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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兰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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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树花开满枝,香飘千里。三天之后天帝走出了紫雾,没有人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传闻之后紫雾渐渐散去,河水退去,一切恢复了平静。
回到天庭,天帝立即更名紫河为慈安河,赐树神名无忧,派遣日之神鸟红鹏前去守护无忧,并划下结界隔开神树和尘世。传闻当时曾为此事,朝野震动,流言妖惑众生毁害神名。
后来议论此事的仙官陆陆续续或被贬谪流离,或辞官隐退,肃清了一大批仙人,流言才得以平息。天帝又恢复以往的威名神武,受到万众膜拜。
天帝沉着脸,没有人看得出他在想什么,自己最为可怜的儿子无意中害惨了自己最宠爱的女儿,尽管是他也无能为力。
他是多无奈、多气愤。
若不是云枫,这一切怎么会发生。是他,就是他,害苦了芷柔,害苦了他的独女。
大殿里的空气沉重的好像凝固了一样,每个人大气不敢喘,屏息凝神,唯恐天帝随时会爆炸的怒火会炸伤自己。
未等天帝说出一个字,大门再次开启,龙王紧跟着众天将推门而进。看到跪倒在地的云枫愣了一愣,随即也跪地行礼。旁边一位大将忙来搀他,“龙王,您这是怎么了?北征荒漠您曾立下过汗马功劳,天帝早已特许您可不行跪礼,您这是?”
龙王敖广推开天将的搀扶,郑重的三跪九叩,沉声道,“陛下,罪臣管教不善,危及帝姬安危。罪臣无颜面见吾皇,愿受一切责罚。只是这孽障年幼无知,还望圣上网开一面,吾皇隆恩。”
云枫偏过头来旦见父亲老泪纵横,哽咽起来。平日难得见到父王和颜悦色,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却是能够挺身而出。“父王!”云枫也流下泪来,攥住父亲的手,手指相扣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一处。
“孩儿知错了。”云枫只说出这一句,就再也说不下去。感动洋溢着他的心田,温暖着他屡屡受伤的心灵。
“傻孩子,父王会陪着你的。”龙王握着儿子的手,虽然孩子并不争气,平日打骂颇多。虽然这次他闯下弥天大祸,震怒圣颜,但毕竟是自己的至亲骨肉,血浓于水。在这极有可能生死相隔之际,自己又怎能真的坐视不理呢。
“咳咳。”坐在宝座上的天帝显然并未被这幅感人肺腑的父子画面所打动,许是想到了正躺在床榻上的女儿,他对这样的场面尤为敏感。
“龙王请起,俗话说父债子偿,断无子罪父受的道理。罪臣云枫,芷柔因你而伤,你可知罪?”冷酷的声音透着重重的威压向他袭来,龙王还想再言,俱被天帝挡了回去。
、催人泪
“臣知罪,愿一力承担,还请念在父王年事已高的份上,只处罚我一人。”云枫松开父亲的手,再次叩头。“哼!你们舔犊情深,就该饶恕。朕那可怜的柔儿下半辈子该怎么办?”天帝痛声道,犹如山崩石裂。
想到刚才在云熹宫,刚推门就撞见歌妃搂着芷柔痛哭流涕。眼睛肿肿的,嗓子都哭哑了,一头长长的紫发也无心打理,随意的披着。眼前的身影就模糊起来,曾几何时,她也扑到自己怀中。
离别的军号还在催促着,她泪流满面,“你真的抛下我了吗?”
一行行泪,滴在他心中;一句句呼喊,痛彻心扉。。。。。。眼前交影横叠,似真似幻。
天帝急痛攻心,指着云枫吼道,“若不罚你,就枉为人父!宣旨:龙子云枫,居心叵测,毒害帝姬,罪无可恕。鞭杖一百,送露台。龙王敖广,教子无方,降为东海查使,罚俸十年。”满殿仙官纷纷求情,跪满了一屋子。
天帝执意不改,朱笔批阅,怒斥之音如雷声大作:“谁想受刑就来求情,一同鞭刑!”
滚滚雷鸣般的嗓音在大殿中弹开,回荡四壁,余波不绝于耳。众仙官们听到鞭刑,面面相觑,不敢再做声。
等候在大殿之外的参茸等人,起先听到天帝怒吼之声,颇为着急,几度想冲进殿内。被丁香和雨燕拼命拉住,最后听天帝说只杖鞭一百,倒不再挣扎了。心想,自己都皮糙肉厚的能挺住,云枫师傅武功这么好,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这天帝是不是气糊涂了,拣了这么个刑罚,倒是不错。
但其实他不知道,这天庭的鞭刑和凡间断不相同,非常独特。
天庭所用的神鞭是由冥府最深处镇压的荒魔鬼面蟒的筋为胆,西荒湖底洪神蛟龙的皮做鞭绳。平时镇在冰海湖底,以保持其阴凉湿滑之寒气。
当这鞭子挥到身上,这种寒气是凡人根本就不能承受的,立即就会灰飞烟灭。即使是神仙,也相当痛苦,不仅皮开肉绽,鞭鞭见骨,而且阴气深重,痛痒难耐。
两个银衣铁甲的卫兵押着云枫走到天玄殿前的祭神柱前,捆上缚仙绳,绑了个结结实实。乌黑似铁的鬼心木中隐隐有呜咽之声,深入云层的顶端垂下两条淬火锁链,底部拖着两只圆环,不知曾锁过多少冤魂。
一般只有谋反这样株连九族的大罪才会用到这种刑罚。
云枫被判要受一百鞭,这不是分明要他死吗?之后还要送往露台,任凭神鸟啄食,天帝也真够歹毒的。
卫兵将云枫的脚锁好,参茸他们见到卫兵出来,忙躲到殿旁的墙边,扒着护栏边偷偷看情况。镇守冰海湖的卫兵将领执鞭行刑,龙王靠着门边,双手抓门留下道道指印,扭过头去不忍观看。
几十米的长鞭挥起,带着裹云卷雾之势,向云枫抽去。鞭子落到臂上的瞬间,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点点滴滴的落到地上,云枫只觉全身如坠冰窖,冷冽刺骨。
云枫紧咬着嘴唇,尝试着运用内功调息来减轻痛苦。以前在昆山学艺受伤时,他常常这么做。加上神仙自愈能力都特别强,往往片刻之后,伤处就会缩小愈合。
但是这次不管他怎么调息,怎么运功,他都觉得浑身的经络堵塞,使不上一点力,只能任凭鲜血直流,咬着牙熬着。
伤处依然血如泉涌,不见一点好转。黑鞭带着劲风再次袭来,腿上只觉得凉飕飕的,低头一看一小片肉被削了出去,青筋包着白骨露在外面。骨上似有千只蚂蚁在爬,麻痒酸疼。云枫用力咬着下唇,努力不喊出声来。鲜红的血顺着齿缝流下嘴角,可这点小痛他已经没有感觉了。
浑身渐渐冰凉起来,好像无数的毒蛇从脚上爬上来,湿滑阴冷,难受非常。云枫不住的摇头,想要抛去这种感觉。
护栏边,兰昕看着云枫痛苦的表情。才两鞭下去,鲜血已经浸润了脚下的土地,额头上的冷汗像雨珠般不住冒出落下。她的心中咯噔一声脆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碎了。只觉得天晕地转,腿上好像有什么凉凉的液体滑落,身子软软的滑了下去。
雨燕、丁香先后转身,见兰昕倒在地上,使劲掐她的人中,好容易才将她推醒。兰昕醒来便觉腹痛难忍,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脸色苍白。
雨燕注意到地上的水渍,忍不住诶呀叫了一声,“这怎么是好,兰昕怕是要生了。”
卫兵听到动静,已经向这边靠拢。持鞭的卫兵也暂时停了下来,云枫不住的喘息,试图让自己好受一些。丁香等人环顾四周,墙角、屋后都有卫兵向他们包抄过来,已无处可逃。身边兰昕疼痛不止,情况危急。
参茸低声怒吼,“拼了。”雨燕拔下蓝玉花,施法将兰昕包裹其中,以防不测。
随着周围卫兵手握银枪渐渐靠近,兰昕在花中翻滚呼痛不止,突然参茸腾空跃起,使出当时对付马蜂的那招凌空飞旋。数不清的气箭绕环飞出,靠近的卫兵们霎时被冰霜裹住,瘫倒在地。
剩下的卫兵一见这阵势,一时也不敢再接近,只远远的对峙着。早有人前去禀报天帝,殿门口走出一人,金光闪烁耀如星辰。
头戴紫冠,身披锦袍,鹰鼻薄唇,面色冷酷,一双金色眼眸喷射着怒火,向这边走来。身后跟随着众多仙官,高矮不一,接踵而至。
一见参茸手中的弓,浓眉皱起,“这弓你是从何处得来?”“昏君,我为何要告诉你,快把我师傅放了,不然我要你的命!”参茸毫不示弱。
“大胆狂徒,你私自偷盗贡品'银汉龙弓',还出言不逊。哼,看来,云枫还勾结党羽,真是罪该万死。来人,给朕将他们拿下。”天帝手一摆,几个将领冲上前去。
“果然是昏庸无能之辈,你怎知我偷盗贡品,无凭无据随意杀人,这君王做的真是可笑。”
参茸拉弓破口大骂,弦开箭出,一个离他较近的将领立即中招,应声倒下。“银汉龙弓乃是西楚进贡的神弓,据传是后羿遗物,若不偷盗,怎会在你手中。哼,多说无益,给朕杀了此人。”
几个将领一拥而上,转眼被密集的箭雨逼了回来。
“都是些无用的东西,太上老君何在?”一位须发洁白的削瘦老者走出列来,向天帝施了一礼,施施然飘了过去。
参茸笑道,“堂堂天庭没有人了吗,派个老头出战,我不想伤害你,回去吧。”“黄毛小儿,你爷爷跟前就不要放肆了。”
“你!”丁香在旁拉了拉参茸,“来者不善,你要小心。”参茸不以为意,撇了撇嘴,“哼,敬你是老者,出招吧,免得说我欺负老人。”
太上老君也不答话,微微笑了一下,从怀中取出个小黄布袋,打开袋口,放在手心。参茸看得笑了起来,太上老君全然不顾,嘴角抽动喃喃自语。
、战旌纷飞离人醉
袋子鼓胀起来,摇摇摆摆飘向参茸,霎时参茸握着弓被吸入袋中。太上老君召回袋子,捋胡而笑,“小子诶,这可是我的宝贝乾坤袋,能装日月星辰,吸河海江湖,你看走眼了吧。告诉你,再过七七四十九个时辰,你就会被炼作赤水喽。”
只听袋内传来一阵踢打之声,然后就再无动静了。丁香柳眉倒竖,怒不可遏,“无耻老儿,玩这种把戏算什么好汉。你给我拿命来!”说着,手持金铃,飞身上前。
但见金铃大作,魔音震耳,绕梁不绝。太上老君倒不慌张,拂尘一甩,抛掷空中与金铃殴斗起来。掐指念决,胸有成竹。
丁香也不甘示弱,双手结界,凭空画下张张符咒,奋力出击。两件宝物在空中不断撞击,乒乓作响,只打得火星四射,让人眼花缭乱。僵持了好一会儿,丁香渐渐不支,细密的汗珠自额头上渗出,顺着脸颊滑落到地上。
耳边兰昕还在玉花中不停挣扎,嘶声裂肺的叫喊声响彻整个天庭。一旁云枫被锁在柱上,自顾不暇,使不上一点劲。
正在情况危急之际,乾坤袋忽然自己燃起一团烈火,玄黄的布袋瞬时变得漆黑焦糊。只见参茸握着弓从袋中跃出,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是脚步稳健,从容不迫。
原来参茸落入袋中之后,周围漆黑一片,参茸使尽浑身招数亦不得脱身。忽然脑海中浮现起那篇火灵术,试了一试,倒是在黑暗中燃起了一点星火。
借着火光,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处境,参茸不禁苦笑,这袋中一点也不向外表所见的平凡朴素。里面铁壁铜墙,坚硬异常,丝毫没有缝隙,自己该怎样逃出去呢?
看看周围,乾坤袋真可谓名副其实,平时搜刮了不少好东西都被这老头藏在此处。随地可见避水珠、珍珠塔、青铜鼎等等珍奇宝物,东倒西歪,散落一地。
算算反正自己还有不到四十九个时辰的寿命,不如就好好欣赏一下,也算是苦中作乐。正在一件件细细端详,只觉得四周逐渐变热,蒸汽腾腾,参茸脱了外衣,汗水已经湿透了背心。
看来自己终是会被烤熟,参茸擦了擦汗,继续把玩。忽然,一只小小的铁球映入眼帘,沉甸甸的硌手。仔细看看,小球上还刻着一行蝇头小篆,若不细看还真难发现。
“陨铁神器,轰隆化灰。力大无穷,须借火灵。”又有一行楷书刻于球顶,上书“流星火球”四字。参茸暗自揣测,这火灵会不会就是指火灵术呢?
但是事已至此,也只能试一试了,可是这火灵术又该如何运用呢?参茸捧着球,想了一想,用尽全力将球抛入空中。念动玄火文引动三味真火,火红的火柱直冲而上与铁球撞在一处。虽然自己也不确定是否有效,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孤注一掷了。
电光火石间,一阵巨大的气浪冲天而出,急速释放开来,这股强大的压力压得他透不过气来。还在他难以喘息之时,四壁开始晃动震开,冷冽的空气再次回到他的肺中。他终于逃了出来。
再见太上老君,刚才置之死地的感觉余犹未消,强烈的恨意驱使着参茸随手夺下旁边一名天将的佩刀,飞旋而出人刀合一,快得像一道闪电刺向太上老君。
见到心爱的乾坤袋损坏殆尽正心头滴血,金铃还在不依不饶缠斗不止,但太上老君已无心恋战。猛地施出一道斗转星移,金铃被逼着弹开甚远。太上老君正欲转身离去,迎面一道刀光闪过。
他只来得及微微偏了偏身,左臂已被刺中一刀,连退几步。左臂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扭头一看,好小子,居然刺穿了自己的肩胛,刀从背后直伸而出,鲜血如注正滔滔不绝的流下。还好一旁早有御医候着,赶忙前去搀扶疗伤。
天帝脸色愈加难看,自己的大将竟然这么不堪一击,太折损面子。也不再讲究公平了,天帝一下喊出四大天王欲取参茸等人首级。
四名天将可不容小觑,名叫持国天王、增长天王、广目天王和多闻天王,正是镇守东、南、西、北四大天门的守将,威名赫赫,在天庭不可不谓如雷贯耳。
广目天王身缠五彩迷蛇,欺身上前,与参茸斗了不到两个回合,蛇就被参茸一箭射死了,这位威名一时的天王灰头土脸的回去了。持国天王手弹琵琶,悠扬的乐声一下牵住了人们的思绪,被带入这片轻柔的幻乐之中。
轻拢慢捻之间,众人们仿佛步入仙境,飘渺的雾色覆盖了天地,所有的事物都褪去了颜色。玉珠落盘滴滴脆,急拨促弦弦转急。轻盈的雾仿佛活了过来,盘绕到众人身上。白雾似练,环绕着几人,飞速的缠绕住脖子,裹得紧到难以呼吸。
脸迅速的涨红,憋得喘不上气来,此时耳畔传来一阵急促的铃声。清泠泠作响,似晨雾中射下的第一缕阳光,浓雾迅速消散,原来是丁香在关键时刻摇动了金铃,众人这才缓过神来。一起对着天王就是一阵穷追猛打,持国天王急忙护着琵琶夺路而逃。
增长天王和多闻天王一见自己的两个兄弟败下阵来,也都不管不顾一同冲上前来。参茸急忙射箭抵挡,箭如雨下飞向两人。多闻天王不慌不忙,撑起伞来轻轻转动。急速飞来的箭刚撞到旋转的伞面上就转而弹射开去,根本就无用武之地。
增长天王执剑举步上前,照准蓝玉花迎头劈去,云枫在旁远远地惊的狂喊不止,吼声震天。雨燕赶紧护法,拼力将蓝玉花升入空中。同时,身旁的丁香祭起金铃,对着宝剑撞去。两团金光相撞,发出一声脆响,宝物各自弹回主人身旁。
增长天王伤得不轻,一下坐倒在地,气息衰弱。金铃回到丁香手上,外表看似完好,可是铃身里面其实已裂开一条两寸多长的裂缝。丁香只觉喉头一阵甜腥,喷出一口鲜血。
参茸从怀中挥出红绫,绫舞似蛇,灵活非常。细细的红绫紧紧缠住多闻天王手中的伞柄,像咬住了猎物就绝不松口,下一秒伞就到了参茸手中。以手擎伞,一团烈火就顺着伞柄跳窜开去,很快宝伞就烧得就剩下了焦黑的骨架。
多闻天王在对面不断跺脚,叫嚷着,“你小子暴虐天物啊,不能烧。”对着烧剩的伞骨哭得那个伤心抹泪,涕泪纵流,就差给伞立个碑了。
天帝一见这个没出息的,这么难登大雅之堂,气得一脚把他踹回北门继续守门去了。
、痛心扉
一旁站了许久的睿明殿下禹珂,自高奋勇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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