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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从门缝里看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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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然的眼泪儿在我的脖子里滑落,有种冰凉微痒的感觉,仿佛流淌在了我的心上。我刚想庆幸他的态度转变,却觉得脖子一痛,这个小家伙竟然也咬了我一口!

我身子一僵,阴沉沉道:“何然,你敢咬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何然呵呵一笑,脸上仍旧挂着泪花花儿,却是转身就跑。

我撒腿就追,沿着热闹的夜色转来绕去,累得大汗淋淋。

何然见我跑不动了,这才停了下来,小心防备的靠近,却被我一把抓住,扯进了怀里。

何然窝在我的胸口,听着我咚咚有力的心跳,半晌,才用头撞了下我的心脏位置,说道:“何必,你是个混蛋。”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任我怎么想也无法将自己与混蛋联合在一起。眨了下眼睛,抽搐了一下嘴角,完全不可置信地提起何然的下巴,问:“你说我呢?”

何然不置可否,将下巴从我手中挪开,又将头窝进我的胸口,听着心跳,不说话。

我这个满头疑惑啊,想对何然说些什么,却开始闹不明白,我怎么就是个混蛋呢?如果说银毛是混蛋,那我将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表示赞同。只是,若我没有听错,何然口中的混蛋却是指我吧?天啊,我怎么觉得教育如此失败?我又如此委屈呢?

周围闲逛的人见我和何然抱个没完没了,眼光难免有些异样。

我有些尴尬地挪开身子,牵起何然的小手,开始心情超爽的闲逛。

晚上的夜市中有很多的小吃叫卖,在嘈杂中热闹非凡。虽然看似廉价,却是老百姓的真实快乐。

我宠着何然,他只要眼神看到,我就将钱付到,花上一两块钱,讨他一个欢心,我觉得很值。路过卖蚊帐的地方,我一通狠杀价,花十八元钱买了个超大蚊帐。

往回走时,闻着烤羊肉串的味道极其诱人,想了想,还是买了二十只大肉串拎回家,给晚上没怎么吃饭的银毛打打牙祭。

何然笑着问我:“何必,你怎么不跟他讲价啊?或者,让他再送你一只羊肉串?”

我微愣后,有些懊恼道:“别说,我还真忘了这茬儿。”

何然抿嘴偷笑,拉着我的手就往回走。

回家后,将香气四溢的羊肉串放到盘子里,递到银毛身边。

银毛也不客气,拿起来就吃,看样子好像我虐待了他似的。那眼神就更只得推敲,仿佛在说:算你还有点良心。

其实,我不过就是怕他身体不好,吸收不了太多的营养,秉借了不浪费原则,给他吃了两天大白菜吗?

瞧着银毛风卷残云,我偷偷咽下口水,告诫自己不许在晚上吃东西,可这手就是不受控制地伸了过去。拿起一根羊肉串后,又变得十分后悔,忙塞到何然的手中:“吃。”

转身站起,找出四个钉子和一个锤子,爬上床,开始往棚顶钉钉子。我没有一般女孩的娇气,拿钉子和锤子的手也极其稳妥,三下五除二就将一根钉子搞定!

银毛一般咬着肉串,一边问:“你大半夜的鬼敲什么?”

我转到他头上,去敲另一个钉子,回道:“闭嘴,吃你的得了。”

两锤子搞定后,银毛突然嗤笑道:“现在,还有女孩穿平腿大裤头吗?”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光顾着上面,忘记了他脑袋就在我下面,不由得面上一红,即气又恼火地捂住裙子,另一只手挥动着锤子低吼道:“闭嘴!不对,闭眼!”

银毛完全不要脸地说:“你放心,就算你求我看,我也懒得再看第二眼,啊……”他的脸突然扭曲,一声痛呼撕心裂肺地传出。

但见何然将手中的竹签子由银毛的腰肢上抽回来,望向我,无辜道:“不是故意的。”

我跨过银毛,抱着何然亲昵道:“没事儿,他很大度,不会和你的失手一般计较。下次,你若还失手,就去扎他的脚心吧。”

何然轻轻点了点头,望向我的眼中闪闪亮亮,犹如璀璨星子。

我站起,重新挂蚊帐,不去理会银毛青青紫紫的彩灯脸。

钉子都钉完了,我跳下床,去门口取来蚊帐,挂在了大床上。

银毛的脸在蚊帐里面显得模糊不清,但我却知道他一直看着我。当我全部搞定后,他才僵硬是开口道:“你挂蚊帐啊?”

我觉得他说得是废话,白了他一眼:“你觉得这是不是蚊帐呢?”

银毛不再吭声,过了一会儿,又问道:“就买了一个?”

我嘿嘿一笑:“发现我的大公无私了吧?”

银毛一撇嘴,完全丑化了他的俊美形象:“你是不招蚊子吧?”

我也懒得和他争辩这些东西,不过说实话,我买蚊帐,不过是看何然总在半夜被蚊子袭击,所以才消费了一下。等银毛滚蛋了,这地方还是得由我来占领!

何然从蚊帐中钻了出来,将两根羊肉串放我到手中,说:“刚才消化了卡路里,现在补上两只羊肉串,胖不了的。”

我觉得这话有道理,于是受不住蛊惑,就跟着吃上了。

美食对于我的诱惑,一如美男对于我的蛊惑,如果是其中一个,我也许还能抗衡一下,但搭配着何然笑脸的肉串,我是如何也拒绝不了地。不停安慰自己的碎碎念中……

晚上要入睡时,却发现蚊帐里有只狡猾的蚊子,打了好几次,都没打到。不爽的我,拿起何然的书,不停地在里面挥舞着,就是不让蚊子落下。

果然,不到两个消逝,蚊子累死了。

我笑了,觉得非常有成就感,就是手臂抬不起来,需要大修。

银毛和何然都对我悄然行起了注目礼,我扬起笑脸,溜回了地上。

半夜里,我在拍死了一个落在我脸上的蚊子后,何然小声叫我,说:“何必,你来床上吧。”

我含糊地摇头:“不。”

何然又说:“我睡中间,不会让银毛砰到你的。”

我微诧异,就听银毛对何然说:“就是因为你睡中间,她才不会上来。”

我迷糊迷糊中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还来不及细想,就听何然回道:“你个尿床的家伙,没有人会喜欢和你同床。”

银毛阴森森笑道:“难道何必会喜欢和你一个‘小’男孩同床?”

我打个哈欠,懒得开口阻止这种斗殴行为,翻个身,接着睡。面对他俩的唇枪舌战,我已经习以为常了。

不多时,我感觉床上下来一个人,在我的被窝旁,小声说:“何必,他一身药水味儿,我要和你睡。”

我刚伸出手,想将何然抱入怀中,却听何然一声惊呼,整个人都被银毛扯回了床上,责令他老实地睡觉。

接着,床上传出两个人的喘息及闷哼。

虽然知道他们又武斗到一起了,但我脑中还是快速闪过很多不和谐的镜头,形成了一幅幅活色生香的画面。不知不觉间,一行鼻血滑下……

第二十章 一张报纸引纷乱(一)

别人捡破烂,捡钱包,捡猫猫狗狗,我却捡美男成疯。三十来平的窝居里,塞了两个风格迥异的美男,每天在唇枪舌战中渡过,让我即劳神又费力。

眼下,不是我和银毛斗嘴,就是何然与银毛斗气,偶尔也会发生我与何然的摩擦,搞得硝烟四起,战火连连。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拜二人所赐,在炎炎夏日的煎熬中,我竟然奇迹般地又瘦了五斤肉!虽然这点儿肉在我身上看不出什么太大的效果,但我却憧憬在这种向着美丽奔跑的蜿蜒小路上。

然而,我也发现了一项关于减肥的缺点。那就是,沾火就着!

没错,若是平时谁惹我,我都是忍忍就过去了,但如果腹中饥饿,但凡看不顺眼,就想发火宣泄。虽然我尽量压制,但难免没有自知自觉。

也忘记因为什么事儿,和银毛又吵了一架后,我气冲冲地跑出了小残楼。一个人在街上溜达溜达,逛游得百般无聊,越发感觉不到活着的方向。

想起银毛说要看报纸,于是买了份,一边在人行道上晃悠着,一边翻看着。翻来翻去,也没发现什么重大事件,除了说某个黑社会老大惨遭灭门外,倒也没什么新话题。我看了两眼,大概意思是说,此黑社会老大纵横江湖数十年,威望及地址无人能及,却在一夜间被血洗全家五口,无一幸免。

我暗叹一口气,颇为感慨。

原本我以为黑社会这种东西是我永远触碰不到的话题,可想到了银毛,竟觉得还是有些关联地。不晓得他到底是属于社会边缘人,还是已经全部染黑?不过,如果黑社会混到像他这样,需要去偷别人的钱包过日子,也实在够窝火地。看来,无论什么行业,都有高低之分啊。以银毛这样的选手,估计就算去捡破烂,也是个推车当候补地。

摇了摇头,又习惯性地去看招聘版。

一目十行中,赫然看见一家广告公司招文案,看看要求吧,觉得肚子里还有些墨水,不如去试试。眼下,我就是瞎猫碰死耗子,扑一个是一个。如果应聘仍旧不成功,我就权当自己溜腿减肥了。

没有什么目的性地乘坐公交车到了中岚广告公司。电梯里一路升到十二层后,我才深呼吸,微笑,直奔向广告公司那透明玻璃的大门。

偷偷打量一眼这里的办公环境,觉得除了有些闷热之外,装修得倒是考究精良,雅而不俗。

被人力资源的员工引领到敞开的会议室里,赫然发现应聘者还真不少,不能说黑压压一片,但绝对是如同杂物般被堆放在了里面,一个个犹如守望着希望的火苗般,小心翼翼。

胸口挂着人力资源工作牌的丁晓示意我进去等,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我好不容易挤进去找个座位坐下,就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时间一点点儿流逝,原本静静的应聘者也变得闷热烦躁,这才察觉到,整间会议室里没有空调,甚至连风扇都没有一个。心中不禁咂舌,这家老板还真是赛葛朗台啊。

大家渐渐熟悉了,就开始了七嘴八舌。

这个说,他是某某大学毕业的,取得了双学位,虽然看不上这间小广告公司,但还是想来历练一下。我心里不悦道:没事儿跟着瞎参合什么?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那个说,她是某某单位的,正要找第二职业。我心里郁闷道:你们都是能人,身兼数职,还给不给我留口饭吃了?

还有的说,他老爸也开公司,他毕业后就能做老总,不过,他想从基层做起。我忍着不翻白眼,心里却想吼道:告诉我你老爸公司的地址,我去你们公司从头做起!

左左右右的人不停地吹嘘着,大概觉得每个人都比自己还能吹,没太体现出本身的优越性,于是纷纷将询问的眼光转向我。那个吹嘘自己开车来应聘的家伙问道:“你也介绍一下自己吧。”

我本来就觉得自己没什么希望,于是笑了笑,说:“我啊,一没学历,二没车,三没工作,四没有房……”眼见着众人终于找到可以让自己觉得很优越的对象,纷纷露出得意的嘴脸时,我接着道,“不过啊,我就是男人多!”

唰唰……唰唰唰……原本有些打蔫的人都瞬间精神抖擞地望向我,仿佛在听一个惊天笑话。

我也不脸红,直接站了起来,纯属恶搞地边往外挤边忽悠道:“关于人格魅力,我今天就不和你们一一探讨了。不过,从各位的言谈中,我已经听出了个大概。既然你们都如此自命不凡,那何必居于此地甘愿委身以杂草呢?各位请便吧,我们这家小公司,请不起大神。”出了会议室,我觉得肚子有些难受,找到卫生间,就闪身进去了。

出来时,又路过会议室,发现里面竟然空了!我呵呵一笑,觉得这些应聘者都挺有意思的,竟被我摆了一道。他们走我也走吧,留下也没什么戏,八成啊,那应聘的经理根本就不在公司里。

我想转身离开,却发现自己的报纸还遗忘在了会议室的桌子上,于是又转身回去取。

将报纸拿在手中后,发现桌子上还有其他应聘者留下的另一份报纸,于是我秉借着不浪费原则,也顺手捡起,打算回家给银毛打发时间。

然而,当手指拿起报纸的同时,视线便被一个占了八分之一版面的寻人启示吸引。但见上面写着:急寻一男孩!面色白净,瓜子脸。眼睛水亮,类似杏花眼。嘴唇粉嫩微白,身子单薄纤细,看起来像十一二岁。如有知情者,请尽快拨打电话XXX……。若确定信息属实,将赠送感谢金十万元!

不知道是我想象能力太丰富,还是寻人启示所形容的太贴切,这一刻,我竟然难以形容这种心情,整个人变得分外毛躁无措,就仿佛是很重要的宝贝被别人窥视,让我绷紧了脑中的那根弦,惶恐不安,紧张慌乱。

第二十章 一张报纸引纷乱(二)

瞧着报纸上若催命符似的电话号码,我开始揣测电话那边的人,会以何种忐忑的心情在等着电话,是不是真在苦苦寻觅着无故走失的亲人?我……到底要不要打电话过去,将已经被我视如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何然送回他人手中?

再者,只是我虚惊一场?不成立的假设?世界上类似的人何其多?怎么可能就偏偏是我的何然?

精神变得即紧张又恍惚,我觉得整个人都要疯了!

手指中的报纸被我的攥紧,渐渐被汗水浸泡,仿佛是无法哭泣的泪痕。

我试着让自己冷静,必须冷静!我告诉自己,何必,你除了这颗半生锈的脑袋外,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财富?赶快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对!这个报纸既然登寻人启示,为什么不写明关系?写明实际年龄,却是用了个估计,看起来十岁左右?再者,若是亲属寻人,为什么不贴照片?这样找不是更方便吗?种种疑团下,我开始怀疑对方的居心叵测。也不禁开始疑惑,何然是否失忆?更加怀疑,寻找何然的人,为什么将寻人信息不直接针对何然,也就是说,为什么不说某某速回?还是,对方可以肯定何然不会回去,还是晓得何然已经失忆?

我被自己一条条的推测惊出了一身冷汗,仿佛被什么阴森森地毒蛇缠绕,搞不好就会被毒蛇袭击,连防范都变得无力。

一阵阵的疑惑中,只能自欺欺人的祈祷,这个寻人启示不是针对何然来的,不然,我已经不晓得等待我与何然的未来,到底是怎样的波折?

独自失神中,会议室的门口响起中年男子的声音,他有些不耐烦地指挥道:“你在那里干什么?赶快收拾一下办公区!”

我转过身看向那个大呼小叫的人,有些不明所以。

那是个四十多岁的矮个子男人,他在大热天里穿着黑色西装,打着暗红色的领带,将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看样子极其别扭。他的面上带汗,显然分外焦急。见我看他,忙将手一挥,示意我快点儿。

我觉得吧,不应该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然后动作利索地随着他转移阵地到了办公区,先是将垃圾桶都拿到卫生间里道掉,然后又取了一个专门擦地板的拖布,开始认真打扫。

就在我埋头苦干时,原本引领我进来的人力资源部丁晓来到我面前,有些诧异地问:“你没走?”

我摇了摇头:“那个穿黑西装的领导让我来收拾办公区。”

丁晓看了看我,点了点头,说:“这样啊,那你好好干吧,等会儿来人力资源部,我给你登记一下。”

我眨了下眼睛,然后冲她笑了笑,说:“谢谢。”

她转身走开,我心情大爽,除了那张莫名其妙的寻人广告外,今天可谓是福星临门,幸运高照!我,终于有工作了!

在不打扰别人的前提下,我抡起膀子将整个办公区都打扫得一尘不染。直到快下班时,我掐好时间去找丁晓。

她让我添了应聘表格,有些怀疑地问:“何必,你原先是要应聘打扫员吗?”

我眯眼一笑,不置可否地说:“只要有个工作,我就会努力的。”

丁晓也笑了笑,虽然并没有靓丽的外表,但我觉得她就是很漂亮,看着就是顺眼舒服!相信我,只有善良的人,才会体味这一个笑容的魅力。

她说:“我说得嘛,今天早晨登报纸招得是文案,中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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