体就爬在窗户上面,你们看。。。。。。”

“哇哇,啊。。。。。”几个人声嘶力竭地蹬着双脚狂叫起来,世界又一次陷入恐慌的惊叫声中。。。。。。。

孤用右手执着前额在键盘前顿了顿,然后将自己的地址打了过去。

“哦,那地方我知道,到时候来找你,你哪天有空啊?”龙文坛回。

“后天我休息,你到时候来吧,不过是你请客哦。”孤无赖地打了过去,脸上浮出一丝淡淡的笑面,却又不知如何形容那一丝笑包含着的心情。

 
 
   

  正文  第六章
 
第三天,熹微的阳光隐藏在冬季朦胧的雾霭中,空气中流动着飕飕寒气。孤披着一件风衣,眼神有些深邃地端坐在路边,等着龙文坛的到来。

过了一段时间,一辆的士停靠在路边,一个裹着白色羽绒服的女人从容地从后座上下来。孤一见便起身迎了过去,等那人转过身时孤正一脸调笑着打量着这个人;“变矮了嘛,吃了什么东西啊?”

那人亲切地望了一眼孤,苦笑着挥了挥手;“哪有啊,我本来就不高嘛,嘿,怎么变黑了,还那么瘦。”

“老啦,生活摧人熟啊。那能天天细皮嫩肉的,倒是你,看起来混得挺不错的,包里装了多少宝贝啊,那么大,也不嫌累啊?”孤感慨着玩笑到。

“哪有啊,谁都苦啊。哦,你在哪里上班?走,去看看。”龙文坛掠过孤的身体,眼睛四处寻找着什么。

“就那里。”孤转过身体,举起手指了之一个店面,随意地说道。

“走吧,那。去看看我们的孤工作的地方。”龙文坛轻迈着脚尖,猛地挽起孤的右膀,摧拖着孤往后面走了过去。

龙文坛四处打量了一下店面,有些失望地左顾右盼,然后悄悄凑到孤的耳根说到;“走吧,这里的装修好古怪,又那么黑。”

孤摇摇头不答,任由对方将自己拉了出去。

从里面出来,龙文坛关切地问道;“吃饭了没有啊,我们去小吃街好吗?”

“随便,反正我今天是来骗吃骗喝的。”孤皎洁一笑,望着路边的梧桐闲荡着双眼。

“你呀,”龙文坛张张嘴,又无奈地说不出话来,只好牵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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