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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教小娘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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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又不是不回来了。等那个女人嫁人了,我自然就会回来了。”若谦也不否认,只是辩解。
“你想得太简单了。你柳伯父是不会让女儿另觅婆家的。你走个几年,误了人家姑娘的青春,让她在家当一辈子的老姑婆吗?”关父为了劝服儿子,不惜极力夸大事实。其实柳老爹再怎么顽固,也不至于真误了自己女儿的终身,而且他对富商之列一向没啥好感,还未必乐意把女儿嫁入关家呢。关父顿了顿,又再接再厉:“再说,人你娶回来,如果实在不喜欢,可以再迎娶几个你喜欢的小妾进门。男儿三妻四妾也是平常事,我们关家又不是养不起。”
“对啊,谦儿,你爹说得没错。”书房的门开了,若谦看到母亲走了进来,一向反对男人三妻四妾的母亲居然说出了这种话,他觉得自己是真的逃不开了。
关父之所以如此积极与柳家的亲事,是自有其用意的。一是儿子年纪不小了,心性却是不定,一直没有成亲的念头。老夫妇两个再开明也不免急于要看儿子娶妻生子,好抱孙子。
早在想起与柳家的婚约之初,他就已派人去探查过了,知道依依已出落得亭亭玉立,风华绝代,且性情温柔,又知书达礼,实在再好没有了。二是想趁机与柳老爹重修旧好。前些年忙于生意,尚无暇于此事。现在生意上的事渐渐不管了,人一闲下来,竟生出了许多的怅惆、失落,对往昔的故人就多了一份感怀,难免有些遗憾这些年的杳无音信,就想找个机会重修旧好。儿女亲事当然就是最好的理由了。成了亲家岂有不往来之理?关父可是很有把握,只要自家上门提亲,柳老爹那倔性子就不会悔婚。所以当务之急是要说服儿子接受这门亲事。和关父同一战线的关母自然是鼎力相助了。
关若谦实在无奈极了。父亲并不能说服他,但娘的哭功就不是凡夫俗子能抵挡的了。他只能死心蹋地地接受事实。说到关母的哭功,那真是无人能及,平时开朗、大度的关母却偏偏有说哭就哭的本事,而且一哭就如黄河决堤一般挡都挡不住,不达目的不罢休。关家两个大男人,就让她这一招吃得死死的。那丢脸的事,若谦想都不想再想。
若谦从往事中回过神来,视线牢牢地锁在依依脸上,突然觉得被娘的哭功折服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他微笑了,忽尔站了起来,朝还在神游的依依走去。
他站在她的背后,二话不说,右手穿过了她垂落耳际的乌丝,探向了她的喉间。出其不意的动作骇着了依依,引来了她的挣扎,溅起了一阵水花,洒落在桌子另一侧的菜肴中,她发出细细的惊呼声。
“嘘,是我,娘子,你还要洗多久啊?”他俯在她的耳边低语,带着浓浓的笑意。他的唇挨着她的秀发,感觉它的细柔丝滑,鼻端飘荡着淡淡的清香。直起了身,他的左臂环上了她的纤腰,制住了她的挣扎,右手则解开了衣襟上繁复的梅花扣,露出了一节细白的颈项。
他的动作让她停止了挣扎,温顺地靠在他的怀中。梅花扣松开的瞬间,她紧张得僵直了背脊,脑中闪过了娘关于洞房的教导。
“娘子,还疼吗?”他的手并没有往下解开其它的扣子,而是移到了她的后颈,轻轻地揉捏起来。这是他早就想做的,却一不小心就被他的小娘子迷得团团转而忘却了。
依依只觉得脸在瞬间烧红了起来,为自己的会错意。她慌忙地摇了摇头,双手从水中抽了出来,湿淋淋地往脸上捂。心底却情不自禁地为他的体贴而开心。
若谦挑了挑浓眉,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并不急于明白,右手依然轻揉着,舒解着她的酸疼,直到感觉到了她的放松,才停手。他把她旋了个身,双手环抱着她娇柔的身躯,让她贴靠在他宽厚的怀中。很快他的双手就不安份起来了,上上下下地摸索着,隔着厚重的霞帔,他感受到了手下是如何一副姣好的身段。这个认识让他不想再浪费大好春宵。但在那之前,他还有事要做。比如弄明白,他的娘子为什么不肯把湿淋淋的手从她的小脸上移开,还任他为所欲为。
他放开了她,左手抓下了她的小手,握在手中,右手勾着她圆润的下巴抬起了她的头。少了保护层,依依的视线闪躲着他,惟恐他看穿了她令人羞赧的心思。事实上,她多虑了,因为她不明白自己的魅力。她的脸上依然带着羞红,粉粉的、淡淡的红透出白皙的肌肤,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犹如带着晨露的玫瑰般散发着惑人的光彩。若谦不能不承认这张脸有倾国倾城的魅力。一滴水滑了下来,顺着优美的颈线悄然无声地没入她的衣襟中,让他欣羡不已,恨不得自己的手就是那滴水,此时就能熨贴着她的肌肤。这个想法让他勾起了邪恶而炙热的笑。他已经顾不上去想其它的了。
他牵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把犹不知所措的她带到了桌子的另一边,拉起了自己的衣袖,轻轻地抹去了她脸上残余的水渍,他的温柔还没来得及让她感动,偏又使坏地低头俯近她的耳际,轻轻地吹气,温存暧昧的低语酥麻了她的鼓膜:“娘子,我们的交杯酒还没喝呢。”说罢,他还邪气地咬了咬她白嫩的耳垂。
“啊!”依依的身子微微地颤动,轻呼出声,没来得及的感动被羞怯淹没了,颊上的红晕渲染开来,愈发娇艳了。
若谦觉得自己像极了一匹饿极了的狼,极度想扑食眼前的美食,这般迫不及待的心情是不曾有的。他执起酒壶,在两个酒杯里注满了香醇的女儿红,直到此时,他才放开了依依的手,把其中一杯酒递给了她。
依依游移不定的视线终于有了着落点,对上了面前的酒杯和执杯的手,古朴的酒杯和修长结实的手指的组合,像一幅画。她怀着郑重而严肃的心情用双手接过了酒杯,小心翼翼地,仿佛接过手的是一生的幸福。把酒杯稍稍靠近鼻端,一股略带呛辣的酒香冲击了她的嗅觉。
然后,他的臂和她的臂缠绕在一起,他们端着属于自己的那杯酒,放到了唇边。四目相对,视线纠缠,他笑,酒杯微倾,他一饮而尽,她脸红,酒杯微倾,浅尝辄止。时空停止了,只剩下彼此,温柔,热烈,羞怯,激情,目光流转间,他们交换着心情。黑夜里,酒精的魔咒开始运行。
他率先收回了手,放下空了的酒杯,却接过她的酒杯一饮而尽。她失神的看着他的唇印上了她的唇曾印上的杯沿,多么暧昧而又亲昵的动作,他却做得自然得仿佛是天经地义的。
若谦的唇在依依失神的瞬间捕获了她的一抹嫣红。他的舌几乎是长驱直入强迫她放开了红唇,红唇微启的同时,她感觉到了一股温流从他的唇间渡给了她,在落入喉中是却化为了呛辣,让她几乎无法承受。于是本能的抗拒,酒液顺着嘴角溢了出来,但很快被他截住了,他们亲密地分享了他们的交杯酒。
他的唇舍不得离开这芬芳的花园一刻,他辗转着,舌舔过了樱唇的每一寸,品尝着混合着酒香的甜蜜。许久以后,他才稍稍放开了,让彼此有一个喘息的空间。
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了,她的眼神迷离,双颊比刚才任何一个时候都红润,红得妖艳了。她醉了,他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她没有给他时间反应,她的唇主动地偎近了他的脸,在她吐气如兰间,他听到了一句低喃:“我不会喝酒,娘交代过只能喝一口,可你……”
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她。若谦发现一个人居然可以前后判若两人,他在她身上再也看不到羞怯和矜持,她变得冶艳,风情万种,而且大胆。她的双臂环着他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身上,让他把持不住自己。
“娘子,我们该安歇了。”他听到了自己喑哑的嗓音,充满了激情,他的身体是如此亢奋,他相信这个完全不同的新娘会带给他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
他打横抱起了她,向喜床走去。
芙蓉帐落下,遮住了无限的春光。
夜深了,一切都沉静了,只有温柔的风在低吟,月光抚摸着大地。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曾红袖添香和鲜网上发过,搬旧文,光速完结。
、相处
天亮了。太阳明晃晃地照进了房间。
关若谦已经醒来许久了,但他并没有如往常一样立马起床,而是赖在床上,侧着身子,撑起头,细细欣赏娇妻甜美诱人的睡相。现在的她已经完全褪去了昨夜的娇媚,还回了原来的素雅,恬静。
“真是累坏你了。”他怜爱地低喃,大手不舍地轻抚她还带着疲倦的容颜,但并无太多的歉意,更多的是男人的满足和得意。他的手指如轻羽般,拂过她眼眶周围隐在白皙雪肤下的青黑,扇动了她浓密的睫毛,想是惊醒她了。
若谦的嘴角不由地一点点上扬,扯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带着满满的笑意,泰然自若地等她睁开眼来。
依依的睫毛又动了动,但并没有睁开眼来,似乎还眷恋着梦乡,不舍醒来。又一会儿,她的眼珠子在单薄的眼皮下转动了,终于睁开了迷朦的双眼。乍见这个陌生的房间,她还有点迷糊,反应不过来自己所在何处,待看到窗棂上大红的喜字,才恍然大悟记起这是夫君的家,也是她的新房。意识到这一点,她突地回过头去看睡在床的另一边的夫君,不意却迎上他带笑的俊颜,促不及防地吓了一跳,他的悠闲从容让她无措了起来。于是她别开了脸,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与自己有着亲密关系的男子。
别开的视线被散落一地的衣裳吸引了。他的礼服和她的交叠着,中间还交夹着雪白的里衫和衬裤,纯洁的白和冶艳的红交缠着,肆无忌惮、任性地交缠着,一如昨夜她和他的交缠。瞬间,关于昨夜的散乱而模糊的记忆闪过了她的脑海,她抓不住一个清晰的画面。但她敏感的身体却迅速地记忆起了那火热的缠绵,一股热浪冲上了脑门,她的脸不可抑制地红艳起来。她羞怯地闭合了双目,抗拒了眼前的一切,天哪,这是多么羞人的啊。
若谦的视线自始至终都跟着她,对她的所有反应尽收眼底,他一眼就明白她想起了什么,对她鸵鸟般的作法,莞尔一笑。这样的她和昨夜的狂野热情的小女人似乎就像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突然他极想知道,这个传闻中有个极为古板的父亲的小女人对闺房之事到底是一种什么反应。真实的反应,而不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的异常反应。他敛尽了所有的笑意,眼眸沉了下来,像极了一潭深水,藏着危险的漩涡,随时准备吞噬一切靠近他的猎物。
他慢慢地收紧了双臂,让两个人的身体紧密贴合,故意煽情地磨蹭,他的大腿横过了她的,把她圈在了怀中。亲密无间的接触让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一件事,他们的衣物尽在地上,那么他们的身上……她酡红着脸,不敢往下想。 
若谦却似故意与她作对似的,一把挥开了两人身上的凉被,让她彻底地面对赤/裸/裸的现实。她慌乱地在目光触上他光滑结实的胸膛的那一刻,合上了双眸。
他的目光如炬,寸寸灼过她身体的每一寸,暗沉的眼眸燃起了欲望的火焰,点亮了他的心情。心中暗叹:这副身/段,是如此的完美!他知道就算自己对眼前的小女人没有太多的感情,也不舍得放开她了。这样玲珑的曲/线,这样妖/娆的风情,叫他怎么放得下呢。
心动不如行动,他一向是个行动派的人。他毫不拖泥带水地翻身覆上她。刹时,她全身的神经都清醒了,戒备着。昨夜的经历让她对这样的动作已有了相当的认识,但这不是她能接受的。天已经亮了,没有一个良家妇女会在天亮之后做这种事。
感觉到了她的抗拒,他笑了,笑得无声而邪妄。这样的他与昨夜的温柔中带点戏弄的他是不同的。他一向是个视礼教为无物的人,偏偏让他娶了一个固守礼教的小女人,而且这小女人让他兴致盎然地想调/教一番。这是个看起来颇为有趣的游戏。
他倾身,用全身的重量压制她,有意无意地磨擦过她的敏/感区位。依依只觉得羞愤欲死,自己受的教育不容这样的事发生啊。
“夫君,不要……”她的脸微侧,视线完全不敢对上面前赤/裸的男人,连抗拒都显得微弱无力。
“娘子,不要什么啊?”看着她的脸如火烧起来,他笑得愈发邪气了。这是一种很新鲜的经验,青楼里的姑娘面对自己的挑逗,只会欲拒还迎,或媚态逢迎,却从不会像他的小妻子这般,娇羞的风情,原来也可以这样迷人。他欲罢不能,突然有种想一辈子看着他犹如含羞草般的小妻子的念头。
“……”回答他的是一串沉默,依依的脸已经红得快滴血了。
“娘子……”若谦低哑的声音落在了依依的唇上,他的唇吞没了她的。看一眼已经有点刺目的阳光,他知道他们该起来去给父母请安了,但是现在他只想攀折了这株含羞草。
依依的理智抗拒着他的挑逗,可是她敏感的身子却牢牢地记住了昨夜的欢愉,不可抑制地迷失在了他的诱惑之下。
“少爷、少夫人。”外面传来了翠竹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魔咒。
“该死。”关若谦欲求不满地低咒出声。他拥着依依,不停地深呼吸,以平息自己火热的欲/望。许久,他觉得自己终于冷静了。但他身下的娇躯轻颤着,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抬起了她的臻首。娇嫩的脸庞上挂着两行清泪。
有这么严重吗?没做完都哭成这样,要做了,那还了得。若谦讶异于她的反应,想开口说点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轻轻地晃着她,像哄小孩子似的。
“娘子,娘子……”一声一声地低唤着,他又回到了昨夜那个温柔的他了。但她却好像没有听到似的,只顾着低泣。直哭得若谦几乎要手足无措起来。
“夫君,你会不会休了我?”细如蚊吟的声音冒了出来,不过若谦倒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只是不能明白为什么他的小妻子会有此一问。
“为什么要休了你?”
“我,我,我……”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看着她一脸有隐难言的样子,若谦突然明白过来,不由笑了开来,他亲昵地吻了吻她的发顶,笑着说:“傻瓜,当然不会,你是我可爱的小妻子,我怎么舍得休了你呢。”
“可是,可是……”又是一阵支支吾吾,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来。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傻瓜,没有你想得那么严重。闺房中的事,无关礼教的。”若谦觉得自己似乎很能明白她在想什么。
“真的吗?”依依抬头看着若谦,似乎想寻求他的保证。
“当然。我是你的夫君,我说的当然是真的。”若谦很懂得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但还是不够,他决定转移她的注意力。
“娘子,我们该起来了。再不起来就要赶不上给爹娘请安了。”若谦终于想起了这件“重要”的事。
“啊,什么时候了?”依依也想起了新婚第一天早上还有这个礼节。天哪,娘千叮咛万嘱咐,自己不仅忘了,而且还做出了放浪之事。她急了起来,忙挣开了若谦的怀抱,准备离开这张让她一错再错的床。
“哎呀!”依依发现自己全身酸痛,连从床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天哪,这全身的酸痛,再次提醒了依依昨夜和刚才的纵情,她的脸如着火般烧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得异常了。但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了。
若谦也发现了依依的异样,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很快,他就明白了过来。他小心翼翼地把她移到了床上,让她躺好,心疼地说:“乖,躺好。我去叫王福准备些热水,让你泡一下,会舒服一些。爹娘那边,我过去说一声。”有些自责自己的失控,忘了她是娇嫩的花蕾经不起他这般如狂风暴雨似的摧残。他利落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快速地更衣穿鞋。
“不行,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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