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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从门缝里看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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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五点时,我和白婉从楼上下来,倒车去了红瑚广场。
在热闹的人群中,我四处张望。很快就看见坐在喷泉旁边的银毛。不由得眼前一亮。这小子今天竟然没有化浓妆出来吓人。而是简简单单穿着牛仔裤和白T恤,看起来如同帅气的邻家大男孩,惹得不少女子围在他周围。装作散步似的,来来回回走着。
我嘿嘿一笑。刚打算扑过去,手腕却被白婉拉出,她惊慌毛躁道:“糟糕,我看见他地车了!”
我啊一声,问:“你男人地车?”
白婉眸子一暗,声音带着哭腔道:“完了,何必,我是真得想跟他做个了断。如果还这么牵扯下去,我觉得自己都快丢了尊严。”
我心里纠结得难受,晓得白婉的男人一定不是个好惹的人物,不然不能说到做到,真得在晚饭时找到了白婉。错乱中,我又提出了一个骚主意,对白婉说:“赶快,你去找银毛,也让你男人知难而退吧。”
白婉显然也乱了阵脚,点了点头,就如同要抓住救命稻草般向银毛走去。当白婉和银毛说着话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彬彬有礼道:“你好。”
我猛地转过身,但见一个如同花花公子似的美男正冲着我微笑着。他身穿蓝底大花地衬衫,下配一条休闲米色长裤,脚蹬一双铜红色地休闲皮鞋。桃花面,狐媚眼,可谓是妖娆妩媚地风流人物。
他向我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想必你就是何必吧。我是白碗的男人,博栎。”
我虽然想过白婉的男儿会是何种角色,但从来没想过竟然会是这种妖孽般地男人,看起来就是一身风流债的主儿,于是在诧异中开口道:“白婉是怎么招惹到你了?”
博栎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说:“怪不得你和白碗儿是知己。”
这时,我听见有人叫着我地名字,转眼一看,竟是王城。我当即慌乱起来,暗自闹心怎么就把银毛出借给白婉了?
随着王城满脸笑容的大步靠近,我忙一把挽起博栎的手臂,状似亲昵道:“拜托,借条胳膊,演出戏。”
博栎非常绅士地说:“愿意效劳。”
我抬眼看他,在心里啧啧道,看看人家白婉的男人,多上道啊。于是开口道:“谢谢你的帮衬,不过,我可以提个小小的建议吗?”
博栎笑眯了眼睛:“请说。”
我轻咳一声,说:“请你收起桃花泛滥的气息,摆出正人君子的风度,可以吗?”
博栎的笑容僵硬在唇角,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收起了泛滥的桃花,很是沉稳地对我说:“这样,满意吗?”
我点点头,建议道:“你不如去当演员吧,准红透整片天。”
博栎又想笑,可是在我的逼视下,生生忍了回去,脸上出现别扭的抽搐。
我心里偷笑,能替白婉教训他一下,这种感觉真好!
王城这时走近,看见我身边的博栎时微愣,脸色瞬间变得十分不好。
我非常低调地为两个人做了介绍,不过当介绍到博栎时,我没想起他的名字,场面变得有些尴尬。
还是博栎机警,笑睨着我问:“小家伙,你是想介绍我是你现在的男人呢,还是未来的老公?”
我一抖,扬起伪装的笑脸,含糖量颇高地喊了声:“讨厌啦……”突然,我觉得后脖领处凉飕飕地,就仿佛被什么东西盯上,汗毛都竖立了起来。缩着脖子,转眼去瞧,但见白婉真挽着银毛的胳膊,做情浓状。而银毛,一边紧紧盯着我看,一边拖着挂在他手腕上的白婉,大步走来。
瞬间,五个人,十只眼,相互错乱地交织到一起,形成了错综复杂的混战。空中仿佛有电火在劈啪作响,每个人都虎视眈眈地瞪着他人。最后,王城一人落败,垂头丧气地走了。
广场中,虽然仍旧很热闹,却仿佛只剩下我们四人,在暗潮涌动中怒视着彼此。
银毛一挑眉峰,率先发难,眼睛由博栎扫向我,语言尖锐地嘲讽道:“小家伙?他的形容还真不准确。”
博栎扫眼银毛,视线最终落在白婉与银毛相挽的手臂上,视线豁然一冷,开口反击道:“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我眼中的小家伙,自然圆润可爱,吹弹得破。也许,这样的宝贝到了你的眼中,只能花开残败。毕竟不是养花人,便没有护花的本领。”说话间,还伸手环绕上我的腰肢,将我亲昵地贴在了胸前。
银毛一向是“动手能力”很强的人,别说激怒他了,就是一个眼神儿不合他的心意,他也能拿人锻炼一下拳脚。如今被博栎一激,二话不说就动起了手。
拳脚相加数个回合后,银毛一拳捶在博栎胸口,看得我心惊肉跳,忙转眼去看白婉,问:“要不要拦着点白婉对我撇了撇嘴,说:“我早就想打他了,这拳头捶得还是有些轻。”
我点头受教,继续观战。
但见博栎一脚踹在了银毛的腹部,看得我又是呼吸一紧。
白婉伸手捅了下我的腰,问:“用不用拦着点儿?”
我摇了摇头,说:“以前银毛没少欺负我,这一脚,不重。”
白婉拍了拍我的肩膀,赞道:“对男人,就得狠一点。”
我扫眼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感叹一声,挎住白婉的胳膊,说:“走吧,等会儿被抓进局里当证人就不好了。”于是,两个很没有良心的女人,摆出事不关己的样子,转身就要开溜。
我的脖领子被一只大手拉扯住,迫使我回头去看,但见银毛暴怒的脸部特写,充满了阴霾味道,煞是令人心悸。
我撑起唇角,对银毛笑了笑,说道:“我不是想开溜,是怕你打架后感到饥渴,要去给你卖冰激凌。”
银毛的唇角动了动,像是在隐忍着愤怒,却在我一缩脖子时,猛地抬头,恶狠狠地瞪向四周。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迅速散开,装作溜达街的样子四处逛着,眼睛却仍旧偷瞄着这边的动静。
那边,白婉虎着脸,也不搭理博栎,牛哄哄地掐腰站着。博栎刚要开口,白婉一个过肩摔将他给放倒在地,然后扭头就走。身子闪进人群,顷刻间就不见踪迹。
我微愣,想起白婉以前学过柔道,却不记得她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有些疑惑地看向博栎,但见他从地上爬起来,还笑嘻嘻地整理了一下衣衫。我想,若我猜得不错,这个男人是故意让白婉摔他的。不过,他八成没想到苦肉计在白婉这里失了效。
在我的偷笑中,博栎已经走到我面前,貌似打趣儿地说:“何必,我今天帮了你个大忙,你怎么报答我?”
我脑筋绕了好几个圈后,这才明白,原来这个男人是在找我要好处。看样子,是想让我帮他把白婉弄回去。不过,我选择装傻充愣,为白婉争个口袋,笑里藏刀道:“要不,我以身相许,给你做小七得了。”
第三十三章 花开枝头醋味浓(二)
博栎被我一呛,也有些发憷,转而笑道:“如果我收了你,你身后那位,不得活拆了我?”
我回头看向仍旧扯着我脖领子的银毛,他也正歪头看着我。视线一对,他笑露一口白牙,看起来并非璀璨善良,更像是准备扑上来给我一口。
我觉得他很多时候都有点儿神经质,于是不敢作声,又转了回来,疑惑地问博栎:“既然你看出来银毛和我们认识,怎么还动手?”
博栎无辜道:“不是我想动手好不好?是你身后的那位上来就打人。”随之望向银毛,勾唇一笑,看起来像是在打招呼。
我暗自猜测,难道说博栎和银毛是旧识?不过,这个念头马上被我丢开,点头同意了博栎的说词,调侃道:“小时候没见他怎么学习,毕业时老师的批语也就一句:该生动手能力极强。”
在博栎的爆笑声中,我的脸蛋突然遭遇袭击,被银毛的无情铁爪给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转拧,痛得我差点儿没哭出来。原本想向白婉摔博栎那样,将银毛也狠狠地放倒,结果扯了两下也没扯动。
银毛口气不善地问:“你乱拱什么?”
我委屈道:“没事儿,就觉得你身上挺好闻的,我蹭蹭。”
银毛竟然红了脸,非常不自然地转开头,低声骂了句:“神经病!”
别说是他了。就连我都觉得自己快要神经错乱,不然怎么能心里想着一套,嘴上说着另一套?
纠结中,博栎又开口道:“何必,不如你先帮我追回白婉。然后你俩在你侬我侬?”
我一撇嘴。表示自己地不屑:“你怎么不自己去追?”
博栎无奈地一耸肩,说:“你也看见了,她看见我就生气,生气就想动手,动手就要摔我。虽然她拿我练练柔道也没什么不好。不过我怕伤了她肚子里的宝宝。还是不硬来的好。”
虽说博栎所言句句为白婉考虑。但我听了还是有气,当即挣开银毛的钳制,站到博栎前面。铿锵有力道:“如果你真在乎白婉肚里的宝宝,就不应该将她放置到小六地位置上。如果这个女人你不懂得珍惜。我相信有很多男人愿意做宝宝地现成爸爸。
但是,如果你真得是为了宝宝才来找白婉,我奉劝你最好不要。虽然我不知道白婉怎么想,但对于我而言,如果两个人的感情需要用孩子来粘合,那绝对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我相信,这样的感情白婉同样会不屑一顾。
因此,我奉劝你,若真爱白婉,就给她绝对的唯一,否则你就别来招惹她。反正你还有大一、大二、小三、小四、小五,随便喷洒几千颗精子,对于您来讲,不过是浪费几分钟地事儿。”
博栎地表情变得很丰富,脸色变了又变后,才缓缓说道:“我很高兴白婉能有你这样言辞犀利,两肋插刀地好朋友,但我想,有件事情你好像搞错了,并不是我招惹了白婉,而是她偷走了我的精子。”
呃……我有些眩晕,貌似……白婉好像说过,是她把他给“办了”!
我呵呵一笑,非常佩服自己的变脸速度,开口时俨然换了另一套说词:“这样啊,那就恭喜你了,你被白婉看上了,真是八百辈子修来地福分啊。我这个朋友啊,唯一的缺点,就是优点太多。既然你已经是宝宝地爸爸了,就要有为人夫的认知。别再出去沾花惹草,赶快娶了白婉得了。不然,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有这个店儿了。
不是我威胁你,且看白婉那迷人的气质,就连同为女性的我都动心。要不是现在的变性手术能将男人变成女人,却不能将女人变成纯爷们,我早就去做手术……啊……”
银毛突然掐紧我的后脖子,将我原地兜了个圈,面冲他自己,恶狠狠地教训道:“你口无遮拦地有没有完了?”
我忙道:“放手放手,我正在做最后总结,马上就完。”
银毛眉毛一皱,将我随后扔到一边,大长腿一跨,自己骑上了机车。
我立刻坐了上去,抱住银毛的腰,对博栎说:“哥们,你得了多大便宜你心里有数,晚上就捂住被窝偷笑吧。今天你既然追来了,就说明你仗义啊!就冲哥们这利索劲儿,白婉那小妞我给你绑回去了!你开车跟着我,我带你去抓人。”
博栎极具风度地弯唇一笑:“那就拜托你了。”
我立刻觉得这个男人不错,经我这么一通念道,竟然还能保持大众情人的风度,若不是教养非常好,就是真喜欢上了白婉,所以才爱屋及乌。想到这里,我心里偷笑,觉得白婉这事儿,“办”得漂亮。
将博栎引回了家,在楼栋里看见大眼瞪小眼的白婉和何然,两个人都因为没有钥匙而被单在了防盗门外。
我动作迅速地打开房门,一马当先跨步进了屋子,将白婉带来的所有东西全部装入大行李箱中,然后非常客气地送到博栎手里:“我家白婉就交给你了,我等着你给我喜帖哈。”
博栎笑着问:“你这是赶鸭子上架?”
我状似很认真地说:“那你是没见识过我逼良为娼的手段。”博栎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白婉眉毛一挑,当即从脖子的项链坠上扯下两枚戒指,以极快的速度全部戴在了博栎的无名指上。
我微愣,说道:“嘿,这可真是时刻准备着。入少年先锋队员那会儿,也没见你有这积极性啊。”
白婉扫眼博栎,得意一笑,说道:“那是,就咱学校的运动会,短跑一百,长跑三千,哪项我不是第一?倒是你,什么时候也参与一下吧。”
我明白白婉的意思,是让我参与一下,找个老公,但我现在还真有些非常现实的困难,于是打着擦边球说:“开运动会时,我也是热情参与地。尤其是你们在上面跑,我就使劲在下面呐喊助威,每每口舌干燥,就狂灌汽水儿。具体喝了多少瓶,我就不详细列表了,但光看我这身肉,就应该晓得,我曾经为学校小卖店做出了多么大的贡献。”
一屋子的人被我逗笑,白婉直夸我是活宝,并建议让博栎请客“谢大媒”,这个我就当仁不让了,于是一行人到了博栎选的高档食府,狠狠地享了把口福。
饭间,我问白婉:“为什么将两枚戒指都戴在了博栎手上?”
白婉喝高了,红着脸,尽显醉态道:“一个套不住,我就用两个,两个套不住,我就把他的无名指砍了!”
博栎的笑脸出现裂缝,颤巍巍地问:“白婉,你是不是喝高了?”
白婉咧嘴一笑,说:“没高,不信你把菜刀拿来,我都知道剁你哪根手指头。”
我伸手递给博栎一盒面巾纸,好言相劝道:“你放心吧,白婉是个注重承诺的人,只要你不爬墙,我担保你人身安全。”
博栎苦笑道:“我怎么觉得我中了你俩的圈套?可不可以退货啊?”
我嘿嘿一笑,点头道:“可以啊。”随即拍了拍白婉的肩膀,对博栎说,“退了白婉就换我,你自己看着办吧。随意选啊,别客气。”
博栎立刻表态:“我还是从一而终吧。”
白婉一个眼神瞪去,骂道:“又一个瞎眼男人!”转而对我笑道,“还好,他选了我啊,顶多算是瞎了一只眼儿,还算是个识货的。”又伸手捏了捏我的脸,感慨道,“咱家这么好的何必,怎么就没几个好男人前仆后继呢?”
我感慨道:“八成都被战争弄怕了,看见圆形就以为是地雷,吓得撒腿就跑,哪里还会前仆后继啊?”
众人捧腹大笑成一团,我自己给自己斟满了酒水,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还是喝吧。
酒足饭饱后,我问博栎:“你是怎么找到白婉的?”
博栎神秘一笑,晃了晃电话,说:“手机定位跟踪。”
我恍然大悟,觉得高科技真好。
博栎在推杯换盏间,竟提起酒杯,对银毛说:“看得出,你是个玩家,不过要主意火候,我的老婆大人可就这么一个死党,若出了什么差池,我也得提着脑袋说话。”
我云里雾里地听着,又产生了一种感觉,貌似博栎和银毛是认识的。
但见银毛也提起酒杯,回道:“相信我是个能玩得起的人,但并不喜欢别人参与我的游戏。”
博栎呵呵一笑,以开玩笑的方式对我说:“何必啊,你身边的狼太多,自己要小心哦。”
我眨了眨越发朦胧的眼睛,豪情状语道:“狼多?来一只,我剥一只;来两只,我做大衣!”
第三十四章 悍风有情解人意(一)
白婉和博栎走了的第二天,何然便被三景中学选派去参加数学竞赛,据说会在另一个城市住上两晚,后天返回。
何然走的时候我塞给他二百元钱,让他不要紧张,就当旅游观光,一定要吃些美味,别白去了一趟。
何然点了点头,临行前扫了眼银毛,招呼都没打,就出门了。
何然一走,我这心里就变得空荡荡地,仿佛缺少了精神支柱。整个人无精打采地趴在榻榻米上,懒洋洋地打起了哈欠。
这时,赤着脚的银毛踱步到主卧室,扑通一声躺在了我的身旁,用脚踢了踢我的小腿,有气无力地说:“喂,去弄点儿吃的,我饿了。”
我厌烦地将小腿挪开,继续蒙头睡觉。
银毛见我不答理他,突然从床上坐起,一把扯掉我头上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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