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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从门缝里看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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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同行中,银毛指着我一左一右夹着的两位帅哥,问:“怎么弄了两个男人?”
我一边随口答道:“一个捶腿捏肩,炒菜做饭;一个看家护院,跳舞解闷。”
银毛微微一抖,指向我身后背着的一个纸糊女人问:“怎么只有一个女人?还这么丑?”
我啧啧地感慨道:“还是人家老板会做生意呗。我原本就打算买一兜子的金元宝,却被老板拉住,问我给什么人烧周年。我说是女人。老板就直接塞给我两个美男,外赠送一个丑女。说是要用丑女来陪衬女主人的容貌,防止家里的男仆和女仆死通。这么一通绕下来,我就掏钱包了。”继而郁闷道,“看看人家,不但用纸扎人就能赚钱,而且随手印个万元大钞,不但不犯法,还有人愿意用。”
第四十六章 生死交替那一天(二)
银毛勾唇一笑,伸手拎过我身上杂七杂八的冥物体,宠溺地总结道:“你个爱眼红的胖刺我咧嘴一笑,默默地跟在他的身边,一同来到前任古夫人的墓碑前。
银毛望着墓碑失神,半响才开口问道:“刺猬,如果有一天你死了,想要些什么?”
我呸他一口:“要什么?要你陪葬!”
银毛轻轻地笑了,又问道:“那要在墓碑上雕刻些什么字?”
我有些防备地望向他:“你……你想干什么?不是想让我人祭吧?”
银毛一手拍向我的脑袋:“想什么呢?!就是问问你想在墓碑上刻什么字?”
我放下心,想了想说:“刻什么呢?就刻:给爷儿笑一个。不笑?爷儿出来给你笑一个!”
银毛颤抖着肩膀,抚额道:“别让我笑,今天不想笑。”
我立刻严肃起来,认真道:“那就刻:终于有骨感了。”
银毛装作淡淡地扫我一眼,转身后,竟笑得直不起腰。
冰棺材的眼睛冷冰冰地扫过我,然后落在银毛身上,训斥道:“古金,注意你的行径。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
银毛直起腰,也换成了一副生人勿近地嘴脸。冷声道:“不用你提醒,我每年的今天都会记得。”
冰棺材寒气逼人:“你一定要这么同我说话?”
银毛反问:“你要我怎么说?难道要对母亲说,他儿子现在的女朋友变成了父亲的夫人?”
冰棺材喝道:“古金!”
银毛轻嗤一声,说:“我想,母亲她如果泉下有知,也会希望刺猬是以她儿媳妇的身份出现在这里。而不是所谓的挡箭牌古夫人。”
银毛地此番话对我产生了不小地冲击力。让我觉得他对于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如此的认真,没有一点儿含糊的认真。这份认真让我感动,整颗心都胀满了从未有过的幸福。
与此同时,我越发觉得银毛很不简单,竟选在了这个时候攻击冰棺材,一下子拿捏住了他的软肋。
记得冰棺材之所以娶我。其中一个很重要地原因就是因为他厌恶我,想用这种厌恶情绪来折腾自己的心情。由此可见他对前任古夫人有多愧疚。虽然这种愧疚没有人知道是否是因为爱。毕竟听银毛话语中地意思,古夫人这个名字只是一个挡箭牌。其实从冰棺材身上不难看得出,他的事业才应该是他的全部,至于古夫人这个位置,他应该宁愿找个不会在离婚后分割他一半财产的女人。例如……我周围的气氛有些僵持,我虽然期望冰棺材能许诺放我自由。但也不乐见他和银毛真得水火不相容。
于是,我轻咳一声,蹲在前任古夫人的墓碑前。一边烧着金元宝,一边劝解道:“两个大男人都别那么小心眼。有什么好吵地?也不想想,古夫人看见你俩这样,心里得多不好受。”回头,看向冰棺材,“你说你,一个当爸地,管儿子大笑做什么?谁规定给死者烧周年,就得哭得鼻涕与眼泪横飞啊?如果古夫人看见自己儿子笑得这么开心,泉下有知,一定也非常开心。”转而少向银毛,训斥道,“还有你,跟自己老爸针锋相对,是在太不应该了。就算他在教育你上面没有任何功劳,也在制造你的过程中贡献出了一颗珍贵的精子。”
转回头,不去看两个人明显扭曲地脸孔,随手扯过一个美男,扔火里烧了起来,口中还念叨着:“古夫人,您放心地在地府里享受生活吧。虽然这两个活在世上的男人不怎么样,但我决定先替您看管了。小得我收购了,大得我孝敬着。
“刚才他们争吵地内容您也听见了,如果那个老男人仍旧不肯放我自由,您大可以了拉他到地下去谈谈心,重叙未了情。”
银毛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也跟我一起烧起了金元宝,还赞赏道:“这回你出手倒是阔绰,卖了不少东西。”
我嘿嘿一笑,伸出手:“等你报销呢。”
银毛邪邪地一笑,随手拿过一个金元宝,放到我手上。
我撇嘴,扔到火堆里,嘟囔道:“古夫人,我选得内衣内裤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心意,也不知道地府里流行什么,你有喜欢的,就自己买吧。”
烧完周年后,我搓着冻得有些僵硬的手指,吸了吸鼻子,对着前任古夫人的墓碑说了声晚安,就裹着衣服往城堡方向跑。
银毛小跑跟在我的身边,笑嘻嘻道:“刺猬,你跑得真慢,像乌龟。”
我嗤鼻道:“要是蜗牛看见我,一准儿说:我靠,她跑得太快了!像飞!”
银毛哈哈大笑着,还伸脚踢了下我的屁股。
我用拳头捶他一下,逗弄道:“警告你啊,别笑得太开心,小心你爸的更年期。”转而好奇地问道;“对了,你老爸今年贵庚啊?”
银毛皱眉:“四十二。”
我嘿嘿一笑:“早婚啊。”
银毛贼笑着靠近:“如果你让我种一下,等我四十二岁的时候,也能有一个大儿子。”
我回手给他一下,撒腿就跑回了城堡。相信以我这次的速度,乌龟也会说:太他妈地快了!
爬上二楼后,在进入屋子前,银毛出声叫住我:“喂,刺我脚步微顿,小心翼翼地回过头,觉得银毛似乎有什么事儿要和我说,却看见冰棺材也迎面走来,并对银毛说:“古金,你过来,我有事和你谈。”
看着银毛被叫走,我耸了下肩膀进入了自己的屋子,简单地洗漱过后就睡觉了。
半梦半醒间,我似乎听见一阵毛骨悚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就像是有人在用指甲挠门板!
我一惊之下猛地坐起,伸手就去开灯,却发现电路好像出现了问题,灯根本就不亮。脑中不由想起仆人间的对话,说每到前任古夫人的忌日,整座城堡就不太平。
如果是一般人,可能会怕得躲起来,但我却觉得,既然今天自己烧了那么多的美男给前任古夫人,她应该不会为难我才是。于是,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有人在搞鬼。
好奇心被勾起,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地,先是将木质的坐便盖子卸下来当做防护工具,又随手操起自己雕刻时常用的锤子当武器,然后小心翼翼地拉开已经没有任何声响的房门,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第四十六章 生死交替那一天(三)
走廊里一片死寂,就仿佛没有一丝人气。黑暗中,我听见楼下似乎有些声响,于是轻声抬脚下楼,但见一个黑影快速地消失在了拐角处。
我微微皱眉,竟觉得那人背影很熟悉,看起来就像胡妈。攥紧手中的铁锤,在紧张中抬步跟了上去,却将人给跟丢了。
正当我准备撤退时,又听见一间屋子里发出细微的声响。屏住呼吸,在好奇心地驱使下伸出双手,颤抖地推开了那扇轻掩的门扉,借着微弱的月光探头去看,赫然瞧见冰棺材的双手正连在电闸上,浑身上下抖得厉害!
我暗道糟糕,莫不是过电了吧?
因知晓常识,所以我懂得这个时候不能用手去触碰冰棺材,否则就连我也会被电打倒。救人心切,我也顾不得太多,当即扔掉右手的铁锤,用双手攥紧木质坐便盖子的边缘,狠狠地砸向冰棺材的身子!
果然,冰棺材在闷哼一声的同时身子瞬间倾斜,却强撑着没有倒下。
我刚想上前慰问,他便弹跳而起,呼啸间向我袭来。谁想到,他竟然鬼使神差地一脚踩在了我扔到地上的锤子边缘,导致身体后仰失去平衡,后脑咣当一声磕碰到地上,好半天都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我靠近,蹲下,用手捅了捅他的脸,关心道:“你没事儿吧?”
冰棺材缓了好长时间才喘上了一口气儿。沙哑着嗓子问道:“为什么袭击我?”
我咦了一声,很坦白地说:“你是不是撞坏脑袋了,明明是我救了你啊。”
冰棺材紧紧盯着我不放,那眼神锋利若刺,瞧得我有些莫名心虚,努力义正言辞道:“喂。是我看你过电了。才用坐便盖子将你打开地。”
冰棺材在无声的对视中将手伸出,吓得我往后一躲。他的手却仍旧执着地伸在我的面前,用牙缝中低吼出四个大字:“扶我起来!”
我这才了然地一笑,伸出手,将他小心地拉扯起来,疑惑地问:“你半夜不睡。跑这里来做什么?”随之想到什么,我沉声道。“还是说,传闻中的闹鬼就是你搞得鬼?我说,你别这么幼稚好不好,就算你要闹鬼,也别来吓我啊。没事儿你挠我门做什么?装人狼啊?”
冰棺材扫我一眼,很难得地解释道:“不是我。”
我皱眉。开始纳闷,那是谁装神弄鬼呢?会不会就是胡妈?还是说,我听错了。根本就没有人挠我的门?
想不明白,干脆不想。免得徒增烦恼。
用胳膊夹着坐便盖,将冰棺材搀扶回到他地屋子,他却在我离开前扔下一句话:“后天有个化妆舞会,你和我去。”
这时,银毛无声无息地从我地屋子里走出来,状似慵懒地依靠在门框上,斜眼扫向我搀扶在冰棺材胳膊上的手。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却让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而冰棺材亦是看向银毛的所处位置,冷眼瞧着他那一副堵住了奸夫情妇的表情。
寂静无声的走廊中渐渐涌起了火药的味道,两个人却在下一秒一同将那若荆棘般地目光射向我,恨不得直接捅出一个大窟窿出来才好。
我张了张口,抬手指了指冰棺材,对银毛说:“如果我说我刚才用坐便盖子打了他,却是救了他的命,你信不信?”
银毛一挑眉峰,反问:“你认为我会信吗?”
我有指向银毛,对冰棺材说:“如果我说……”我原本想说:我没有和他睡,你信不信?不过,话到嘴边后,我又觉得这句话即使此刻说出,也实在没有任何意义。除了让银毛更加愤怒外,根本就起不到任何解释地作用。毕竟,我愿意和谁睡,根本就不关冰棺材的事儿!于是我干脆一耸肩,从银毛身边走过,回手关门,打算回屋睡觉。
却不想,银毛竟然手疾眼快地跟了进来,并且当着冰棺材的面,将门咔吧一声关上了。
我的眼睛渐渐睁大,呼吸都变得困难。满脑袋都是一个念想,那就是:我现在的身份,还是……银毛他后妈吧?
银毛却不管我做何感想,直接将我扑倒在大床上,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地身子上。他目光灼灼地紧紧盯着我看,突然低下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我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痛呼一声,推着他,呜咽着委屈的声音。
银毛竟哄道:“乖,不痛,一会儿就好了。”
我本想也回敬他一口,让他也感受一下我牙齿地锋利!然而,当我呲起牙齿的时候,却隐约间察觉出哪里不对,抬头看他,正对上他那双似笑非笑地眼。
我眨了下眼睛,嘴巴渐渐张开,不晓得是想咆吼出什么,还是因为了解到银毛的意图而吃惊于他的恶劣趣味。
为了进一步证实我的猜测,我很小心地询问道:“你……你什么意思?”
银毛笑露一口白牙,反问:“你说我什么意思?”
我指了指他,又指了指我:“你……我……你不是想误导听众吧?别以为我没看过言情小说。”
银毛眯眼,阴森森地靠近:“哦,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实战一下,这样更有说服力。我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许染指。”
我的心跳似乎要蹦出喉咙,慌乱道:“我……我不过是搀扶他一下。而且,他……他是你老爸。”
银毛又贴近一分。很强势地说:“我说过,任何人。”
他地呼吸愈发炙热,眸子里的火焰更是燎原而起,在顷刻间将我圈在热情之中,只能被动地任其烘烤。
都说女人是欲拒还迎的产物,我更加不可免俗。心中虽然渴望在爱火中燃烧。但小胖手还是推拒着他的胸膛。慌乱而磕巴地蹦着一个字:“你……你……”
银毛笑了,邪魅而狡黠:“刺猬,把自己当成生日礼物送给我吧。”
我蓦然一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真得无法想象,今天不但是前任古夫人的祭日,还是……银毛的生日!
我震惊得无以复加。就连手指都在微不可察地颤抖着。一种无法形容地心痛在胸腔中翻滚,恨不得狠狠地抱住银毛地腰肢。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
是啊,今天是前任古夫人的祭日,每个人都在默默地哀悼死者,却没有人为活着的人庆生!
这一刻,我不但心疼银毛,更是记恨冰棺材!死了的人已经死去。他为什么还要拉着这么多的人陪着他受折磨?!
谁能了解银毛地痛苦?谁能体味他这些年是用怎样的心情渡过生日?这个男人看似玩世不恭、放荡不羁,可是谁活着不是用面具掩饰自己地脆弱?生怕被别人一击即中,死无完尸?!
我望着银毛。毫不掩饰自己眼底的情绪。
眼见着银毛收敛起笑脸,想要为所谓的怜悯而暴走时。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轻声道:“银毛,其实我可以伪装得没心没肺,但我想让你知道,因为我在乎你,所以……心疼。”
银毛的身体僵硬在我柔软的身体之上,在长久而执着地对视中,他探索的眸子终是收拾起防备的毒刺,卸下所有地爪牙,轻轻趴在我的颈间,沙哑地说:“刺猬,祝我生日快乐吧。”
我眼底含泪,哽咽地点了点头,努力吸了吸鼻子问:“你想先从哪里开始吃?”
银毛振动着胸腔笑了起来,很可爱地嘟囔道:“从哪里开始吃不重要,重要地是要全部吃掉。”
我用手推着他的胸膛:“在你考虑到底是红焖还是清蒸刺猬时,能不能让这只可怜的刺猬喘口气?”
银毛闪身躺在了我的身边,伸手将我紧紧地抱入到怀中。
我心跳若鼓敲,手指动了动,试着抚上银毛的腰肢,想去摸他的……身体。既然说要给他当礼物,就爽快一点儿,别扭捏做作。
然而,当我的手快触碰到他的腰肢时,银毛竟然吸着我发香说道:“有时候我真得很想要你,狠狠地要了你,让你哭着求我,让你因为我给予的快感而沉浮。可你总能让我不想那些男人的冲动,就想这么抱着你,没有该死的欲望,只想守着你一辈子,不许任何人欺负。”
也许这是银毛这辈子说出得最感人的情话,但此刻听在我的耳朵里,还真他妈地不是个滋味!丫地难道现在对我没有男人的欲望?就想……这么抱着?
这个……那个……我用不用主动一些,用行动告诉他我也很想要他?几番挣扎下来,当我以赶赴革命的决心想要这个男人时,门却被敲响了。
我一惊,忙从银毛的怀中连滚带爬地跳到地上,然后慌慌张张地打开门:“谁啊?”
门外,冰棺材面无表情地说:“尽管我不介意你跟任何人鬼混,但在合同期限内,请你注意自己的行径,不要让古家的丑闻成为他人口中的笑柄。”说完,转身离开。
我回头去看银毛,银毛低咒一声,愤恨地跺着脚步离开,冲到冰棺材的屋子里一顿咆哮。
我面无表情地关上房门,转身间却是操起一个大抱枕狠狠地砸向门板!我觉得,今天是冰棺材破坏了我的好事儿,真是……不可原谅!
我现在越来越能感受到银毛曾经对何然的怨念,还真是恨不得先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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