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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离去,谁许我余生幸福-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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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小单会想明白的。”冯薇薇叹了口气,感概道,“其实,我发现我俩还是有一些同病相怜之处。跌跌撞撞之后又做回了最初单身的自己。爱情是什么呢,连加菲猫都知道‘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更何况我们呢?”她想起曾经与林熙从相识结婚到无言离婚的兜兜转转。
“经历一场爱情就如穿过一场飓风暴雨,身心狼狈不堪。薇薇,像你这么好的女孩会幸福的,希望再回北京就可以看到肚子里的宝宝了。”沈雪曼望着窗外若有所思的回答。
“忘了忧伤,才会风轻云淡。没有过不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冯薇薇淡然地说。爱情和婚姻是女人一生的主题,可是现在薇薇只想把人生的的过程走好,因为谁也不知道故事的结局是悲剧还是喜剧。她现在特别喜欢“风轻云淡”这四个字。
“我想起前不久在香港演出时一位粉丝送我的一本黄碧云的书,里头说‘即便是女人,也不要把幸福单纯地定义成:找到那个对的人并厮守终生。即便是女人,也可以有更多、更丰富、更伟大的追求。’我想,我现在是懂了。”沈雪曼继续搅动着一杯咖啡,轻描淡写地说。
整个下午,在一片咖啡氤氲的香气中,两个女人谈论着彼此的爱情婚姻观,仿佛每一句感悟就是曾经一段爱情和婚姻坎坷的经历。爱情和婚姻,永远都是会有幸福,也会有伤楚。
冯薇薇从咖啡厅出来,她的心情如同这个明媚的午后一般绚烂明亮。但愿所有的心结会慢慢的打开,就像曾经所有的不原谅会慢慢的原谅和接受。她现在正享受着当一个单亲准妈妈的滋味,对林熙再也不会有怨恨。因为,在一路跌跌撞撞之后,才会等待一个晴天,等一个可以说再见的永远。
(9)地动山摇,黎明何时到
沈雪曼没过多久便出国去欧洲巡演,听说第一站便是浪漫的巴萨罗那。欧母从台北打来电话说在九份的外婆哮喘病老犯,于是欧灏然提前回台北了。
在九份,欧灏然曾想起单小单说过但愿有一天来九份旅行。可是,他寻遍了整座山城也没有找到小单的踪影。或许,她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吧。
奚璐投资的王府井西餐厅,生意出奇的火爆,每天见她捞钱捞得笑脸融融。没有接受孙文杰追求的苏雅被父母逼得去参加各种相亲大会,和谭雨哲更是无话可说,仿佛彼此早已走到了穷途末路。冯薇薇向报社递交了休产假的申请,产假批下来之后在家全心全意当起了称职的单亲准妈妈。
单小单依旧没有联系那群姐妹们,她在那所贫困小学当起了义工,每天的生活都与这群孩子有关。在这样一个贫瘠的地方,单小单才真正的感觉到了精神灵魂的充实。
“孩子们,今天下午我们要学习的是哪一课啊?”年轻的支教女教师在三尺讲台上笑着问。
“泉水,小溪,江河,湖海!”一群孩子异口同声道。
这一天是星期一。单小单坐在教师办公室里打开笔记本电脑写着稿,远远的都能听到孩子们爽朗的读书声,下午的课才刚刚开始。不知是昨夜没休息好还是怎么的,单小单感觉头脑看电脑字幕有些倾斜,于是移了移正电脑的位置,还是倾斜。
忽然,她看见,旁边桌子上的水杯在不停地颤抖,墙上的那面时钟也在晃荡歪歪的抖。她的第一感觉是——地震了!
“地震了!孩子们,赶快往外边操场上跑,快点儿!”单小单第一时间冲到教室外大喊。
附近的村民慌乱地跑出家门跑到了平地上躲避,远处山体滑坡,山上的石头不断地滚下山,人们尖叫声惊恐不定。单小单能明显感觉到从屋顶落在头发和衣服上的尘土,还能听到教室里的挡风玻璃摔碎在地上的声音,
直到所有的孩子都跑出了教室,单小单和那位年轻羌族女教师才离开了教室。当她们抱着最后一个孩子跨出教室的那一刻,她们的身后一阵巨响,激起万丈灰尘。单小单转过身才发现,泥砖堆砌的教室,剧烈摇晃后倒塌了!真是惊险!
小田奔跑了过去,抱住单小单的腿哭着说:“小单姐姐,幸好您没事。对了,外婆也幸好出门去田里干活了。”
大地似乎还在剧烈摇晃着,篮球场上的篮球架已经被震倒。单小单紧紧的抱住小田,她这是第一次经历地震,真不敢想象如果迟一会出来,后果会怎样。
“2008年5月12日14时28分,四川省发生里氏7。8级强烈地震,震中位于阿坝州汶川县。海南、云南、四川、湖南、重庆、江西等十多个省份及地区甚至周边国家都有不同程度的震感……”
在这偏远山村,单小单通过电视才知道这场大地震是新中国成立以来破坏性最强、波及范围最大的一次地震。震中汶川位于阿坝州东南部,离马尔康只有两百多公里。当灾难来临的这一刻,单小单竟有那么一丝遗憾,仿佛还有什么未完成。可是,那遗憾在攸关孩子们生命的面前,变得那么微不足道。
此时,在台北。欧灏然看望外婆之后,坐在家里的客厅同样看到了这则震撼的地震新闻。四川阿坝州,小田所在的地方刚刚经历了一场近8。0级的地震。欧灏然担心地拿起电话,拨了过去,电话无法接通。
看到电视里不断地及时更新新闻,满目疮痍,生离死别的画面。欧灏然想起了十八岁在台北的那个秋天的清晨,那场恶魔般的“921大地震”夺去了父亲的生命。他再也不敢再想象下去,小田在四川,小田怎么样了?他紧张极了。
“妈,外婆的病情好一点了,留在台北再观察一段时间吧。我现在得赶紧回北京。”欧灏然再也坐耐不住,穿起外套对母亲说。
“行。灏然,你赶紧收拾一下行李,你外婆有我照顾着呢。放心吧啊,得赶紧联系到那所学校的老师们,看看小田怎么样了。有任何消息打电话。”母亲担心的说。
欧灏然打电话让管家订了今天最快的一趟飞机到香港转机。他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得知小田的情况,他不能让父亲的遗愿落空。
“你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欧灏然不断地拨着小田班的老师电话,又拨了小田外婆家邻居的,仍是无法接通,这场地震把通信切断了。
欧灏然坐在台北机场的候机厅,不想再抬头看电视里血淋淋的画面。那么多无辜的人被蒙上了白色的布,一排排静躺在那儿。在他心中,他一直祈祷着。不管是小田,还是不知在哪儿旅行的小单,都要平平安安的。她们都是他所爱的人,他不能失去她们。
(10)爱与希望,信念不更改
欧灏然到香港之后直接转机去了四川成都。不管是在机场还是出租车上,所有随时滚动播报的新闻都是关于地震的最新报道,那么触目惊心。
一下飞机,欧灏然坐在出租车上看到路边广场许多人因为担心余震,铺毯准备夜宿街头。
地震后,道路被阻,从成都到马尔康只能从南线绕道,先走雅安再泸定,到巴东再翻梦笔山到马尔康。一路马不停蹄的辗转颠簸,欧灏然到达雅安时已经是深夜了,只能明天再动身前往马尔康。
在雅安借宿,欧灏然彻夜未睡。他只要一闭上眼睛,十八岁在台北遇到的那场地震就会梦魇般的出现,他曾经答应过父亲一定要好好照顾小田。
此时的马尔康,小田和一大群孩子在羌族女老师的带领下,在操场做着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单小单点着一盏微弱的油灯,盘腿坐在操场旁边,看着孩子们的笑脸上还有地震后的余悸,内心感到悲痛。她决定明天去做志愿者。
“小单姐姐,您想什么呢?想灏然爸爸吗?”小田走了过来,坐在小单旁边说,“也不知道灏然爸爸有没有看到新闻,联系不上他真是好担心。”
“小田,我们一定要坚强。”单小单摸着小田的麻花辫说,“小单姐姐明天要走了,姐姐要去当志愿者了。小田,答应姐姐,你一定要坚强哦!”
“好,我会的。对了,小单姐姐,您一定要去吗?可是我很舍不得您。外婆说,您和灏然爸爸都是咱家的大恩人,我不想您走。”小田眷恋的说。
“嗯,因为还有很多很多需要帮助的孩子啊。小田听外婆和老师的话,要乖乖的哦。”单小单继续说,“姐姐答应你,一定带你去北京看奥运,好吗?”
那个夜晚,小田躺在单小单的怀里又哭了。她对单小单有种莫名的眷恋,像是一个孩子对母亲的爱恋一样。单小单等到小田睡熟之后才带着行李悄悄离开,和另一名志愿者加入了救援队伍。
第二天一早,欧灏然便坐上了去马尔康的汽车,沿途公路被震塌了许多。在经过梦笔山的时候,一辆中巴车被陷入了泥潭里,二三十个人在使劲推着车。欧灏然下了车,走到了一群人之中,帮忙用力推车。
集众人之力,车子终于驶出了泥潭,一群人欢呼雀跃。欧灏然拍了拍手,笑着转身离去。他没有发现,其中一位推车的女子正是单小单,她戴着太阳帽站在车子左边,而他在最右边。
两辆车,两个人,就这么擦肩而过。
单小单和一群热血志愿者绑着红丝带,一起辗转北川、理县,运送伤员和食物。只要听说哪儿有被困灾民,她们就赶去哪里。在生命面前,她完全没有时间去思考儿女情长。
欧灏然赶到了马尔康小田所在的小学,见到了残亘瓦砾的村庄,见到了夷为平地的教室。他在一群小孩之中焦急的寻找,找不到小田,没有小田!正当他心灰冷之时,他看见了一个小女孩低着头坐在草地上,那是小田!是,没错,是小田。欧灏然激动万分。
“灏然爸爸!”小田看见了欧灏然直奔了过去。
“小田,对不起,爸爸才来。”欧灏然抚慰着小田说道,“外婆好吗?”
“嗯,都很好。”小田乖巧地回答道,“灏然爸爸,您有没有在路上遇到小单姐姐?”
“没有啊。怎了?她来了吗?”欧灏然惊问。
“对啊,小单姐姐这段时间都在这里陪着我们呢,昨天她说要去当志愿者,趁我睡着就离开了。”小田睁着水灵灵的眼睛说,“灏然爸爸,您和小单姐姐怎么不是一起来的呢?”
“灏然爸爸,小单姐姐在这里非常受同学们的欢迎。她教我们唱歌,玩游戏,还带了很多文具来呢。”小田幼稚的说着。
欧灏然一边听着一边发现自己真够愚蠢。他找遍整座九份山城都没有找到她,为什么就没想到这里?小田的老师告诉了欧灏然许多关于单小单在这里做的慈善事情,他发现自己所爱的这个女人拥有一颗平淡却巨大的爱心。原来,思念,是无止境的。
第九卷 Chapter9九份咖啡的幸福
(1)继续呼吸,需多点勇气
那几天,灰色阴霾在汶川灾区的废墟上徘徊游走,不断传播着悲怆的消息。所有人的眼睛一直蒙着层层泪水,看着那揪心的画面和涌动的爱心。
单小单加入志愿者之后,每天捡生活垃圾,分发物资,保护安置点水源。有时也随军队送药品和矿泉水到山里,翻陡坡、过悬崖,再坐冲锋艇过堰塞湖。
连续三天三夜没有休息了,在这场灾难面前,单小单第一次感到生命是如此的沉重。她和所有的志愿者一样,每当救出一个希望的生命时总是禁不住的热泪盈眶。她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容易感动了。
“妈,我很好。放心吧啊。”单小单每天深夜都要给母亲保平安。
“小单啊,四川地震了,你在哪里啊?”母亲担心的问。
“妈,我就在四川,我在当志愿者。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回北京了。”单小单诚实的告诉了母亲,“不过您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先别告诉苏雅她们了吧,免得她们担心。好了,我这又要去送药品,再联络,晚安。”
单小单挂了电话之后便挂上急救箱的药品跟着志愿者的队伍前行。深夜的四川和白天没两样,她们必须不分日夜地守在抗震最前线。
此刻,北京。心晴公寓里,苏雅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一幕幕感人画面,禁不住落下泪来。奚璐坐在旁边,拿着计算器算着西餐厅最近的盈利数。冯薇薇在动用各方人脉关系,准备发起一个募捐活动。
“苏雅,搁这伤心难过,还不如到现场去做志愿者。那样实际点。”奚璐按着计算机说。
“我靠,上午我填写了志愿者申请表,可是**的竟然说我不符合要求。再说,我们公司也请不到假,我这不只能作罢了嘛,今天公司员工又在捐款捐物的,我一样没落下,全数做了。”苏雅忿忿不平地说。
“奚璐,别算计钱了,现在四川人民有难,你还在这里拜金着。”冯薇薇说了句公道话。
“别说得我好像一点人性都没有,好不好?你们不懂,我这是在算我们这个月的赢利具体是多少,我准备捐了这个月赢利的80%出去,剩下的20%买些实用的寄去。”奚璐解释道。
“哎,也不知道现在小单身在何方。希望她平安无事的好。咱们仨怎么看怎么别扭,缺一个怪怪的。”苏雅感叹道。
正在这时,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响起。离电话最近的冯薇薇接起电话说:“喂,您好,我是冯薇薇,您找哪位?”
“薇薇,是我,灏然。这是公用电话。”欧灏然在一家公共电话亭旁说道,“薇薇,你们听我说,小单来四川了,她来找小田了。然后遇上了地震。”
没等欧灏然说完,苏雅便抢了听筒过去,问:“你说什么?小单去四川啦?那她……有没有怎么样?”苏雅极其害怕听到坏消息,声音顿了顿说。
“她没事。不过……她去了当志愿者。我也没见到她面。”欧灏然接着说,“我就是告诉你们一声,别担心,我会留在这里找她。”
“灏然,你一个人在四川也要小心啊。甄哥很担心你。”奚璐接了听筒说。
“对了,奚璐,我必须拜托你们一件事。”欧灏然停了停,说,“我想把小田接到北京去上学,现在她们已经没有教室也没有课桌课本,根本没办法念书。我要在这边待一段时间再回北京,雨哲会替小田找到一所学校,所以就只能麻烦你们照顾好小田了。”
“哦,放心吧,我们一定会照顾好她的。”奚璐说道,“倒是你和小单,明明心里有对方,如果相见了就和好吧。注意安全,等你们一起回来。”
欧灏然只能默默祈祷,说不定哪一天他们真的会在这里相遇,但这机率太微茫。他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她一定要好好的。
(2)沉默围绕,到天涯海角
小田被送到北京上学,谭雨哲帮她安排到了一所学校。欧灏然留在了四川,也参加了志愿者队伍,一边做救援一边找单小单。
那几天,大雨滂沱,欧灏然辗转绵竹、青川分发物资。站立在已经倒蹋的建筑堆上,随处可见孩子们的课本、鞋、衣服和床单,那种悲恸的心情,他一直会铭记。
单小单在北川和理县两地跑,眼睁睁的看着生命的逝去却只能尽自己的微薄之力。面对大地的颤动,她觉得生命真是微小又无助。
“小单,我们已经知道你在四川了。一定要和灏然好好地回来!”手机信号刚刚恢复,单小单就收到了冯薇薇发来的简讯。
单小单这才知道,原来欧灏然也来四川了,此时此刻的他又会在哪里?她已经无暇顾及他了,这时候的她是一个有组织的队员,她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寻找他的身影。她只能从心里祈盼,但愿他会好好的。
正当单小单出神的时候,远处一名志愿者对单小单喊道:“小单,快点儿,那边还需要物资!”单小单赶紧收起手机,马不停蹄地跟着一群热血青年志愿者往北川赶去,每天的生活如此繁碌。
转眼,炎热的夏天来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单小单和欧灏然都在四川灾区的各个角落奔跑,却从未碰面。所有人都在齐心协力地抗震救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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