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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从门缝里看我-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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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妈掏出钥匙。伸手推开了一扇房门,然后用冷冰冰的声音对我说道:“何小姐以后就住这里。”然后转身就要离开,却在下一秒停了下来,又对我我说道“先生的房间在您的左边,少爷的房间在您地斜对面。如果有什么需要,床头有个金色铃铛。一拉即可。”
我张了张口,本想问少爷是谁,可胡妈已经转身下了楼。仿佛要逃离瘟疫般迅速。
心口堵得慌,我一脚踢向即将关合的木门。却在半空中收了脚,改用屁股去将门顶开,然后拎着三个大包就进了屋子。
在墙壁上拍开灯地开关,屋子里瞬间亮了起来。我手中的大包跌落地上,整个人变得有些傻眼了。
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浅灰色基调的墙面,中灰色的床单和被罩,铁灰色的厚重窗帘上浮动着浅银色地丝线。幽暗的羊皮吊灯照在黑檀木的地板上,将屋子显得死气沉沉。
屋子里地摆设不多,但无一不是很有品味的精品。更无一例外,全部都是颜色深沉地色调。就仿佛是上了年纪的老妇,没有一丝鲜活的生命迹象。
我细细一回味,这才想起,整个城堡似乎都是灰色基调。看起来虽然宏伟大气,但若住在里面,还真没有一分家的温馨。
在屋里转了一圈后,我躺在了床上。面对灰色的四壁,我觉得心情变得压抑,就仿佛置身在牢笼中般,极需新鲜的空气与跳跃着的鲜活色彩。
浑浑噩噩中睡着了,半夜突然醒了过来,竟不晓得置身何处,有些惊恐,有些茫然,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我站起身,将大衣柜和梳妆台以及卫生间全部勘察了一个遍,生怕有什么东西在我的房间里。疑神疑鬼中,腹中饥饿难耐,我本想叫人送点儿吃的上来,可当手伸到金色的铃铛上时,却又拉不下去。毕竟,我并非剥削阶级,十分不想打扰别人的好梦。
于是,我偷偷打开了房门,小心翼翼地爬到了楼下,在一片黑漆漆的巨大空间里,四处摸索查看着厨房的具体位置。
所幸,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凭借“好吃不怕黑”的强大优势,摸到了有着锅碗瓢盆的厨房。做贼心虚般猫着腰,伸手在操作台上摸索着,却一直没找到一点儿残羹剩饭。
挫败中,我听见冰箱发出的微微的制冷声响,于是又潜伏着身体小心地摸了过去。
当我兴奋地摸索到冰箱把手时,另一只大手竟突然覆盖在了我的小手上!在黑洞洞的厨房里,我只觉得有东西顷刻间攀爬上我的背脊,令我的汗毛瞬间直立!都说古堡有幽灵,莫非就让我碰上了?
在毫无心理设防的状态下,我被吓得失声大叫,就仿佛遭遇了很恐怖是的事情。
与此同时,那只手的主人也被我吓了一跳,也跟着怪叫一声,然后忙伸出手,捂住了我的嘴。
第三十九章 初入豪门铿锵曲(三)
那人被我砸得一声闷哼,随之一脚踢来!
几乎就在同时,我的平底锅砸在了他的脑袋上,他的脚踢在了我的小肚子上,两个人同时受伤,又同时出手去袭击对方,为自己遭遇的痛苦报仇!
黑暗中,但听厨房里一顿锅碗瓢盆的碎裂声传出。两个人已经从刚开始的误打误撞升级到莫名泄恨!谁都没有手软,几乎是可劲儿地砸!
几声闷哼过后,我用大锅套住了那人的头,他用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两个人双双歪斜在操作台上,以扭曲的姿势纠结到一起。
就在这个经典镜头面前,整座城堡的灯在瞬间被打开了。原本黑漆漆的厨房瞬间变得异样刺眼。
我缓缓张开眼,将龇牙咧嘴的表形微微收敛,转眼瞧着冰棺材以及众家仆脸上黑乎乎的表情,我先发制人地快语道:“我抓到一个贼!”反正我是刚来的,即使头顶大锅的人不是贼,我也是无知者无罪。
此刻,掐在我脖子上的手微颤,但仍旧没有松开的意思,而是一手掐着我的脖子,一手将扣在头上的大锅寸寸拉起……
绝对的光线充足中,我看见一张……呃……很令人心惊肉跳的嘴脸。既然我想说不认识,怕嘴都张不开。
他冲着我笑露一嘴阴森森的白牙,沙哑地问:“刺猬,你看我像贼吗?”
我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银毛,当即想起他往日不良地作风,不禁怀疑他是来偷东西的。或者……是来找我的?
心中一颤,忙冲着冰棺材干笑着,介绍道:“哈哈……哈哈……我弄错了,这哥们是我弟。是特意来看我的。误会。绝对是误会。”
胡妈的脸又增加了几条褶皱,其余的家仆都是一幅见鬼地表情。
冰棺材地脸黑了数层后,终于冷冷地开口道:“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生过你这个女我在僵硬了数秒后,寸寸转头去看银毛。
银毛则是很绅士地站起身,优雅地抖了抖身上的褶皱。很轻很轻地扫了冰棺材和我,状似漠不关心似的问道:“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脑中的弦一点点儿被拉紧。很多豪不相连的画面互相撞击,最终碎成一个个残缺的锋利碎片,将我可怜地思维割得鲜血粼粼……
我望向冰棺材,冰棺材扫眼我和银毛,最后劈出个晴天炸雷,竟是对银毛说:“她是你……阿姨。”
时间仿佛静止了。整个厨房里都静得可怕,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银毛地眼睛渐渐红了,他抬起手指向我。那零下四十摄氏度的声音响起,若拉紧的弦般大声质问着冰棺材。喝道:“这就是你要娶的女人?!”
冰棺材微微皱眉,冷声陈述道:“你一向不在乎我娶什么人。”
银毛转动嗜血的眼狠狠地瞪向我,突然大吼道:“就她不行!”
此刻,凌晨二点二十七分,冰棺材挥手示意家仆统统退下,然后很冷静地问:“为什么?”
银毛直勾勾望着我,仿佛在等我的回答。
我已经被这一整晚地突发事件给刺激到,脑袋中一片断弦接不起来,也傻傻地望向银毛,等着任何一个人的答案。
银毛见我迟迟不语,终是眯起了如狼般的眼睛,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
我晓得,银毛是问我为什么要嫁给冰棺材,可这话要我怎么说,难道说是为了一千万?
然而,没等我坦白从宽,冰棺材就替我开口回答道:“我答应给她一千万。”
银毛赤红地双目望进我的眼底,脸上地表情变得诡异而危险,他冷笑着,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好,好得很,一千万不是个小数目,你把自己卖了个好价钱。”
我鼻子发酸,非常想哭,但却强忍了下去,伸手想拉银毛的衣角解释,可他却很决然地闪躲开,嘲讽道:“别碰我,我不喜欢猪身上的味道。”然后挺直了背脊,从冰棺材的身边走过去,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
冰棺材转目看我,吐出两个字:“解释。”
我耸肩,忍住眼眶中的泪水,打哈哈道:“我和你儿子有过结。”绕过他修长的身子,咚咚咚地跑上楼,忘了眼银毛的房门,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一头钻进被褥中,放声大哭。
妈地!我是这是招惹谁了?想找银毛帮忙的时候,他消失得跟阵儿空气似的。结果,当我自力更生卖了自己,却发现他就是买主家的大少爷!不但我听我解释,还那么埋汰我,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气结地狠捶自己的脑袋,似乎想将自己弄死来泄恨。
可是……错误不在于我,为什么我要弄死自己?我应该弄死他们,一刀刀将他们全部片成肉片,然后……
我越想越亢奋,差点儿难以自持。
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危险的神经平稳下来,嘟嘟囔囔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装做一切正常地自言自语道:“对,片了他们的肉后,就穿成串儿,烤着吃。”
抬手摸了摸挂在脸上的眼泪儿,吸了吸鼻子,翻找出自己的拖鞋,然后塔拉着向卫生间走去。我记得里面有个浴池,泡泡热水应该能缓解心底的伤痛吧?
走到卫生间门口时,我似乎听见隐约中有些什么声响,于是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听着走廊过道里的声音。但由于房门的隔音效果太好,竟然听不出个数。
出于好奇,我拉开了房门,赫然听见乒乒乓乓的砸东西声由银毛的房间里传出来。看样子他正在发飙。
我缩了缩脖子,将房门又关上了,然后进入卫生间,打开淋浴热水龙头,将自己泡在浴池中。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既不晓得明天要如何面对,也弄不明白银毛此番愤怒是为何?到底是因为我贪财嫁给了冰棺材,还是因为冰棺材以一千万取了我?天啊,我又将自己绕糊涂了。虽然我想让自己以为,银毛是因为对我有了那么一点点儿的暧昧感情,所以才如此恼火,但细想之下,又觉得自己自作多情。
再者,银毛怎么可能是冰棺材的儿子?还是说冰棺材有制造人类的超能力啊?
真是,乱了……
第四十章 古堡古家古太太(一)
不知不觉中在木质的浴桶里睡着了,梦中的我正望着巨大的汉堡傻笑,突然听见砰地一声,我那厚重的房门当即被狠狠地踹开,吓得我瞬间挣开眼睛,忙透过敞开的卫生间门向门口看去。
但见银毛若火烧眉毛般冲进我的房间后,在视线相互的瞬间微微失神,然后仿佛恨极地转过身,大踏步地就往外走。
我顺着他趟起的水声望去,赫然瞧见地板上已经漂浮起我的小拖鞋,正随着门开合的方向漂移出去。
我眨了下眼睛,抬头看了看仍旧在喷洒着大面温水的淋浴头,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自己蹬开的水龙头,然后转头去瞧地板上被水浸泡湿了的大包,突然大喝道:“我的电脑!”
随着呼喝我瞬间蹿起,直接扑了出去。一手拎起自己的电脑包,一手去扯自己的衣服包,就在我奋力挽救水灾时,身后突然响起了磨牙声。
我脖子一缩,缓缓转过头去看。
但见银毛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地怒视着我,那双如狼般的眼睛在我身上上上下下扫了两个来回后,才出发一个爆破音:“操!”
我这才恍然惊醒,忙用手遮挡住自己地胸部。
这时。门口响起胡妈的声音,对银毛说:“少爷……”
胡妈的话音未落,银毛一把将我的大门狠狠关上,振得我耳膜生疼,头皮发麻。
我的视线沿着门慢慢滑回到自己赤裸的身子上,面上突然变得火烧火燎。心中暗叫一声糟糕。嘴上却非常不和谐地咬牙咒骂道:“银毛,你妈个腿真是太伤自尊了。
丫地,死银毛!人都被他看光了,竟然就扔给我一个“操”字!真是……真是恨死我了!
气呼呼地我也顾不得羞涩,忙将电脑提起放到化妆台上后。转身间又想起来还没关淋浴头和水龙头,忙又折返了回去。关了水闸,拔开地漏。让屋子里地水回流。
我其实挺纳闷的,记忆中的我明明关掉了水龙头,怎么可能哗啦啦地淌个没完没了?难道说,我老年痴呆了?还是……梦游了?如果是梦游,我怎么就没梦游去阉割了银毛?!
一切弄好后,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早晨六点多了,匆忙将衣服穿好,深吸一口气。拉开了房门。
虽然已经想到过眼前的景象,但当真瞧着一群家仆正在用抹布擦拭着被水冲刷过的地板时。我心中还是非常非常非常愧疚地。
脸上堆积出歉意的笑容,一遍遍说着:“不好意,添麻烦了,辛苦,辛苦……”
虽然没有人答理我,但我仍旧碎碎念叨着下了楼,沿着飘起早点香味儿地方向一路寻去。
走到餐厅边,毫不意外地看见冰棺材和银毛两个人各自占了长长饭桌的两端,默不作声地吃着早点。
我扫眼桌子,初步估计大约得六米长,简直是叹为观止。不晓得那两个人说话是不是得抻长了脖子?
视线不自觉地右移看向银毛,虽然一直觉得他地相貌类似于大克拉的钻石,属于令女人失声尖叫形,但他那飞扬跋扈的诡异性格,以及他决非善类的重型浓妆,总会将人挡在很远的位置上不敢太于亲近。
只是,今天的他,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晨曦地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产生薄薄的光晕,使人有些不敢逼视。
原本乱糟糟地爆炸式彩发柔顺地搭落脸庞,看起来既干净又舒爽;原本浓墨重彩的烟熏装被洗尽铅华,整张脸犹如被上帝爱抚过般,高雅而迷人;原本重金属似地装束已然换成了简单的白衬衫和浅灰色休闲裤,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很淡然宁静的气质。整个人仿佛就是晨曦中静静流淌着的一谭湖水,无时无刻不引得人想要拘一捧清泉止渴。真得,若非熟悉他就是他,简直无法将两个人联想到一起。
我失神地看着他近乎完美的侧面,不知不觉间,痴了。直到肚子一声叫,我才慌乱地收拾起自己的粉色情绪,忙扯过桌子中间位置的一把椅子。在拖拉出有些刺耳的声音后,一屁股坐了上去,对一直静静立在一边的胡妈笑了笑,示意她也给我上一份早餐。
胡妈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顷刻间就从厨房里给我端出来一份……隔夜饭。
我仰起脖子转向左边,看了看冰棺材的新鲜三明治与鸡蛋,又转向右边看了看银毛的各色糕点与牛奶,再次低头看了看自己明显用微波炉热过的干饭和一小碟咸菜。
轻叹一声抬起头,看向胡妈,有些无奈地说:“胡妈,我虽然不挑食,但咱家能不能不搞阶级待遇,好歹给我也弄个鸡蛋吧。”
胡妈仍旧冷着脸,恭敬道:“对不起何小姐,我一直负责先生和少爷的饭菜,忘记这里突然多出一个人。”
胡妈一直称呼为我为小姐,就是没当我是这里的女主人。虽然我不建议自己一直保持未婚状态,但实在不爽她明显排挤我的态度,真是让人格外不舒服呢。再者,她今天的举动是存心给我难看,故意让我脸上挂不住。
于是,我偷偷扫了眼事不关己的冰棺材和银毛,只得强笑道:“没关系,没关系,人老了都这样,不然那些治疗老年痴呆健忘症的药卖给谁去啊?”
胡妈原本僵硬的脸终于出现了裂缝。
银毛手中的刀叉发出小鸡啄米似的声响。
冰棺材用带着金边的餐巾纸擦了擦嘴,然后取过放到一边的报纸,开始翻看着。只是,他的报纸怎么一直抖动着咧?哎……要笑就笑呗,装什么啊?
我不爽地瞥了他一眼,视线则落在他手中的报纸上。那上面的头版头条上似乎有我的照片啊?!
忙站起身,靠了过去,夺下冰棺材手上的报纸,仔细看那张非常夸张的头版照片。
照片的内容很有意思,非常直观地讲述了一个很有纪念意义的瞬间。但见一个如同伯爵般优雅的男子,正横眉冷对着一个满脸抱歉表情的胖女子。该女子身穿华美婚纱,双手捧胸,一脸歉意。她的背部特写很有特点,竟是用手巾和别针组成的。而最为经典的,要属那别针和手巾已经被她肥胖的身躯挣开,俨然露出一片……呃……姑且称呼为晶莹剔透的肌肤吧。
当然,看点远不止这些。若留心观察,就会发现该女子脚边翻倒在地的小木凳,以及该男子鞋面上被踩下去的一个很有质感的小凹槽。
此头版题目上赫然用粗黑体字写着大标题:古风集团董事长即将大婚!
副标题则是:土豆与仙鹤真能喜结良缘?
冰棺材的眉头微皱,用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示意我还他报纸。
我忙用手护住,又仔细看了两边。
冰棺材问:“你怎么看?”
我的脸上在变化了好几个色彩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伸出三根手指头,调理清楚地说:“第一,我觉得此照片构图不错,妙趣横生。两个人的表情都十分生动,肢体语言更是丰富。不得不说摄影师的技术不错,我险些没认出来自己。第二,摄影师可以辞退了。第三,我出名了,但显然是副作用。我如此诋毁自己的形象惹您烦,您什么时候大笔一挥,签张支票给我?如果不爱写字,给张金卡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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